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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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里是關于前朝造反的特殊卷宗,是單獨上鎖的,鑰匙在刑部侍郎手里,不過是些沒事吃飽了撐的蠢人干的蠢事,沒什么意思。哎呀,賢弟還是陪兄長我到外面喝些酒水去罷。” 余夏幽深的看了鐵門上的鎖一眼,轉(zhuǎn)過頭笑道,“我陪兄長多喝幾杯!” “你怎么光吃菜,不喝酒水??!我知道了...”李游臉頰泛紅,瞇起眼睛,“你是不是怕家里的那個母老虎,真是虧了我兄弟這么好一人,入贅到人家天天被母老虎折磨...”說著暈倒在桌上。 余夏捅了他兩下,發(fā)現(xiàn)他真的醉死了過去,她走到最里面的鐵門前,拿出腰間的一枚特質(zhì)簪子,左挑右彎,滿頭冒汗了好一陣打開了這副鎖。她這個撬鎖的本領可是練了個小半年的時間,專門找了京城最好的鎖匠學的,原本是怕王慕傾哪天又把她自己鎖起來,想的法子。不曾想,今日排上了用場。 這間耳房里面的書架塞得滿滿的,雖說歷朝歷代造反的案件不多,但是通常情況下牽扯的人員比較廣,所以卷宗總是又多又厚。余夏按年份推算,她查的應該是二十年前的案子,推算了一年又一年,發(fā)現(xiàn)了兩家姓陸的,但一一甄別確實和陸裳的年紀不相符,又查到在二十二年前,一個姓夏的家族定罪的是謀反,審判結(jié)果男性全部斬首,女眷發(fā)配邊塞做奴仆,而剛好這個姓夏的有個女兒和陸裳年紀差不多,最重要的便是她發(fā)配的地界,和余知榮當年駐守的地方相同。 這似乎便能解釋得通余知榮為何要給陸裳編造一個假的名字,假的身份,又為何禁止她出府了,陸裳是罪臣之后... 余夏一路走,一路想,她還是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就如余夏的父親到底是誰,難道是一個密謀造反的人 這般想著再一抬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王府門前,而王府門前已經(jīng)站了兩排的侍衛(wèi),那模樣打扮分明是皇宮里面的守軍! “姑爺,你可回來了,正廳里面有一個宮里來的公公已經(jīng)等了您一個時辰了!”家仆的話讓余夏心中大震,她率先想到的是皇宮里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陸裳的身份,而她也要被牽連了。但此時想什么計策都來不及了,她只能硬著頭皮去見人了。 那公公年紀不大,但派頭卻很足,見到余夏便先細嗓子問,“你就是余夏!”待余夏應了,便又清了清嗓,“還不跪下聽旨!” 聽旨?此刻也來不及細想,一屋子人便跪倒在地,余夏在前,身后便是王慕傾,王晉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商人余夏為朝廷納奉稅銀數(shù)數(shù),為朝廷建設出力,為天子分憂,乃京中商人中典范,今特令,命其明日親自入宮面圣,特許嘉獎!” 余夏一臉懵逼的接旨,他倒是頭一遭聽說交得稅款多能進宮面圣的,但她忐忑于是否這是真實的目的。 “余夏,明天你真的要去入宮么?”王慕傾窩在余夏的懷里,緊緊的環(huán)住她的腰,“我好擔心你!” “皇帝邀我入宮,我還能不去嘛,那豈不是真成了抗旨,何況那皇宮又不是龍?zhí)痘ue,皇帝又不是猛獸,而且,你的夫君聰明著呢,懂得隨機應變,你不用擔心的!”余夏這般說安慰了王慕傾,也安定了她自己。 “我真的很沒用,要是我是個大官,我就能幫幫你了!” “說什么傻話呢,朝廷里的大官選拔都是通過科考,而科考又必須是男子,你一個又香又軟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當上大官呢...” 第二天一早,余夏就穿戴整齊的早早出門,只是在上馬車之前,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攔住了她,看著這個人余夏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會在這?”余夏看著陸裳,難以置信。 陸裳頭上的碎發(fā)掉落了一撮,腳上的布鞋染上了塵土,她沒有解釋自己因何跑到這里,因為時間緊迫,已經(jīng)來不及說那些。昨夜她無意中聽到余知榮和謝忠的談話,聽到皇帝今早要余夏入宮頓時就慌了她的神,一個晚上她急得團團轉(zhuǎn),她一個弱女子本就沒有太多主意,又加上她被困在國公府多年,要出去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不管怎么樣,她絕不能讓她的孩子往火坑里面跳。 爬墻,鉆洞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當她終于逃出國公府的范圍已是深夜,她困在那后院里太久,都不知道人間何樣了,看著漆黑的空街凈巷,她沒有茫然,也沒有重獲自由的欣喜,來不急了,她沒有太多時間,她不知道余夏住在的王家具體的位置,夜又深,街上也沒有能打聽的人,她唯有靠著自己一雙腳,一家一家的看著匾額去找尋。 她是一介女流,弱小,可以任人欺凌,但她從未忘記自己是一個母親。 陸裳抓著余夏的手腕,眼圈泛紅的,甚至有些卑微的祈求,“不要去皇宮!” “為什么?” “皇帝要殺你!” “他為什么要殺我!” 陸裳頭發(fā)凌亂含著淚水,搖頭。 余夏不知道陸裳一路以來的心路歷程,但她能感覺到她的艱辛,但此刻已經(jīng)無路可退,她耍性子不去面圣,那遭殃的可就不是她一人了。臨走前,她問陸裳,“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愿告知于我么?父親到底是誰?” 陸裳面露難色,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張口艱難,最后只是搖著頭一聲嘆息,滿是無奈的神情。余夏拂掉陸裳的手,走向等在那里馬車。那太監(jiān)也是剛剛到,尖著嗓子說道,“走吧!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