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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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只鸚鵡撲棱著翅膀,悄無聲息地飛出宴王府。 長安城很大,它的翅膀都要飛斷了,終于找到了蘇家。 它啄著窗子。 蠢貨!開門!蠢貨!開門! 驟然聽到熟悉的聲音,蘇辭打開窗戶,睜大了眸子:你被蕭姑娘趕出來了? 要不是飛累了,高低要給他一個大兜比。 玄一抬起高貴的鳥腿。 等蘇辭解開幫著的繩子,它大搖大擺地躺在了他的被窩里。 蘇辭打開紙條,雙眸亮若寒星:宴王妃果然就是蕭姑娘! 他心情激動,翌日一大早就給景暄遞了帖子,約他在沈青黎的酒樓見面,得到回復(fù)后,連忙給沈青黎回信。 這回,玄一不肯飛了。 它在蘇辭頭上跳了幾下,赤果果的鳥屎警告。 馬車!馬車!馬車! 蘇辭不想喜提鳥屎運,只好讓人備車。 馬車停在了離宴王府兩條街的地方,玄一才自己飛回去。 看到回信,沈青黎笑了。 明日就是給長公主復(fù)診的日子,她出門,不會引人注目。 長公主送了她那么貴重的頭面,她去湖心摘蓮蓬,明日做蓮子糕。 她做的蓮子糕,軟糯香甜,有很濃郁的蓮子味,連蕭宴玄不喜歡吃甜食的人,都吃了好幾個。 翌日,她帶上蓮子糕去長公主府。 長公主嘗了一口,很喜歡。 沈青黎寫了做法,交給趙嬤嬤。 長公主康復(fù)得越來越好,她換了個新的藥方。 五日后,我再來給殿下復(fù)診。 針都行完了,沈青黎都沒提起軍械走私案。 長公主原以為她會開口求助,但她這樣知進t退,長公主反而主動提起。 若有難處,便與我說。 長公主能得圣心,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從不涉黨爭。 不然,僅憑血脈之情,救護之恩,如何能長久不衰? 若沈青黎以救命恩情要挾長公主為蕭宴玄斡旋,難免落了下乘。 身居高位者,都喜歡赤誠純正的人。 謀心才是上上之策。 沈青黎笑道:裴大人斷案如神,我相信他會查清真相,還王爺一個清白。 長公主眼里掩不住的贊賞。 不畏皇權(quán),不攀附,不諂媚,滿身風(fēng)骨清傲。 長公主打定主意,要多護著一些。 第45章 王爺不爽了 從長公主府出來,沈青黎去了酒樓。 有些時日沒過來,酒樓的生意更紅火了。 原來,是金刀閑不住,在酒樓里掌勺。 很多食客,都是沖著他做的江南菜來的。 景暄已經(jīng)來了,正在三樓的廂房里和蘇辭喝茶。 沈青黎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個身著天青色圓領(lǐng)袍的男子,他姿容清雅,眉眼溫潤,皎如明月。 沈青黎朝景暄露出一個歉然的笑意:事出無奈,只能借蘇世子的名義,約殿下一見,失禮之處,還望殿下海涵。 景暄的唇角噙著一抹清潤的笑意:蘇世子已經(jīng)和本王解釋過了,宴王妃不必介懷。 蘇辭知道兩人有事要談,喝了一盞茶,便離開了。 景暄端著茶杯的手指,修長白皙,如玉如竹,正輕輕地摩挲著杯身:王妃約見本王,是為軍械走私案? 沈青黎頷首,直言不諱道:我想殿下請旨一同調(diào)查此案。 景暄眼中閃過一抹幽深,但也只是轉(zhuǎn)瞬之間,又恢復(fù)了溫潤淡雅:此事自有大理寺徹查,父皇決斷,不是本王所能插手的。 陛下心思雖然難測,卻也并非難以揣摩,他要借軍械走私案,給宴王定罪,但又想在臣民之前,立一個圣明賢德的姿態(tài),很多時候,他不好對外人明言,可對自己的兒子,便沒那么多顧慮,殿下遠離朝政,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她把帝心揣摩得這么透徹,景暄定定地看著她,聲音清潤:若本王不答應(yīng)呢? 沈青黎凝目看他,笑意深遠:殿下既回了長安,隱忍蟄伏是沒用的,昭王和容家不會讓殿下再韜光養(yǎng)晦,日后,昭王上位,還能容得下殿下和皇后嗎? 即便他不爭,形勢也會逼著他去爭。 誰讓他是中宮嫡子。 他不能退。 因為退了,就是萬丈深淵。 景暄徐徐道:你都說父皇忌憚蕭家,本王為宴王洗清污名,豈不是斷了青云之路? 沈青黎眉眼間蕩出一抹笑意來:我會給殿下遞上登云梯。 景暄眉梢微挑。 沈青黎道:近來,長安城中,兇案頻起,殿下若能在裴少卿之前抓獲兇手,滿朝文武,看到了殿下的能力,陛下,看到了殿下的價值。 生于皇家,沒有價值,注定會被吞噬。 景暄靜默了片刻,道:聽聞,王妃救了此案的一位舉人,只是,他也沒瞧見兇手,提供不了有用的線索,裴少卿派人守在他家附近,想來個甕中捉鱉。 兇手下一個的目標不是他。 何以見得? 那朵蓮花,花開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