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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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里沒有那些邪惡的念頭,她這樣夸他,他興許還能受得起。 可她明顯對性愛一知半解,只是身體本能想要,她變成了人,不再是一只貓了,他應(yīng)該跟她說清楚的。 可她難受,等不起,他也不好受,像是放在火上烤著一般煎熬。 “你躺下”,他開口。 櫻桃不明白,但還是乖乖照做。 她一躺下,裴晏禮就迫不及待欺身壓下。 “接吻會嗎?”,他問。 櫻桃老老實實搖頭,“什么是接吻?” “我教你”,裴晏禮親身示范。 他貼上她的嫩唇,觸碰到她的柔軟,然后改為含住她的唇瓣。 他雖沒有經(jīng)驗,但也看過一些性科普和啟蒙電影,況且男人在這方面大多天賦異稟。 唇上的含弄只讓櫻桃緩解了片刻的不舒服,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受。 她的大腦在這時根本無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伸手在他身上探索。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在他身上摸到什么,反正溫?zé)岬恼菩挠|碰著他的皮膚就是停不下來。 裴晏禮無法專心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因為她作亂的雙手在他身上點火。怕她摸到什么重要部位,也怕自己真的失控,他只能趕緊捉住她的一雙小手。 “別急”,他輕聲哄著,心里做足了建設(shè),然后顫抖著手,撫上她胸前的雪峰。 “嗯哈”,櫻桃嘆了一聲。 掌心下的柔軟他一只手堪堪掌握,最巔峰的小乳粒霎時硬挺了起來,戳在他的手心。 裴晏禮下意識揉了兩下,乳尖被掌心壓著碾過,櫻桃嚶嚀出了聲,“啊......嗯......好舒服”。 裴晏禮住了手,為什么他現(xiàn)在比剛剛還感到煎熬難受呢? 胯間鼓起的大包恨不得沖破束縛。 “嗯?不要停,裴晏禮”,她那似求歡又似命令的語氣敲在他心上。 “櫻桃,等你明天清醒以后,我會好好跟你解釋清楚的”,心里掙扎著說完這番話以后,動作大膽了許多。 他也上了床,跪在櫻桃雙腿之間。他看到那雙玉腿之間流出的晶瑩液體,把他剛鋪上的新床單都打濕了。 他盯著那處神秘地帶出了神,無聲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 櫻桃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示意他繼續(xù)。她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還有那小貓似的叫著他名字的聲音,都令他全身燥熱。 回了神,他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唇,然后一路沿著脖頸向下,櫻桃也配合地仰起頭,他的雙唇在她胸前停留。 他用唇瓣抿住她白嫩的乳rou,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皮膚上很快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嗯......輕點” 雪峰之巔聳立的兩枚紅果實引誘著裴晏禮采摘,他一路吮吸到了乳暈,然后毫不猶豫地一口將乳尖含進(jìn)嘴里。左邊幾下,右邊幾下,兩顆都被吃得亮滋滋的。 隨后他將戰(zhàn)場往下引,來到那內(nèi)心深處期待已久的幽香地域。 他有些緊張,先是探出舌尖在充血殷紅的陰蒂上舔了舔,沒有一點奇怪的不適的味道,反而令他上癮想繼續(xù)深入。 含住yinhe,他越是用力吮吸,下巴杵到的yinchun縫間留下更多的水來。 “嗯嗯......好舒服”,她已沉溺其中,雙手無意識落到了他的發(fā)間。 被情欲折磨了許久的櫻桃很快就在裴晏禮的刺激下迎來了小小的一次陰蒂高潮,她仰著脖頸呻吟,聲音很是動聽。 裴晏禮顯示受到了鼓舞,他的薄唇繼續(xù)深入,來到又吐出了大沽蜜水的yinchun。 他趴在她兩腿中間,虔誠地低著頭俯下身子,含住了兩瓣飽滿肥美的唇rou,模仿著接吻,模仿著把舌頭伸進(jìn)去攪弄。 “啊......啊哈......”,櫻桃毫不吝嗇自己恍如天籟的嬌吟,她舒服地喘著,張著嘴呼吸,還不忘給予裴晏禮最直接的反饋,“就是那里,好癢,好舒服裴知律,你好厲害”。 你好厲害。 好厲害! 裴晏禮得到了夸贊,更是賣力,濕熱的舌頭撬開狹小的xue口,靈活地鉆進(jìn)去,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著。 可惜舌頭終究不夠長,不能伸到里面去,但在通道口這樣淺淺地抽送,對于第一次經(jīng)歷性愛的櫻桃也說也完全夠了。 更何況濕濕軟軟的舌非常靈活,勾一勾就能頂?shù)借祌ou。 裴晏禮高挺的鼻尖也抵上了她的yinhe,隨著舌頭的抽送,頂弄得yinhe酥酥麻麻的。 “啊啊......嗚......”,她又要哭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因為太舒服了。 櫻桃的十指插入了他的發(fā)叢,她在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后突然抓緊了他的頭發(fā)。 因為是十指一起用力,裴晏禮倒是不疼,只是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舔弄而尖叫著泄出大沽水來,裴晏禮感到十分的滿足。 他甚至沒有在她高潮時避開,而是下意識張嘴含住陰xue口。像是奔赴旅途饑渴的旅人,找到了源源不斷的泉眼,不假思索就將洞口流出的水接入口中喝了下去。 咽下后,他才回想起自己變態(tài)的行為,脖子耳朵紅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他甚至覺得她的yin液,有股櫻桃釀的醇香。 幫櫻桃泄過一回,可她沒過多久又開始說身上難受,嚷著還要,要像剛剛那樣。 裴晏禮現(xiàn)在也是rou身腫脹,大得嚇人。他起身擦了擦嘴邊的水痕,側(cè)躺下看著她,答應(yīng)道:“好”。 不過不是像剛剛那樣了。 他的手來到她的陰戶,那里水膩膩的黏糊糊的,剛經(jīng)歷過一場潮濕,如今又開始流水了。 他修長的手指摸上一手的水漬,然后探索著找到出水的洞口,緩慢插入一根手指。 裴晏禮一邊推著手指進(jìn)入,一邊觀察著櫻桃的神情,她一直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哼聲,撓得人心癢癢。她揪住裴晏禮的衣服,揚(yáng)起的小臉,微瞇起眼睛,挨著他的喉頸,她呼出的熱氣全都灑在上面。 “嗯......嗯好長”,手指自然是比舌頭長許多的,探索到了yindao更深的地方,櫻桃驚呼出聲。 裴晏禮笑而不語。 他只進(jìn)入了兩個指關(guān)節(jié),就開始輕輕地抽動,讓櫻桃適應(yīng)。 可他也憋得難受,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褲子里面,教她如何握住自己的碩大,如何taonong。 膨脹的rou莖櫻桃一只手是沒辦法完全握住的,手下的東西像燒紅的鐵一樣燙,她感嘆道:“好大”。 隨著這一聲,那鐵棍子還跳動了一下,櫻桃呆住了。 裴晏禮正想帶著她的手,和自己抽插她xiaoxue的頻率一樣動起來,沒想到手機(jī)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他頓時感到一陣煩躁。 鈴聲堅持不懈地響著,裴晏禮壓下想罵人的火氣,只能暫時聽了動作,垮著臉伸手撈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 界面顯示著顧青修的名字,他這才想起自己找了他來給櫻桃看病。 但是眼下...... 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聲音仿佛零下兩百度一樣冰冷。 “裴晏禮,你生病了?你沒事吧?我到門口了,快開門”,顧青修語氣里的著急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