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亡慢慢逼近,這些人卻還沉浸在逃生成功的喜悅里,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 很快,穿著一身白衣的老板娘從廚房走了出來,她手里端著臉盆大小的鐵鍋,鍋里咕嘟咕嘟冒著泡。 “好香……” 老板娘身后跟著老板,老板手里也端著一個鐵鍋,右手里還拎著兩壺酒。 “還有酒?” 鐵鍋上桌,rou香四溢。 憨厚老實的老板打開了酒封,對眾人說:“這紅燒rou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只此一家,是客棧招牌菜。這是鎮(zhèn)子上最好的酒,醇厚不醉人,香味悠遠。諸位客人慢用?!?/br> 咕嚕。 有人肚子叫了起來。 “這是什么rou?” 有人忍不住問老板。 老板回頭:“新鮮的豬rou?!?/br> 眾人對視一眼。 老板突然笑了一下,對眾人說:“我家的這個紅燒rou啊,搭配上酒,味道才更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菜刀:“這么晚了,還不睡嗎?” 大佬:“要做大事。” 菜刀立刻流口水:“吃夜宵嗎?。俊?/br> 這個殺人道具有點兒蠢,哈哈哈。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月?2個;子木?1個; 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比心~ 第8章 新手關卡8 “看樣子下午的雨是不會停了?!?/br> “好在上午晴天,我去鎮(zhèn)子上買了兩壺好酒,諸位客人一定要喝上兩杯?!?/br> “早上燉了rou,諸位客人卻都沒起床,中午我又新做了一份,菜量不少,但諸位客人也別貪多,吃太多會撐壞肚子?!?/br> 憨厚的老板拿來了一套精致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對眾人說了兩幾話,就跟老板娘一樣轉身離開。 香味四溢。 鍋里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泡,被湯汁包裹著的紅燒rou色澤誘人,香味彌漫,勾動著人們肚子里的饞蟲。 卻沒人動筷子。 梁柚與卷發(fā)女生都死了,卷發(fā)女生尸體還在,梁柚的尸體卻消失了,現在老板娘端上來一盆rou,誰知道是人是豬。 “老板說這是豬rou。” 一個體魄健壯的青年說。 “就算是人rou,又能怎么樣?不都是rou?”青年百無禁忌,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筷子,夾向鍋里的rou。 左哲立刻看向歸祈,卻發(fā)現紅衣少年神情專注,正襟危坐,根本就沒注意那個青年干了什么。 歸祈看著身側的男人,確切的說,是看著男人手里的糖。 南玄澤半舉著左手,掌心放著兩塊糖,同樣沒分一絲注意力給那個舉筷子的青年。 他在哄少年吃糖。 少年卻很冷漠:“不要山楂?!?/br> 南玄澤舉著糖:“沒有山楂?!?/br> 歸祈:“也不要話梅。” 南玄澤低笑:“保證沒話梅?!?/br> 歸祈抿唇。 南玄澤蠱惑:“挑一塊?” 歸祈終于肯搭理男人。 他認真地看著男人掌心長得一模一樣的糖紙?zhí)菈K,如臨大敵。 歸祈權衡著拿哪塊糖,南玄澤眼里帶著笑意,專注地看著目光清冷的少年。 成年人做什么選擇題? 但看看歸祈略顯糾結的樣子,再看看男人眼底的寵溺溫柔,左哲硬生生把“兩塊都要”四個字給咽了回去。 也許,這是人家情趣呢? 可是…… 歸祈不是有未婚夫? 這男人不是有媳婦兒? 左哲看著歸祈手上的戒指,再回想歸祈跟這個黑衣男人的各種舉動,以及兩人一個被未婚夫追殺,一個追殺未婚妻…… 左哲恍然大悟。 哎呦,這倆玩得挺大! 另一邊,青年在眾人復雜的目光里,把rou放在嘴里,咀嚼兩下,一口吞了下去。 “是豬rou?!?/br> 青年咧咧嘴說。 期待已久的眾人立刻抄起筷子,以一種風卷殘云的氣勢瓜分著紅燒rou。 嘩啦啦糖紙響了。 歸祈選好了糖塊。 剝開糖衣。 醇厚的奶香在口腔暈開,歸祈終于吃到了自己喜歡的奶香味軟糖,他半瞇起眼。 南玄澤把另一塊奶糖收起來。 * 筷子紛飛。 眾人吃得眉飛色舞。 兩鍋rou眨眼就被清空。 身材健碩的青年吃的最多,賽車青年戰(zhàn)斗力也也不遜色,兩人吃得肚皮溜圓。 “咦?你怎么不吃?味道真的不錯?!辟愜嚽嗄昕吹阶笳埽⒖虇?。 左哲沒搭理青年。 “切,不就一個試煉之地??窗涯恪o慫的?!?/br> 青年吃了一頓rou就忘了晚上嚇暈的經歷,頓時嗤笑,看左哲的眼神都帶著挑釁。 青年本想連帶上歸祈說個你們,但接觸到南玄澤能凍死人的目光,立刻把們給吞了回去。 左哲懶得理青年。 賽車青年卻不肯罷休:“中午不吃就算了,你晚上多吃點兒啊,沒被菜刀砍死卻被餓死,那就死得有些難看了?!?/br> 左哲翻了個白眼:“無知?!?/br> 青年一愣:“你!” 左哲呵呵:“嘚瑟什么?。俊?/br> “我就問你,黃囂罵系統前,知道自己會被切塊嗎?” “梁柚接了老板娘衣服又開窗前,知道自己會被扒皮做成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