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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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大門,她便察覺到府里的氣氛有些不對,溟一看到她,臉色冷得很,又回到了她剛嫁過來的那陣。 我得罪你了?沈青黎問道。 溟一雖然盡力壓制著心中的不滿,但言語之間還是顯露了出來:王妃曾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是如此,王妃就該與王爺一條心,對王爺好一點(diǎn)。 這話從何說起。 她為了蕭宴玄,連晉元帝都得罪了? 還不算一條心? 沈青黎問:我對王爺不好? 溟一臉色更冷了,不滿全都溢了出來,冷著聲道:王妃為王爺做的那些事情,在我看來,確實(shí)是好,這些年,沒人比你對王爺更好,可這些,真的全都出自真心嗎?我斗膽問王妃一句,你對王爺有幾分夫妻真情? 沈青黎待蕭宴玄,有兄妹之情,有救護(hù)之情,卻不會(huì)有夫妻之情。 終有一日,她們要和離的。 溟t一見她不說話,冷冰冰地朝她拱了下手,轉(zhuǎn)身走了。 沈青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讓他突然之間,對她有這么大的誤會(huì),本想回翠微院,腳步一轉(zhuǎn),去乘風(fēng)院找蕭宴玄。 她向來有話直說,直接道:溟一問我,對王爺?shù)降子袔追值恼媲?,是我做錯(cuò)了什么,傷害到王爺了嗎? 不必理會(huì)。蕭宴玄神情淡冷。 平時(shí),他待她雖也冷淡,卻從沒這么不近人情。 這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 沈青黎越發(fā)覺得這當(dāng)中有事,有些氣悶道:王爺,夫妻之間,不應(yīng)該坦誠嗎? 蕭宴玄掀起眼皮,極盡嘲諷地冷笑道:沈青黎,你真把自己當(dāng)宴王妃了? 沈青黎臉上的神色一僵,心里悶悶的,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那一雙沉靜的眸子,清凌凌地望著他: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進(jìn)門的,我不是宴王妃?那我是什么? 蕭宴玄的黑眸中浸著寒氣:是本王近來太給你臉了,縱得你都有膽子來質(zhì)問本王? 沈青黎的脾氣也上來了。 她抬起下巴,露出白皙纖細(xì)的脖頸,冷冷一笑:王爺想如何?擰斷我的脖子嗎? 蕭宴玄眼底的戾氣更重了。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嗓音涼薄,一字一字,充滿了暴戾與陰沉:你真以為本王不敢嗎? 沈青黎本能地覺察到了危險(xiǎn),卻發(fā)了狠,也不管是不是被他掐住脖子,撲過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 蕭宴玄的身子頃刻間繃緊了。 他沒覺得疼,只覺得有鉆心的癢意。 沈青黎! 蕭宴玄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卻松開了手。 他滾動(dòng)著喉結(jié),聲音沉啞道:松口! 這一口咬得有點(diǎn)深。 沈青黎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微微松了口,卻又沒有完全松開。 柔軟的唇,輕輕地觸碰著他脖頸上的肌膚,這樣親昵的姿態(tài),就像是在親他一般。 蕭宴玄的呼吸都沉了幾分,身側(cè)的手都攥緊了:松口!別讓本王說第三遍! 沈青黎哼了一聲,報(bào)復(fù)性地又咬了一口。 這一次,她沒用多少力道。 咬完,就松口了。 那嬌艷的紅染了一抹血痕,更添了一分昳麗,勾人心魄。 蕭宴玄死死地盯著她,濃墨般的眸底,暗潮洶涌,明明被咬了脖頸的是他,但他的眸光卻極具侵略性。 鬧夠了? 沈青黎眼眶紅紅的,甕聲甕氣地說道:我對你這樣好,心都要掏出來給你,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diǎn)?你自己去問問,誰家的夫君,像你這樣的,就算沒有感情,人家至少也是相敬如賓。 那語氣,那神色,委屈得不行。 軟軟的語調(diào),聽起來倒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在撒嬌,就像是夫妻之間吵了嘴,在使性子。 蕭宴玄狠狠地閉上眼睛,心尖上像是竄起了一團(tuán)火苗,他竭力地壓制著翻涌的躁意。 他沉沉地問道:沈青黎,你是不是忘了,你為什么能嫁進(jìn)來? 沈青黎仿佛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她是容貴妃用來羞辱他的,又怎么可能相敬如賓? 她們是故人,她卻再也沒法告訴他。 這世上的很多相遇,從來都不是為了重逢。 水霧漸漸漫上眼底,無端地,多了幾分頹然和難過。 她小臉微白地低著頭,賭氣般地說道:不會(huì)忘,以后,都不會(huì)忘。 一滴淚,砸落了下來。 蕭宴玄心里的煩躁終于壓不住了。 那滴眼淚就像是燙進(jìn)了他的心里,有什么東西正在失控。 他面沉如水,語氣兇得駭人:那就不要再僭越!沒有下一次了! 上一次,他這么警告裴琰的時(shí)候,她高興得像是掉進(jìn)了蜜罐了。 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怒火瞬間把難過燒沒了。 沈青黎咬牙道:王爺放心! 她抬手抹去眼里的淚,眼尾有些發(fā)紅,氣沖沖地從乘風(fēng)院出來。 整個(gè)王府,都知道她和蕭宴玄吵架了。 沈青黎回到翠微院,搬出所有的醫(y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