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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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鄉(xiāng)野山雞,也配和她坐在一起,聽大儒授課? 容婼抬了抬下巴,盛氣凌人道:你也不問問,這大殿里,誰想她留下? 大殿里,真沒多少人想沈青黎留下,更多的是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 一來,是不想得罪容婼。 二來,蕭宴玄牽扯進(jìn)軍械走私案,晉元帝擺明了是想給他按個罪名。 這時,柳瑩站了起來,朝沈青黎微笑道:我旁邊還有個空位,王妃過來坐這吧。 柳瑩心里一直記著沈青黎的恩情,主動為她解圍。 坐哪里,沈青黎不甚在意,但小姑娘的善意,讓她很暖心。 沈青黎唇角彎起:好呀。 被下了臉面,容婼惱羞成怒地瞪著柳瑩:你什么意思? 柳瑩溫溫柔柔地說道:方大儒快來了,容大小姐快進(jìn)來坐下吧。 方大儒性子火爆,要是見他們還站在門口,搞不好得站著聽課。 那得站一個時辰啊! 容婼顯然也想到了,但她就是不想放沈青黎和蘇辭進(jìn)去。 沈青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挑釁道:想借方大儒之手對付我,你可真是個廢物,還是個缺心眼的廢物,我堂堂一個王妃,還會怕一個大儒? 你休要猖狂!容婼咬牙道,等著瞧! 看著容婼氣炸了的模樣,沈青黎的心情更好了。 她一臉同情地看著容婼:一個只會放狠話的廢物,你活著是為了湊數(shù)的嗎? 去特么的湊數(shù)! 容婼氣得雙目怒瞪:你...... 沈青黎繼續(xù)拱火:你都十五了,再過幾個月就十六了,還這么蠢,不覺得羞愧的嗎? 心底的怒火蹭蹭蹭地暴漲,容婼怒紅著眼,一字一句,道:要是不把你趕出花萼樓,我容婼...... 就不是人。 沈青黎截斷她的話往下說,氣得容婼拳頭都硬了。 她不但要把沈青黎趕出花萼樓,還要再暴打她一頓,不然,難以泄憤。 沈青黎不知道容貴妃有什么謀算,故意激怒容婼,就當(dāng)是投石問路了。 方大儒過來授課,見她和蘇辭還站在門口,眉頭一皺,沉著臉,怒喝道:杵在門口做什么,時辰都到了,還不滾進(jìn)去! 沈青黎指著容婼,對方大儒說道:她說您德薄才疏、學(xué)識淺薄、還脾氣暴躁,不配教導(dǎo)我,不讓我進(jìn)去。 容婼沒料到她會告黑狀,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恨恨咬牙。 我沒有!你信口雌黃! 沈青黎眉梢微挑:那你為什么攔著不讓我們進(jìn)去? 蘇辭一聽這話就來勁了,立馬接腔:難道是對方大儒不滿? 你有這個狗膽?沈青黎看著容婼,搖頭道,我不信! 蘇辭也搖頭道:我也不信! 容婼:...... 方大儒黑著一張臉,大著嗓門,朝容婼怒吼:回去把《九章算術(shù)》抄一百遍!現(xiàn)在給老夫滾到門口站著! 容婼頓時就急了:先生偏聽偏信,我不服! 你還有臉不服?方大儒神色不耐地把她趕出去,老夫教書育人三十余載,你真是老夫見過的最差勁的一個。 容婼臉色大變。 被大儒親口說差勁,她還能有個好名聲? 但晉元帝向來敬重讀書人,尤其是這些名揚天下的大儒,容婼不敢造次了。 她灰溜溜地站在門口受罰,盯著沈青黎的目光,幾乎要噴火。 沈青黎笑吟吟地看著她: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本王妃可太喜歡了,答應(yīng)我,以后都不許高興。 方大儒脾氣雖暴躁,講課卻是慢悠悠的,又枯燥又無聊,沈青黎打了個小呵欠,很快就被催眠,身子一歪,栽在桌案上昏昏欲睡。 正迷瞪著,桌案忽然被人重重地敲了敲,沈青黎心下一個激靈,霎時清醒。 她睜開眼,就看到方大儒手里拿著的戒尺。 第80章 自損八百 蘇辭和沈青黎科普過,方大儒是所有大儒里最嚴(yán)苛的一個,見不得人不思進(jìn)取。 先生,沈青黎淡然地抬起頭。 戒尺在桌案上敲了敲,方大儒嚴(yán)厲道:把手伸出來。 沈青黎坐著不動。 方大儒火氣被挑了起來,板著臉,道:你之前是何性情,老夫不管t,但既然來聽課,就應(yīng)勤勉自省,不然,如何比得過他人? 沈青黎溫和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厲害的人多得去了,每個都要比,多累啊。 方大儒從未見過如此不思進(jìn)取的人,痛心疾首道:你就不想挑戰(zhàn)自己,更上一層樓? 沈青黎仰著頭和他對視,眸光澄澈:那都是虛名。 方大儒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但又因她的眸光太過純粹干凈,竭力忍住火氣:你就不想讓旁人對你刮目相看,心生敬服? 沈青黎詫異:世人都稱我為神醫(yī),還有誰敢不敬服? 方大儒被她的理直氣壯,氣了個倒仰,戒尺重重摔在桌案上,怒吼道:去把宴王給老夫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