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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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浪裹著暖氣氤氳蒸騰,梁思憫覺得自己像一只煮熟的蝦,燒得guntang,火紅,赤條條一根擺在白瓷盤子里,被人剝頭掐尾,來回擺弄。 □□到頂?shù)臅r候,是帶點(diǎn)毀滅欲的,那種愛摻雜著恨,她沁著淚,顯得格外動人,分外撩撥,可她一張口,就能氣死人。 她說:“你沒吃飯嗎?” 其實是疼狠了,又不愿意服軟,一張口就想氣他。 季旸大概憋得有點(diǎn)久,本來就對她沒抵抗力,這會兒更是帶著點(diǎn)兒恍惚,跟醉了也沒差,暈騰騰的,只覺得眼前的人忽大忽小忽遠(yuǎn)忽近,他啃著她的鎖骨,胡亂鎖著她手腕,叫了幾聲寶寶,叫得梁思憫很想抽他。 她惱得狠,從小就厭煩別人擺弄她,到了床上也厭煩,或許是病了幾天病得憋悶,撩了一身的火更是憋悶加生氣。 她氣著,翻身壓在他身上,撿了他的領(lǐng)帶綁住他,惡狠狠警告他:“坐著,別動?!?/br> 季旸覺得好笑,第一回 在客廳,天還沒黑透,亮堂堂的白日里胡鬧,他有點(diǎn)收不住勁兒,沒成想把她惹惱了。 他從小就知道,梁思憫脾氣很壞,而且鮮少遷就人,但骨子里又是個挺仗義的人,你惹她兩分,她就還你兩分,她出了氣,氣也就消了,并不記仇。 這么多年倆人沒真的鬧出大的隔閡,大概就是因為彼此都太知道對方的底線在哪兒。 看不上對方的做派,可到底也不會真過了線。 這么多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沒想到有一天,上個床也能尋摸點(diǎn)經(jīng)驗。 他“嗯”了聲,含著笑:“不動?!?/br> 讓她出氣。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梁思憫腿抽筋了。 而兩個人進(jìn)行到一半,她快疼死了,他要快疼死了。 季旸咬著后槽牙,去握她的腳踝,忍著脾氣擠出一句:“梁思憫,我是不是跟你有仇。” 梁思憫疼著疼著竟然疼笑了。 氣也消了。 “老公,你好兇?。 彼龏A著嗓子說。 季旸:“……”饒了他吧! 【??作者有話說】 季旸:遲早被玩死(望天 來啦來啦,今天有事沒能加更,我爭取明天加?。?! 今天就紅包吧!么么么 第28章 什么東西 ◎他也不知道喜歡了個什么東西◎ 等梁思憫緩過來的時候, 氣氛也沒了。 季旸給她揉著腿,問她好點(diǎn)了嗎。 還有點(diǎn)難受,不過已經(jīng)緩了很多, 梁思憫懶懶趴在沙發(fā)上,用毯子把自己裹起來, 留季旸一個人赤條條袒露在青天白日下。 這會兒緩過神, 突然才覺得兩個人大白天好荒唐。 但不得不說,她又還是舒服了的。 盡管出了這么大一烏龍。 又或許是氣著他了, 她反而爽到了。 好像上學(xué)那會兒就對他有種很復(fù)雜的感情,說不上很討厭, 甚至大體上認(rèn)同他是個優(yōu)秀的人, 但一見面就想跟他吵架,覺得哪兒哪兒都看不慣, 總想和他爭辯一下。 看到他倒霉又會開心, 每次吵贏看他啞口無言, 比撿到一百萬都覺得舒爽。 梁思憫裹著毯子把他當(dāng)擺件看, 想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 不過梁思憫委實是低估他的臉皮了, 沒點(diǎn)不要臉的勁兒, 也做不了萬惡資本家。 他身材還不錯,經(jīng)常健身, 是梁思憫喜歡的薄肌, 肌rou剛剛好, 恰如其分的力量感。 當(dāng)然,如果他能不那么狗就更好了。 “好多了?!绷核紤憶]再氣他, 老實回了句。 “你還好嗎?”她戳了戳他。 季旸瞥她一眼, 沒好氣:“還活著?!?/br> 梁思憫有點(diǎn)想笑, 怕氣死他, 只好憋著,憋不住的時候就趴在沙發(fā)上,整張臉扭曲成一團(tuán),手指緊緊攥著毯子的邊緣。 季旸把手指從她臉頰插進(jìn)去,托著她的臉把她臉掰過來,看到她笑得臉都要扭曲了,冷笑兩聲:“真行啊梁思憫!” 良心都得是黑的。 梁思憫終于不忍了,腦袋搭在他肩上,笑得渾身發(fā)抖,最后笑完了,安撫似地在他臉上胡亂親了幾下。 季旸掐著她的臉,真想把她揍一頓。 電話響了。 兩道鈴聲疊在一起,竟然是先后一塊兒。 兩個人斂了胡鬧的心,各自把自己的手機(jī)拿起來。 梁思憫的是越洋電話,沒有署名,老頭兒滿世界跑,到了當(dāng)?shù)?,總會換新的號碼。 這回在比利時,隔著六個小時的時差,那邊已經(jīng)半夜了。 “我還以為您都把我忘了。”梁思憫走開一點(diǎn),趴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哼一聲,“我還是不是你最寶貝的孫女了?!?/br> 對著季旸硬邦邦,這會兒倒是很會撒嬌。 季旸忍不住抬眸看她一眼。 梁友明哈哈大笑,然后哄道:“當(dāng)然是了,爺爺今年回去跟你一塊兒過年,到時候把你那個臭小子拎過來我得審審。” 梁思憫也扭頭看了一眼季旸,四目相對,她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然后才笑說:“還是爺爺疼我,我爸媽都生怕我吃人,我像是那種惡霸嗎?” “我們憫憫當(dāng)然不是?!绷河衙鲾蒯斀罔F道。 兩個人差了五十歲,一說話就開始逗小孩模式,一個小屁孩,一個老小孩。 季旸那邊倒是顯得沉重許多,他擰著眉,連著回了幾個“嗯”,語氣低沉,不怒自威。 每當(dāng)這時候,梁思憫才會意識到,他在外頭也是個管著一個集團(tuán)的總裁。 外頭的雪下個不停。 大雪變小雪,這會兒又變成鵝毛大雪,白茫茫從落地窗邊飄下來,慢慢堆成厚厚一層。 奶茶這會兒躁動不安,它是個需要遛的貓,且哪兒人多去哪兒,但在人群里又不喜歡被摸被圍堵,很難懂的一個小貓咪。 阿姨經(jīng)常帶它去街上或者商場溜達(dá),但最近雪太大了,梁思憫就說不用帶它出去了,放開二樓和陽臺,把窗戶封嚴(yán)實,讓它在客廳溜達(dá)著玩。 但可能是不夠熱鬧,它一直鬧騰。 路寧都說沒見過這種神經(jīng)質(zhì)的貓。 或許貓和人一樣,總有那么幾個另類。 梁思憫一邊跟它玩抓手游戲,一邊接聽電話,順便余光里觀察一下季旸。 季旸掛電話很快,然后胡亂把衣服套上,走過去把梁思憫扛起來,打算上樓去洗個澡。 失重的感覺讓她險些叫出聲,知道他就是仗著她在打電話不好意思跟他鬧,狠狠掐了他一下。 爺爺在比利時見了幾個老友,過幾天要繞道去一趟法國,然后從里昂飛回來。 梁思憫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由衷地笑起來,她真的很久沒見過爺爺了。 她和爺爺之間的感情很微妙,并不是傳統(tǒng)那種爺孫的關(guān)系,彼此牽掛,但卻很少過問對方的私事,經(jīng)常幾個月不聯(lián)系。 尤其梁思憫,大概從小跟著爺爺一起長大的,太了解爺爺對國內(nèi)的抵觸,那種自責(zé)和愧疚伴隨了他一生,他近乎是自虐在放逐自己,好像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一點(diǎn),所以梁思憫總是有空飛去看他,從來不表達(dá)想讓他來見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好不容易打一次電話,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很久,掛了電話的時候,季旸已經(jīng)把浴缸的水放好了,然后把她塞進(jìn)去,順便自己也擠進(jìn)去。 梁思憫:“……” 他指定有點(diǎn)什么癖好。 “我討厭別人擺弄我?!绷核紤懼毖?。 季旸“嗯”一聲:“可我很喜歡擺弄你,怎么辦?” 他語氣真誠,倒不像是氣她,更像是在跟她商量。 梁思憫:“你就不能克制一下?” 季旸思考片刻:“那你不能讓我一下?我覺得這樣并沒有剝奪你什么,也沒有強(qiáng)硬改變你什么?!?/br> 梁思憫想了會兒,攤手:“ok,你說的對,但不喜歡某個行為就跟不喜歡吃香菜一樣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這一點(diǎn)我并沒有故意跟你唱反調(diào),我就是感覺到不喜歡,不過也沒有很不喜歡,那就先這樣吧!反正你太聽話就不是你了?!?/br> “謝謝夸獎。”他抱住她親了一下,“也謝謝體諒,老婆?!?/br> “誰夸你了,要不要臉?!?/br> “不要?!彼故抢碇睔鈮选?/br> 梁思憫抓一把水灑他臉上,季旸捉住她手腕,兩手一擰,把人圈進(jìn)懷里。 水花四濺,門外奶茶似乎都習(xí)慣了,這次也不撓門了,仰天嗷嗚一聲,不知道還以為家里養(yǎng)了一匹狼。 - 季旸的電話是老宅打來的,說季昀回國了。 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回老宅吃個飯。 季家今天很熱鬧,據(jù)說人幾乎都到齊了,季昀大學(xué)還是出國了,在美國讀了幾年書,畢業(yè)本來留在了那邊,娶了個很漂亮的老婆,是個財經(jīng)頻道的記者,長著一張很有迷惑性的娃娃臉,看起來甜美溫柔,其實筆鋒犀利潑辣,是個事業(yè)心很重所以顯得有點(diǎn)涼薄的女人。 不過梁思憫挺喜歡她,上回見了,還送了自己粉鉆當(dāng)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