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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瑁丹眼神一動,就這么說這仗是三年前打的,而邊境這個城過了三年還處于蠻荒狀態(tài),可見民生該有多么苦楚。 這輛馬車還在行駛,哪怕是低調(diào)出行了,但上面鑲嵌的一些首飾還是讓人垂涎欲滴。 果不其然,有幾個餓急了的流民動了歪心思。 幾個人根本顧不得馬車內(nèi)是何人了,直接硬攔了他們。 “把、把錢交出來!” “你你們要是乖乖交錢,我們就讓路!” 瑁丹瞧了一眼沒有管,而是看向面帶笑意的祈俞書。 駕車的侍衛(wèi)怒呵斥道:“都滾開!知道馬車內(nèi)坐著何人嗎?。砍粤诵苄谋幽懥?!” 為首流民見還是達(dá)官顯貴,更加仇視了,“管你們是誰!我們在邊境每天都吃不到飯,可你們仗著有點銀子就喝花酒揮霍一空,你們才是喪盡天良的人!根本不顧及我們死活!” 此話一出,更多人開始圍堵這個馬車了,飽受多年戰(zhàn)火的他們,眼里最后的仁善都被消磨殆盡了。 終于此事越鬧越大,侍衛(wèi)們開始力不從心的阻止,祈俞書這才出聲:“各位稍安勿躁。” 他從馬車內(nèi)走出,原本還帶笑的臉一秒變成了悲戚與不忍,溫潤的視線無奈的掃過下面每個滄桑的臉,像是他才是做錯的人。 祈俞書主動從庇護(hù)中走到他們面前,避開了侍衛(wèi)的攙扶,自責(zé)道:“我深感愧疚,常年遠(yuǎn)居皇城不曾來此,竟不知此地民生疾苦,百姓生活艱辛,真是難辭其咎、罪該萬死?!?/br> 一見是他,所有百姓都驚呆了,竟然是太子殿下! 頓時他們都跪在了地上,就連起初討錢鬧事的流民也驚呆了,他們手上抄起的菜刀也落了下去。 人在絕望下什么事兒都能干出來,哪怕是皇帝老兒來了都免不了被砍。 可祈俞書,百姓們卻對其無比的信服。 因為這位太子仁善體恤民情,親和待人,哪怕是遠(yuǎn)在皇城他的豐功偉績卻從來沒少過,匡扶了整個大余王朝。 有著一身的好名聲。 “殿下言重了!”為首流民磕巴道:“不、不知道是殿下駕到…草草民這就退下?!?/br> 祈俞書上前攙扶他起身,正聲道:“是我的疏忽才讓邊境如此,來日回到朝內(nèi),定然向父皇請示說明情況。你們且安心等待,我說到做到。” 他是用“我”來自稱自己,一點都沒有架子,瞬間拉近與百姓之間的距離。 祈俞書又派人將馬車內(nèi)的貴重東西分發(fā)了下去,大大緩解了這些百姓的困頓處境。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給的東西是對方急迫需要的,那么收獲的遠(yuǎn)比送出去的東西要難得。 瑁丹將這一幕映入眼底,祈俞書實在是將自己偽裝的太好了,如果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這輩子都會被假象所迷惑。 不知過了多久,祈俞書再次回到了馬車上,表情恢復(fù)平常。 車子重新開始行駛這次再也沒有什么人來攔車,甚至還掉著眼淚感激的送走他們。 空氣安靜了一段時間后,祈俞書開口說著:“往后看看就會知道了?!?/br> 瑁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當(dāng)過了幾天,來到了皇城后他就明白了。 越是靠近皇城的城池越繁華,越是靠近邊境的地帶越荒蕪。 根本沒有人在意邊境的那些人過的怎么樣。 皇城門口的百姓絡(luò)繹不絕,雖說不是所有人都穿著富貴但也是小康之家,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絲毫沒有戰(zhàn)亂的擔(dān)憂。 瑁丹往外一瞧瞳孔緊縮,因為城門口上掛著一排的獸頭! 它們睜著空洞發(fā)白的眼睛死不瞑目,流淌的血將城門口染紅,路過的人都見怪不怪,有的小孩還拿這些獸頭當(dāng)做靶子用石子來打。 祈俞書淡定的收回了視線:“與我無關(guān),我不在皇城的期間任何事情都會發(fā)生。就比如突然多出了一位國師?哈哈,我與他合作過,這下子是要每天都見面了?!?/br> 他說完眼睛一瞇在思索什么事情。 瑁丹自從與君柒分開后就很少說話了,這幾天警惕的也很少睡覺,睡覺還都是噩夢。 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地方,馬車停了下來,竟然是皇宮。 這時祈俞書微笑道:“皇宮很漂亮,你會喜歡的。這是吃人的地方?!?/br> 第139章 尋找祁俞書的軟肋 瑁丹看著眼前的皇宮神情一繃,不是因為它的巍峨嚴(yán)肅,而是里面彌漫的那股陌生的力量充滿了威脅,可見這里還有不少道人在游走。 不久前聽祈俞書說,道人們都搬遷到了皇城? 那真是妖獸最大的危險啊。 瑁丹默不作聲的攥緊了手上的透明珠子,它很好的幫他掩蓋了妖氣。 “喵嗚~”小白貓用頭蹭了蹭他的手背,它還是個幼崽年紀(jì)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出來這一趟又要經(jīng)歷什么風(fēng)雨。 宮廷門口有不少宮人和官員在迎接,祈俞書下了車之后就熟練的與他們虛與委蛇,說的都是俗套的官場話,什么殿下真是福星高照啊,大余有殿下就是幸事等等的。 祈俞書臉上永遠(yuǎn)掛著適宜的微笑,一一回應(yīng)了過去,可是他的眼底卻閃過一抹異光,視線環(huán)視一圈來迎接的官員后心生疑惑。 為什么他來往頗多的下屬官員,都不在? 有個官員眼尖,瞧著馬車道:“呦殿下,里面坐著何人?為何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