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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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紋身嗎? 將人身體擦洗后利索地換上衣服。 許顥瑞才將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拿出上次自己剩下的外傷藥,給人敷藥包扎。 隨后又去村里將何大夫請來,看傷這事還是要交給專業(yè)的人。 在路上許顥瑞便和何大夫交代了這人的來路與傷勢。 他就靠在門邊站著,看著何大夫給人把脈看診。 隨后視線逐漸從大夫身上轉移到床上昏睡的人身上。 這少年五官精致,雌雄莫辨,皮膚白皙,眼簾下那顆痣格外吸引人眼球,除去一身粗布衣衫,看著就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煩,才讓他在山上撿到。 “沒什么大事,就身體有些虛弱,日后好好調養(yǎng)就可,這外傷也沒什么大礙,我開幾副溫補的藥,先吃上幾天。 七天后,再將他帶來給我把把脈。這藥我回去開好,就讓我孫兒給你送來。”何大夫邊收拾著東西,邊說道。 許顥瑞應聲點頭付了一兩銀子診費,又道了謝,還拿來些板栗送給何大夫。 何大夫接過錢和板栗,欲言又止地看著許顥瑞,終是忍不住開口,多問一句:“許小子,你、你打算怎么安置他?” 許顥瑞:“等他醒了看能不能聯系上他家人,也不知他遇到什么麻煩,怎么跑到山里去?” 何大夫撫著胡子點頭:“嗯,我瞧他穿的衣服,好像是你的吧?” 許灝瑞:“是,他原來那身衣服沾滿了土和血跡,我想著傷口要處理干凈,就一道給他換了?!?/br> 何大夫聞言捻著胡子的手一頓,大驚道:“什么?你給換的!你怎么能如此輕浮!” 許顥瑞不解:“?有什么問題嗎?”不明白為什么他只是幫忙換身衣服而已,怎得來一句輕??? 何大夫氣急道:“問題可大了,我剛還納悶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以為是你叫了人來給換完衣服就走了?!?/br> 何大夫低下聲音繼續(xù)道:“人一小哥兒,你給人換了衣服,于理不合。 原本救人是好事一樁,但,唉,你偏偏看了人哥兒的身子,這可如何是好?” 許灝瑞微蹙眉頭:“……等會兒,我還是不明白,同為男人,我怎么就不能為他換衣服?”哥兒不是同小哥也就小伙的意思嗎? 一番爭論下來,何大夫也才明白過來,許顥瑞這么大一個漢子竟不知道哥兒這一性別。 這個連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事,他竟然不知道?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于是許顥瑞就目瞪口呆地聽完何大夫的科普,才麻木地將人送走。 許久后他才反應過來,抬起雙手揉了揉臉有些懊惱,這都是什么事兒,這世界竟還有哥兒之分。 他們長相除了比一般漢子嬌小秀麗,身上還有一銅錢大小的花紋,可生子,其他與漢子無異。 據說未成親前的花紋是模糊的,只能隱約看出形狀,為人夫后花紋紋路會變得清晰可見,如剛綻開的鮮花般美艷動人。 第三章 林清玖 許顥瑞一言難盡地看向屋內沉睡的少年,再次嘆氣,這都是什么事兒! 咕咕咕~ 肚子一陣抗議,不容忽略地提醒他該進食了。 算了,吃飯最重要,還是先準備晚飯吧。 他把上午買來的米掏出兩碗,片刻又想起家里還多個人又掏了一碗,把米下鍋后。 他邊處理著野雞,邊計劃著把野雞rou撕下來做手撕雞,再把雞骨架和鮮板栗繼續(xù)熬雞湯,再燉上個紅燒rou,對了,還要弄個炒青菜。 麻溜的處理完野雞和紅燒rou,許顥瑞揣上幾個銅板和幾把板栗,沿著小路出去向離他家最近的張嬸換了籃青菜。 張嬸人實在,沒有收他的銅板,只象征性收下了板栗。 他三兩下把蔬菜炒好裝盤,正巧一小孩從他忘了關的院門跑了進來。 “哥哥,爺爺讓我把藥送過來。” 小孩雙手抱著藥包,站在廚房門口往里探頭,用力吸了吸鼻子。 許灝瑞聞言轉頭,招手讓人進來,道:“誒,來啦,你叫什么名字?謝謝你跑一趟?!?/br> 小孩噔噔噔跑到他面前,將手上的藥包遞過去,“哥哥,我叫小洲,不用謝?!?/br> “小洲等等......給,解解饞?!?/br> “謝謝哥哥?!?/br> 將要跑出院子的小洲又折了回來,接過用菜葉子裹著的兩塊兩指寬四方的紅燒rou,才一蹦一跳地離去。 許顥瑞將之前謝氏用的藥爐翻出來,將藥熬上。 隨后他拿出一個碗將紅燒rou裝上些許,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塊,這才出門給張大壯送去。 紅燒rou,張大壯可能沒吃過,可以送些去給他嘗嘗鮮。 屋內的小哥兒林清玖,醒了過來,他睜開雙眼疑惑地打量著四周,屋內另一面墻的中間擺了張陳舊的小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旁還有個木箱子,另一旁雙開的房門緊閉。 他又看了看身上的包扎,知道他這是被人救了回來。 林清玖艱難地坐起身下床,被石頭劃傷的小腿包扎過后,一使勁就抽痛,他只好扶著墻緩慢地向門外挪動。 才挪到堂屋門口就看到院外進來一少年,身形高大,模樣俊美,渾身有著與年齡不符的疏冷與穩(wěn)重。 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兩人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