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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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俞書:“本宮的貴客,身子抱恙不宜受風?!?/br> 又話里話外的嘮了很長時間,多數(shù)都是沒有用的奉承,最后祈俞書以回宮面見父皇為由,將這些官員打發(fā)了。 回到車內(nèi)后,祈俞書才收起了微笑,拇指摩擦著下巴,眼內(nèi)凝思著事情。 馬車再次啟動了,朝著偏僻的入宮小道行駛。 瑁丹:“你要帶我去何處?莫不要把我交給那些所謂的道人?” “不。”祈俞書微笑搖頭:“把你交給他們,跟殺了你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來一趟皇宮,還要盡地主之誼請你參觀一番。因為……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就要請你不要外出了?!?/br> 瑁丹咬緊后槽牙,果然是要囚禁他,然后等來日機會一到就用他威脅君柒達成目的!要是不做點什么,他就只能老實的當傀儡了。 之后的一段路程,他話里話外的想要去套祈俞書那蠱蟲的事,可祈俞書太聰明了,幾句話就全部繞開了。 最后馬車停了下來,兩個人走下了車。 接下來的路必須步行,祈俞書當真如一個“友人”似的,將周圍的景點細無巨細的介紹起來。 “那里是占星臺,曾經(jīng)大余有祭司一職,凡是說出禍從天上來的話,都要數(shù)以千計的人命來填補?!?/br> “不過…現(xiàn)在也有,只是這個權(quán)掌握在了皇帝手中,就是我父皇。” 祈俞書如是道:“為了虛無縹緲的風調(diào)雨順,以人rou祭祀神明,如此荒唐又何嘗不是古往今來造下的孽,才會讓國家動蕩,民不聊生呢?!?/br> 他說出這些話時語氣有些不對,瑁丹忍不住沉聲道:“千條人命,憑什么這么輕易奪去?!?/br> 哪怕只是一個弱小的小動物,也會為了活而拼命。人界的百姓生活在壓迫與絕對的統(tǒng)治之下,命都不由己。 “倘若我真當上了皇帝…”祈俞書神色逐漸認真,“第一件事便是將不公平化為公平,除去殘酷的律法與刑罰,讓邊境不再飽受戰(zhàn)火的紛擾……啊失禮,我偏題了?!?/br> 他很快恢復平常,繼續(xù)向瑁丹介紹其他地方。 瑁丹都有些分不清,剛才那些話到底是他的刻意偽裝,還是真心的了。 如果是真心,那他會不會是一個好皇帝? 可他的真心僅限在了人界,對于事情的解決方式,他選擇了剝奪,他會剝奪獸界的東西來達成目的。 哪怕是一場戰(zhàn)會死多少人,又會生靈涂炭到什么地步。 但他執(zhí)意要摧毀重建。 兩個人安靜的行走在林間,祈俞書看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微笑的留下一句:“你不覺得獸界的領(lǐng)土太過龐大了嗎?” 瑁丹皺眉道:“但森林是我的家,我絕對不會退步?!?/br> 來到了一處郁郁蔥蔥的花田中,有很多稀有的野外不曾見過的花都種植在此處。 “我說過。”祈俞書半晌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自然會真心想與你成為友人?!?/br> 空氣再度沉默,就連這美不勝收的景色都無法暖和半分。 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大了,前面有一處涼亭他們就走了過去。 祈俞書在上面俯視著這片美景,意味不明的道:“這里就是御花園,父皇與一眾嬪妃閑游的地方。就算再美看久了都會膩,可是我喜歡來這里。因為有些東西就像戲劇一樣在此上演?!?/br> “比如爭寵、謀殺、嫁禍多種手段?!?/br> 瑁丹其實不懂這些的,可是他腦海浮現(xiàn)了君柒曾經(jīng)跟他說的小時候經(jīng)歷,那時候的他在這樣危機重重的后宮里,又該如何度日的…… 就在這時遠處跑來一個宮人,他急的滿頭大汗,看見祈俞書就跟看見救世主一樣,喊著:“殿下殿下可算找著您了!陛下召見您,已經(jīng)在殿內(nèi)等候多時未曾見到,正在大發(fā)雷霆呢!” 祈俞書神色自若:“殿內(nèi)可有何人?” 宮人:“啊,好像有宋小將軍在!他幾日前風塵仆仆的從獸界回來,渾身臟兮兮的說了一大堆牢sao話……” 祈俞書點頭了然,回頭輕笑道:“你知道不要亂跑吧,我不想用蠱,所以聽話些?!?/br> “嗯?!辫5だ涞瓚?yīng)聲。 那個宮人好奇太子在跟誰說話,抬頭看去卻見那人將臉掩藏在柱子后面,這才放棄。 等兩個人走了之后,瑁丹探出頭見周圍沒人了。 下一秒他的身形就消失了,自己怎么能坐以待斃,這時候不跑何時再跑? 但好不容易來一趟皇宮又怎么能輕易跑了,而是提前探索一下這個皇宮,他如果要鏟除所有道人,就必須將身體里的蟲子解決掉才行,而要解決掉蟲子那他就暫時不能離開祈俞書身邊。 所以當務(wù)之急,就是盡快的查清祈俞書的軟肋是什么。 他能威脅自己,自己也要威脅他! 之后的一些時間里,瑁丹碰到了很多的宮人,以天然討人喜歡的相貌去套話,結(jié)果他們對于祈俞書的評價,全是好評!沒有一個差評的!甚至一點壞話都沒有…… 人能活到一點污點都沒有,那真是厲害了…… 要是所有人知道祈俞書是個卑鄙又瘋狂的家伙,會不會后悔曾經(jīng)相信他的好。 瑁丹小心翼翼的跑了很多地方,幾乎將大半個皇宮都跑了個遍,期間還碰到不少道人險些被發(fā)現(xiàn)。 可絲毫沒有祈俞書的把柄,到底是他掩藏的太好,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可害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