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斬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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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燒到了煙蒂,戚盼檀卻遲遲沒吐掉,腳上的血似乎止住了,但動一下還是鉆心地疼。 她艱難抬起頭,看到背對著她的一個男人,身穿著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發(fā)達的肌rou臂膀,咬著嘴里的煙頭沖他喂了一聲。 “我要上廁所?!?/br> 她用的是英文,對方聽懂了,先是轉(zhuǎn)頭尋找了一下剛才還坐在這的屠英彥,發(fā)現(xiàn)他去了里面的辦公室,又和身邊一塊監(jiān)視戚盼檀的同伴對視了一眼。 “憋不住了?!逼菖翁唇辜钡卮叽佟?/br> 兩個人用當?shù)氐耐炼湔Z交流了什么,然后朝她走過來,其中一個人放下升降繩,一個人走到她身后把她腕上的繩索解開,但雙手還綁在身后,拽著捆住她手腕的繩子,將她推去衛(wèi)生間。 戚盼檀走得一瘸一拐,顯然疼得厲害,她稍有不慎就要跪下去,削瘦的身材弱不禁風,倒吸著冷氣讓對方走得慢一點,也許是說話聲太嬌了,男人很快就配合了她的步伐。 衛(wèi)生間只有一個,掛墻的小便池和馬桶,戚盼檀讓他幫忙把繩子解開:“我要脫褲子?!?/br> 基地里除了戚盼檀沒有別的女人,按照他們的宗教信仰不能看女人如廁,男人思考了一瞬,便答應了她的請求,最重要的,是覺得這個嬌氣的女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手腕上的繩子松開,下一秒,戚盼檀猛地朝著后仰頭,對著那男人的鼻子重重來了一擊。 他痛呼一聲,捂住流血的鼻子,身體向后退了一步,戚盼檀趁他吃痛的空檔,迅速轉(zhuǎn)身抬腿猛踢他的襠部。 男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捂著胯間疼得臉色猙獰,叫不出聲,試圖翻身站起來,戚盼檀抓起一旁的金屬垃圾桶,兇狠地朝著他的頭頂砸下去。 “砰!”巨大的撞擊聲在狹窄的空間里回蕩,對方眼神恍惚,動作變得遲緩,戚盼檀迅速拿起剛剛的繩子,將他的雙手牢牢綁住。 男人意識逐漸恢復,鼻血橫流過人中一直到下巴,他眼神兇狠試圖掙扎,戚盼檀用膝蓋死死抵住他的胯間,飛快將繩子繞過他的雙腕,反綁在背后系緊,在他口袋里摸到了槍,上膛后抵在他的太陽xue。 終于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冷靜了下來,眼神充滿驚恐地凝視她,戚盼檀嘴里咬著已經(jīng)燃燒殆盡的煙蒂,白凈整潔的牙齒裸露著,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冰冷的目光冷冽危險。 外面的同伴聽到動靜推門進來,詢問道: “怎么這么大聲——” 話還未說完,射出的子彈精準無誤地穿透了男人的額頭,殺傷性的武器在他腦門上開出一個黝黑的洞,他眼睛瞪著直直倒下,身體與地板撞擊出沉悶的回響,流出的鮮血迅速在他腦袋下方蔓延。 殺人并非戚盼檀的本意,但如果她不殺,死的就是自己了。 身旁發(fā)抖的男人面色驚恐注視著她,顧不上臉上的鼻血,瘋狂搖著頭懇請她放過他這條命。 戚盼檀扔掉了香煙,把槍口瞄準了他,淡定地低聲詢問:“怎么從這里出去。” “有……有條地下通道,就在停車的位置,下去之后穿過通道,往左走兩次,右轉(zhuǎn)再直行,走到最后一個鐵門,那里通向山體外的懸崖,外面有條隱秘的山路?!?/br> 已經(jīng)有人聽到槍聲趕來了,戚盼檀察覺到外面的腳步聲,她點頭朝著男人微笑。 屠英彥匆忙從辦公室里跑出來,眼看懸吊在中間的女人不見了,他氣得破口大罵:“誰把她給放下來的!哪個蠢貨!哪個蠢貨!基站都已經(jīng)接收到一臺手機的信號了,你們在這種時候給我搞這檔子破事!” 他邊吼邊往前沖,停放在不遠處的轎車突然爆炸,碎片如同利箭般四射,沖擊波猛烈地掃過整個巖洞,熱浪撲面而來。 屠英彥被震得踉蹌后退,耳邊嗡嗡作響,臉色霎時慘白,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旁邊的車輛遭到波及,第二聲爆炸接踵而至。 警報聲刺耳地響徹四周,扭曲火光映在他緊縮的瞳孔,望著眼前毀滅性的場景,憤怒瞬間被恐懼吞噬。 “滅火!”他聲音被烈火的咆哮吞沒。 已經(jīng)躲在地下隧道的戚盼檀感知到爆炸的威力,她用子彈打了油箱,忘了這是在山體,連續(xù)爆炸可能會導致洞xue坍塌,她只能拖著受傷的腳踉踉蹌蹌往前跑。 爆炸產(chǎn)生的煙霧從洞xue的新風系統(tǒng)往外傳遞,荒原上突然冒出的白煙引起了周嗣宗的注意,他沒有猶豫猛打方向,摁住了喬休爾正要給綁匪回消息的手機:“不要回復?!?/br> 他駕駛車輛朝著那處開去,山腳下方一個并不顯眼的隘口,顯然就是進去的道路。 周嗣宗沒有槍,將車停在了入口附近的一處山石后面作為隱蔽,叮囑喬休爾不要把頭露出來,遇到有人來就駕車跑。 “那周哥你呢?” 喬休爾沒得到他的回復,周嗣宗甩上了車門,他不知所措環(huán)顧四周,想要跟上去幫一份力,但又看了眼自己的腳,只能做個沉重的拖油瓶。 接連爆炸的車輛讓里面的人慌不擇路逃出來,巨大的濃霧中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能一條手臂壓著口鼻悶頭往前沖,等到發(fā)現(xiàn)前面洞xue口處有個人影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周嗣宗一記重拳直擊,毫不留情砸在他的側(cè)臉,手臂揮動時結(jié)實的肌rou隨之隆起,無法越界的狠勁帶動著空氣中凌厲作響的風聲,男人被一拳打昏在地。 周嗣宗從他身上取走了一把手槍,一邊往前走著,一邊點著里面的子彈數(shù)量,濃霧遮掩住他的背影,寬闊的肩膀之下腰身收窄,強壯的背部如同彈簧般繃緊,彰顯著隱藏其中的爆發(fā)力。 他右手握槍隨意放置于身側(cè),周身充斥著壓迫的氣息,急促的步伐帶著無聲的殺意。 從洞xue中沖出來的人一個接一個被他用拳頭擊倒,第叁輛車爆炸時候,周嗣宗已經(jīng)抵達了巖洞內(nèi)部,里面火光沖天,飛濺的火星在洞頂上空跳躍,內(nèi)部無法流通的空氣,如今這里跟個煉爐沒什么兩樣。 一個穿著工字背心的男人跪在地上艱難地爬出來,雙手綁在了身后,看到周嗣宗后嚇得嘴巴直顫,半張臉凝固的血液頗為驚悚。 周嗣宗歪著頭:“被你們綁來的女人呢?” “跑……跑跑跑了。”男人嘴巴不利索地抖著:“我們沒殺她!真沒殺,她把我綁成這樣然后跑了!就就從地下隧道里跑的,那條隧道出口在山體后面!是我給她說的路線!” 他迫不及待地邀功想虎口逃生,周嗣宗付之一笑:“做得好。” 射出的子彈瞄準他的眉心毫不留情一槍斃命,男人的笑容僵硬地凍結(jié)在臉上,未曾完全消散的恐懼在他的眼中,定格在絕望的瞬間,死不瞑目往下倒去。 周嗣宗最大的仁慈,就是沒對他進行人體描邊。 他抬頭看了眼上方的監(jiān)控。 屏幕中,周嗣宗抬起手臂將槍口對準鏡頭,冷靜的目光穿透屏幕,凝聚著極強的壓迫感。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剎那,震耳欲聾的槍聲撕裂著聽筒的噪音,伴隨著瞬間碎裂的鏡頭,整個監(jiān)控器的畫面猝然陷入了黑暗。 靳蕭玉雙手合緊,食指壓在挺拔的鼻梁骨,陰郁的目光是毫不遮掩的恨意。 他的面部肌rou緊繃,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著,是積攢已久的怨怒,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他耗費了大量心血,聯(lián)合家族將周嗣宗拋至境外,將他斬盡殺絕,然而在看到他依然完好無損的這一刻,靳蕭玉臉上的表情徹底失控,變得扭曲崩裂。 ———————— 下章終于要上rou啦?。I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