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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獰寵記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話落,又定定瞧著馮嫻,他滿眼復雜,凝聲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若本分,錢遜哪能這般待你,他的為人你莫打量我不清楚!”

    他目光犀利,直射心間,馮嫻只覺無所遁形,將臉一撇,作出個賭氣狀來掩飾心虛:“哼,爹自來向著錢遜,不曉得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孩兒倒是那討人嫌的兒媳嘞。”

    馮元雖是在馮嫻面前一副幫理不幫親的模樣,可還是在錢遜來領人的時候敲打道:“馮嫻自小被她娘寵壞了,平日望賢婿多加擔待才是啊?!?/br>
    “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實在惶恐,毓婷雖有時性子直些,可也算爽利,自有過人之處。”馮元為人穩(wěn)妥,處事嚴謹,錢遜自來對這個岳父極是敬重,此時態(tài)度謙恭。

    馮元心下熨帖,語氣更加語重心長:“嫡庶有別,大家里最忌那庶子生到前頭,嫡長子乃是立家之本,為父倒是盼著賢胥與馮嫻她更加恩愛些,早日兒女雙全啊,哈哈?!?/br>
    錢遜何等聰慧之人,已明白過味兒來,岳父大人這是在敲打自個兒要多進毓婷的房?必是毓婷告了甚么不實的狀,他可真是冤枉,每月二十日皆宿在她房里,昨夜亦是,這還生不出兒子他有何法子?

    只不過這夫妻房事再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跟岳父大人講,他只能咽下委屈訥訥應是:“岳父大人所言皆是,小婿謹遵教誨?!?/br>
    臘八后緊接著就是小年和大年了,可南門宅子卻沉悶了許多,下人步履放輕,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惹綠鶯心煩。

    上至綠鶯,下至丫鬟仆婦小廝,人一個未少,心卻皆是荒蕪了。因馮元已是許久未來了,眾人皆暗地里憐憫唏噓:哎,如此喜慶的日子,姑娘卻失寵了。

    綠鶯這個年過的凄清孤零,本以為馮元好歹會來一趟,沒成想自臘月到過年,一回面也沒露。宅子里早貼了年畫春聯,年夜飯也做得豐盛,可卻依然擋不住她心內漸次生出的寒冷。他為何不來呢?白日要陪在父母妻妾兒女旁,享著饕餮盛宴、天倫之樂。白日不空閑,夜里難道不能來瞧她一眼么?是夜里沒工夫......有了新人?

    之前她跟馮元講的白菊花茶,侯府老夫人喝著極好,藥也斷了,身子已然穩(wěn)妥些了。馮元信守諾言,已將那玲瓏閣給了她,難道這不是獎賞,而是打發(fā)?他膩了她,這才從此再不來了?

    綠鶯對自個兒說,這不是極好么?你再不用受他氣,再不用受他磋磨。銀兩不少,宅子一座,鋪子兩家,一輩子不用愁。還有吳公子,他風光霽月,對你一往情深,值得你想的人也是他啊,你又怎么因馮元患得患失起來了?......可不知為何,她心內儼然被人擎著利刃生生剜走一塊,空蕩蕩沒個著落。

    初八,與往常一樣,她一夜美夢噩夢交錯,也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天已然大亮了。

    渾渾噩噩起了身,也不覺肚餓,孤零零坐在圓墩兒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頭。一頭烏發(fā)趁著巴掌大的白皙小臉兒,怎么瞧怎么美艷。綠鶯氣苦,真是紅顏未老恩先斷,男子的心變得忒快!

    與此同時,馮府掌家太太馮佟氏也是滿肚子怨氣。

    望著頭也不回往外走的背影,她揪緊帕子在心里啐罵:與同僚吃酒?呸!誰信!

    馮佟氏氣得鼓鼓,心里正將外頭那狐貍精罵得狗血噴頭,忽聽下人報,說是侯府大太太馮戚氏來了。

    大嫂?整整衣襟,將酸氣壓下,她堆起笑出門去迎。

    “哎呦,大嫂讓下人喚我一聲便是了,怎么還親自來,該我去給長嫂請安才是啊。”

    自來都說妯娌面和心不合,馮佟氏與馮戚氏雖未生過齟齬,可也不是甚么交心的情誼。馮佟氏是為了巴結將來的侯夫人,這恰好投了馮戚氏所好,誰不愿和敬著自個兒、對自個兒殷勤的人相處?故而她雖比這弟妹長了近一旬的年紀,平日說話兒、出門,卻也樂意招她作伴。

    “弟妹見外了不是?今兒我來啊,是讓你陪我去那裴侍郎家走一遭。你也知,康兒已到了議親的年紀,老爺有意與裴家結親,便讓我去相看一番?!?/br>
    馮佟氏欣然應允,妯娌二人一同出了門。

    馮元自是去了南門宅子,剛一跨進院門,宅子里的下人先是跟見了鬼似的,接著又似喜極而泣,總之讓他很一番莫名。

    他的步履聲綠鶯分辨得清楚,沉穩(wěn)有力,鏗鏘威嚴。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待瞧見那人熟悉的眉眼,她心內委屈豁然傾瀉,捂著嘴嚶嚶哭泣起來。

    “喜慶日子你非要這般晦氣?”馮元攢眉,之前下人神神叨叨,此時她又哭哭啼啼,整個宅子的人都犯了瘋???

    瞧她兀自哭個沒完,他不耐煩道:“到底出了何事,還不說?屁股又癢了?上回的打忘了?”

    哪能忘?綠鶯生生剎住哭,狠搖頭:“奴婢說,奴婢說就是了,老爺莫打奴婢?!笨捺靡粋€連著一個,“老爺這般久不來瞧奴婢,是不要奴婢了么?”

    聞言,馮元一愣,抬起頭仔細觀她面色,不是撒嬌不是求寵,臉上一片認真一片委屈。他嗤嗤一笑,抬手掐了掐她的臉:“你這是跟爺抱怨呢,怪爺冷落你了?”

    還沒等綠鶯開口,緊接著他面上卻又一沉:“爺的太太都不敢抱怨,誰給你的膽子恃寵生嬌,嗯?”

    不防他變臉這么快,綠鶯一怔,面上紅一陣白一陣,訥訥說不出話。

    見她怯怯地不敢抬眼瞧他,只低頭攪著帕子,無措的可憐兮兮樣,馮元緩了緩心氣兒,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爺是你綠鶯的天,爺的話便是箴言,你須時刻謹守本分,日子才能過得舒坦。好了,知道就行了,這事便過了,你也莫要委屈個沒完。”

    行完敲打之事便有了風花雪月的心思,此時瞧綠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俯首間陣陣幽香,他再不忍耐,抱起她入了床榻......

    事畢,馮元瞧了眼汗津津的綠鶯,溫言解釋道:“爺這些日子忙煞了,親友往來走動、上司要拜訪、同僚須應酬,腳不沾地,累得暈頭轉向,哪有閑暇來瞧你?!?/br>
    年節(jié)里,侯府家宴、親友往來,上元日剛一過,他忙的團團轉,今兒才閑下來,一早著了新衣便來了。

    促狹地掐了掐她,馮元曖昧道:“你這小蹄子,竟這般粘爺?竟是一日離不得了?好好好,爺就成全你,今兒不走了,夜里再好好疼疼你?!?/br>
    綠鶯方才被他不留情面地數落一番,心里正羞憤地直冒泡,此時聽了這羞人的話兒,哪有余力顧及方才委屈,臊地直忸怩著往他懷里鉆。

    “起來伺候爺更衣,爺早膳也沒用便急著來瞧你,此時餓的很?!瘪T元撈起她,把她往床下趕,催她穿衣,“休要磨蹭,爺帶你上街,先去正陽樓用午膳,再給你添幾樣首飾,當給你賠罪了。你瞧瞧,爺方才不過說了你幾句,你心里便將爺恨上了?!?/br>
    “奴婢不敢,老爺莫要冤枉奴婢。”綠鶯心里發(fā)虛,嘴上卻強辯道。

    馮元嗤笑:“莫以為爺瞧不出來,方才跟條半死不活的江魚一般,只知道哼唧,委屈達達地跟爺別著勁兒,哪還有以往對爺的小意逢迎?挑完首飾,可莫要再記仇了!”

    往常用膳皆是綠鶯伺候馮元,此時處在正陽樓里,卻顛倒了一番。

    作者有話說:

    蟹蟹小仙女炸我:

    偶最愛看書了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4-24 16:49:53

    第41章

    “這蜜汁獅子頭味兒極好, 你嘗嘗?!瘪T元點了幾道正陽樓的招牌菜,曉得綠鶯是頭回來酒樓用膳,便殷勤指點著。

    樓上雅間已滿,二人便尋了臨窗的飯桌用膳, 只在周圍隔著屏風。綠鶯順著屏風間隙好奇地往外瞧著, 這正陽樓大廳倒是不小,臨窗的桌子皆放置了屏風, 里頭有人用膳, 只影影綽綽瞧不清楚模樣。

    馮元好笑, 也不用立著的春巧動手, 又給她夾了塊焦香豆腐, 囑咐道:“莫瞧了, 今后爺常帶你來便是?!?/br>
    正說著話,屏風忽被人從外推開, 馮元不悅, 扭頭望去,只聽那人驚呼:“姐夫,真的是你?”說完便退了出去,似是與鄰桌交代幾句后才進來一屁股坐在馮元身旁。

    “子堅也在這里用膳?”馮元見是內弟, 頗為欣喜:“與誰一處來的?”

    “指揮司里頭共事的兄弟?!辟」踢@才注意到對面的綠鶯,揉了揉眼,大驚小怪道:“姐夫,她是那劉家的小綠鶯?糖葫蘆西施?”

    “莫要喳呼, 我早為她贖了身,早與劉家無干了。”想到一事, 馮元問他:“聽說最近你與個開成衣鋪的小寡婦正打得火熱?”

    “嘿嘿?!辟」檀甏晔? 嗤嗤舔臉一笑:“讓姐夫見笑了, 也沒旁的,就是走動得近些,平日讓她給弟裁兩件衣裳罷了?!?/br>
    馮元一臉無奈,拿手不住點他:“你這小子!就會睜眼說瞎話!”頓了頓,他搖搖頭規(guī)勸道:“若是個會伺候人且本分的,你便將她置在外頭,解悶兒時也有個正經去處。成衣鋪人來人往的,為官之人總往那兒跑總是難看,對你以后的前途沒好處。你若沒宅子,我給你一處?!?/br>
    佟固尋思一番,覺得姐夫的話在理兒,只不過為何那般麻煩呢,納個妾家里也不會不同意,遂憨憨問道:“姐夫勿須擔憂,弟倒是有幾處宅子。弟琢磨著再相處相處,到時抬進家門豈不省事?冰天雪地的弟也懶得折騰?!?/br>
    “進了指揮司都近一年了,怎么還是個木魚腦?!瘪T元皺著眉頭,恨鐵不成鋼。

    佟固見姐夫這般,有些了然,連忙解釋道:“姐夫放心,那小寡婦乃是望門寡,還沒拜堂那倒霉相公便死了,她也確實是個干凈的?!?/br>
    “誰說這個了?”馮元肅著臉引他開竅:“你當你佟府大門是城門呢,甚么香的臭的都往里抬?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不抬,非要抬這么個玩意兒?拋頭露面過的,鞋底子刻的是字兒是花兒估么都讓全汴京的男子瞧得一清二楚了。你去掃聽掃聽,滿汴京的大戶也沒有一家會納這樣的為妾的,只有那地痞殘廢無賴下九流之人才會。你要淪為他們一流,今后成為同僚背后的笑柄?”

    “呃不不不!”自是不樂意,佟固可是最最看重面子的人,他連忙朝姐夫擺手討?zhàn)垼骸安贿^是個取樂的玩意兒,弟可不想因為這個被人戳脊梁骨,姐夫可莫要再說了,說得弟一身冷汗。”

    “恩,你明白就好。說正事,前一陣子聽說你姨娘又給岳父大人添了個小子?”

    佟固一咧嘴,撓了撓后腦勺,笑得喜慶:“是,姨娘生了個五斤一十四兩的大胖小子,爹爹樂得跟甚么似的?!?/br>
    “你也抓緊些,成親幾年了也不見動靜,力氣莫總往外頭使,能給你生嫡子的還是正房奶奶?!?/br>
    郎舅二人旁若無人的交心,綠鶯卻味同嚼蠟,如坐針氈。

    馮元的一席話,猶如裹著把利劍,先是挑開她身上的遮羞布,接著便是千刀萬剮凌遲之刑,直叫她痛哭流涕鮮血淋漓。拋頭露面?丟人?故而這輩子他從未打算讓她進家門罷。

    說起來,他也不是第一回說辱人的話了,可往日的言語羞辱皆是在他生氣時說出來的。綠鶯覺得,生氣時說的話難免有些負氣的意思,作不得準??蛇@回,當馮元一臉語重心長,似個慈父規(guī)勸幼子般的語氣,對內弟說著輕視不屑的話時,她深知,從前是她一廂情愿了,他生氣時說的,從來都是真心話!

    綠鶯的強顏歡笑馮元未察覺出來,膳后牽著她的手去了汴京最大的首飾鋪子,聚寶樓。

    掌柜的將幾個匣子掀了蓋一一鋪開來,綠鶯百無聊賴地挑揀,出門時還興高采烈的,此時蔫頭蔫腦的,只恨不能即刻家去。

    馮元瞧她磨蹭,便伸頭往匣子里頭瞧了眼,皺皺眉朝那掌柜一揮手,“拿上好的出來,這些玩意兒咱瞧不上?!?/br>
    “是,是是?!蹦钦乒裥Φ靡荒橊拮?,小心翼翼地捧出個半尺見方的梨花木匣,將蓋一啟開,里頭的確有幾樣寶貝。綠鶯一眼瞧見里頭的一支步搖,拈起離近了看,簪身是實金的,簪尾是朵殷紅的百合,流蘇是鯉魚狀的羊脂白玉制成。

    “嘿嘿,這個卻是個好物,瞧那百合,是用極品血玉雕的,栩栩如生?!闭乒翊甏晔郑囂降溃骸斑@支百合血玉步搖老爺若相中,二百五十兩銀子便可買走,這可是世間僅有的一支啊。”

    馮元置若罔聞,只低頭詢著綠鶯:“這支如何?”又伸手拿起一對耳墜子在她腮旁比量著。

    “老爺眼亮,這耳墜子是香江暖玉的,極是養(yǎng)人嘞?!闭乒褚磺疲@可是闊綽的主兒,連忙顛兒顛兒又不知從哪掏出個巴掌大的匣子,“小的一瞧便知老爺絕不是凡人,瞧瞧這最好的物兒,南朝時候的夜明珠,當年國破,廣慶帝匆匆出逃帶出來的,之后也不知淪落到何處了,小的也是頭些時候無意得的?!?/br>
    夜明珠是有市無價的玩意兒,一來昂貴,二來稀有。莫說綠鶯此時正稀奇望著,連馮元亦是未曾見過。此時一瞧,這珠子約么兩指寬,乳白渾圓,微光瑩瑩,透著一股子雍容。

    “二位不知,這夜明珠的好處得天黑了才能顯出來?!闭f著躬身將他倆往后頭的屋子引,“二位請隨小的來,驗驗這夜明珠?!?/br>
    三人進了一間小堂屋,春巧從外頭將門掩得嚴實。屋里似是沒有窗,此時燈也未點,暗成一片。綠鶯有些駭怕,緊緊抓著馮元的衣袖。

    忽然,天地開闊,混沌隱去,屋里亮堂起來。掌柜托著匣子,夜明珠如月娘一般,瑩瑩光輝燦若銀河。

    步搖、耳墜子、夜明珠,花了近兩千兩,綠鶯頓覺解氣,心內暗忖:下回再生氣便狠狠花他銀子!

    遠處有騾車正駐足,里頭坐著的恰是馮戚氏馮佟氏妯娌倆。

    馮戚氏揉了揉眼,還是不確定,拍了拍身旁的人:“弟妹啊,那人側臉我怎么瞧著似是小叔啊,你瞧是不是?”

    將車簾子又掀了掀,馮佟氏漫不經心地一瞥,正瞧見幾個下人手捧匣子,簇擁著一雙男女。二人形態(tài)親昵,那女子伴在男子身側,仿佛小鳥依人般,待到了一寬闊騾車旁,那男子牽著女子上了車。

    “到底是不是???”馮戚氏瞧她不答,催了句。

    臉角輪廓分明,身形直挺,那一身朱紅新衣,年前新裁的,不是馮元是哪個?馮佟氏垂下眸子,輕聲道:“大嫂看錯了,我家老爺去了同僚府邸,哪會在街上閑晃?!?/br>
    她面上淡然,心內卻氣血上涌。雖不知那女子是何人,可馮佟氏就是覺得那人定是那外室無疑了。一身綠裙,只瞧個側影也掩不住那一身豐腴,滿汴京也尋不出幾個這般肥碩的。

    哼,跟大肥豬似的!甚么小鳥依人,我呸!就是樹旁拴了頭豬!心里將那狐貍精罵了個遍,也好受多了??梢幌氲侥嵌耸菑木蹖殬浅鰜淼?,家財也不知又被那女子誆了多少去,便又開始牙癢癢。

    她兀自生著悶氣,馮戚氏未瞧出不對勁,興沖沖道:“弟妹啊,咱們去趟玲瓏閣罷。我們璇兒針線不頂事,嫁衣都繡了整年了,你借我?guī)讉€繡娘,也好教教她?!?/br>
    她話里話外難掩嫉妒,酸溜溜地熏人:“要說啊,當年分家時,這玲瓏閣歸了你這房,可讓我眼饞許久啊?!?/br>
    馮佟氏一聽這話,也忘了自己正生氣呢,心內得意,嘴上卻嗔道:“大嫂這就見外了,你跟我誰跟誰,我家的不就是你家的,你說說,哪回你去收你銀子了?還不是跟你自家的一個樣?”

    頓了頓,她又捂嘴一樂,恭維長嫂:“你們大房分的東西才好呢,瞧那郊外的田地,挖出多少寶貝來?這一比啊,玲瓏閣算甚么?”

    馮戚氏被奉承的高興,妯娌二人親親熱熱地到了玲瓏閣。

    可剛一提及借繡娘一事,還沒說上三句話,掌柜就給拒絕了個徹底。馮佟氏頓時炸毛:“甚么?這是我家的鋪子,你算甚么東西,還敢頂撞東家?”

    掌柜的鞠躬哈腰,滿臉恭敬,嘴上卻堅決:“太太包含,玲瓏閣已換了新東家,繡娘若出門得小人去請示東家,還有......”掌柜指了指她手里的繡樣,尷尬道:“勞煩太太,這個須四兩銀子......”

    馮佟氏眼瞪如鈴,氣得差點沒厥過去。

    馮戚氏早已目瞪口呆,怔怔瞧著她,顯然不知這是唱的哪出戲。馮佟氏只覺顏面掃地,憋著氣問道:“這玲瓏閣是我家老爺掌了十幾年的,我可沒聽說甚么時候易了主。你倒是說說看,這新東家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若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定要告知我家老爺,將你扔進大牢!”

    “這......”掌柜為難,那人是你家老爺的相好啊,我若告訴你我不是嘴賤么。

    “快說!”

    馮佟氏一聲叱喝倒是喚醒了馮戚氏,她瞧了眼門外漸次多起來的圍觀百姓,面皮漲紅,扯扯馮佟氏的袖子,低聲道:“弟妹,想必有甚么誤會,還是家去罷,到時你問你家老爺便是,莫要糾纏了,忒丟人了?!?/br>
    馮佟氏只能無奈點頭。

    回府后,沒顧上喝口茶她便將馮管家喚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