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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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暗自翻翻白眼,實(shí)在不想理會這個話癆。 “欸,我還沒問呢,你們這對兒官配cp又要he了?” “或許吧。”言笑敷衍道。 “他竟然真能原諒你!”白棋一臉不信,狐疑問,“……你怎么說的?” “我什么都沒說?!?/br> “沒說?!”白棋更震驚了,“所謂的‘你欺騙我千千萬萬,我卻想與你歲歲年年’……哇塞妥妥的忠犬配黑心,大賣點(diǎn)?。∷?,就是感覺有點(diǎn)戀愛腦,人設(shè)不會ooc嗎?” 言笑扶額:“你想多了,他沒問?!?/br> “沒問?!”白棋再找到新的嗑點(diǎn),“那就是‘我寧愿被你捅刀子,也毫無保留我的信任’……哇,這屬于偏執(zhí)忠犬?那你呢?心機(jī)老大叔,一步三算……” “你若精力旺盛,去把院子里廢棄的那些尸塊清理干凈?!毖孕ζ乘谎郏?,“干活兒吧!” “我可是你的搭檔!你也太不友好啦!??!” “遇見你之前,我始終沒有搭檔;遇見你之后,我也并不需要搭檔?!毖孕淙坏溃拔抑滥愕哪康?,正如你調(diào)查過我一般。所以,保持我們的利益關(guān)系,這樣對你我,都好?!?/br> 第三十九章 聽起來很不對勁 “呵,恰恰相反吧?”白棋輕笑一聲,歪著頭似童心未泯,話語間卻意味頗深:“我們之間唯獨(dú)沒有利益關(guān)系——初代潮汐天賦超神,當(dāng)然不需要搭檔;但棄子言笑居心叵測,需要的也并非搭檔?!?/br> “隨你們怎么想……” “你明知我與黑棋都不可能包庇你的錯誤?!卑灼鍞r住言笑去路,語氣里染上些許怒氣,“可你還是做了?!?/br>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不會連累你們?!毖孕Φ?,甩開他的手,“準(zhǔn)備干活吧,晚點(diǎn)還要…回家?!?/br> 白棋并非矯情,聳聳肩不再介意,率先來到院子,四下環(huán)掃一圈選好位置站定,抬手,械化能力全開,星移斗轉(zhuǎn)! 原本干干凈凈的院子瞬間變了景象,一地的碎尸斷塊,血流干涸,顯然發(fā)生過非人的屠殺;白棋嫌棄地退后,向言笑攤手:“我說,有必要收拾么?之前抓人的時候,也沒見你處理后續(xù)?!?/br> “他回來了?!?/br> “誰?”白棋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八卦之心重燃,賤兮兮地笑道:“怎么,心機(jī)老大叔怕嚇到小白蓮?” 言笑眼神欠奉:“你大可低估他,然后任務(wù)失敗死無葬身之地?!?/br> “有那么恐怖么?”白棋毫不在意,說著,加入處理隊(duì)伍。 二人動作很快,將滿地的碎塊收集到一起,包括邊邊角角的腐rou、屋內(nèi)屋外,最后足足壘起將近人高的小山,味道差點(diǎn)把白棋熏暈。 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只械態(tài)蟲子。 “吞尸蟻?”白棋像看傻子般看向言笑,不太理解他的做法,“燒了或者化尸水不是比這個要快太多!” “會有味道?!毖孕Φ?,“唐詔是衛(wèi)兵,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絕不能再落實(shí)他的猜測?!?/br> 白棋還是不太贊成,他并不覺得那會是威脅,反而認(rèn)為言笑太過小心。 言笑不再勸告,另吩咐道:“等下你記得去供給站,找一個叫安娜的醫(yī)生?!?/br> “好,我會處理?!?/br> 言笑卻搖頭阻攔:“不,別動她?!?/br> 白棋立刻見鬼一樣看著他:“你玩三角戀?” 言笑:“……” “她原來是d區(qū)的首席?!毖孕Ρ静幌肜頃@個滿腦子只知道嗑cp的家伙,但又擔(dān)心放任不管這人會想的更歪,只好開口解釋道,“她與唐詔的交情并不深,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你去支她離開卡萊薇拉即可,硬碰硬,小心栽了她的道。” d區(qū)正常人極少,首席更不好惹。白棋明白其中關(guān)鍵,點(diǎn)頭同意。 吞尸蟻用并不快的速度將“小山”消化成無機(jī)物,說話間,才僅僅進(jìn)行了一個角,二人默默又等了會兒,白棋無聊,摸出硬幣把玩,他玩法花哨,硬幣在指間頻頻閃過金色的折光。 言笑盯著吞尸蟻不知所想,白棋又開始編排他與唐詔的愛情故事:“欸我說,你為他做這么多,也不告訴他,他怎么可能領(lǐng)你的情?” 前者不回答。 “你想瞞什么,或者說,你在瞞著誰?”白棋撇撇嘴,諷刺口嫌體正直來,“你頂替潮汐半年,為他鋪好接下來的路,這是事實(shí);但你拿走了他的鷹刀,這也是事實(shí)。” “你很吵?!毖孕β曇衾淅洹?/br> 白棋被噎了下,嗤笑一聲,繼續(xù)道:“‘焰火’衛(wèi)兵鷹刀從不離身,他一定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你要如何編造借口?嗯?” 無解。 言笑內(nèi)心嘆氣。 叛逃者想要回歸的代價非常大,唐詔求生念頭不多,很可能將自己葬在其中。 他不能放任那人死亡。 不光是因?yàn)榻酉聛淼挠媱澐翘圃t不可,還有半年前青絲湖下救命之恩。 和那杯加過蜂蜜的h2o。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些時候,觸動也許僅僅瞬間。他與唐詔注定殊途,或者說,唐詔如今的境遇包括七年前林希不得不死,皆因當(dāng)年他肆意妄為與先生做賭,挑戰(zhàn)‘天壇’的最高權(quán)限。 自由的確沒有等價物。 永恒之心是最大的騙局。 言笑神色未變,冷聲道:“白棋,靜音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