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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櫻桃熟了(1v1,微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發(fā)情了

發(fā)情了

    “嗯......”,她嚶嚀一聲,那聲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滿的悶哼,更夾雜著勾人的媚色。

    裴晏禮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來從后面抱住了腰腹。

    “別走,裴晏禮,我真的好難受,感覺要死掉了”,她將guntang的臉貼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絕不了她的溫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撫摸起來,甚至迅速鉆進了衣服里,摸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這一摸身體也發(fā)生了變化,“櫻桃,醫(yī)生很快就來了”,他抓住她作亂的雙手,毫不留情地掰開。

    “醫(yī)生,醫(yī)生是干嘛的?”,她歪著腦袋問他。

    “幫你治病,讓你不難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復(fù)了一遍,對這個兩個字似懂非懂,“那他還有多久來?我現(xiàn)在好難受,裴晏禮,你先幫我治一治吧”。

    他轉(zhuǎn)過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雙手,認真說道:“我不會治病,醫(yī)生才會治病”。

    “你為什么不會治???你也被抓去絕育了嗎?所以你是太監(jiān)?”,她想不明白,腦子有點混亂了,她天真地問他。

    治病、絕育和太監(jiān)這三個詞是怎么攪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櫻桃的腦回路。

    雖然知道她此刻大腦也許已不太清明,但是他還是非常認真且嚴(yán)肅地和她解釋:“櫻桃,我是一個正常男性,我沒有絕育,更不可能是太監(jiān)”。

    “那你怎么不能幫我治病呢?非要等醫(yī)生,你先幫我治嘛”,她掙開他的手撲進他懷里,“我真的好難受,我感覺我要死掉了裴晏禮”,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憑本能再次重復(fù)那些簡單的話語。

    她難受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光聽聲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憐憫之情。

    “醫(yī)生看過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該怎么治?我不是醫(yī)生,所以不能隨便幫你治病”,他覺得自己大抵從未這么有耐心過。

    “我知道,裴晏禮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發(fā)情了”,她說完繼續(xù)低頭用臉蹭著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鉆進了衣服里,撫摸著他的脊椎。

    她的手像是帶了電,一路將他電得酥麻。

    她說,她是發(fā)情了。

    發(fā)情。

    良久,裴晏禮才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那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經(jīng)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了,心里亂七八糟的,心跳更是從沒這么亂過。

    她是貓,她有發(fā)情期,是,這是正常的,可是她現(xiàn)在還是貓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么還會突然發(fā)情呢?如果是的話,她現(xiàn)在,除了那雙耳朵和身后搖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樣。

    對了,她不是說她天生沒有情欲不會發(fā)情嗎?

    這是她不久前才說過的話。

    裴晏禮拿此話問她,她卻只是癟癟嘴,一臉的委屈可憐,說,她從前確實沒有發(fā)過情,她以為自己是不會發(fā)情的,所以才那樣說,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

    她渾身發(fā)熱,身體好幾處地方都空虛瘙癢。她干脆脫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散出一些燥熱,身體只稍微好受了一點點,隨后熱潮在體內(nèi)亂竄,她緊緊抱住裴晏禮不肯撒手。

    “幫幫我,幫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禮?”,她又難受又急,飽含的淚水滾落而下,砸在他身上。

    他已被她那一陣磨蹭弄得心神飄蕩,如今更因她的話,她的聲音,還有她貼上來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

    他自詡是個自制力極好的人,他從前對性的欲望可以說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過想爬床的女人,即便脫得渾身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只感到嫌惡,更別說挑起欲望。

    今天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種按住她、沖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獸般的沖動。

    他拼命按下心中那份邪念,櫻桃已經(jīng)從環(huán)住他的腰漸漸攀上來,變成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她的褲子不知什么時候也被脫下了,扔在地上,她渾身赤裸,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一樣。

    玉白的兩條大腿rou蹭著他的腿,他隔著睡褲都感覺到了冰冷和濕意。

    大腿被打濕了。

    櫻桃將腦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呼吸并不平穩(wěn),氣息全部吹在他的側(cè)頸。

    酥酥麻麻的,皮膚上感受到癢,心里也同樣是。

    他低了些頭,視線有意識略過高聳的雪乳,想拼命做個柳下惠??伤p腿間留下的液體將自己的睡褲打濕,粘稠的液體勾起雜亂的牽連。

    幾乎是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硬了。

    雙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里明明有個聲音在告誡他要拒絕,推開,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雙手就是動彈不了,根本無法推開她。

    “嗯嗯......難受......裴晏禮”,她在他耳邊難受地吟哼。

    難受,他如今也沒好到哪里去。

    全身不知從哪兒竄出無名的火來,身前貼著他的人渾身發(fā)熱,連他也被傳染了,臉頰和耳尖泛起粉紅。

    她挺翹的雙乳壓在他身上磨擦,身下的陰戶更是泥濘,一路蹭到大腿根。胯間支起的帳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動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他閉了閉眼,對她受托已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好,我?guī)湍恪?,他艱難地咬出那兩個字,“治病”,這樣說,似乎能讓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他努力說服自己只是幫她,只是幫她,他絕不是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櫻桃安靜了下來,高興地看著他,“那你快幫幫我,裴知律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