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散聞春寒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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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幕自知理虧,沒再多言,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 作者有話說: 太子:是的,我沒素質(zhì) 感謝在2024-01-31 23:33:44~2024-02-01 23:3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yy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 行至天光 ?? 第70章 月光 ◎“有膽子玩,就該玩到底。”◎ 溫幾栩窩在房間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 又被聞堰寒折騰醒,好在第二天沒什么事做,大家都打算在附近團建游玩,溫幾栩也可以放心大膽地睡到日上三竿。 聞堰寒昨夜仔細觀察了小姑娘的反應(yīng), 不像是有任何中暑的跡象, 也就只讓她喝了一點解暑湯。 微信收到了程子幕發(fā)來的鏈接。 [lion:你最好還是看一下] [lion:這個車手人品不好, 心眼也小,我怕他報復溫小姐] 聞堰寒雖然對程子幕毫無邊界感的行為感到不悅, 但涉及到溫幾栩的事情,再多的不虞也能稍壓一壓。 這是推特上爆火的一條剪輯 解說,通過拼湊現(xiàn)場粉絲和官方收錄的鏡頭, 分析出終點前夕那段路, 溫幾栩受了言語性sao擾, 而后憑實力霸氣反擊的來龍去脈, 被車迷們稱之為年度爽文。 視頻調(diào)回關(guān)鍵位置,聞堰寒將那段反復看了幾遍, 縈繞在眉心的郁結(jié)越來越深,倘若此刻有人候立在身邊,一定會被他周身縈繞的恐怖氣息嚇得膽顫心驚。 [v.:現(xiàn)場情況真是這樣的?] [lion:嗯] [lion:要是不相信的話,你也可以問問她] 而此時, 溫幾栩猶然轉(zhuǎn)醒,眼睛都沒睜開, 就迷迷糊糊摸著去了浴室洗漱。 柔軟的長發(fā)披在肩側(cè), 手里捧著瓶瓶罐罐的護膚品,慢悠悠地擦著臉, 麋鹿般的眸子在聞堰寒脖頸上的吻痕和抓痕上駐足數(shù)秒, 白皙的臉頰浮上緋紅。 昨夜有這么瘋狂? 聞堰寒的目光掃過小姑娘隨手套的白襯衣, 豐腴的腿根幾乎難遮春光,眼尾沾著點被精心嬌養(yǎng)滋潤后的紅潤氣色,清凌的視線看上去就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 他大步走上前,將人環(huán)抱置于腿側(cè),長眸微斂,不滿地捏著她腰間的軟rou:“什么表情,看到我很驚訝?” 溫幾栩正用食指指腹打圈擦著眼霜,沒料到腰間驟然攬上一雙手,指尖一歪,眼霜擦在了鬢角,“喂喂喂,你賠我眼霜!” “賠?!甭勓吆畯纳迫缌鞯貞?yīng)道,“賠多少都行?!?/br> 溫幾栩只是隨口碰個瓷,被他的態(tài)度哄得心情飄飄然。 指尖多余的面霜抹在了脖頸上,視線同他沉靜而自持的視線相撞,不免生出壞心思,將剩下的一點沾著玫瑰香氣的面霜擦在了這張被粉絲們稱作多看一眼都是褻瀆的臉上。 在那雙黑眸的注視下,溫幾栩彎唇一笑,解釋:“不能浪費?!?/br> 聞堰寒被她的小動作逗地心間泛軟,配合地問:“是不是該夸栩栩勤儉節(jié)約?” 溫幾栩很是受用:“那是!這可是十大良好品德之一。好不容易沾著一樣,必須使勁夸?!?/br> “這樣?”聞堰寒輕吻著她的唇角,嗓音柔和:“夠不夠?” 溫幾栩嘴角翹地老高,不太滿意道:“誰占便宜還不好說呢,這算哪門子獎勵?!?/br> “那你要怎么樣?” 聞堰寒垂眸看向她,眼神繾綣而耐心,隔得如此之近,五官輪廓顯得愈發(fā)凌厲,溫柔的目光卻緊鎖著她,像是在認真聽取她的意見。 被這樣一雙視線注視著,溫幾栩心跳微砰,嘟囔道:“啊……我就隨口一說?!?/br> “沒想好的話,先欠著栩栩一回,以后再補上?” 溫幾栩剛醒來不久,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莫名其妙就讓他欠了一個未知的承諾,渾身都有些輕飄飄的,“不許反悔?!?/br> 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作勢要從他身上下來,去翻找床頭柜上的手機,聞堰寒摁住她的腰,彼此的身體貼得更緊,清晨的躁意本來就重,懷中的人又不安分地亂蹭。 聞堰寒喉結(jié)輕滾:“別動?!?/br> 溫幾栩也感知到了guntang,耳根微紅,“我想錄音來著?!?/br> “錄音有用?” 聞堰寒挑眉,屈指輕刮了一下溫幾栩的鼻尖,卻不敢用太大的力道,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個嬌氣易碎的瓷娃娃,自從剛認識那會把她的手腕握紅以后,聞堰寒都格外小心,生怕不知什么時候傷了她。 “我要是想,就算白紙黑字、找律師公證都沒用。” 經(jīng)他提醒,溫幾栩不免認真地打量了聞堰寒幾眼,想起外界關(guān)于他的的傳聞,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若不是有賽車手這個身份,他同她之間,實在是猶如云泥之別。 溫幾栩聞言,不滿道:“你以后想怎么對我,我都沒辦法抵抗。” 階級之間的差距,仍舊太過明顯。 “我能怎么對你?”聞堰寒唇線微抿,“溫幾栩,講道理,你當初把我踹了的時候,我有強行將你留在身邊嗎?若真想把你鎖住,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回來,這輩子再也跑不掉。再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與我血脈永世相連?!?/br> 溫幾栩凝上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神情找出破綻:“你說的這些,該不會是你早就設(shè)想過的吧?” 聞堰寒不置可否,眸光淡淡的模樣,讓溫幾栩自覺挖出了驚天秘密。 “太子的想法真的很刑?!?/br> 溫幾栩之前也忐忑過很長一段時間。 從他的視角來說,就是她單純玩膩了想分手,前有遲硯之鑒,溫幾栩總覺得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誰承想,他找她談話那天,卻是出奇的平靜。 溫幾栩一時間百味雜陳,感慨道:“要是你真的那樣做了,我就沒辦法學賽車了?!?/br> “是。”聞堰寒說,“我連在心里想想,都舍不得?!?/br> 舍不得見到那雙明媚清凌的眸中蒙上暗色。 聞堰寒用力地環(huán)住她,“栩栩,我不是我父親,不會步他的后塵。” 強留下她,不過只是又添一代新仇舊恨。 在已知當年事件始末后,溫幾栩更加心疼被無辜牽扯的聞堰寒和岑然,心臟彌漫出一陣潮水般的酸澀。 溫幾栩忍不住親了親他凸起的喉結(jié),半開玩笑地試圖拉回輕松的氣氛:“幸好你放我走了,不然某些人可要后悔一輩子咯?!?/br> 聞堰寒眸光深黯地凝著她,“聽說過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嗎?” “知道一點。” “如果你被關(guān)在陰暗的地下室,見到的人只有我,每天都和我做——”聞堰寒微頓,“長此以往,栩栩,你也會愛上我?!?/br> 須臾,三言兩語勾勒出的畫面,讓溫幾栩微微發(fā)怔,腦中浮出昨夜纏綿之景,同樣都是漆黑的場景,仿若重合般。 溫幾栩:“你、你不知廉恥!” 聞堰寒抬了下眉,“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是你玩得起的人。” 他牽著她一只手置于心臟的位置,薄唇輕柔地含住她另一只手的指尖,撩起眼皮看向她,溫幾栩不習慣指尖的柔軟,總覺得這樣的聞堰寒太蠱,像是要勾著她也沉淪,面頰染上淡色的櫻粉,試圖一點點抽回手。 聞堰寒縱容地任由她逃離,而后,冰涼指腹牽著她的手落在喉骨處,低徐嗓音聲聲入耳:“有膽子玩,就該玩到底?!?/br> 他面色依舊清冷,身體的反應(yīng)卻炙燙又灼人,溫幾栩被他吻得意動,雙眸逐漸攀染一絲濃霧,旖旎自肌膚相觸的那瞬驟然叢生,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衣衣擺被他輕掀開。 粗糲的大掌輕握住她的膩白溫潤的腿根,沉香手串滑落至道道青筋繃緊的腕骨之處,極致的白皙和淡青色的脈絡(luò)映入眼簾,仿若畫作里極力渲染的旺盛生命力,光是看一眼,都讓人清晰地感知由內(nèi)而生的性張力。 如此露骨而瀲滟。 “還玩么?!甭勓吆畣÷晢舅?/br> 慢條斯理地從盒子里摸出一枚,指尖沾著她留下的濕潮,低眸吻她的耳垂,“栩栩。叫我?!?/br> 溫幾栩嗚咽一聲,足間無力地輕蜷著,又被他握住,幽深的眸子凝著她。 “聞堰寒……” 也不知是前些日子壓抑地太狠,亦或是提及往事,擾亂了他的心,又或者他們之間的吸引力太強,猶如火絨一觸即燃,再難克制。 “錯了?!?/br> 覆在身側(cè)的男人一遍遍地從她頸側(cè)延綿至鎖骨,細細密密的深吻,猶如他帶給她的震顫一般,讓人難以招架,連骨頭都跟著發(fā)酥。 溫幾栩眸中染上些許渙散,想叫他慢點、輕點,但似乎在這件事上,從不肯吝嗇體力,發(fā)狠的吻被更深更重的抵死纏綿替代,以至于每每及此,落在唇邊的吻都帶著難得的溫柔繾綣。 聞堰寒捻去她眼角的濕潤,昭然宣判著倒計時的警告,“告訴我,該叫我什么?” 這個問題,早在他們尚未在一起之際,溫幾栩就在電話里被他逼問過,那時候她脫口而出的兩個答案都能被他輕易否定,如今在這樣的場景下,溫幾栩自然不會分散心神去胡猜。 “男友?寶寶?” 溫幾栩紅唇微張,說起后面那個詞時,正對上他侵染情潮的視線。 他往外撤出一瞬,長眉微皺,落嗓很輕,帶著點忍耐的薄啞,笑容卻有些冷:“有這么叫過旁人嗎?” 溫幾栩察覺到危險的意味,遲疑了一瞬。 聞堰寒垂額輕抵上她的額間,薄汗沾染著淺淡的清冽香氣,撫在她腳踝的長指驀地帶了幾分壓迫性,溫幾栩心間顫了顫,脫口而出:“老公?!?/br> 空氣中似有短暫的凝滯,聞堰寒長眸亮起簇簇星光, 隨后,卻換來更為失控地沉入。 溫幾栩揪緊他的手,承受著浪潮一般的洶涌。 神志彌亂之際,溫幾栩才后知后覺地發(fā)覺,投機取巧用錯了地方,糯軟含糊的嗓音向他求饒,“好漲……不要了。” 歡愉的淚珠滴墜,被他輕柔地吻去,誘哄的雋啞嗓音帶著蠱惑:“再叫一聲,好不好?” 紅唇軟糜氤氳出一片水光,小姑娘漂亮勾人的桃花眸早已被他攪地渙散,下顎被他擒住,眸光似是落向他,又似是早已飄到了虛空中。 溫幾栩纖長的脖頸高仰,思緒被他撞得斷斷續(xù)續(xù),哪里辨得出他在說什么,任由聞堰寒撬開她的齒關(guān),無一處不被他強勢攪動著,深思恍惚地”唔”了一聲。 無名指被套上一枚冰涼的金屬物體,溫幾栩只依稀瞧見了點藍鉆的細碎光芒,被驚艷了一瞬,聽到他說:“這是你離開之前準備的訂婚禮,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交給你?!?/br> “你的嫁妝贈予了我,我的聘禮也交給了你。栩栩,我們這就算是私定終身了?!?/br> 倆人的唇仍貼著,潮熱的氣息混雜著低喘落于唇邊,是比他的觸碰更纏綿的、并無實質(zhì)的吻,讓人耳尖都跟著掀起一片細密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