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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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越說越激動。 他一雙眼眸早已被仇恨淹沒,猙獰著面目奮力撲來,便想掐人:“殺了你!給我孩兒陪葬!” 初棠腰身被人一摟,那人帶著他輕而易舉避開,他望向中年人:“是誰給你透露消息?” 中年人仰天狂笑:“哈哈,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不止我,真可憐,可我偏不告訴你任何線索,你就在擔驚受怕中懺悔余生吧!” 那道身影蓄力已久,他猛地撞墻。 …… 夜,只剩下風聲蕭蕭。 初棠坐在城樓之上,連月來的林林總總,終似匯聚成塊巨石,漸漸壓上心頭,叫人有些心力交瘁。 他環(huán)抱大黃,望著這滿天星辰。 “大黃呀大黃,你說會不會連你也有驚天身世?比如你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因打碎玉皇大帝的琉璃盞,被迫投奔梁山,本想起.義,逐鹿中原,一統(tǒng)三國,卻誤受神瑛侍者澆灌而轉(zhuǎn)世,被迫見證這個時代的興衰?!?/br> 大黃:“……” 它頂著一雙亮晶晶的圓眸上下打量人,似乎在說“你都癲癲的”。 初棠意興闌珊聳肩,慢悠悠回到他的毓慶殿。 寢殿內(nèi),一人一狗先后爬上床。 剛睡下的人,又開始做夢,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他徘徊在漆黑中。 許久后,方在一角瞧見個身影。 那人蜷縮在角落低泣。 “你怎么了?” 初棠小跑過去輕聲問。 角落的人聞聲抬頭,熟悉的面容頓時闖進視野,那是一張與他分毫不差的臉。 止不住的淚水滴落。 看得初棠心頭也莫名哀慟。 * 此時,皇宮之外的敬安王府,燭光明亮的書房內(nèi),一人朝另一人恭敬伏身。 “殿下深夜來訪,不知所謂何事?” 朱窗敞開。 冬夜的寒意將散未散。 燭光跳動出躁意。 錚—— 房中長劍出鞘。 攝政王不解抬眸,卻見一抹白袍落地,他猛然怔怔,似未反應(yīng)過來。 好半晌后。 心頭如被重擊,鈍痛感蔓延四散,他喉結(jié)艱澀滾了滾:“割袍斷義?殿下這么絕情?” 程立雪漠然垂視人:“你不該打他主意?!?/br> “他?” 攝政王輕笑一聲:“就因為他?” 他深吸口氣,凄然卻又狠戾:“一個前朝遺孤,只會成為殿下的污點,他本就不該茍活于世!” “可我并未覺得阿絳姑娘是你的污點?!?/br> “什……什么意思?” “我從未想過趕盡殺絕,正如你想在慶功宴逼宮,我也說過,不是你的,終歸留不住?!?/br> “留不住是何意,你不懂?” 長劍被人按回劍鞘。 雪影迎著月色揚長而去。 攝政王跪在地上,朝著那個背影沉沉叩下個響頭,曾經(jīng)人人景仰的太子殿下,如今依舊叫人拜服。 留不住是何意? 久違的默契感恍惚間襲來。 留不住。 即代表曾經(jīng)擁有過。 原來太子殿下什么都知曉,那人在給他機會,在等他出手,可惜他觸碰到那人的逆鱗。 為何命運總是戲劇,一次又一次捉弄人。 * 自那夜夢見原身后,初棠這兩日便總是嗜睡,常常夢魘不斷,偶爾還伴隨幾句夢囈。 程立雪立在床前。 程管家思來想去突然開口:“主子,您說太子妃是不是有喜了?聽說有孕之人容易嗜睡?!?/br> 程立雪淡眼掃過那人。 程管家莫名被睨得眼皮抖顫,他尷尬摸摸鼻子干咳兩聲:“老奴這就使人請國師大人來?!?/br> 他趕忙揮手:“沒點眼力見兒,還不去請國師?” 小宮女惶恐應(yīng)道:“是是是。” 床上熟睡的人滲出薄汗。 宮女不得不跪在床側(cè)替人拭汗。 衣袖被褪起。 一抹紅色印記赫然而現(xiàn)。 這玩意兒? 守宮砂! 程管家被驚得趔趄兩下,怎么都大半年功夫還在呀?莫不成……? 難怪他家主子未娶親前也從未寵幸過誰,初時他還以為是主子眼光高。 不承想竟藏著此等驚天秘聞! 他就說主子為什么總把人家小哥兒欺負哭,這這……除了弄人家小哥兒一臉口水,還能干啥! 換哪個好人家不哭呀! 哭慘了好吧! 嘶…… 他駭然吸氣,倏地對上張平靜的臉。 程管家顫顫巍巍張皇失措嗆聲:“這這這……您……也要請國師大人瞧瞧么?” 程立雪淡漠覷人:“你很閑?” 程管家嘴角抖得抽了抽:“欸……我那啥,老奴這就去看看國師大人到哪里?!?/br> 程管家急急忙轉(zhuǎn)身,那身影踉蹌沖出去,差點沒撞著迎面而來的蘇嬤嬤。 “哎喲!你這人走得這般急!” “大大大事不妙!” 蘇嬤嬤不解皺眉,隨后只聽那人伏在她耳邊嘀咕幾句,叫人面容頓見焦慮。 但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深宮老人,很快便肅穆拉住人勸說:“這種事情怎可叫外人知曉,哪怕是國師大人也說不得,說不得!” 程管家:“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