87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
柳無依被屋內突然傳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張口欲叫,葉流觴忙捂住她的嘴,就著窗戶延展出來的窗臺蹲下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躲在窗臺的下方不敢出聲。 這時,屋內又傳來了交談聲。 “官人,真是你的孩兒,你倒是給個準數(shù)呀?!?/br> 聲音十分熟悉,剛剛響起葉流觴和柳無依便一愣,是二夫人! 她們偷偷伸長脖子往室內張望,果不其然,室內站著二夫人和一個陌生男人。男人體態(tài)壯碩,五大三粗的,年歲估摸著三十多歲,從室內的布置來看該是有軍銜的。 “你說是老子的種就是老子的種?怕是這里的人都可能是野種的爹娘罷?”今天的晚宴士兵們搬來了不少酒壇,男人喝的醉醺醺的,但他嘴上說著嫌棄,動作卻毫不嫌棄,蟒蛇一般的粗糙大手抓著女人柔軟的rufang用力擠壓。 “嗯,輕點,官人輕點呀。妾身也就伺候官人的時候未曾帶套,孩兒不是官人的又能是誰的?”二夫人被捏疼了也只是嬌哼,毫無當初欺辱葉流觴時候的蠻橫。 這段時間她日日輾轉床榻,物色合適的對象,這個男人是千夫長,食俸祿,這個軍銜也不容易戰(zhàn)死,是她能接觸到的最合適的對象了,她正準備奉子成婚,卻好幾次都沒有懷上,她心急便選擇鋌而走險,從別人那里借種后就來“認親”了。 “你確定只和我沒有帶套?”男人只是冷笑。 “對呀,我?guī)缀趺扛粢蝗站蛠砉偃诉@里,孩兒自然是官人的。官人看著年歲也不小了,孩兒不是來的正好?以官人的能力,帶走妾身也是輕而易舉的。” 豈料話音剛落,男人的氣息陡然跌到了冰點,二夫人心頭一驚,擔心說錯話了?但事到如今她走投無路,有了身孕若這回還不成,林宇也會弄死她。 “官人,我雖不是黃花坤澤,但也識文斷字,官人把我?guī)г谏磉?,還能給官人管理俸祿不是?” “你看上的是老子的錢吧。”男人忽然抓著二夫人往床上拖去,似乎失去了耐心。 “你……官人,妾身肚子有孩兒,官人哪怕不在意妾身也得在意一下自己的骨rou?!?/br> “你再說一句!” 二夫人忽然被掐住脖子,巨大的力道憋的她的臉頰瞬間紫紅,男人似乎被激怒了,臉色也陰沉的可怕:“今晚伺候好老子,老子明日給你十個銅板?!?/br> “都說了不成,官人,妾身肚子的是你的孩兒?!?/br> 二夫人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聽到有了骨rou卻不為所動,虎毒尚不食子,男人卻還想強來,一點都不顧及孩子的死活。正百思不得其解,臉頰被一只大手狠狠刮過,她頓時眼冒金星。 “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了?在這里我誰不能打,就算殺人也無妨?!蹦腥藘磹旱膲哼^去。 “放開,莫非你還想去母留子?你這種大字不識的莽夫,能娶知書達理的坤澤還嫌棄什么?”被男人多次辱罵,二夫人也動了脾氣,破口大罵,罵著卻撞上男人譏笑的眼神:“你?” “去母留子?你也配?我看你怕是自個兒都不知雜種是誰的,就這還知書達理,不僅你,還有你肚里的雜種,老子都不要,免得老子的綠帽帶上好幾層。躺下,今夜若不伺候好老子,休想離開這個房間?!?/br> 男人三兩下把女人的衣服扯爛,對著白花花的rou體瘋狂蹂躪,每掐出一個青紫的痕跡他心中便暢快幾分,如此純白無暇的皮膚,不添點青紫豈不可惜? “嘶!啊……疼。放……放開我。我不做了,放開我!” “你以為老子這里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男人掐過癮了,遂拉開褲襠,把女人兩只玉足并攏在一起夾住漆黑腥臭的rou根:“臭腳丫可真嫩呀,嘶,夾的老子shuangsi了~” 他用力擠壓兩只腳借此刺激自己的rou根,rou根被硬生生踩的變形,猩紅的rou冠被腳趾摳弄,迸發(fā)出的酸爽讓他暗罵一聲,一用力便射出一灘腥臭的濁液。 濁液把兩只玉足糊弄的臟臭不堪,他卻一刻都沒有停下來,不僅抓著玉足踩踏猩紅的冠頭,還用力摳皺巴巴的卵蛋,恨不得擠爆那里,反正對他來說不重要了。 與他年紀相仿的人大多成家立業(yè),兒孫繞膝,而他什么都沒有。平日嘴上說著嫌棄麻煩的坤澤,其實只有他知道,這是為了掩藏秘密。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年輕時他曾經是官宦府邸的元妓,年紀輕輕便失去了生養(yǎng)的能力,如今有了軍銜和銀子,可失去的東西卻再也買不回來了。 長此以往他變得越來越自卑,不住的撒謊維護可憐的自尊心。所以聽到女人說懷孕的時候他直接暴怒了,他知道野種不可能是他的,元妓怎么可能讓坤澤受孕? “夾緊些,若是不給老子夾出來,老子弄死你?!毕肫疬^往,男人雙目血紅。 “我說了不做,要做你便把我要過去,放開我!” 二夫人瘋狂掙扎,兩只白玉腳蹬來蹬去,每一次都直懟臭烘烘的rou根。一個用力,腳趾狠狠的摳住兩個蛋壓過,男人用力低喘,幾個呼吸就再次射出一股濁液,早泄的厲害。 他掐住二夫人的脖子:“放了你?輕易讓老子繳械兩回,蛋都差點讓你摳出來,真sao,很想老子cao罷?”說著,他把手伸到女人的腿心,狠狠的插了進去。 粗糙的大手在甬道中來回抽插,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甚至整個拳頭都塞了進去,把甬道撐開撕裂,鮮血淋漓。 “啊啊?。≌f了不做,放開我!救命,救命!”劇烈的疼痛讓二夫人臉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凈凈,身體的疼痛終于讓她害怕了,也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幫她脫離苦海,她失算了,又一次選錯了人! 怎么又錯了! 為什么每次她都選錯人! 二夫人心中不甘的嘶吼,心下追悔莫及,但世上沒有后悔藥吃,如今一切為時已晚,被按在床上的她只能大喊救命,腹部陣陣墜脹,那是小產的征兆。 sao動驚動了歸來的士兵,幾個士兵走過來察看,看到房內衣不蔽體的女人時愣住了,隨后一個兩個邪心頓生。 “千夫長!” “放開我,我要走了!”二夫人掙扎著爬起來,劇痛使得她臉色煞白,但是危機感催促著她趕緊離開,不然恐怕會死在這里! 但幸運不會次次都眷顧她,近一月和士兵打交道,她忘了,這些士兵都是殺過人的天元,此時他們還喝了酒,醉意放大了人性中的惡。這種情況下她不過是砧板上的魚rou。 巨大的力道把她掀翻,她被暴力的拖到床上,身上僅剩的衣服也頃刻間撕成了碎片。 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驚恐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是如此猙獰恐怖,余光還能看到外邊的士兵正一瞬不瞬的盯著這邊。 身體被深深貫穿,無法言喻的疼痛讓她慘叫出聲,淚水自眼眶洶涌而出,男人瘋狂的聳動精瘦的腰身,如此粗暴的動作孩子自然保不住,很快便流產了,鮮血浸潤了甬道,男人卻毫不介意,動作越來越快。 小產后的身子如何受的了這般對待,鮮血的流逝讓二夫人眼前陣陣發(fā)黑。 這時,男人卻停了下來,然而等待的不是放過,而是。 “在外邊看著的,這貨可是小產了,你們要不要來認認,野種到底是誰的?” 意思很明顯,大家一起來!早已饑渴難耐的士兵哪里忍得住,他們蜂擁而至,二夫人頓時被饑渴的狼群團團圍住,身上每一寸肌膚皆被腥臭的唾液浸滿。 “啊啊,救,啊,?。 ?/br> 身體被狠狠貫穿,不僅甬道被貫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啃咬出血,兩只巨乳被用力擠壓,乃至擠爆,二夫人的尖叫在一片慰嘆的襯托下尤為恐怖,但很快她的尖叫也因下巴被人卸掉而消失。 下巴脫臼,嘴便合不上了,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但不過幾聲嘴里也塞進了一根腥臭的東西。她的臉被無數(shù)根rou刃對準,濁液射在她的臉上,眼角被灼燒,視線很快也模糊不清了。 在最后,她的眼角落下一行血淚。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描述的是將領功成靠犧牲了無數(shù)的士卒,但現(xiàn)在二夫人卻聯(lián)想到自己。她何嘗不是如此,依附于夫君,夫君得道時她默默付出,成就一個“優(yōu)秀”的天元,但夫君落魄時依舊是他隨意支配的財產,功勞是夫君的,災難全是夫人的,可不就是將領與士卒? 愿來生無需面對性別帶來的不公,也無需再討好任何人。 痛覺逐漸麻木,虛弱的身體在饑渴的人群中晃動,只有凄厲的叫聲提醒著暴徒,她還活著。 慘叫聲吸引了越來越多士兵,他們都喝了酒,再一看這一幕,居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全都不約而同的加入暴行。他們把饑渴的吮吸著二夫人的紅唇,舔舐她的肌膚,最后爭先恐后的標記她。 歇斯底里的叫聲回蕩在這一片天地中,又迅速隱沒在群人的亂交中,興頭上的士兵根本不知道,窗臺的下方躲著兩個人。 “依兒,不……不要看!” 葉流觴驚恐的看著房內的一幕,她緊緊抱著柳無依,用自己的氣息把柳無依的氣息掩藏起來,如果讓這些野獸知道這里還有一個坤澤,興頭上的野獸是不會有理智可言的。 極其慘烈的一幕讓她驚恐至極,牙關不住打顫,血腥味從窗內飄出來,再貫入她的鼻翼中,惹得她的喉嚨不住的緊縮。她沒有殺過人,但眼前的一切無疑在告訴她,這就是殺人! 看著士兵們爭搶著啃咬二夫人的身體,她只能把柳無依的頭牢牢按在懷里,雙手捂住柳無依的耳朵,盡自己所能讓柳無依免受驚擾,但她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柳無依埋在葉流觴懷里,眼神暗淡。即便不看也大致能猜到屋內正在發(fā)生著什么。雙手下意識抓著葉流觴的衣角,隱隱的慘叫聲讓她不安,她向葉流觴懷里鉆了鉆,聽著有力的跳動,閉上了眼,她的世界似乎停滯了,沒有喧囂與罪惡,只有飄進鼻腔的水香,溫暖的懷抱以及鮮活的怦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