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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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抱著他的手臂,手是牽著的,表面的故作鎮(zhèn)定在這一眼輕易就被刺穿,她甚至很想解釋,他們是成年人,而且是合法夫妻! 一直到走出超市,她才覺得那種羞恥被沖淡。 再一次回酒店,進房間。 沒有任何的掩飾,傅硯禮將東西從那一堆零食里拿出來,先拆開包裝,然后全倒在床頭柜上,他轉(zhuǎn)身,開始解扣子,像優(yōu)雅的獵食者,已然到進食的時間。 林予墨是自愿撞上去的,觸碰到的溫度,讓她心跳加速。 他低頭,自上而下地接吻。 氣氛熱烈時,傅硯禮睜著暗沉的眼看著她,一手撥開她額間的碎發(fā),全是汗,幾縷發(fā)黏濕在一起,她眼邊全紅。 好可憐。 卻滋生出陰暗的破壞欲,他想要更多。 他們接吻,擁抱,觸碰,不再只是夢里,他吻她的面頰,呼吸很重。 已經(jīng)記不起過多久,現(xiàn)在又是幾點,大腦罷工,林予墨累得往床邊爬,沒爬多遠,又被撈回去,后背guntang,又汗涔涔的,她只想逃離。 傅硯禮有將一盒全用掉的架勢。 忍無可忍,她問:“那你這兩個月怎么過的?” 到底是怎么忍過來的? 傅硯禮抱著她,說:“會夢見你?!?/br> “嗯?”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聽見他繼續(xù)道:“只是醒來的感覺不太好,而且,有些麻煩?!?/br> 林予墨弓著身,恨不得將自己揉成一團,她像燒紅的炭火,不敢再輕易挑起話題,打著呵欠,說自己累了,要睡覺。 傅硯禮作為資本家,并未那么黑心,說嗯,睡吧。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好幾個未接電話跟消息,只是手機被調(diào)成靜音,她醒了才開始回。 最后在一個對話框里停住。 昨天那個人跟自己道歉,好大一段話,都將她看懵了,還說因為耽誤他們工程進度,所以要給他們賠償。 項目經(jīng)理也聯(lián)系自己,說對方甚至連他的醫(yī)藥費都給打過去了,問是不是她在中間的運轉(zhuǎn),對方是什么意思,這錢他到底收還是不收。 什么情況??? 而且語氣做小伏低,早已經(jīng)不是昨天囂張的樣子,這才一天,就像換個人一樣。她甚至懷疑是自己記憶出現(xiàn)問題。 林予墨拿著手機疑惑,目光卻慢慢移到房間里另一個人身上,傅硯禮又重新穿上衣服,坐在餐桌邊吃早餐的樣子,看起來很是道貌岸然。 他是最大的可能。 “你做的?”她問。 傅硯禮也沒有否認。 林予墨好好奇:“那個人很難纏的,地痞無賴啊簡直,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我也想學(xué)?!?/br> 是鈔能力嗎? “你不需要學(xué),這種事我來就好?!备党幎Y拆開一次性筷子遞過去,目光溫和平靜。 臟手的事情他來做就好,她只需要做自己。 第58章 陳絲絲以及其他同事已經(jīng)先回京北, 全體休假一天,以犒勞這幾天的辛苦付出。 沒工作,林予墨便準備在吃完飯后帶他出去逛, 是之前第一次來就想過的事。 城市雖然小,但發(fā)展的還蠻有特色的,貫穿市區(qū)的河是靈魂,建筑全依河而建, 她兩次來, 基本已經(jīng)將好玩的好吃的體驗個遍, 因此自覺很像一位本地的導(dǎo)游。 “你去別的地方看看, 能不能找到像我這么好看的導(dǎo)游?”她穿著明亮黃色掛脖露肩裙, 細帶涼鞋,是明媚元氣少女,跟昨天說嚇到腿軟的是兩個人。 傅硯禮捧場點頭:“應(yīng)該找不到。” 語氣因為過于正經(jīng),反而有種揶揄的意味。 林予墨露出標準笑容:“小林導(dǎo)游誠心為你服務(wù),請這邊走。” 應(yīng)該是暑假的緣故, 是旅游旺季,街上顯得格外熱鬧。 白天稍顯平淡,一到晚上,兩岸的燈亮起, 構(gòu)造一幅現(xiàn)代浮世繪。 林予墨最鐘愛的還是后來開發(fā)修建的木制群樓,高低錯落, 遠遠看去,燈光璀璨,很像做工精致的建筑模型。 身邊不斷有人群穿梭, 傅硯禮一直抓握著她的手。 握得好緊,林予墨回頭看他, 好笑問:“你是緊張嗎?” 因為兩個長相的緣故,一直有人朝他們看過來,以為他是不適應(yīng)大庭廣眾下的親密。 傅硯禮:“不是,怕你丟?!?/br> 人太多,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會被沖散。 林予墨哼笑:“這里我來好多次比你熟,要丟也是你丟啊。” “嗯,所以牽緊我?!备党幎Y說得面不改色。 “行,有我在,丟不了你的。”林予墨失笑,還是配合地回握住他的手。 兩個人走走停停,停住的時候在拍照,她心血來潮想要拍合照,臉好看隨便拍拍都好看,用不著p圖,她點過保存,要走時,傅硯禮叫住她:“這里,再拍一張。” 話說完,她被他從身后抱住,他拿著手機,自上而下,他抵著她的發(fā)頂,睜著烏黑的眼,有點疏懶的模樣。 像溫良大狗狗。 他們看起來還挺般配的。 晚飯是在外面解決的,一路逛吃,不怎么餓,到九點才開始選擇她推薦的一家店,也在河邊,桌子支在店外,有和風在吹,緩解夏季的燥熱。 吃完出來,林予墨聞到夏季特有的梔子香氣,尋著味道,找到擺著賣梔子的小攤,已經(jīng)所剩無幾,一束束的沒了,只剩下綁著絲帶的單支。 攤主盛情推銷,說是把花插在水里,好聞也好看,沒過幾天生根還能栽種,挺容易活的。 林予墨挑揀一朵半開的。 也沒準備插水里養(yǎng)活,讓攤主幫著剪短一大截,剩下的別在耳邊,她回頭,看起來比花更鮮活。 “好看。”傅硯禮認真看過后,給予真實評價。 林予墨笑:“我還記得我們領(lǐng)證的那天,我都很不確定,想著要不要找你攤牌算了。你送我一束梔子,那種感覺好奇怪,好像一下子就定下來?!?/br> “感覺,好像還不錯?!?/br> 說完,又問:“我這樣說是不是特矯情?” 但人就是情緒動物。 “不矯情,早知道這樣,就將滿城的花都買下來,好讓你心安一輩子?!备党幎Y牽住她的手,還捏下柔軟的掌心。 林予墨抿唇笑:“夸張。” 玩累了,準備回程。 走過熱鬧的街,林予墨像小時候一樣賴著不愿意走,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像是化開的糖水。 傅硯禮蹲下身去,她得逞,歡喜地摟著他的脖頸,他托著她的臀,往酒店的方向走,路燈將兩人習(xí)身影拉長。 以前與現(xiàn)在的身影似乎在重合。 她感覺到眼眶的溫熱,叫他的名字。 “傅硯禮?!?/br> “嗯?” 她說:“我們以后別吵架了好不好?就算我再生氣,再不想理你,你也不要就這樣走了?!?/br> 他們鬧矛盾的那段時間,是真的很難過,難過到希望時光追溯,回到她開出那句湊合結(jié)婚的玩笑話之前。 但又不想抹滅掉他們結(jié)婚發(fā)生的這一切。 傅硯禮背著她,步履穩(wěn)健,好半天,說好。 “不會再有下次?!?/br> “我保證?!?/br> 林予墨低下頭,額頭抵著他的肩窩,從喉嚨里溢出聲嗯。 快到酒店,她要求下去,昨天才被抱上去,今天又背著上去,她臉皮再厚經(jīng)受不住。 回酒店,傅硯禮就開始脫衣服,林予墨還沒往沙發(fā)上躺去,就被拉起來一起進浴室,兩人不是沒一道洗過澡,再單純的出發(fā)點到后面都變得不單純。 但他給出的理由充沛,距離他回美國,還有七個小時十五分鐘時間,他不想浪費在其他事情上。 時間精準到分鐘,林予墨額頭一排黑線。 睡眠不足四個小時,她睡意惺忪抵達機場,好在昨晚傅硯禮就替她將行李收拾妥當,醒來直接洗漱出發(fā)。 兩個人共搭乘一個航班,到京北后,她回家,而傅硯禮則需要繼續(xù)轉(zhuǎn)機飛美國。 這中間時長,光是想一想,林予墨單方面原諒他的無度。 她上飛機就開始補覺。 等到航班結(jié)束,傅硯禮叫醒她,她才恢復(fù)點精力,想到兩人又要分開在即,又可惜自己一直在睡,都沒好好說過話。 他們好像總是分開的。 成年人嘛,總有不得已。 兩人面對面的,林予墨望著他,讓他早點解決完回來。 傅硯禮望著她,說:“你一個人住我不太放心,你回家里住,爸媽哥跟嫂子都能看著你?!鄙洗嗡貋?,迎接的就是她的重感冒。 “知道了,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