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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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淵……他的阿淵…… “不要!池越淵!你滾行不行?。 ?/br> 被一個人討厭了,就該滾得遠遠的! 可是話到嘴邊,卻帶著眼淚。 郁陽只覺得心臟快要碎掉了,“阿淵!阿淵!” 他試圖扒開眼前阻攔的人,上前去和池越淵一塊挨打。 虎哥冷著臉道:“兄弟們,把他扔出去!” 聽到這話,白柚柚慌了,他不想就這樣放過郁陽。 “虎哥,就這樣放了他嗎?他之前欺負過柚柚??!”他伸手指著郁陽,急得直跳腳。 池越淵見狀,冷著臉道:“混這條道的,虎哥不能說話不算話。” “當然!”虎哥偏頭望了眼白柚柚,“柚柚,委屈你了,放走一個,剩下的這個隨你處置!” 白柚柚沉默著點了點頭。 郁陽被兩個人架住身體,強行扔了出去。 他被淚水模糊的視線,在門關(guān)上前,還停留在池越淵頭上的那抹紅上。 少年聽著里面?zhèn)鱽淼娜蚵?,心里像是扎滿了刀子,疼得不行。 他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摸出手機想要報警,可手機的屏幕不知道什么時候碎了,根本按不開。 郁陽幾乎用極限速度往ktv外面跑,想找到警局搬救兵。 可剛要從ktv的門出來時,就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他被撞得頭暈眼花,險些摔在那里,而顧不得這么多,也無暇顧及撞到了誰,繞開眼前人就要往外跑。 可還沒跑出去,一只大手突然攥住了他的胳膊。 “郁陽?”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郁陽望過去,只見一個黑發(fā)背頭,渾身滿是成熟氣息的男人站在旁邊。 “你是誰!放開我!”他拼命甩開男人的手,可面前人卻越攥越緊。 “不認識我了?”男人神色陰冷,“我是郁辭,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br> 郁陽懵了一下,反抗得更加強烈,只是在男人面前,猶如以卵擊石。 “郁辭,你放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 郁辭沒聽他的話,打量著眼前受了傷還流著眼淚的男孩,憤怒的情緒一點點積攢。 他一直在找郁陽,聽說郁陽失蹤,他恨不得把池越淵的皮扒下來。 好不容易跟著池越淵找到了這里,見到了自己這么長時間朝思暮想的弟弟,弟弟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跟著他,你才會變成這樣,池越淵呢?”男人的聲音冷的嚇人。 郁陽不明白郁辭為什么要這么問。 但如果池越淵沒來救他,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像抹布一樣被扔在角落了。 他愛的人在倉庫里替他受苦,他名義上的哥哥卻在這里諷刺! “不是!不是!”郁陽怎么都掙脫不開,心急如焚。 他再也端不起小少爺?shù)募茏樱瑩渫ㄒ宦暪蛟诹擞艮o面前。 “阿淵他會被人打死的,哥哥,你放我過去找警察好不好!你救救他好不好!” 郁辭一怔,眼里閃過嫉妒。 郁陽從來沒叫過他“哥哥”,第一次叫,竟然是為了一個欺負他的男人! “小陽,做人不能太心軟。如果你早些離開池越淵,跟著哥哥一起生活,我會讓你很幸福,也不會讓你受傷?!?/br> 他說著,扳住郁陽的下巴,眸色陰冷,“你跟他在一起,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br> “要懂得及時止損。” 郁辭說著,忽地彎下身子,勾著郁陽的腿彎,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少年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掙扎,險些從郁辭懷里摔下去。 “滾??!郁辭,你滾!” 如果和池越淵的相遇是錯誤,那什么才是對的?是法莎亞生下他,郁經(jīng)國拋棄他,親生父親不聞不問,周圍人一次又一次背叛? 正確錯誤,有那么重要嗎? 他現(xiàn)在只知道,如果不去救池越淵,如果阿淵因為他受傷、殘疾,一定是錯誤的,他會一輩子活在對池越淵的愧疚中。 “我?guī)慊丶遥絷?,那個男人,你慢慢會忘掉的,是生是死,也和你沒關(guān)系?!?/br> 郁辭說著,不顧少年的情緒,強行把人帶出了ktv,塞進了自己的車里。 - “這里,在這里!”小唐帶著一群警察,終于找到了地方。 警察一腳踹開門,舉起手里的槍,看見眼前場景時,又默默放下了。 地上躺了一群紋著花臂的男人,每個人都像是暈死了一樣倒地不起。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穿著破爛的西裝,站在中間,一點點擦拭著眼鏡上的血跡。 他臉上有好幾處深紅色的傷口,但即使這樣,一雙狐貍眼配上那顆淚痣,也仍然帥氣。 小唐驚呆了,連忙跑過去上下左右打量著池越淵,語無倫次道:“池總池總你沒事吧!啊啊啊!都怪我睡著了!” 男人瞥了他一眼,“沒事我能站這兒?給張紙?!?/br> 小唐掃了眼地上橫七豎八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口袋里的紙巾拿出來,遞給了池越淵。 他正想開口,問池越淵怎么做到的—— “不該問的別問?!背卦綔Y從沒向人提起過,自己幼年時被綁架,是怎么摸爬滾打逃出來 的,那些綁架他的是真的道上的,這群小嘍啰差得遠。 池越淵把擦干凈的眼鏡戴在臉上,扭頭問一旁助理,“丑嗎?” 臉破相了,得有短時間才能恢復(fù),要是太丑,郁陽會嫌棄。 小唐望著眼前“戰(zhàn)損”版的池越淵,臉上五官精致,傷口的位置都像是精心策劃過,衣服破破爛爛,但勾勒著完美的身材。 身為男人,簡直不要太帥。 他又哭又笑:“草,帥爆了,郁小少爺不得被你迷死!” 池越淵眉間的寒意這才消散了些,他打理了下發(fā)型,往倉庫外走。 路過一臉懵的警察時,又道:“我正當防衛(wèi),倉庫有監(jiān)控,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交代過后,他和小唐一起去找郁陽。 可找了半天也沒見郁陽的影子,反而見到了那個帶郁陽來這里的紅毛牛郎。 池越淵微瞇起眼,和滿臉怒意的紅毛對峙。 兩人同時向?qū)Ψ劫|(zhì)問: “郁陽呢?” 第五十七章 小少爺被帶回了郁家 男人擔(dān)心郁陽的安危,紅毛陪郁陽一天,工資還沒給他結(jié)。 池越淵攥緊了拳,恨不得把眼前人按在地上錘一頓,如果不是這個牛郎把郁陽帶到這種地方,怎么會出事?如果不是他在監(jiān)控室一直盯著,郁陽現(xiàn)在早就被人…… 后面的他不敢想,男人忍著怒氣,撞開紅毛走了。 小唐跟在后面,朝著紅毛比了個中指。 郁家。 “兒子,你怎么突然把郁陽帶回來了?”郭晴坐在沙發(fā)上朝郁辭道。 她一頭大波浪,長相妖艷,身上穿了件紅絲綢睡衣,舉手投足之間都體現(xiàn)著一個字“媚”。 郁辭在沙發(fā)上叼著煙,冷冷回了句“他是我弟弟?!?/br> 十幾年前,他和郁陽在法莎亞的葬禮上相見,他望著比他小五歲的郁陽孤零零地站在那,心里說不出是愧疚還是憐憫。 郁經(jīng)國和法莎亞結(jié)婚之前,他的母親郭晴,只是郁經(jīng)國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后來為了當上郁家太太的位置,郭晴想方設(shè)法地懷上了他,不斷地利用他去搶奪郁經(jīng)國的愛和錢。 郁辭夾著煙,吐出一口云霧。 他對郭晴,并沒有普通母子之間那種感情。 “你弟弟?”郭晴譏諷地笑了聲,“你是不是傻了,郁經(jīng)國都不承認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弟弟了?” “郁經(jīng)國以前做生意的,即便公司倒閉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也有的是錢。你把郁陽帶回家,以后咱們倆的錢就被分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啊!” 她越說表情越嚴肅,似乎在她眼里,錢才是唯一有顏色的東西。 郁辭神色越來越陰沉,他猛地把煙懟進煙缸,冷冷看了郭晴一眼。 “既然你想要錢,就要學(xué)會閉嘴,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yīng)該也清楚?!?/br> 說完,男人起身,往郁陽的房間走去。 郭晴被嚇了一跳,當即指著他的背影罵了起來,“白眼狼的東西!我再怎么著都是你媽!你必須得聽我的!” 她辛辛苦苦生下郁辭,怎么就因為郁陽變成了白眼狼? 女人瞇著眼,問向一旁郁家的保姆,“劉嫂,經(jīng)國他什么時候回來?” 保姆擦桌子的動作一停,“夫人,先生他今晚有酒局,凌晨才能回來?!?/br> 郭晴揚唇笑了笑,既然郁陽敢回這里,就得讓他知道,這個家真正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