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做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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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她最喜歡花了,不過她養(yǎng)一株死一株,也舍不得錢,所以戴里斯總是送花給她,那些花本來也是看個幾天就死的,這樣她就沒有心理負擔?!?/br> 喬休爾帶著周嗣宗去花店的路上,洋洋得意說著自己的計劃: “只要給姐買個花,讓戴里斯誤以為是你送的,保準他的危機感就會上來!到時候還怕他不肯進一步加強他們的關系嗎?男人嘛,都是一個樣!” 周嗣宗附和點頭,注意著街道兩邊的行人,喬休爾以為他在看風景沒心思和他說話。 花店門口擺了許多桶裝花,每個桶里面的花都不一樣,喬休爾看見好看的就拿起來攥手里,挑的大多數(shù)都是不同顏色的玫瑰,一共八支,又進去挑選包裝紙,他堅信自己比戴里斯選的還要好看。 趁著老板包花的功夫,周嗣宗問他:“你怎么會中文的?” “我自學的呀,厲害吧?檀姐還教了我不少呢。” “我的意思是你學中文,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去你們國家,我想在那里工作,哥,你覺得就我這樣的,在你們那適合干什么工作???” 周嗣宗看了眼那束逐漸成型的捧花。 他淡淡道了句:“媒婆吧,你這熱情程度,挺掙錢的?!?/br> “媒婆是個什么東西?” “給單身的兩人湊成夫妻?!?/br> 喬休爾信誓旦旦地點頭,一邊還捏緊拳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行,那我就當媒婆!” 周嗣宗冷笑,這傻小子他光是看著都覺得沒救。 買完了花,喬休爾又去超市里買煙,付款的時候愣住了,掏了掏帶出來的零錢,不夠買下八盒煙,于是求救地轉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哥……” 戚盼檀回家后,見到餐桌上放著一捧五顏六色的玫瑰花,藍色的包裝紙外圈貼著一層蕾絲,其中每朵玫瑰花上面還綁了香煙。 她脫下外套,搭在胳膊上,把花拿起來看。 聽到她回來的聲音,喬休爾連忙打開門出來,又將身后的門給關上。 “姐你喜歡嗎!” 戚盼檀挑眉:“你給我買的?” “不是,是周哥買的!他說是給你讓他住在這里的禮物?!?/br> “那他人呢?” “在臥室里呢,現(xiàn)在不方便出來。”他笑嘻嘻地呲著一口白牙。 戚盼檀點頭,打量著手里的花:“就是這搭配的顏色有點丑,不過這煙嘛,深得我心?!?/br> 喬休爾撓了撓頭:“有點丑啊……那好吧?!?/br> “不過我還以為你會猜是里斯哥送你的呢?!?/br> “怎么可能,那小子的審美沒這么差,再說,他都不知道在我耳邊嘮叨多久讓我戒煙了。” 受到兩次挫敗的喬休爾有氣無力地垂下肩膀,小聲嘀咕:“有那么丑嘛?!?/br> 戚盼檀把煙一個個取下來:“先替我謝謝他,用心了。” “好的!我這就去說?!?/br> 他屁顛屁顛跑回臥室,打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到什么,開了一條縫就鉆進去了。 戚盼檀回屋換了件睡衣,短袖長褲行動起來比較方便,正打算做飯,聽到門鈴響了。 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是戴里斯,今天周末他沒上班,穿著一身黑色夾克長褲便裝。 “你怎么過來了?” 聽到她說這種話的戴里斯也是一臉納悶。 “喬休爾告訴我,今晚你說,要在你家里吃飯。” 聽到這話的戚盼檀頓然皺起了眉,原來剛才他跑得那么快是因為這個。 戴里斯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不對,于是連忙道:“不方便嗎?那我們可以下次再約?!?/br> “算了,你都來了,進來吧?!?/br> 戴里斯打開鞋柜,卻不見里面的那雙客鞋,戚盼檀說道:“把鞋子脫了就行?!?/br> 他照做,也沒問那雙客鞋去哪了,怕問得太多她會覺得煩,據(jù)他了解,戚盼檀是不喜歡別人話多和麻煩的人。 而當他看到餐桌上擺的那捧五顏六色的玫瑰花,被整齊地插在花瓶里,自己送她的則不見蹤影,他頓時忍不住了: “我送給你的花呢?” “在臥室里擺著呢,怎么了?” “哦……沒事,就是想問問它們還好嗎?!?/br> 戚盼檀笑了:“你還挺關心它們生死?!?/br> 戴里斯走過去,接住她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食材:“等它們凋零了,我就再送你新的,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叫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又是喬休爾教你的中文?別跟他亂學東西,他平時跟著我什么話都敢說,怕他教壞你。” “沒事,我對這些很感興趣?!?/br> 喬休爾打開了門,探頭探腦地從縫隙里出來,沖戴里斯嘿嘿笑著:“里斯哥你來啦!” 戚盼檀正要質問他,臥室門突然從他背后用力打開,喬休爾踉蹌了一下,撓著頭,裝作無所事事地樣子往外走:“要做飯呀,我來幫忙啊?!?/br> 身后的周嗣宗走了出來,戴里斯正要說不用,他和盼檀一起做就行,原本到嘴邊的話卻硬生生地止在喉中。 周嗣宗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襯衫的紐扣被解開了三個,裸露出突兀的鎖骨,胸膛一角微微顯露,肌rou線條隱約可見,在黑色布料下蓄勢待發(fā)。 襯衫的尺寸有些小,以至于連剩下的紐扣都有些緊繃,貼身后勾勒出他結實的身形,他本人面無表情,容貌是性冷般的誘惑,走到戚盼檀面前,像是機器般,說著設定好的臺詞: “我送你的花好看嗎?” 戚盼檀僵了一瞬。 “好看。” 她眼睛沒忍住往他胸口瞥,一時分不清自己說的是花,還是他這一身誘人的打扮。 周嗣宗開口說的英文,戴里斯聽懂了,他像是炸了毛的狗,連忙走到兩人的中間,轉頭看向戚盼檀,面露震驚:“他是誰?” “哦……喬休爾帶回來的室友?!?/br> 戚盼檀瞥向喬休爾,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興奮地怪笑。 戚盼檀瞇起眼,警告的目光瞪他,要他解釋,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里斯哥,這是我在驛站認識的人,他最近沒地方住,就先住在我的房間,等到時間他會走到?!?/br> 戴里斯想要問為什么他送她花,但又害怕話說多了,會讓戚盼檀對他產(chǎn)生厭惡,于是他忍氣吞聲道: “我可以介紹一家旅館……” “不用!他都付過錢了,住在這里就行,正好還能補貼一下家用?!眴绦轄柪^續(xù)說道。 場面有些尷尬,戚盼檀轉身去處理蔬菜:“做飯吧,好餓。” 周嗣宗上前:“一起?!?/br> 戴里斯像是生怕被搶了活,連忙站到戚盼檀中間:“我來做?!?/br> 狹小的廚房三個人站成一排根本施展不開,戚盼檀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干脆當起了甩手掌柜。 吃飯時,原本兩人餐桌又多加了兩個凳子,周嗣宗和戴里斯坐在她的身邊,兩個男人面對著面,戴里斯拿著公筷殷勤地給她夾菜: “明天下午五點我下班,帶你去好玩的地方,有時間嗎?” “可以啊?!逼菖翁磳猛娴膩碇痪堋?/br> 戴里斯眉開眼笑,瞥了一眼她旁邊的男人,周嗣宗低頭喝著湯。 他們相談甚歡,交流方式也親密了許多,喬休爾坐在沙發(fā)上吃飯,計劃得逞的他臉上是抑制不住地笑。 飯局結束后,戚盼檀送他離開,戴里斯在門口給了她一個貼面吻,將她攬在懷中的動作大膽了許多。 “明天會給你一個特別的禮物,可以期待一下?!彼皆谒亩呎T惑。 關上門,周嗣宗默默將紐扣一一系上。 戚盼檀用腳背踢了一腳正在刷碗的喬休爾。 “啊!姐?!?/br> 他拉長尾音撒嬌:“我就只是想刺激一下里斯哥,你看他的樣子多好玩啊,而且你們感情也在升溫啊,我這一招厲害吧!周哥說我以后去你們國家能做媒婆呢!” 戚盼檀勾起嘴角:“你的確適合做媒婆?!?/br> 她又看向坐在餐桌前的周嗣宗:“你適合做鴨。” “謬贊了?!敝芩米诤敛恢t虛,看起來成熟的男人居然會開這種玩笑。 “喬休爾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配合他?你們倆到底串謀了什么?” 周嗣宗放下手中的茶杯,胸前被扣整齊的紐扣,在他飽滿的肌rou下隱隱有爆開的沖動: “沒有,只是覺得好玩而已,花是他買的,煙是我買的,記得把錢加在我的房費里?!?/br> 戚盼檀討厭他這副妄自尊大的嘴臉,如果給的是錢,她當場甩在他身上,可那些免費的煙她卻舍不得這么干。 戚盼檀從冰箱上的存錢罐里捯飭出來一張紙幣,走到周嗣宗面前,邪惡的笑容里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的美色確實值錢,這張是賞你的?!?/br> 女人的指甲蹭過他的鎖骨,卷成筒的紙錢塞進了他緊繃的領口里,露出一角鈔票。 周嗣宗抬眸看向她,幽深的眸子分不清喜怒哀樂,立體的骨相讓眼骨周圍的陰影籠罩著,眼睛異常深邃,臉上絲毫沒有被羞辱到的意思。 戚盼檀恍惚間在他臉上瞧見了記憶里那張故人的臉,于是加重了玩心,她挑釁地歪著頭: “喜歡嗎?” 周嗣宗抬起手,摁住領口里的紙鈔,竟也裝得有模有樣。 “感謝老板認可?!?/br> 戚盼檀嘲笑得有氣無力。 喬休爾關上水龍頭,見到她進了臥室,擦干手坐到周嗣宗面前,壓低音量道:“謝謝哥你肯幫我,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在這里多住幾天?!?/br> 周嗣宗拿出鈔票攤平,倒是奇怪:“你就這么想促成這段姻緣?” 他手肘撐著桌子,雙手托腮:“因為我想看姐變得幸福。” 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理解不了。 “我覺得姐人很好,我想親眼看著她幸福!如果硬要選一個人做她丈夫的話,戴里斯就是個很好的人選!” “沒看出來,原來你這么喜歡無私奉獻?!?/br> 周嗣宗語氣嘲弄,橫抱起了雙臂。 “啪”的一聲脆響。 他低頭看去,第二顆紐扣崩開了,甩到地上的紐扣不知道滾到了哪個角落,喬休爾驚聲慘叫,連忙趴到桌子下面尋找:“啊!我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