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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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顥瑞看著墻邊站著的少年,披散著長發(fā)漂亮的小臉有些蒼白,一雙濕漉漉的杏眼因驚愕而微微睜大。 好一個(gè)美人兒,可惜是個(gè)男孩兒。 他不著痕跡地移開了視線。 “你餓了嗎?我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我們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談其他的吧?!?/br> 他說完就走在前面帶路。 林清玖見狀只好吃力地跟在他身后進(jìn)。 一心只想著干飯的許顥瑞沒看到身后的小美人忍著痛眼眶微紅一聲不吭的追趕著他的步伐。 進(jìn)了廚房,他讓小美人坐下,自己將飯菜一一擺上桌。 農(nóng)家沒什么講究,人少就直接在廚房立張桌子吃飯,人多就在堂屋吃,許顥瑞也沒什么講究,照著原主以前的習(xí)慣來。 給小哥兒盛了碗湯,放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小美人眼尾微紅。 這,是怎么了 他怕美人掉眼淚,溫聲道:“來吃吧,別客氣,不夠鍋里還有?!?/br> 說完,就自顧自地干了起來,他實(shí)在餓得慌,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吃得多,餓得也快。 食物在面前沒道理還要忍著餓肚子。 林清玖望著眼前豐盛的飯菜香氣撲鼻而來,這才察覺自己已經(jīng)饑腸轆轆,看著許顥瑞吃得忒香,他咽了咽口水,小聲道謝,再也忍不住拿動(dòng)起碗筷。 雞湯被撇去了油層只剩香甜可口帶著板栗清香的濃汁,紅燒rou肥瘦相間軟糯而不膩,手撕雞酸辣嫩滑開胃可口,就連青菜也異常香甜爽口。 一時(shí)間,廚房里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等小美人放下筷子后,許顥瑞才開口:“我叫許顥瑞,我們談?wù)劙?,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暈倒在山里??/br> 小美人兒小聲道:“我叫林清玖,臨安縣來的。” 容川縣與臨安縣兩縣相鄰,新塘村就歸屬容川縣,且新塘村與臨安縣毗鄰,翻過北邊的大山就到臨安地界。 許顥瑞低垂著眼眸,耐心地等著他未說完的話。 “我有記憶起不久就被賣到酒館當(dāng)雜役,三個(gè)月前被一富商相中,他欲將納我為妾,我不愿意因此出逃,就到了這里。” 說完,他靜靜地看著許顥瑞。 許灝瑞暗忖哪有雜役養(yǎng)得這么細(xì)皮嫩rou的,倒也沒想非要扒出人家的往事,既然他不想說那就算了。 許灝瑞問:“那你打算去哪兒?” 林清玖皺起秀氣的眉頭,搖頭:“不知道,當(dāng)初年幼記不住家在哪兒?!?/br> 許灝瑞:“......” 兩人相顧無言。 林清玖琢磨不定他在想什么,心有不安,低聲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但是我......銀子丟了......” 許灝瑞心情復(fù)雜,安慰道:“不礙事,先好好養(yǎng)傷,之后再慢慢想要去哪吧?!?/br> 這時(shí)代漢子哥兒有別,若他們單獨(dú)相處被人發(fā)現(xiàn),村里一人一口口水就要將他們淹沒,但養(yǎng)傷是另一回事,傷好后總要有個(gè)去處。 該怎么辦呢? 想到何大夫給他提的建議,不妥,草率,他還沒有要與人搭伙過日子的想法。 他決定換衣服一事,只要林清玖不提,他也沒必要說,反正除了何大夫和自己,誰也不知道,相信何大夫?yàn)槿艘膊粫y說。 這糟心事沒必要再多個(gè)人糟心。 “你家中長輩不在家嗎?” 林清玖好奇用飯期間怎么不見許顥瑞家中其他人。 “家里就我一個(gè)人,我父母已逝,祖父很早前就將我們一家分出來了?!?/br> “啊,對不起?!?/br> 林清玖臉上露出歉意不小心提及了人家傷心事。 “那衣服......”不會是他的吧? 林清玖及時(shí)止住了口,沒事,他也不是那么守舊的人, 許顥瑞聞言卻以為他想問換衣服一事,難得有些心虛地不打自招:“那個(gè)對不起,我事先不知道你是哥兒......” 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他想起何大夫那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后面的話他咽了回去。 即使他是真無意冒犯,可理由也站不住腳。 林清玖頓時(shí)明白許顥瑞給他換了衣服,一時(shí)呆愣住,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一時(shí)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 他沒想到會是這樣,難道他這一長相不足以說明自己哥兒嗎? 許顥瑞在心里組織著語言,覺得事情總要解決的,說開也好,破罐子破摔道: “這件事何大夫,也就是給你看病那個(gè)大夫,他提議讓我娶你做夫郎,可我們素不相識,也互不了解,就此成親會不會太過草率?” 林清玖一聽還有其他人知曉這事,臉色刷的一白,接著聽到成親的建議,倒是打開了他的思路。 可許顥瑞話里的意思似乎不是很贊同成親,他頓時(shí)有些生氣,直接道:“你是想推脫負(fù)責(zé)嗎?” 不是,冤枉。 許顥瑞急忙否認(rèn):“絕無此事,只是當(dāng)時(shí)你還在昏睡中,這得征求你的意見不是?我尊重你的選擇。放心,我保證這件事不會有第四個(gè)人知道。” 林清玖聽了臉色回暖,對此認(rèn)真思考起來。 自古以來嫁娶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前雙方連對方長何樣可能都不知道的,比比皆是,談何了解。 想及此,他暗暗打量許灝瑞樣貌,出色。 在南風(fēng)館見多了那些腌臜事,他根本就不信什么感情,倒覺得夫妻間能相敬如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