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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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的是,我記下了?!?/br> 第4章 ◎真不想說這么狗血的事◎ 薛岫說到做到,領(lǐng)著薛靜另選僻靜地方,喚人送來紙墨筆硯。 薛岫選的地方極好,是一處涼亭,目之所及能瞧見假山流水,清澈的小池塘里養(yǎng)著許多睡蓮,里面有不少紅鯉在里頭游蕩。 而薛靜則靠在涼亭的柱子邊,倒立著,單手撐地,嘴咬著毛筆另一只手翻著書,也幸虧他平日里沒荒廢鍛煉,才不至于在三哥面前丟臉。 若是連這等簡單的倒抄都無法完成,那可真是要笑掉大牙,等他能出去玩樂,他定要在他的朋友面前吹噓一二。 瞧瞧,我能倒抄書,你們能行嗎。 想到那場面,薛靜嘴角咧開一抹笑,心中的小人止不住地幻想。 傻笑的模樣被薛岫瞧見,他靜默三秒后道:“靜心,莫要走神?!?/br> 連抄書心都不靜,可見平日里也未曾在學(xué)問上下過功夫。 該如何才能教導(dǎo)好弟弟,他心想著。 這時(shí),天邊飛來只鴿子,撲通撲通翅膀落在薛岫的面前,豆大的眼睛瞅著薛岫,歪了歪頭,扇了幾下翅膀,小腳丫在桌上踩了幾下,像是在確定有沒有送錯(cuò)人。 鴿子的腳邊綁了個(gè)信筒,羽翼帶著些紫毛,是個(gè)很特殊的鴿子。 薛岫見到那抹紫色后,便知是誰來的信,在薛靜好奇的目光下,取下鴿子腿邊的信筒。 從小巧約莫一指節(jié)的信筒內(nèi)取出小紙條,上面寫著薛九,我要來卞金投奔你,可要好酒好菜招待于我哦,南黎留。 南黎來自南疆,善巫蠱之術(shù),巫蠱之術(shù)中恰好有一蠱蟲,能迷惑人的心智,與那江小姐似乎有些相似。 而南黎此人,常年處于南疆偏僻之地,于卞金并不熟悉,其行事乖張,隨心所欲,并不服管教,若放任他,恐生事端。 本不愿與南黎打交道的薛岫,念起江小姐身上的異常,也許,可叫南黎去辨認(rèn)是否是巫蠱之術(shù)。 從薛靜手中奪過毛筆,沾墨在紙條背后寫道,可,但要聽從我的安排。 將紙條塞回信筒內(nèi),綁回鴿子的腿部,看著鴿子撲騰著翅膀遠(yuǎn)飛。 在薛靜好奇的目光下,把毛筆遞了回去,沒有為人解惑的心。 - 等到午時(shí)用餐時(shí),薛靜才能松散一二,兄弟兩個(gè)剛吃完飯,薛靜懶散地躺在涼亭欄桿上,揉著酸脹的手腕。 望著還剩半邊的空白紙張,心生無望,天邊刺目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也沒有溫暖到拔涼的心。 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間生龍活虎起來,蹲在欄桿上,大喊道:“三哥!你若不讓我坐著抄書,我就從這跳下去!” “跳下去后,你從此就沒有了我這個(gè)弟弟!” 薛岫淡定地喝著茶,一副你跳吧,我不攔著你。 “我真的要跳了!”薛靜發(fā)出最后的怒吼,他哥怎么回事,怎么不攔著他,難不成他真的要跳下去。 覷了身后空蕩蕩的地方,距離地面有幾丈高,下頭是鵝卵石的小道,這要倒下去,不死也得重傷。 是誰把這涼亭修得這般高,可惡! 薛岫道:“你想在輪椅上過一輩子,你就跳?!?/br> 薛靜:…… 不敢不敢,哥你快同意我坐著抄啊,同意了我就借坡下驢不跳了。 可憐巴巴地望著薛岫,薛岫與之相對,不知為何會想起王玉澤當(dāng)年撿到的泥巴狗,也是這樣的眼神,還未松口。 涼亭下頭傳來一道宛如鶯啼,婉轉(zhuǎn)動(dòng)聽的嗓音喊著:“五弟,你在那做甚?” 薛靜聞聲探頭望下去,見竟是四jiejie。 眼珠子一轉(zhuǎn),連忙喊道:“四jiejie,你快上來,上頭的風(fēng)景可好看了?!?/br> 想叫四jiejie上來求情的話頭一轉(zhuǎn),可不能讓四jiejie知道他被三哥罰抄,萬一四jiejie不求情,還叫他聽三哥的,那他可就真不用活了。 “你可莫要誆我,你若欺騙我,那我可就要打你?!毖ρ湃峄瘟嘶涡∪^,隨后帶著婢女右轉(zhuǎn)走小道,從一側(cè)石階上去。 等到了上頭,見到?jīng)鐾?nèi)的三哥,心花怒放,贊賞地給五弟一個(gè)眼神,四jiejie平日里沒有白疼你。 至于別的風(fēng)景,再好看那也沒有三哥好看,三哥獨(dú)坐在那,便是一道最美麗的風(fēng)景。 亭臺樓榭相呼應(yīng),宛如畫卷謫仙人。 “三哥哥好,”薛雅柔輕聲道。 薛岫嗯了一聲,淡淡地看向薛靜。 薛靜裝傻充愣地傻笑,抬手招呼道:“四jiejie,快來,你從這兒瞧,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是不是很好看?!?/br> 薛雅柔敷衍地嗯嗯兩聲。 薛靜順桿子往上爬道:“四jiejie也覺得風(fēng)景甚是好看,那能否幫我求求情,好叫我坐著罰抄?!?/br> 薛雅柔點(diǎn)頭點(diǎn)到一半,發(fā)覺不對勁,愣在當(dāng)場,一臉你竟是這樣的弟弟。 “莫要管他,我叫他罰抄的,”薛岫解圍,也順勢打消薛靜的念頭,聲音平靜緩和問道:“王府出了事?” 若是沒有出事,他四meimei可不會午時(shí)歸家。 被薛岫問到此事,薛雅柔啊呀一聲,緩緩低下頭,面上露出一絲愁容,“是發(fā)生了點(diǎn)事端,也不算是,我也說不清楚。” 興許是憋在心里很久,一朝被三哥關(guān)心,目視三哥平靜如湖泊毫無波瀾的眸子,心里安定幾分,緩緩?fù)侣兜溃骸敖袢胀豕媚镛k了詩會,邀請了一些姐妹前去,而其中有兩位姑娘,各帶了自個(gè)的手帕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