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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275節(jié)

    周延儒糾結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決戰(zhàn),勝算幾何?”

    陳新甲底氣十足的說道:“如今奴賊兵勢已泄,此時決戰(zhàn),當有六成勝算!”

    “才六成啊?”

    周延儒說道:“本兵應該知道,錦州戰(zhàn)事失敗,意味著什么,所以萬事都要小心謹慎,萬萬不可孟浪。”

    “老夫并不知兵,所以此事本兵就不要問了,全憑本兵決斷!”

    陳新甲傻了眼,周延儒躲了!

    “只是這,這……”

    “本兵有話直說?!?/br>
    “圣上似乎還有疑慮,當初劉衍力主不可速戰(zhàn),圣上那邊……”

    周延儒笑著說道:“好,那老夫就入宮一趟,為本兵說上幾句話好了?!?/br>
    “呵呵,那就謝過閣老了。”

    當日,周延儒入宮面圣,崇禎帝見到周延儒很是親和,命王承恩賜座。

    “呵呵,謝陛下?!?/br>
    隨后周延儒便將話題引到了錦州之戰(zhàn)上,崇禎帝此時面露憂色,問道:“兵部尚書陳新甲這幾日向朕訴說,錦州戰(zhàn)事是否應該與敵決戰(zhàn)?此事關乎國朝命運,閣老有何見解,但說無妨?!?/br>
    周延儒此時正色說道:“陛下,臣聽聞當初大軍出征之時,陛下曾平臺召見各鎮(zhèn)總兵,其中青萊鎮(zhèn)總兵官劉衍曾建言:我官軍應依托錦州等城池、防線步步為營,切不可倉促與韃虜決戰(zhàn),以免被韃虜突襲后方?!?/br>
    “如今陳新甲只是因為錢糧不足,便要推著錦州城外的大軍將士倉促決戰(zhàn),此乃禍國之心,陛下不可不察!”

    崇禎帝聞言眉頭緊鎖,許久之后,說道:“既然閣老也是這個意見,那錦州戰(zhàn)事就不可倉促,還是先征調劉衍部入京再議?!?/br>
    “陛下圣明!”

    周延儒從宮中出來之后,坐上了一定厚呢大轎,隨著轎子緩緩抬起,周延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哼,陳新甲做了兵部尚書許久,還妄想入閣,真是癡心妄想,這下老夫看你如何接招!”

    第四百章 聽我一句勸

    十二月初一,這一天寒風乍起,青州府城內外行人罕有,街巷上幾乎看不到行人百姓,只有青州知府王從義率領的一眾文官,站在北門外站著。

    不多時,山東巡撫顏繼祖率領新組建的撫標營抵達城外,眾將士押運著數(shù)十輛馬車,上面裝載著陳新甲東拼西湊的二十多萬兩撫恤銀子。

    “呼!”

    大隊人馬在城門口停下來,在隊伍的最前方,是一輛馬車,顏繼祖掀開車簾,探出頭來,呼出一口“白煙”,搓著手走下馬車。

    “屬下拜見撫臺大人!”

    知府王從義率領一眾知府衙門的文官上前行禮,顏繼祖笑呵呵的與眾人寒暄了幾句,然后目光掃過眾人,微微皺眉,說道:“怎么,那劉衍的火氣還沒消散,連我到了都不來迎一下?”

    王從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大人不要見怪,新軍這段時間正在裝備什么刺刀的,劉總兵一直待在軍營中,估計是沒來得及趕過來?!?/br>
    自從劉衍成立幕府之后,幕府各部便幾乎將青州府、萊州府的各項政務架空了,幕府各部的官吏已經開始直接對各地州縣官員發(fā)號施令,戶部與農部也開始插手民戶之事,使得知府王從義以及萊州知府衙門那邊,都沒有什么事情可做。

    不過眾人對于劉衍的“擅權”之舉卻沒有太大的抵觸,一來是因為劉衍勢大,刀槍在人家手中攥著,眾人不敢違抗劉衍的命令。二來,劉衍主動承擔了青州府和萊州府的所有賦稅、攤派等,就連王從義等人每年需要向朝廷上繳的各種“雜捐”,劉衍也一并承擔下來,全部由總兵府幕府代繳。

    而且民戶的各種投入,比如水利設施、賑濟錢糧等,也都由總兵府幕府承擔,甚至青州府、萊州府各級官吏俸祿中的不足額,或是拖欠的部分,劉衍也會根據(jù)情況給予一些補助。

    俗話說的好,拿人手短,如今王從義等青州府官吏,以及萊州府官吏,都已經看清了現(xiàn)實,劉衍如今權勢已成,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如今這樣也挺好,什么事都不用管,什么責任都不用承擔,銀子照常拿,每日只是穿著官服擺擺架子,或是喝喝酒、喝喝茶,快活似神仙!

    此時顏繼祖見王從義等人都在為劉衍遮掩,眾人嘴里說著各種稱贊劉衍的好話,心中也不禁一陣嘆息:“看來劉衍已經徹底掌控青州府、萊州府,估計朝廷的政令已在兩府之地無法推行了!”

    隨后顏繼祖對眾人說道:“先進城,本撫直接去總兵府?!?/br>
    “是?!?/br>
    王從義等人紛紛閃到一邊,顏繼祖也上了馬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開入城中。

    王從義急忙叫來新任青州府洪同宇,低聲說道:“快去軍營通知劉總兵,快去!”

    “好!”

    很快,顏繼祖率大隊人馬來到總兵府外,親衛(wèi)營參將苗紹已經接到城防將士的通報,快馬趕來等候,見到顏繼祖,當即行禮:“末將拜見撫臺大人!”

    “你家總鎮(zhèn)人呢?”

    “總鎮(zhèn)在軍營處置軍務,末將這就派人去尋?!?/br>
    顏繼祖“嗯”了一聲,便大步走進總兵府,苗紹急忙將親衛(wèi)營左部游擊將軍吳興洲拉過來,說道:“快去找大人回來!”

    “是!”

    吳興洲正要去軍營,卻見劉衍已經策馬趕來,苗紹二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大人……”

    劉衍翻身下馬,看了看車隊,以及那些撫標營將士,然后對苗紹說道:“你們先帶撫標營的兄弟們去軍營安頓,好酒好菜招待著?!?/br>
    “是。”

    苗紹問道:“那車上的東西呢?”

    “反正已經運來了,不要白不要,全部入庫,登記造冊后,移交給財部?!?/br>
    “是?!?/br>
    隨后劉衍快步來到正堂上,顏繼祖已經坐下等了一會兒,見劉衍進來,便有些不滿的說道:“劉總兵好忙啊,本撫都難得一見?!?/br>
    “呵呵,撫臺這是責備屬下了。”

    劉衍笑著坐在顏繼祖的身旁,說道:“這寒冬臘月的,撫臺從濟南趕來,是……,有事?”

    顏繼祖看著明知故問的劉衍,心說:你劉衍神通廣大、膽大妄為的,朝廷調你入京你不去,兵部尚書親自送來書信讓我來勸你,這么大的動靜,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當然是有事!”

    顏繼祖放下茶杯,說道:“自從盧督臣與盧參將、許參將,以及督標營、撫標營將士血灑中原,你我就沒有坐在一起談心了。劉衍啊,你我雖然是同朝為官,可卻也是生死之交,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你要如實告之?!?/br>
    劉衍見顏繼祖開始“打親情牌”,雖然知道其用意,但是心中也不免為之一動,說道:“撫臺問吧,我肯定有一說一?!?/br>
    “那好!”

    顏繼祖說道:“朝廷此番封賞,確實不公,我聽聞消息,也是非常的氣憤!開封之戰(zhàn)要不是你劉衍率部血戰(zhàn),估計現(xiàn)在李自成的大軍已經攻入北直隸了。朝廷……”

    顏繼祖直接點名說道:“陳本兵糊涂!如此對待有功將士,是會讓新軍將士寒心的?!?/br>
    劉衍順勢說道:“撫臺說的對,本鎮(zhèn)并不在意什么官職利祿,可絕不能讓大軍將士寒心,所以這口氣,本鎮(zhèn)一定要爭一爭!”

    “你??!”

    顏繼祖嘆息道:“現(xiàn)在陳本兵籌集了二十多萬兩撫恤銀子,我已經給帶來了。另外陳本兵還托我過來勸你,這已經是放低姿態(tài)了,依我看,此事還是適可而止,差不多就得了?!?/br>
    劉衍笑了笑,說道:“姿態(tài)?撫臺莫怪,在我看來,本兵的所謂姿態(tài),也不過是為了息事寧人而已??晌覅s要為新軍數(shù)萬將士,以及數(shù)千陣亡將士的家眷考量。所以,本兵想用二十多萬兩銀子平息事端,我是無法接受的!”

    “那還要怎樣?”

    顏繼祖擔憂的說道:“難道你真的要與朝廷鬧僵?劉衍你聽我一句勸,萬事不要與朝廷為敵,這不是好事!”

    “鬧僵倒是不至于,不過好處卻可以討要一番?!?/br>
    “說吧,只要你提出的條件合理,本撫也可以代為傳達,并且?guī)湍銧幦∫幌??!?/br>
    劉衍伸出兩根手指,說道:“我的要求就兩點:第一,今年自年初開始,山東各地便是災情不斷,可是朝廷征收的賦稅卻絲毫未見,遼餉、練餉、剿餉也照收不誤!所以,我要求朝廷免去青萊鎮(zhèn)轄區(qū)內,所有民戶、軍戶的稅賦與三大餉攤派,為期三年!”

    “什么?三年!”

    顏繼祖猛地站了起來,如今朝廷極度缺少錢糧,青萊鎮(zhèn)轄區(qū)包含青州和萊州之地,朝廷怎么可能答應?

    “這個要求有些難辦了,陳本兵不會答應的?!?/br>
    “答不答應是他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

    劉衍繼續(xù)說道:“第二,我青萊鎮(zhèn)臨海,可新軍各部并沒有戰(zhàn)船,只能沿海布防,遇上???,我軍也只能望洋興嘆。所以,我要求朝廷調撥一批造船工匠,人數(shù)至少也要一千人,以便我青萊鎮(zhèn)打造戰(zhàn)船,為朝廷遮護海疆?!?/br>
    “一千人!”

    顏繼祖再也坐不住了,大聲說道:“一千個造船工匠,你再招募些學徒和伙計,那是多少人?你要建造多少戰(zhàn)船,要干什么!”

    劉衍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青萊鎮(zhèn)總兵官,自然要保證沿海各處的安寧,打造戰(zhàn)船也是分內之事啊?!?/br>
    “海防自有水師負責,你青萊鎮(zhèn)大可不必……”

    “可是山東水師在哪?已經多少年見不到戰(zhàn)船的蹤跡了,朝廷的編制水師也只是在紙面上而已,如何負責海防之事?”

    顏繼祖被說得啞口無言。

    “唉!”

    顏繼祖搖頭說道:“這兩件事我可以代為轉達,只是能不能行,我不能保證?!?/br>
    “無妨?!?/br>
    劉衍笑著說道:“撫臺可以轉告本兵,我提出條件也是為了穩(wěn)固后方,只有后方安寧了,新軍將士才能安心北上,還望本兵以大局為重!”

    “好吧,那我這就趕回濟南,本兵的家人還在巡撫衙門住著等消息呢?!?/br>
    “今日就走?”

    “今日就走!”

    劉衍挽留了一番,但是顏繼祖心意已決,隨即便率部離開了青州府城。

    那些撫標營的將士剛剛吃喝上,就被顏繼祖招呼起來繼續(xù)趕路,頓時怨聲載道,卻被顏繼祖一頓怒斥壓了下來。

    劉衍見狀便讓苗紹拿出一些銀子,給撫標營數(shù)百將士每人發(fā)了一下“腳程銀”,這才讓撫標營的數(shù)百兵丁踏實上路。

    數(shù)日之后,顏繼祖冒著寒風回到了濟南府城,將劉衍提出的消息轉告了陳新甲的家人,并且為其安排車馬,送出了城池。

    轉眼又過了十來日,那家人抵達京師,陳新甲得知劉衍提出的條件,頓時怒不可遏:“一介武夫,也敢與我提條件!”

    “來人!準備車馬,我要去見周閣老。”

    “是。”

    “等等!”

    隨即陳新甲攔住了仆人,心中思量了起來:“這兩個條件其實也不是不能辦,反正青州府與萊州府的賑濟錢糧就欠著,正好可以沖抵三年的賦稅,給兩府百姓免去。如此說,圣上肯定會同意的。”

    “至于那一千造船工匠,也可以從天津衛(wèi)調集。現(xiàn)在天津衛(wèi)那邊的船廠早就破敗,眾多工匠以修理漁船為生,甚至是沿街乞討,將他們調往青萊鎮(zhèn),也算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