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當天道之子許多年 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點火櫻桃、室友夢游后、霧散聞春寒、傾天下、妄想人妻、為了復(fù)活,努力讓男主黑化值清零、南半球與北海道、與影帝互撩后我躺平了、今天也是被黑化主角當?shù)に幍囊惶?/a>、[HP同人] HP之他追尋的光芒
“嗯?!鄙涕L殷沒有什么要隱瞞渡鴉的意思,或者說,他不認為這種事情有什么值得去隱瞞的,“并不是多么難破解的程序,防火墻也松散的和沒有一樣,要拿到控制權(quán)并不是難事?!?/br> 他曾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世界、踏過了數(shù)不清的位面,其中自然也不乏高等的機械文明。商長殷甚至在某個世界當中被譽為“第三世界之父”,一手開啟了那個世界的機械文明,讓一個原本評級只有五級的下等位面因為這樣的cao作,一舉躍升為了三等位面。 直到商長殷從那個世界離開之前,他所編寫的超腦依舊是全世界最先進的人工智能程序,甚至已經(jīng)開始部分接手那個世界上的一些代為管理的職能。 這種完全根植在大腦當中的知識和儲存在身體上的力量,以及放在儲物裝備當中的法器并不一樣。就算是轉(zhuǎn)生了,它們也依舊是屬于商長殷的東西。 正因為如此,這一艘飛艇的自動控制程序在商長殷看來,未免也有些太好破解了一些。 飛艇的運行是通過遠程聯(lián)網(wǎng)的,而網(wǎng)絡(luò)另一端的人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如今商長殷正有如一抹電子幽靈那樣,沿著這種連接開始反黑自己的網(wǎng)絡(luò)。 畢竟,雖然商長殷口中說的、破解并且反黑飛艇,將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似乎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然而那并不代表著這飛艇的cao作程序真的就是誰來都能夠踩上一腳的。 正好相反,作為能夠偷偷摸摸的開辟出從垃圾區(qū)到中心區(qū)的不為人知的航線,并且一手在垃圾區(qū)締造出黑市的人,其背后的勢力以及本身的地位都不可小覷,能夠拿出來的飛艇,自然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在中心區(qū),可以破解飛艇程序并且反拿走控制權(quán)的人,有;但能夠做到像是商長殷這樣,只不過花了數(shù)分鐘的時間就讓飛艇完全易主,并且從頭到尾控制臺都沒有任何察覺的,想來也不會超過兩位之數(shù)。 哪怕是在人才輩出的中心區(qū)當中,商長殷這都已經(jīng)能夠算是非常可怕的能力了。 反黑并且拿到控制臺的主導(dǎo)權(quán),對于商長殷來說同樣不算是什么難事。他很輕松的就以對方為跳板,連上了這個世界的網(wǎng)絡(luò)。 那臺“rou雞”估計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眼下正成了別人的中轉(zhuǎn)工具,商長殷甚至眼睛一瞥還能看到對方正在看這個世界的動畫片……也是很有童心。 他開始搜索瀏覽和那個通緝令相關(guān)的信息,但是網(wǎng)上所披露出來的消息實在是少的可憐。從低位面前來參觀的天道之子——網(wǎng)上并沒有相關(guān)的信息和報道,只是知道幾周前,中心區(qū)來了大人物參觀,狠抓了一番區(qū)容區(qū)貌。 而通緝令是在三天前發(fā)布的……對于這樣一個機械文明高度發(fā)達,“天網(wǎng)”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角落的世界來說,要從茫茫人海當中抓捕一些人,并不是什么難事。 尤其他們所通緝的對象,對于這個嶄新的、和過往認知相差甚遠的世界幾乎一無所知。 盡管網(wǎng)上的信息并不是很多,但是比起先前那只有短短的幾分鐘的通緝插播視頻來說,還是要透露出不少東西。 比如,商長殷就發(fā)現(xiàn),當初和太子商長庚前來此界的一行共有8人,眼下其中有五人已經(jīng)被抓捕,但是仍有三人出逃在外,暫時未被發(fā)現(xiàn)。 ——太子商長庚,大理寺少卿林宴林伯安,諸衛(wèi)上將軍薛寂薛如晦。 商長殷的心情有一瞬間的微妙。 好極了,看來他的幾個兄弟都是沒用的東西,被抓也是最先被抓的。 如果現(xiàn)在太子就在面前的話,那么商長殷肯定要好好的去和對方說道說道。 看到了嗎大兄,你當初選擇帶這些酒囊飯桶,還不如帶上我??! 商長殷心頭這樣吐槽,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滿。他在渡鴉因為驚訝而瞪的圓溜溜的眼睛的注視下,手指又敲擊了幾下,仿佛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園那樣,輕輕松松的就鎖定了如今已經(jīng)被捕的幾個人被關(guān)押在哪里。 渡鴉看著商長殷鍵入了一串命令,飛艇頓時改變了航向,朝著另外的某個方向疾速行駛而去。 “我們要去哪里?”見商長殷周身的氣勢已經(jīng)逐漸平緩,顯然是沒有之前那么憤怒到讓鴉不敢靠近,渡鴉這才小心翼翼的湊上去,用翅膀蹭了蹭商長殷的手背。 商長殷笑了一聲。 “去劫獄。” 劫獄?怎么劫? 渡鴉已經(jīng)開始計算,自己的力量恢復(fù)的如何,是否能夠支撐起之后再變大一次,為商長殷提供幫助。 然而他很快就會明白,什么叫做大人,時代變了:) 商長殷cao縱著飛艇,一路橫沖直撞,無視所有的交通法,直奔監(jiān)獄而去。渡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不多時便已經(jīng)在他們的身后烏泱泱的匯集了一大片的執(zhí)法隊,有些搞不懂商長殷打算做什么。 “你這是要……?” “我懶得費那么多的功夫,去試探和進入監(jiān)獄了?!鄙涕L殷說,“所以,我打算讓這件事情用一種更簡單一些的方式去結(jié)束掉。” 渡鴉以一種驚恐的眼神注視著他。 你打算用什么“簡單的方法”……? 這個問題在十分鐘后得到了答案。 只見商長殷駕駛著這一艘飛艇,無視了所有的阻攔和警告,一頭撞上了監(jiān)獄。 他飛快的在cao作臺上鍵入了一些命令,隨后一把將渡鴉撈了過來,賽到自己的懷里面,接著踢碎了玻璃窗一躍而下。 監(jiān)獄原本應(yīng)該是防守嚴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全程都被激光和所覆蓋的;但是眼下,這所有的精密的防備全部都被商長殷那一撞給毀的七零八落,根本沒有幾個能夠再繼續(xù)正常的發(fā)揮出自己的作用。 商長殷從飛艇當中溜出來的悄無聲息。因為他的這過于驚世駭俗的舉動,現(xiàn)場一片混亂,再加上一點小小的、潛行的技巧,商長殷得以順利的混入了監(jiān)獄當中。 甚至沒有任何人發(fā)覺,有一道人影從飛艇上離開了。 “你之前在朝堂上見過我的幾個兄弟,以及幾位朝臣。”商長殷問自己懷中揣著的渡鴉,“你能夠感知到他們在那個方向嗎?” 這并不是什么難事,渡鴉抖了抖自己的翅膀,矜持的給商長殷指了方向。 “多謝?!鄙涕L殷低下頭,在他的頭頂親了一下來表示自己的親昵與感謝,隨后馬不停蹄的朝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等等?!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唯留下渡鴉在他的懷里,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方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大、大不敬! 他幾乎要把自己團成一顆球,鎖在商長殷的懷里……現(xiàn)在若是把他全身上下的羽毛都扒光的話,說不定能夠看到其下泛紅的肌膚,活像是在煮熟的蝦子。 怎么可以……隨便亂親別人??? *** 商長殷并不懂渡鴉的煩惱。 畢竟對他來說,自己只不過是和可愛的、毛茸茸的寵物貼貼……僅此而已。 你難道會在意親了一口自己家的貓嗎?不會的! 不但不會,還會把貓掀過來,隨意rua弄!吸肚皮!吃下去的每一口貓糧,全部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一點在面對其他種類的寵物的時候可以同理。 有了渡鴉的指路,商長殷的行動便可以方便很多。他舍棄了無畏的、時間上和行動上的浪費,幾乎是以走直線的方式來到了渡鴉所指示的方向的盡頭。 牢籠里面關(guān)押著他并不陌生的五人——他的四個廢物兄弟,以及金紫光祿大夫,宋時宋子壽。身負天道之子資質(zhì)的文士之一,元豐二十三年的狀元郎。 聽到有人朝著這里走來的聲音,他們原本以為又是那些驟然翻臉、將他們抓捕囚禁于此的兵士,因此連頭都懶得抬。 “我們不會告知太子殿下的去向?!彼巫訅壅f,“不必再廢這無用的功夫了?!?/br> 誰料想,耳邊響起的卻是從未想過會在這里出現(xiàn)的聲音。 “大兄的下落稍后我再問你們……現(xiàn)在,且先同我離開這里?!?/br> 五個人都駭?shù)奶鹧蹃?,看著站在牢門外緋衣的少年郎,臉上的表情活似看到了什么白日索命的惡鬼一般。 “七、七皇子?!” 這位爺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 第12章 世本紀(十二) “七皇弟?你怎么會在此處?”二皇子開口詢問。 “自然是跟著一并來的?!鄙涕L殷撈過渡鴉,在后者震驚的小眼神當中提起渡鴉的爪爪,用那鋒銳遠勝這世間絕大多數(shù)的凡鐵與金屬的爪尖朝著眼前這牢籠一劃—— 別管那門上究竟是用了多么精密的密碼與防護,當商長殷像是這樣連門都給直接拆掉了的時候,即便是再多的手段也顯得非常的枉然了。 牢房中的五個人俱都在心頭緩緩的敲出一個問號來。 怎么,七皇子離經(jīng)叛道養(yǎng)的那一只烏鴉,還能夠有這作用的?……不是,這真的是普通的烏鴉能夠做到的事情嗎?這烏鴉就算是什么變異的奇行種,到這個程度也已經(jīng)有些太過于不同尋常了! 然而他們的心理狀態(tài),顯然并不是商長殷需要考慮的東西。在那破碎倒塌的門后,少年人朝著面前的幾人挑了挑眉,語氣聽起來倒是他慣常的不著調(diào):“出來干什么。愣著啊?” 被他這么一陰陽怪氣,幾位稍年長一些的皇子也便罷,但是和商長殷最是年紀相仿的六皇子那里忍得了這口氣,當場便開始擼袖子,面上也閃過怒容。 “商長殷我和你說,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現(xiàn)在這里既沒有太子也沒有父皇母后,今天我就教教你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但是他到底沒有能夠真的上前去給商長殷一個教訓(xùn),因為宋子壽已經(jīng)伸出手來,將六皇子攔住。 他一邊示意幾位皇子都暫且先站在他的身后,手中一邊捏起了文氣,一邊打量著商長殷,目光當中暗含戒備。 “空口無憑,僅是外貌相似、形容相仿,可算不得什么……”宋子壽道。 顯然,他這是擔(dān)心眼前的“七皇子”是敵方用什么手段擬造出來用于哄騙他們的,想要以此來騙取到關(guān)于太子的去向的線索。 商長殷并非愚笨之人,他不過是腦筋一轉(zhuǎn),便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大概在顧忌些什么。 他看向了六皇子:“五歲的時候,你想要搶我的紙鳶,結(jié)果上了樹下不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最后還是金吾衛(wèi)來把你抱下去的?!?/br> 商長殷頓了頓,惡劣的補上了一句:“哭的真難看啊?” 六皇子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但是商長殷的掃射并沒有就此止步,他的目光動了動,落在了四皇子的身上。 看著商長殷微微上揚的嘴角,四皇子的心頭陡然生出一種不妙的預(yù)感來。 然而對面的少年已經(jīng)如同魔鬼一樣的開口了:“七歲那年,你想要的江南獻上的畫錦被父皇給了我。你不忿,數(shù)九隆冬想要推我入御花園的湖當中,結(jié)果反而把自己給掉了下去。” 商長殷問:“冬天湖水挺冷吧?我記得你那之后斷斷續(xù)續(xù)發(fā)了一個月的高燒,能保住一條小命也挺不容易的?!?/br> 說到這里,少年人惡劣的一笑:“對了,你大概不知道,之后大兄為了安慰我,送了一箱畫錦給我糊墻玩。” 四皇子覺得自己幾乎要當場倒地不起。 夠了!不要說了!這個時候翻這些舊賬對你來說有什么意義嗎! 而且丟臉的還是他自己……被這樣赤裸裸的在其他的兄弟面前揭露,當真是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眼看著商長殷已經(jīng)開始尋找下一個“迫害”目標,被他盯上的三皇子極為警覺的往后退了一步,面上陪了笑臉。 “小七,三皇兄平日里沒有得罪過你吧?”他說,“我信你絕非jian人所扮,所以三皇兄這里不如就……?” 他的手在袖袍的遮掩下,朝著商長殷搓了搓,隨后遞過去一個只有你知我知的眼神。 商長殷懂了。 他接受了這一份賄賂,平靜的將目光從三皇子的身上挪開——至于等回到南國之后,三皇子是打算用什么來賄賂他,商長殷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其他幾位皇子對于三皇子這種偷跑的行為,以眼神表達了強烈的鄙視。 二皇子沉吟一秒,也飛快的在暗處和商長殷比劃了一個手勢。 無論老三給多少,他出雙倍。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