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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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作出值得信任的樣子,“我能照顧好我自己?!?/br> “好,有什么事要及時說。” “知道,你好啰嗦?!?/br> “不舒服要去醫(yī)院,別硬抗,你還有一個星期是生理期,這段時間別再喝冰的……” 話好多哦。 林予墨擰眉,擺擺手,差不多可以了,她握著行李,說:“那我先走了。” “還可以待五分鐘。”他看下腕表時間。 林予墨說:“好像沒差別?!?/br> 傅硯禮呼出口氣,眼里的情緒像是低落。 “好?!?/br> “再見?!?/br> 她推著行李轉身,不斷吸氣呼氣,她猜想傅硯禮沒走,在看著她,她卻不太敢回頭,怕忍不住要他留下來,沒到兩天的時間,怎么眨眼就過了呢。 好難受。 她都快有分離焦慮癥了。 林予墨一直繃著神經(jīng),走出機場。 外面天氣很好,陽光明媚的甚至有些刺眼,她下意識用手背擋住。 走過兩步,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頭,撞進傅硯禮的視線,他似乎是跑來的,胸口在起伏,過白的皮膚泛紅,他停頓片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抓著她的手臂拉進懷里。 抱得好緊,林予墨感覺是撞進去的,要被揉進他身體里的力道。 她愣一下,隨即抱住他,去用力聞他身上的味道。 “你怎么又跑出來了?”林予墨抵著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這下好了,要分開兩遍了。 傅硯禮揉著她的頭發(fā),低聲說:“因為想拐跑你?!?/br> “什么?。俊?/br> “林予墨。” “給不給拐?” 她眼里是疑惑的迷茫,因為在反應,眼睛在一點點睜大,似乎在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不想跟你分開?!?/br> 傅硯禮聲音快要碎掉一樣,說:“我還有至多一周就能回來,陪我一起好嗎?” “可是……”是出國啊,又不是去國內(nèi)哪個城市。 傅硯禮抱著她不放,聲音在放軟放低:“好不好?” “寶寶?!?/br> “就這一次。” 林予墨身體僵住,她意識到什么,失笑問:“傅硯禮,你是在撒嬌嗎?” …… 護照在家里,需要助理送過來,機票要重新買,她帶的行李只適合出差幾天,更別說出國,她什么都沒準備,而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一切沒來得及多想,檢票登機,她還真就跟傅硯禮上了去美的飛機。 不僅是色令智昏。 還有認識這么多年,傅硯禮第一次撒嬌,反差太大,心臟到現(xiàn)在還有余震。 她完全完全抵抗不住。 在位置坐下,林予墨心情一直平復不下來,她抿唇,小聲說:“我們這樣好像私奔哦。” 家里人不同意。 他們偷拿戶口,跑去另一個國家私定終生。 不一樣的是,他們就在一個戶口本上。 并且她打電話給親哥報備,林晉慎是同意的,請假那么容易,她得寸進尺問是不是可以休息個把月。 林晉慎說可以,她還沒來得及喜,就聽林晉慎補充:“只要做好挨打的心理準備?!?/br> “……” “合法合規(guī)的?!?/br> 傅硯禮倒這會才拿眼罩要睡覺,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合眼,現(xiàn)在終于能放心睡下了。 人就在旁邊,醒來還能看得著。 第59章 飛機落地是午夜。 車是他們公司安排來的, 早早就已經(jīng)在等著,傅硯禮一手推著小行李箱,一手牽著打著呵欠的某人, 她剛醒沒多久,被強制開機后,需要時間適應。 她另外幾只行李箱,已經(jīng)被托運回京北。 出機場, 風一吹, 清醒多了。 她還沒怎么反應, 已經(jīng)走到車停的位置, 副駕位置是傅硯禮的助理, 下車跟她打招呼。 “你好,辛苦啦,這么晚還要你出來。” “不辛苦,從機場到酒店可能要半個多小時,太太可以先小憩一下?!?/br> “好, 謝謝?!?/br> 傅硯禮拉開車門,手護著她頭頂,等她上車,去另一邊上車。 車開出機場, 往市區(qū)走。 林予墨將車窗半開,讓風吹進來, 她靜靜趴在那,頭發(fā)被風撩起,她稍偏頭, 看見在身邊的傅硯禮,在跟助理對工作, 以及明天的行程。 工作的時候,會陷入很認真的狀態(tài),有著持重的成熟魅力。 意識到她的視線,他看過來,對視的一瞬間,彎唇笑了下,隨手將她吹亂的長發(fā)撩到身后去,然后繼續(xù)回到工作狀態(tài)。 她抿唇笑,看他兩種狀態(tài)來回切換。 這一刻,私奔有了實感。 半個小時后抵達酒店。 兩人進房間,是個套間,視頻聊天時的背景,現(xiàn)在親眼看見,最后目光落在沙發(fā)位置,她還記得有些人一顆顆解開扣子,實行色/誘,想著這次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再來一次,跟隔著手機看不一樣,她可以上手。 她大老遠跟著過來,總要為自己謀取一些福利。 傅硯禮叫來客房服務,她的一些衣服需要送去干洗,剩下一套明天還能穿,但要度過一周,還需要現(xiàn)買,這一點她倒是不擔心。 而今晚,她洗完澡,只能穿傅硯禮的衣服。 他過來是工作,大多是襯衣西服,她隨手拿過一件襯衣套上,留兩顆扣子沒系,手腕的部分過長,挽過兩圈,衣擺到大腿,就是oversize風格。 林予墨出來,傅硯禮打開電腦在工作。 她拉開椅子在對面坐下,手臂撐著桌面,托著腮看他,調(diào)侃他好像瘋玩一個假期后,在開學前夕狂補作業(yè)的學生。 傅硯禮目不斜視,手指在瞧見鍵盤,對她的說法,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林予墨盯著看好一會,工作內(nèi)容她不感興趣,視線描摹過他的面部線條后,就生出使壞的念頭,想要做點什么,想要搗亂,想看他一絲不茍的樣子,出現(xiàn)點慌亂的神情。 她交疊著腿,翹起的腿踢掉拖鞋,光著腳,輕輕踩上他的腳。 觸感堅實,像至于一塊石頭上。 傅硯禮撩起眼皮看她,林予墨一臉無辜,說:“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擾你?!?/br> 說著不打擾,結果是已經(jīng)攀爬到他的小腿,勾起空蕩的褲腿,靈活的像只頑鬧的小狗探入,極輕地剮蹭幾下。 她說起以前,他在美念書時,她來看他,痛快地玩了一個星期,他帶著她吃吃喝喝,帶她參加學校派對,全場嗨翻天,只有她被他全程盯著,不允許碰酒,拿著果汁覺得好丟臉。 有人遞來酒,傅硯禮也會跟別人說,抱歉,她未成年,沒到碰酒的年紀。 林予墨身量小,巴掌臉,在外國人眼里,的確看不出來年紀,像是才上高中,看她拿果汁,笑著說她好cute。 她氣笑,呲著牙強調(diào)自己十八歲生日早過了。 傅硯禮臉上是沒商量的神情,摁著她示威揚起的腦袋,讓她老老實實喝果汁,不然就帶她走了,從派對開始到結束,都嚴防死守,她滴酒未沾。 更夸張的是她無意中撞見有人接吻,動作奔放,她戳他的手臂示意他去看,抿著唇偷笑,沒來得及多看,就被捂著眼睛帶走,好像多看一眼,就能污染她的思想。 “……” “古板,迂腐,保守,死板……”她跟在他身后,痛心疾首數(shù)落。 傅硯禮不以為意,說:“還有什么可以攻擊我的話?” 詞匯有限,她實在想不到,最后冷哼一聲,偏過臉,不給一個眼神。 派對就這么無聊結束,氣得她回去都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直到她在路上看到有人扶著墻角嘔吐,躺在地上撒酒瘋,看起來好狼狽,毫無美感可言,他問她是不是也像這樣? 她抿唇,自然不想,但嘴上沒說,只扭頭哼出一聲,以示不滿。 林予墨自己都覺得好笑,托腮問:“還有幾個男孩子找我要過聯(lián)系方式,其中有一個,棕色卷發(fā)的帥哥,是不是叫noah?后來還聊過,讓我快快長大,以后嫁給他?!?/br> 他們是真將她當成未成年。 敲鍵盤的聲音停下,傅硯禮終于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他說:“你們私下還聊過?” 他沒聽noah說過。 “是啊,還給我曬過腹肌照?!?/br> 傅硯禮問:“好看嗎?” “好看,能發(fā)給我說明還蠻有自信的?!绷钟枘σ獠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