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71節(jié)
大壯邊碎碎念邊走進屋,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一個人,定睛一看,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楚董事長。 大壯震驚三秒,眼神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笑盈盈打招呼:“楚董事長您好?!?/br> 楚究根本不理他,而是冷著臉審視他,毫不顧及兩國友好關系,反正看起來不是那么開心。 大壯有點莫名地看向郁南,用口型問:他怎么了? 郁南:“裹好你的毯子,快進去洗?!?/br> 大壯進去洗澡,郁南看向楚究的冷臉,心想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大半夜把這尊大佛請進屋。 郁南解釋:“大壯他熱水器壞了,所以進來洗個澡?!?/br> 楚究云淡風輕道:“壞得真是巧了。” 雖然他語氣平常,但郁南愣是聽出了些陰陽怪氣,但聊天嘛,總歸要有來有回。 郁南:“對啊,壞得確實是巧了點?!?/br> 楚究:“現(xiàn)在熱水器的質量都這么差了?丹楓宮的熱水器用了三十幾年了還沒壞?!?/br> 郁南:“可能他家那個用了四十年了吧?!?/br> 楚究:“丹楓宮的熱水器用上四十年估計都不會壞?!?/br> 郁南:“那丹楓宮的熱水器質量確實是太好了點?!?/br> 楚究突然不回話,聊天就這么終止了,郁南想找新的話題,楚究又開口了,“這是熱水器的問題?” 郁南都迷糊了,“應該是吧?!?/br> “……” 楚究突然又不說話了,空氣又突然變得安靜,顯得大壯洗澡的水聲有點大。 楚究手里還拿著香蕉皮,郁南手里也有香蕉皮,因為大壯的一聲“哇哦”,這香蕉皮變得格外燙手,仿佛它不是香蕉皮,而是某種橡膠套。 郁南把垃圾桶拿過來,推到楚究面前:“扔這兒吧?!?/br> 楚究扔了香蕉皮,慢條斯理地剝了個橘子,又遞給他。 這次郁南不推辭了,反正總得找點事做,嘴巴填了東西正好不用說話。 郁南接過橘子,習慣性地掰開,分一半又遞給楚究,動作做完了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和前男友談戀愛的時候就這樣分著吃。 可怕的肌rou記憶。 楚究也沒推辭,接下來兩人又沉默地分吃了個橘子。 大壯再怎么虎,也是個王子,禮儀還是拎得清的,他沒有洗好久,客廳里的兩人吃完橘子,他就洗完了。 大壯裹得嚴嚴實實走出來,笑盈盈道謝告別:“晚安綠藍,晚安楚董事長,我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br> 郁南:“……” 看大壯這曖昧兮兮的表情,郁南決定找個時間要找個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把大壯暴打一頓。 大壯:“對了綠藍,我換熱水器要幾天時間,這幾天還是要麻煩你……” 大壯還沒說完,楚究蹭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可以幫格潘先生看看熱水器什么問題,興許是小問題,修一修就好了?!?/br> 郁南心想楚究還是聰明啊,他怎么沒想到呢,熱水器壞了是要修吧,反正沒事做,那就幫大壯修熱水器吧。 郁南:“走吧,大壯,我去幫你看看,我會修熱水器。” 大壯:“?” 楚究:“?” 郁南說著,已經(jīng)從柜子里掏出了工具箱。 大壯心想著不想破壞郁南和跨國集團董事長的美好夜晚,連連推辭,“不用了,我明天找?guī)煾祦硇??!?/br> 可大壯的客套落在跨國集團董事長的眼里,就是心虛了,楚究已經(jīng)脫了大衣外套和西裝外套,還挽起藏青色羊毛衫袖子,“請吧格潘先生?!?/br> 大壯被神秘的東方禮儀難倒了,他盛情難卻,只好帶路,“那就麻煩你們了。” 三人浩浩蕩蕩地走近大壯的房間。 大壯到屋里去穿衣服,兩人去了大壯的衛(wèi)生間。 楚究挽袖子,“我來吧。” 郁南:“你這種出門有轎抬雙腳不著地的大少爺哪會這些,我來?!?/br> 大壯的熱水器是燃氣熱水器,郁南三兩下卸下熱水器外殼,用螺絲刀擰擰這擰擰那,再一放水,啪嗒一聲,熱水就來了。 大壯剛換好衣服,走到衛(wèi)生間,熱水器已經(jīng)修好了。 郁南:“大壯,好了。” 大壯:“哇哦!綠藍你好厲害?。 ?/br> 楚究看著大壯小迷弟樣,“……” 郁南放下螺絲刀,洗了下手,看向大壯得意洋洋道:“小意思?!?/br>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楚究哪能想到,自己倒成了兩人感情升溫的潤滑劑呢。 楚究清了清嗓子,“我們公司在成濟大學附近有一棟公寓,條件比這里好很多,還有幾套沒有員工入住,格潘先生要不去那里住?” 大壯咧嘴憨笑:“不用,我住這兒就好,這里很安靜,還有很好的鄰居。” 楚究:“那里四梯16戶,有15位好鄰居?!?/br> 大壯信誓旦旦:“但我覺得綠藍最好。” 郁南覺得楚究多少有點針對大壯了,拿起東西和大壯告別,“走了大壯,你好好休息?!?/br> 剛回到家,楚究往沙發(fā)上一坐,慢條斯理道:“彈片有點松了,電磁電路工作的時候彈片吸不上去,打火電路沒有閉環(huán),所以打不了火,他四肢那么發(fā)達,為什么這點都不懂。” 護理專業(yè)的郁南:“哦,這樣啊,我是根據(jù)經(jīng)驗?!?/br> 楚究:“這種彈片一般不會松,怕不是故意擰松的吧。” 郁南:“不會吧,大壯邊洗澡邊擰松彈片?這有點離譜了。” 楚究又不說話了。 奇怪的是,明明楚究是坐著,他是站著,可怎么感覺盛氣凌人的是楚究呢。 郁南:“要不叫大壯過來斗地主吧?” 楚究:“你就這么離不開他?!?/br> 郁南莫名其妙:“關鍵兩個人能玩什么呢?” 楚究沒說話,上下打量一番,眼神最終落在了他的臉上:“修了眉毛?!?/br> 郁南不否認剛才的精心打扮:“小修一下。” “打了發(fā)蠟。” “打了一點?!?/br> “抹了香水。” “抹的不多。” 楚究沒搭理,“穿的跟個花蝴蝶一樣花枝招展,精心打扮?!?/br> 楚究說的花枝招展,其實就是黑襯衫多解了個扣子,露出點鎖骨,襯衫衣擺收進了褲子里,恰好顯出比較完美的腰臀線。 而已啦。 郁南:“為了直播嘛,直播的話不帥誰看呢?!?/br> 楚究看著他敞著的領口,方才他直播的時候明明穿的是高領毛衣。 楚究:“是么,這么穿直播平臺沒把你禁了?” 看他一副教導主任抓學生儀容儀表的威嚴樣,郁南打死不會承認他其實是想去清吧逛一圈打發(fā)時間,默默地把領口的扣子給扣上了,“不至于,平臺沒那么清水?!?/br> 楚究慢條斯理地靠回沙發(fā):“所以我沒來之前,你打算和他兩個人玩什么?!?/br> 明明他說得很平靜冷淡,但郁南卻聽出了點陰陽怪氣和不懷好意。 楚究冷笑一聲,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道:“那天晚上,你也修了眉毛打發(fā)蠟噴香水,襯衣領口也開了兩顆扣?!?/br> 郁南張了張嘴想說話,楚究沒給他機會,拖腔帶調道:“你跟別人說你有老公,他就是你老公?” 郁南聯(lián)系上下文,這才明白楚究是什么意思,他這是以為他要和大壯共度春宵? 楚究:“既然要把孩子生下來,就要熬得住十個月的寂寞,如果像那天晚上那么激烈,孩子怕是保不住?!?/br> 郁南懂了,楚究是來找茬的。 他本就因為擔心玉玉心煩意亂,想找點事做轉移注意力,現(xiàn)在又來個楚究給他添堵,明明什么都還沒做,就被扣上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帽子。 郁南:“時間不早了,老板您也該回去休息,明天才能更加精神飽滿地投入工作啊。” 楚究:“這么著急趕人走?!?/br> 郁南在心中默念了二十遍年終獎,終于守住了打工人的靈魂。 郁南:“那您來找我是有什么指示嗎?” 楚究稍稍一頓,接而神色如常,雖然他的停頓稍縱即逝,但郁南還是看到了。 今晚的楚究,主打的就是一個莫名其妙。 楚究換了個坐姿:“嗯,是有事。” 郁南:“洗耳恭聽?!?/br> 楚究恢復到了談生意的模樣,“為了孩子的健康,孩子生下來之前,你得戒掉男色?!?/br> 郁南:“……” 楚究:“做不到?那就跟我結婚吧。” 郁南:“?” 楚究這番離譜言論,震驚他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八輩祖宗。 郁南腦袋里除了問號沒別的,幾乎脫口而出:“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