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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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莊清河看向桌下他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嘖了一聲,很不客氣地說:“你腿太細,入不了我的眼?!?/br> 韓天一眉毛一皺,臉霎時就黑了。 莊清河又轉(zhuǎn)身把桌上人看了一圈,眼睛一一掃過。最后視線穩(wěn)穩(wěn)落在商珉弦身上,問:“我要坐也是坐商老板的腿,商老板能幫我辦這事兒嗎?” 眾人聽了莊清河這話,只當他瘋了。 莊清河這話其實就是讓商珉弦表態(tài),逼他站隊,幫自己解圍。 可是在座的幾乎都知道莊清河前段時間把商珉弦氣得吐血的事,所以這會兒都跟準備看笑話似的等著。 就在大家都以為商珉弦會置之不理或者干脆起身走人的時候。 商珉弦開口了:“好。” 眾人:“……” 韓天一也是莫名其妙地看了商珉弦一眼。 莊清河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商珉弦不可能讓他頂著安安的臉坐別的男人的大.腿。 韓天一皺眉看著商珉弦,心里有些疑惑。商珉弦的性子出了名的淡薄冷情,估計有人死到他腳邊,他都不帶眨下眼的。 而且他和莊清河不是也不對付嗎?為什么要替莊清河出頭? 韓天一跋扈,但是不蠢,在沒搞清楚緣由之前,他沒打算當著這么多人駁商珉弦的面子。 莊清河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危機解除,他心里卻一點都輕松不起來,甚至還生出一股煩躁。 他抬眼朝商珉弦看去,正好和他對上視線。兩人眼神中還沒來得及產(chǎn)生點什么,又各自分開了。 沒等莊清河多想,桌上開始有人輪番地找他碰杯。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漂亮?xí)f漂亮話,莊清河想不喝都不行。 這是明擺著要灌他酒。 商珉弦在一旁看著莊清河被灌酒,還是蹙眉不語。他能感覺到莊清河好像又不高興了,而且那股氣好像還是對著自己的,卻分析不出原因。 莊清河被灌了幾杯,就覷了空,說要去上洗手間,然后離席。 洗手間,莊清河方便完從隔間出來,就看到韓天一站在洗手臺前,對著鏡子整理衣服。 莊清河瞟了眼洗手間的門,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反鎖了。 “莊清河,你好好待在圳?;蛘邍獠缓脝??非要回來,還到我眼皮底下晃蕩。”韓天一說完,才偏頭斜斜看向他,問:“你活的是有多不耐煩?” 冷白的燈光打到韓天一那張宛如雕像的臉上,眉骨下的眼窩陷在陰影里看不清眼神。 “那怎么辦呢?”莊清河不看他,走到他旁邊空出來的位置洗手,慢悠悠道:“我的家在這里啊?!?/br> “家?”這句話惹笑了韓天一,他眼神惡劣不加掩飾問:“一個私生子,哪是你的家?” 莊清河沒說話。 韓天一再次出口嘲諷道:“要不是你弟弟是個傻的,就憑你,也配姓莊?” 莊清河似乎覺得這話有意思,嗤笑一聲反問:“莊是什么好姓?我還姓不得了?” 韓天一上前兩步,把他擠到墻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私生子就要有私生子的覺悟,你以后少跟凌霄來往?!?/br> 莊清河很真心實意地問他:“我是私生子這事兒,難道是我的錯嗎?” 韓天一睥睨地看著他:“你這樣的人,存在就是錯誤。” 莊清河一言不發(fā),靜默了幾秒,才嘆了口氣說:“你何必跟我過不去?我以后躲著你還不行嗎?” 韓天一卻不依不饒,簡直可惡至極,說:“沒那么簡單,今天我們倆總得把以前的賬算清楚。” 莊清河語氣聽起來很有誠意,問:“那你想怎么樣?” 韓天一直直盯著莊清河的眼睛,說:“你跪.下.來.張.開.嘴,讓我.爽.一下,我說不定能饒了你?!?/br> 莊清河聞言,偏頭看著他,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面向韓天一。然后抬手搭上韓天一的腰,接著,又慢慢移到他的皮帶扣。 韓天一垂眸看著他的動作,他比莊清河高,從他這個視角看不到莊清河的眼神,只能看到他冷白的皮膚,和漆黑濃密的睫毛。 皮帶是自動扣的,莊清河修長白皙的手指很快找到了皮帶扣的卡扣,輕輕一摁。 隨著皮帶從腰間被抽走,韓天一覺得就像有條蛇纏著他的腰上爬了一圈,莫名生出一種細微的戰(zhàn)栗和瘙癢。 第29章 我好可憐的 韓天一垂眸看著莊清河,眼中暗含鄙夷,嘴角卻勾了起來。 莊清河沒急著下一步動作,而是把手里的皮帶環(huán)了一個圈,拿在手里把.玩著。 韓天一沉聲催促:“繼續(xù)。” 莊清河抬眸看了他一眼,突然閃電般把皮帶從他身上一套,在卡到手臂關(guān)節(jié)的位置停住。 咔! 莊清河拽著用力一扯,皮帶直接鎖上把韓天一捆得死死的。 韓天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大力氣鉗著他的肩一轉(zhuǎn),毫不留情地把他重重壓在洗手臺上。 他簡直不敢相信,比自己矮了近半頭,看起來又瘦削的莊清河居然有這種壓倒性的力量。 莊清河單手像鐵箍一樣卡著他的后脖頸,死死摁住,讓他整個人都俯趴在洗手臺上。 任何男人在這種姿勢下都會喪失安全感,韓天一頓時就急了,罵道:“你他媽干什么?” 莊清河面色森冷,臉部輪廓蒙上一層滲人的陰霾,他垂眸看著韓天一的臀部,飽滿、緊實,還挺翹,問:“你說呢?就這個姿勢還能看不懂?” 他語氣聽起來心平氣和,可實際上心情糟糕透了,眼里早就沒有了笑意。 他知道剛才桌上商珉弦為什么給他解圍,不是因為莊清河,是因為安安。 這個認知讓他有種說不上來的煩膩感,他已經(jīng)在努力壓制心里的煩躁了,偏偏韓天一這個不長眼的,還過來招惹他。 韓天一簡直被他的勇氣驚傻了,破口大罵:“你他媽瘋了?你敢動我試試!” 莊清河置若未聞,伸手在他的臀上拍了拍,說:“試了你又拿我怎么樣?” 韓天一只感覺有一串雞皮疙瘩從莊清河拍的地方爬到后腰,順著脊骨爬到他的天靈蓋上,整個人都麻了,怒吼道:“莊清河!你敢!你敢碰我,我就敢閹了你!” 莊清河手一僵,這才反應(yīng)過來韓天一的意思,臉瞬間就黑了。 啪! 一聲清脆的巨響伴隨著韓天一壓抑的慘叫,是莊清河給他來了重重一巴掌。 莊清河:“你他媽想什么呢?”完了又嗤笑一聲:“你是真敢想?!?/br> 韓天一被他這么一譏諷,居然有點自作多情的窘迫:“我數(shù)到三,你趕緊放開我!” 莊清河沿用了他的原話,聲音陰郁森冷地回他:“那你跪下來,張.開.嘴.讓.我.爽.一下呀,我說不定就放開你啦?!?/br> “你他媽……?。 ?/br> 啪! 莊清河又是一巴掌。 韓天一忍不住又慘叫出聲,莊清河的力氣和他的外表一點都不匹配,手勁兒簡直大得可怕,掌風(fēng)凌冽,呼呼作響。 莊清河教訓(xùn)熊孩子似的,恨鐵不成鋼:“這么多年了,你他媽是光長個子,不長記性啊。” 疼加怒,韓天一狼狽地趴在那,臉都紅了,大罵道:“莊清河!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這個門?” 莊清河壓根沒把他的威脅放眼里,整個人看起來陰狠又乖戾:“就憑你那倆保鏢?我還想問呢,那種三腳貓你是怎么好意思帶出來的?” 說完,不等韓天一說話,又是啪!啪!啪! 沉.悶的聲.響在洗手間接二連三響起,力道光是聽著都rou.疼。莊清河的手是真的重,跟打了鐵掌似的,幾巴掌下去,韓天一就感覺自己的臀大肌更翹了。 莊清河心里煩躁得雙目赤紅,一股邪火沒處發(fā),正好都泄.給了韓天一,對著他就是一頓狂風(fēng)暴雨般的輸出。 接下來,韓天一都咬牙忍著沒叫出聲,忍得脖子上青筋暴跳。 媽的,他真心覺得被摁著這么打,比被上了還恥辱,他現(xiàn)在真恨不得殺了莊清河。 終于打過癮了,莊清河手肘頂在他的背上,拽著韓天一被汗?jié)竦念^發(fā),迫使他仰起頭與鏡子中的自己對視,說:“小時候的事兒,既然你沒忘,那就再記清楚一點。還記得你們給我取的外號嗎?我可是條瘋狗?!?/br> 莊清河五官本就秾麗,此時冷著一張臉,眼睛又泛著紅光,陰郁得像只艷鬼,有種扎人心窩子的美。 韓天一抬起雙眼,從鏡子里死死瞪著他。 剛在包廂里,莊清河表現(xiàn)的一直很隨和,和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而那雙本來含笑的桃花眼,現(xiàn)在只剩陰森的戾氣。 就好像他這張漂亮的畫皮下真的有一只惡鬼,此時那惡鬼撕破人皮,跑出來了。 “就憑你前面那句話,我就該殺了你。”莊清河聲音陰冷至極,眼里迸出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寒光,看一眼就知道,他這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韓天一,你真應(yīng)該感謝你托生了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好家庭,不然你在我手里就是個夭折的命。” 韓天一的屁.股還是火辣辣的,他沒說話,但是眼睛卻一直死死瞪著莊清河。 察覺到他不忿的眼神,莊清河眼睛一瞇,寒光一閃而過。他驟然發(fā)力,扯著韓天一頭發(fā)的手先是用力往上一提,強制迫使他后仰,然后就大力慣著他的頭往洗手臺的大理石上重重磕下。 韓天一只來得及閉上眼睛。 然而預(yù)想中的劇痛沒有來襲,他的鼻尖在堪堪觸碰到大理石面的時候又猝然停下。只有頭皮因為驟停時產(chǎn)生的拉扯力而疼得發(fā)麻。 只這一下,韓天一的冷汗就下來了。他大腦空白了一瞬,猛地劇喘了好幾下,然后心臟才開始重新歸位、跳動。 這時,莊清河又變了個人似的,他松開手,用手指幫韓天一把頭發(fā)理好,聲音輕柔:“我沒想著跟誰過不去,韓天一,你要是能放我一馬,我肯定感激不盡?!?/br> 這話軟得好像現(xiàn)在發(fā)瘋的人不是他似的。 韓天一吞了吞口水,沒說話。他覺得莊清河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不大正常,好像那個人格分裂。 莊清河嘆了口氣,手肘撐在他的背上,閑聊似的問:“誒,知道為什么打你屁g,沒打你臉嗎?我給你留著面子呢?!?/br> 韓天一從鏡子里一臉驚怒地看著他,是給他留面子?還是算準了他太要臉,沒臉聲張只能吃啞巴虧? 莊清河真他媽陰損,這出去后,他總不能跟人說自己被莊清河摁著這么打。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