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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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西身邊圍了挺多蟲,大多是與星河集團有利益牽扯的合作對象。他們一是為了探探伊爾西處境的虛實,好掂量掂量合作關(guān)系;一方面...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離伊爾西不遠處的白榆,雄蟲俊美高挑,拿著裝著白葡萄酒杯微微晃動,像是蟲神制作的精美藝術(shù)品。 矜貴、高雅與肥胖臃腫的大多數(shù)雄蟲截然不同。 于是商業(yè)的套話逐漸轉(zhuǎn)變成了:“伊爾西啊,咱們也是多年的合作關(guān)系了,你這個繼雄子婚配情況怎么樣呢?” 他們一個個都是蟲精,就算對伊爾西和白榆的關(guān)系有相應(yīng)的猜測,在此刻也閉口不談,他們只會說道: “我家有一個雌子,年輕溫馴還顧家,和白榆閣下很是匹配?!崩舷x精還特地在年輕、顧家兩個詞上咬重音。 暗戳戳地表示你一個年紀(jì)大還事業(yè)忙的雌蟲還是不要和年輕的雌蟲搶雄主了。 伊爾西勾起一抹冷笑,不可否認(rèn)這兩個詞確實戳在他的心窩,但是總裁就是總裁,就算再難受他依舊端出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樣子: “科托,白榆的婚事由他自己來定,我更多需要考慮的是和你們公司的合作模式。” “哎呦,這是什么話呀,我就是問問,就是問問?!笨仆行ξ卮蛑鴪A場,卻還在旁邊補上了一句:“您看,就是我不推薦自家雌子,白榆閣下僅憑那張臉,也是很受歡迎的?!?/br> 伊爾西順著科托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一個端著一盤糕點的雌蟲地走到白榆面前。 他年輕、舉手投足帶著溫馴與柔順。 伊爾西看見雌蟲對著白榆笑得燦爛,嘴巴一張一合:“師兄,好久不見?!?/br> 伊爾西覺得格外刺眼,指尖刺在掌心的軟rou,他似乎也毫無知覺。 他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想把白榆拉回家、藏起來,不讓任何蟲看見。 但是,科托咯咯的笑聲突然將他經(jīng)醒。 他突然想到:雌蟲示愛,雄蟲匹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尤其是高等雄蟲他們光雌侍就可以匹配6個,他好像沒有任何立場阻止。 被壓制的熱意與從骨髓中散發(fā)的酸痛在瞬間被無限放大。他和白榆其實離得很近,只是因為他要洽談些商務(wù),所以還是間隔了一個小圓桌的距離。 他抿抿唇,鴉羽似的睫毛半垂下來,聲音不大地對著雄蟲所站的方向說道:“白榆,我有些頭疼?!?/br> 第22章 三合一(死亡/標(biāo)記) 伊爾西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幾個合作伙伴和白榆還有斯迪聽得清清楚楚。 白榆猛地回首,看著伊爾西臉色蒼白單薄地立在那里,水晶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打在漂亮的金發(fā)上,但白榆總覺得這種美麗更像孤零零懸在高空的殘月,缺少星星的簇擁,顯得格外凄涼孤寂。 他心里倏然揪緊,眉頭微蹙,快步走向伊爾西。 “師兄,你…”斯迪伸手像抓住白榆的衣袖,卻只摸到了空氣,抓空的手頹然收緊,他看著離去的背影,不可置信浮上了棕色的眼睛。 白榆腿長步子大,僅僅幾秒便沖到了伊爾西面前。 面對雄蟲的來勢洶洶,幾個合作伙伴不禁向后退了幾步,將伊爾西襯托成“凸”字的峰頂。 他們摒住呼吸瞪著眼睛一臉“你瘋了”的表情看著伊爾西。 你頭痛和雄蟲閣下說什么啊!還有什么時候可以直呼雄蟲的大名了! 一個平時和伊爾西交情比較好的雌蟲堆著笑意上前想打個圓場: “尊敬的閣下,伊爾西不是要…?!?/br> 剛開口,剩下的話在看見白榆的舉動后直接斷在嘴里。 只見眼前的雄蟲在一瞬間散去了冷漠與疏離,他小心翼翼地湊到伊爾西身邊,十分自然地用手背觸了觸伊爾西的額頭, “怎么了?咱們現(xiàn)在回家吧?!?/br> 沒有他們想像的謾罵與毆打,就連聲音都褪去了冷意。 “我沒事兒?!币翣栁鲾[擺手,不經(jīng)意地掃過看著自己的斯迪,思考了一下對白榆說道: “我想去蟲少的地方坐會?!?/br> “好,我陪你去?!卑子芤暼魺o人,十分自然地站到伊爾西身側(cè)讓對方靠在自己的身上。 “師兄。”身后的斯迪突然跑過來,他急剎車停在白榆和伊爾西面前,僵硬地笑了笑,對著白榆說道: “我知道師兄要組建課題組,我認(rèn)識有幾個挺有能力的朋友,也在這個宴會上,我陪師兄去認(rèn)識一下?” 緊接著斯迪的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關(guān)心,明明是對伊爾西說的話但依舊看著白榆: “伊爾西先生身體不適,師兄可以讓他去樓上的包間休息一會?!?/br> “畢竟伊爾西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婚,相信對舞會也沒有什么興趣。” 一口一個師兄,一口一個已婚。 伊爾西看著年輕的蟲子眼中滿滿的傾慕,一股莫名的火氣裹挾著酸澀沖向大腦,他想直接把白榆拉走,再冷冷地告訴這個雌蟲: 不用你費心,我已經(jīng)幫白榆找了一些科研人員。 但突如其來的情緒讓伊爾西瞬間愣住。 在蟲族沒有吃醋的說法,作為星河集團的總裁也不應(yīng)該有這種不理智的情緒。 或許是因為發(fā)情期吧… 伊爾西抿了抿嘴,眼中情緒不明,他剛想從白榆身側(cè)離開,卻在抽離的瞬間被白榆緊緊環(huán)住。 白榆是孤僻的天才,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子,他右手直接攬住伊爾西的腰身。 在眾蟲的震驚的眼神和小聲的抽氣聲中微微用力,讓伊爾西再次靠在自己的身側(cè),而后看著斯迪說道: “你以后還是別叫我?guī)熜至?。?/br> “師兄,明明當(dāng)初為了我……你連那篇論文都給我了。”斯迪一直以為在白榆眼中自己與其他蟲是有區(qū)別的。 當(dāng)初白榆放棄了篇轟動學(xué)術(shù)界的論文署名,直接讓沒有怎么參與實驗的自己作為了第一作者,也因為這樣他才在研究院有了一席之地。 但現(xiàn)在…。。 對著斯迪滿懷期望的眼神,白榆裝作思考了一下,然后語氣平平地道: “那篇文章原來是給你了?!?/br> 說完便在眾蟲驚訝額目光下,頭也不會地扶著伊爾西向宴會的角落走去。 “斯迪的事情我之后再和你解釋?!彼麑⒁翣栁靼仓玫杰浻策m中的沙發(fā)上,還拿了個靠枕放在伊爾西的身后。 “您不用和我解釋。”伊爾西閉著眼睛,聲音有些倦怠,他用手指撐著頭,終于意識到這回發(fā)情期可能比以往來得更加兇悍。 但是他要挺到蒙格利到來之后,他需要…。 “嘀嘀嘀” 白榆的光腦突兀地響起,打斷了伊爾西的思路,他看向白榆。 少年皺著眉,那雙黝黑的眼睛映著淺藍色的光屏。 只見他飛快地在光腦上敲了幾下,然后瞳孔震動,整張臉?biāo)查g換上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么了?”伊爾西微微睜開眼,疑惑地看向白榆。 白榆感覺此時的光腦格外燙手,他不出口,只能將光腦向伊爾西湊了湊,有些尷尬地說道: “你自己看?!?/br> 米達爾: 【閣下,你昨晚梳理成功了啊!】 米達爾: 【對不起嘞,我真沒想到?!?/br> 米達爾: 【那個…。伊爾西這個狀態(tài)很有可能是因為精神紊亂導(dǎo)致的…。】 白榆: 【導(dǎo)致的什么?】 光屏另一側(cè)的米達爾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視死如歸地回復(fù)到: 米達爾: 【發(fā)情期提前。】 米達爾: 【但伊爾西的精神海不適合注射抑制劑,所以。。您看看怎么辦才好?!?/br> 老朋友我只能幫你道這里了!很遠處的醫(yī)院里,米達爾利落地將光腦一關(guān),深藏功與名地將白大褂脫下。 “咱們回家。”白榆當(dāng)機立斷,在他看來計劃可以往后移,伊爾西絕不能出事。 但話音剛落,就立即被伊爾西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不要?!?/br> 他固執(zhí)地抬頭對上一臉擔(dān)憂的白榆堅定地說道, “完沒還全到來,我沒有問題?!?/br> “但是你不能…”白榆有些急躁。 “我能?!币翣栁鞔驍喟子?,確信地說道: “我以前都是這樣過來的?!?/br> 因為發(fā)情期將至,他的手格外溫?zé)?,他輕輕拉住白榆的一根手指,彎起嘴角: “白榆,相信我?!?/br> 白榆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就在此時不知道誰高聲來了一句: “蒙格利閣下來了。 “ 一瞬間所有蟲朝門口看去,又轉(zhuǎn)頭看向白榆和伊爾西。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白榆和伊爾西對視了一下,默契地點了下頭。 在眾賓客灼灼地注視下,蒙格利拖著自己滿身的肥rou,穿著紫色燈絲絨禮服,晃晃悠悠地走進了會場。 如果阿統(tǒng)在一定會評論:好一個變異的紫茄子。 “蒙格利!”一只棕色頭發(fā)的雄蟲站在最前面似笑非笑地喊道: “你家雌君和小雄子今天可是一起來的哦!” 隨機好幾個雄蟲跟著開始起哄: “對啊,剛才我還看見他們坐在一起?!?/br> “蒙格利,你這也不行啊?!?/br> “你,你們!”蒙格利抖動著滿身的贅rou,惱羞成怒使整張臉漲得通紅,舉起拳頭想要向那個雄蟲揮去。 “雄父?!卑子苷Z氣平靜,像羽毛落在水面,但羽毛的重量也能激起漣漪,激起蒙格利內(nèi)心恐怖的回憶: 那是在一個沒有任何特別的午后,白榆將蒙格利的四肢折斷,堵上嘴,扔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在蒙格利還剩最后一口氣時,再抓到治療倉。 “白榆,白榆,我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把你送到雄保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泵筛窭殂魴M流,他看向白榆的眼神就像看見地獄來討命的惡鬼。 如果讓白榆知道這個比喻,他一定會笑著說很恰當(dāng)。他就是一個人從地獄爬上來,為他的雌父,為他目睹過死在地下室的雌蟲們討命的。 治療倉的藥水淹沒蒙格利的身軀,白榆陰陰森的話語透過玻璃讓蒙格利毛骨悚然。 “這條命我今日給你留著,但你記住了,再敢有任何心思,我保證你會徹底消失?!?/br> 蒙格利當(dāng)時是真的怕了,他縮在狹小的治療倉里頻頻點頭。 但雄蟲嘛,死性不改的有很多,蒙格利就是那種。 在白榆離開主星的幾年里,他逐漸忘記了恐懼與保證,心思越發(fā)活絡(luò)起來。他想:白榆也就是那樣說說,畢竟過了那么多年,哪有雄蟲會記恨雄蟲的啊。 這種想法日漸發(fā)酵,在薩滿找上他時終于攀到頂峰。 所以他沒想到白榆真的還會回來,并且不顧帝國背后的議論,直接揍了他一頓,搶走伊爾西,讓他成了整個帝國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