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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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雨勢迅猛,勢不可擋。 頃刻間就打濕了地面,不及躲避的人也被沾濕了衣衫,頗顯狼狽。 時雁一手指微動。 黎孟夜卻沒有馬上松開人的打算。 目光在那瞬間迎上彼此。 時雁一氣結(jié),但他依舊輕抬下頜,挑釁的意味分毫畢現(xiàn),他示意對方。 “松開,你幫人的態(tài)度過分差勁了?!?/br> 第三十一章 趁早把這玩意踢了 黎孟夜沒選擇松手,反而逼靠近幾許。 隔著面具看人,能觀察到對方神情變化的細枝末節(jié)。 他收束緊力道,緩慢地說:“這便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 “當我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一條狗嗎?” 時雁一面上的薄紅在逐漸褪去,原本翻騰的躁感也有所緩解,起碼已經(jīng)不那么難以忍受。 他聞言哂笑,“有些人上趕著這么認為,攔也攔不住,怪誰?” 黎孟夜不言不語,只以行動替代回答。 嘖。 感覺到對方力道進一步加重,時雁一也全然沒了和人玩笑的心情。 “黎孟夜,有病去治,和我在這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對方聞言身軀一震,似意料之外,又因得知這個答案而頗覺欣喜的矛盾。 他無意弄清對方的心路歷程,好在手指力量如數(shù)卸去。 時雁一重獲自由,當即發(fā)難地踢腿踹人,自己掙脫束縛,迅速理好衣衫躲過那里的一片狼藉。 余光瞥見衣服上的一處臟污,目光向下,定眼一瞧,看清了左側(cè)腳踝被抓握的地方殘留下的痕跡。 時雁一猛地扭頭對人怒目而視。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黎孟夜維持著方才被踹開的姿勢,靠坐在床尾的立柱邊。 對方神情盡被面具遮擋,難以明辨。 只是在看清他目光落點后,結(jié)喉倏然又上下迅速滑動而過。 時雁一:? 這人什么情況,竟還回味上了? “非禮勿視,黎少主自重為妙?!?/br> 時雁一掀起那處染了臟污的布料,袖中匕首迅速出鞘,寒光一閃,已成碎片。 搭配言下之意效果拔群,起碼摘下了鬼面的黎孟夜瞧著神色恢復如常,重新變回了正人君子。 時雁一坐一邊,倒茶給自己解渴,詢問起黎孟夜在魔界現(xiàn)身的動因。 “說來還是木牌給予的警示,你之前用血澆灌過它吧?!?/br> 時雁一端著杯子的動作一頓,不解地看向他,潤過水后的喉嚨舒坦許多,沒了此前的干澀,讓他短暫丟開的耐心重回。 “確實如此,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個中蹊蹺。” 甚至猜想過是危急關(guān)頭觸發(fā)被動防御的招數(shù)。 “木牌本身不會有反應,但我會知曉,這東西我隨身攜帶多年,時不時灌它一點鮮血,久而久之能達成僅我可感的訊息……” 黎孟夜說得流暢,全然不似作偽,抬眼瞧過時雁一,“你這是什么表情?” 時雁一滿是嫌棄。 “不想說便不說,屬實沒必要編故事哄騙小孩?!?/br> “哦,沒想到樓主還存有一顆赤子之心?!?/br> 黎孟夜在人動怒前見好就收,“我本就每隔一段時間會來魔界一趟,辦事。” 那這人當時還一副被拋棄的委屈模樣,合著壓根就是在演戲。 時雁一略微氣結(jié)。 “但木牌有感應是真,說到這,樓主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意有所指。 時雁一快速權(quán)衡利弊,覺得這事沒必要藏掖著,生死契前本身就沒什么秘密,區(qū)別只在于對方會不會越界。 “這事不算特別重要,既然你提起,我也沒什么隱瞞必要。魔君烏池現(xiàn)居我識海,我同他做了簡單交易?!?/br> “樓主,”黎孟夜指節(jié)輕叩桌面,語氣嚴肅地道,“依我看,趁早把這玩意踢了,你也不想識海時刻處在第三人可探知的地步?!?/br> ‘……他這是何意,本君不屑此等陰險小人會做之事!‘ 時雁一難得沒反駁烏池,甚至忍不住輕彎了嘴角。 黎孟夜:“他是不是方才罵我?” 時雁一輕掀眼皮,不咸不淡地看人一眼,說了句沒有,“交易既成,哪有中途反悔之說,我又不是路霜寒一流?!?/br> 提起路霜寒,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短暫沉默。 黎孟夜示意時雁一先說。 “我現(xiàn)在還沒想通一點,在我上臺前,偶然聽見三個魔修的交談,提及之后針對我的戰(zhàn)術(shù),可實際上最終與我對決的,只有第二場的人選符合。 但其話中確有談到是受人所托?!?/br> “你懷疑是路霜寒動的手腳?” 時雁一點頭,隨即問起,“你既然常在魔界走動,可曾留意過路霜寒在魔界交好之人?” “這人習慣獨來獨往,即便有需要用到其他人的地方,也多會直接動用催眠術(shù)。” 時雁一回想著與路霜寒約定的細節(jié),“他此前說過需要我的能力助他成事,介于他遲遲不明說下一步當如何,全局不可窺探,我本來也沒想真心相助?!?/br> “但即使如此……”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都反應過來路霜寒的計劃。 時雁一話音重新變得干澀,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只要我上臺了,對路霜寒而言,目的便已經(jīng)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