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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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黎孟夜跟著想通了個中瓜葛。 圣況那三場對決的結(jié)果不重要,路霜寒說需要時雁一的能力,實際只要他動用了能力,就意味著可以拿到血! “我不明白……我的血于他而言何用?” 即使再沒有記憶,時雁一百分百確認(rèn)自己與魔界毫無干系,要說他的血特殊程度,也僅僅只在于他cao控才有效。 黎孟夜手指一頓,這才想起時雁一還不知同生共死契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 時間回退至早些時候。 雀安被時雁一大力掀開后,沒有再糾纏。 從衣袖袋里取出一個瓷器小瓶,指尖順著瓶口方向,原本已經(jīng)干涸凝結(jié)在手上的血跡,受靈氣熏過,一點點滴落進(jìn)了瓶中。 雀安合上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有些許凌亂的衣服,轉(zhuǎn)身去了客棧的三樓雅間。 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你要的東西,費了些功夫,但我還是拿到了。” 屏風(fēng)后的影子動了一下,爾后鮮紅的衣衫掠過一角。 出來的少年囅然而笑,正是路霜寒。 “真是多謝你幫忙了。” 雀安將瓶子拋給對方,問道,“這人能力雖然有趣,但他的血對你有何用?想必你也清楚,特殊的不是血液,而是對方這人能賦予血液發(fā)生變化?!?/br> “這還得感謝我親愛的堂哥,和他那個冷臉不愛笑的meimei,親手給我奉上的大禮?。 ?/br> 第三十二章 完球,戀愛腦長出來了 因這生死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雖然局面被動,黎孟夜倒也不后悔這個決定。 畢竟他不是那種不喜歡了就隨手丟棄寵物的不負(fù)責(zé)任的主人。 之前的記憶提供的線索并不多,確切地說,那記憶前期圍繞著時雁一展開的篇幅居多。 而當(dāng)時,對方并沒有來魔界這個選擇,后續(xù)的發(fā)生的一切以此為節(jié)點,有了截然不同的發(fā)展。 因此在探查到百源派的動靜,明知拘靈陣不是兒戲,黎孟夜依舊來了魔界。 實在是擔(dān)心有的人太不設(shè)防備,輕易叫人忽悠了過去。 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步。 時雁一識海里的魔君是個隱患。其人在傳聞中給人的形象一直都很光風(fēng)霽月,但若真得品格高尚他就不會成為魔界的一份子。 時雁一是真不知曉其中利害嗎?黎孟夜并不認(rèn)為,這人和他作對時心眼子都能把人射成篩子,怎么才離開他視線沒多久,就被人三言兩語哄得將識海敞開,還讓肆意窺探。 黎孟夜更相信對方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時雁一過分擅長利用手頭的一切,或許因為擁有的、能作為籌碼的東西統(tǒng)共那么點,最壞的結(jié)果也只是搭上一條命,他行事格外無所顧忌,包括身家性命都能拿上賭桌。 若是如此,他肯放任魔君進(jìn)識海,定然有萬全的把握,萬一魔君反水,他也能承擔(dān)起后果。 黎孟夜想通了這點,卻依舊感覺不爽,非常的不爽,連他都不明白這股情緒從何而來。 可事實便是如此,尤其是在他委婉試探后,時雁一明確表示了拒絕,更加讓他心情微妙了。 之前他動機(jī)不純強(qiáng)行突入時雁一識海,得到的可不是這樣近乎縱容的反饋。 雖然黎孟夜承認(rèn)當(dāng)時cao之過急,手段也不干凈了些,但除了魔君本人誰又能保證,他沒那個心思? 等等…… 黎孟夜陷入沉思,他近來似乎真得有些不對勁,難道真像時雁一說的,生死契實際有負(fù)面效果,能讓人變得優(yōu)柔寡斷,滿腦子風(fēng)月事。 他的神色幾經(jīng)變化,幾乎到了難以忽略的程度。 時雁一皺眉,單看對方這反應(yīng),便覺黎孟夜一門心思又撲在了別處。 怎么堂堂第一居的少主,和他處久了,連基本的情緒管理都丟得不見蹤影,叫人一眼瞧出端倪。 和初見時就著手坑他的模樣相去甚遠(yuǎn)。 容易讓人誤會成近墨者黑,過分離譜了些吧。 時雁一抬腳在人褲腿上蓋了個戳,留下半邊灰撲撲的腳印,成功拉回了黎孟夜跑偏的思緒。 “作甚踹我?!?/br> “給黎少主醒醒腦子。” 時雁一手指輕點額角,眼中促狹意味一閃即逝。 “既然路霜寒此刻拿到了他想要的,我么,于他而言便成棄子。倒是黎少主,你千里迢迢跑來魔界,要事處理完了嗎?” 那當(dāng)然是托辭。 黎孟夜這次純屬為時雁一而來,生死契在前,為時雁一說白了也是為自己。 “我們弄清路霜寒目的晚了一步,此刻再去找人已然晚了?!?/br> “但我多少能猜到他取血的用途,也不算太晚?!?/br> 時雁一目光落向他,總覺得黎孟夜將要說出的話,于他而言,是一樁大事。 第三十三章 別聽,是惡言 黎孟夜斟酌著要向時雁一透露多少消息。 因著路霜寒的介入,黎孟夜好幾次陷入被動,而且他至今摸不準(zhǔn)時雁一到底看到了多少關(guān)于他的過去。 當(dāng)時簡單的交談并沒有套出多少有用的情報,時雁一很警惕,不愿多說一字,實在躲不過去了,便假話混著真言地講,這恰恰是最棘手的部分。 半真半假,最是叫人捉摸不透。 也罷,彼此都藏著事,他們彼此都并非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完全將后背交付給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