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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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情況特殊。” “什么情況?” 他特意弄斷右臂,不就是為了不影響工作嗎? “你說呢?”他瞪我一眼,將臉頰另一面轉(zhuǎn)向我。我這才看到他臉頰上微微青了一塊。 遠(yuǎn)程上班的話,他臉上的淤青在攝像頭里就不會那么明顯。 他喝著剩下的咖啡,目視前方,突然問我:“腦袋怎么樣了?” 我摸了一把額角,說:“破了點(diǎn)皮而已?!?/br> 昨晚池易暄拿臺燈捶我,導(dǎo)致我之前被啤酒瓶砸破的地方又破了條縫,現(xiàn)在貼上了紗布。他也沒好到哪里去,雖然沒有破相,但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我們好像古惑仔電影里互毆完的好兄弟,氣頭上都想把對方弄死,打完了又坐在一起碰杯。 他“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后放下喝空的咖啡杯,起身回到臥房。我將餐桌上的刀叉端到水池里洗凈,洗手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戴上耳機(jī)接通,聽見韓曉昀火急火燎地罵: “你要害死我??!” 我一頭霧水,又聽他說:“你不是說不會告訴你哥嗎?現(xiàn)在他要我賠錢,媽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錢?!” 我這才意識到,池易暄回房間不是去上班,而是興師問罪去了。 不愧是他,現(xiàn)在還記恨我在dy面前拆他臺的事。心眼可真夠小的。 我跟韓曉昀說那玩意就沒法律效應(yīng),怕個毛。他聽了依然很擔(dān)心,我向他保證說:“我多哄哄我哥,等他心情好了,就不會找你麻煩了?!?/br> “真的?” 他問我要怎么哄,顯然認(rèn)為池易暄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主。 “你別管。我哥我能不了解?” 韓曉昀在電話那頭嘀嘀咕咕,好像在說他遲早要被我坑死,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又問我什么時候病好。我才想起來昨夜我“因病翹班”,于是告訴他過兩天就回去。 他問我生病會不會影響到面試。我完全忘記了這茬,告訴他說不會。 掛了電話,我從冰箱翻出水果,洗凈后切成片,擺好盤,拿出在cici工作時的態(tài)度,腰背挺得筆直,畢恭畢敬地敲門,送進(jìn)池易暄的房間。 昨天那只親吻我腦殼的臺燈已經(jīng)被他撿起后擺回書桌上。他的筆記本一角凹下一道,但還能正常工作(否則他一定再揍我兩拳)。地上的碎玻璃渣清理干凈了,耳機(jī)、鼠標(biāo)也都被他放回原來的位置。 他的房間又恢復(fù)成干凈整潔的模樣,就連衣櫥里被我弄亂的襯衫也都重新按照顏色深淺擺放。很難想象昨天這里才發(fā)生過一場惡戰(zhàn)。 他正在寫材料,鍵盤敲得震天響,左手五根手指在鍵盤上靈活地跳躍;右手則被石膏封印了,僵直地懸在空中,露出的食指顫巍巍的,偶爾落下,只敲回車。 我將果盤放在書桌前,看到他的手機(jī)就擺在手邊,屏幕向下蓋住。 “吃點(diǎn)?” “不用。”他兀自敲著鍵盤,看都沒看我,像個左手狂按和弦的瘋狂鋼琴家,右手只負(fù)責(zé)彈奏幾個跳躍的高音。 我裝沒聽見,將叉子擺在果盤旁,“我一會兒來收盤子?!背鲩T時為他把房門帶上。 他愛面子,我愛裝聾。等到中午我喊他吃飯,看見果盤空了,本想笑他兩句,但想到他記仇,萬一以后一口都不吃了,那可不好,于是我也裝傻,默不作聲地收好空果盤,叮囑自己:我只是借住在他家的田螺小弟。 我在cici請了幾天病假,這些天池易暄白天寫材料,沒了與同事寒暄的廢話時間,他的工作效率變得特別高(他說的)。由于我的作息與正常人不一樣,白天他工作時,我就在沙發(fā)上睡覺,鍵盤聲隱隱傳來,格外催眠,但我多定了一個中午的鬧鐘,好起來給他做飯。只要把他喂飽了,我的日子也能好過。 池易暄白天效率高,晚上加班的時間就變少了。吃過晚飯,我們坐在收起靠背的沙發(fā)里打游戲。我擔(dān)心他光看我玩《塞爾達(dá)》沒有參與感,于是買來《分手廚房》,邀請他與我一起做菜。 沒想到日常生活中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指揮起我來倒是興奮得很,一會兒讓我在游戲里給他洗碗、一會給他端盤子,而他自己動著那根僵硬的右手食指頭,老是拿錯菜。 游戲沒通關(guān),他要怪我動作不利索。我白眼都要翻到后腦勺了。老兄,你自己一只手打游戲,動作慢得要死,我說過你嗎? 難怪玩了要分手。 他玩得實(shí)在太拉,我擔(dān)心他自尊心受傷,于是說我不想玩了。他居然還笑我:多練練就好了,你不會不高興了吧? 他也就是現(xiàn)在高興,以為自己牛逼轟轟,現(xiàn)實(shí)馬上給他一記重拳:放下游戲手柄后他去洗澡,誰料睡衣卡到石膏,半天脫不下來。我聽見衛(wèi)生間里不斷傳來不耐煩的“嘖”,推門進(jìn)去,看見大半張美背, 拉扯變形的睡衣將他的腰都折彎。當(dāng)場就晃了神。 我走上前,幫他把卡住的衣服拉出來后,繞過他的右手肘。 “右手能抬高嗎?” 他聽話勉強(qiáng)抬高右臂,我托住他的手臂從袖管里掏出來,這才幫他把衣服脫下。 他累得身上都出了層薄汗,扭頭看我一眼,不情不愿說了句:“謝了。” 我彎腰摸了把浴缸里的水,他忙活半天,現(xiàn)在水溫都低了,于是為他擰開熱水水龍頭。 我瞥他一眼,“褲子不會還要我?guī)湍忝摪桑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