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馬閃婚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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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憫的確一下子閉嘴了,她的腦袋里自己跟自己吵了一架。 因為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怎么罵著罵著還能把他罵得獸性大發(fā)的,又覺得是不是他說不過干脆就落實。 但他的吻雖然強勢了點,但并沒有任何強迫的性質。 梁思憫眨了好幾下眼,最后被親得有些熱,睫毛顫動了兩下,閉上了眼睛。 她心想季旸這狗東西的吻技真的不怎么樣,連個換氣的氣口都不給她,也沒有什么分寸,只是恨不得把她吃進去。 她很想狠狠嘲笑他,可她也不會,因為就算他這么拙劣的吻技,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手指攥著他襯衣,襯衣下是他灼熱的皮膚,和緊實的肌rou。 她想,肯定不是自己色迷心竅,一定是剛剛吵架吵得太累,抵抗力總是弱一點。 其實季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對顏狗有很大的吸引力。 長得跟游戲建模人一樣,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適,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的骨相和皮相,幾乎沒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但是,她又不是個流氓,看見個好看的男的就走不動道,她要是只看臉,還能有宋婉青什么事,畢竟她這種霸道的性格,要是上學那會兒看上季旸,估計也是得不到就搶,搶不過就強迫的人。 呼吸越來越急促,梁思憫覺得自己的姿勢很別扭,腰也不舒服,腿不舒服,干脆把他推倒。 兩個人躺在床上,繼續(xù)親。 如果有人在,大概會覺得這一幕很荒謬,畢竟兩個人剛還吵得恨不得打一架,這會兒又親得難舍難分。 梁思憫自己都覺得很費解,到底怎么就變成這樣子了呢! 但他們是夫妻…… 這很正常,她想,于是摟住他脖子,強迫他吻得更深些。 季旸覺得她其實就是個流氓,一邊討厭他,一邊還可以調戲他,就好像昨晚那樣,帶著點愚弄搓弄他,看他喘不過氣,被欲望驅使,附在他耳邊笑,還吹氣,好像在說:我贏了。 贏了什么? 誰也不知道,她見了他,總有一種昂揚的斗志,好像兩個人之間有什么秘密比賽,誰能把誰氣死,就獲得了勝利。 接個吻都要比比誰咬人更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思憫手伸進他的襯衣里,勾他的內褲邊,挑了一下。 然后像是被強制按了暫停鍵,兩個人從曖昧中抽離,瞬間尬住了。 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兩個人對視著,氣氛古怪。 繼續(xù)溫存已經沒了氛圍,繼續(xù)吵架好像也少點動力,于是就這么僵著,誰也不吭聲。 忽然,季旸抬手,擦了下她唇角。 梁思憫打了下他手背。 “你就非得這么不識好歹?”季旸捏她的下巴。 梁思憫趁機退開些距離,吃飽了開始摔碗,“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季旸沒什么表情地“嗯”一聲,聲音四平八穩(wěn)的:“那以后多練練?!?/br> 仿佛坐在辦公室里發(fā)號施令。 梁思憫無語,季旸垂眸看她:“現(xiàn)在能回答我,你今天到底在不滿什么了嗎?” 【??作者有話說】 梁思憫:咱倆在這張床上耗到死吧(x (我感覺她倆吵起來能吵十章…… 然后,下章就v啦,感謝大家支持,明天雙更?。∪雟前三章紅包掉落,比心~ 第15章 合照(雙更合一) ◎我老婆◎ 梁思憫自動忽略他后一句話, 氣憤道:“什么多練練,你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嗎?以前都沒人告訴過你嗎?” “嗯?!奔緯D看著她,似乎是覺得這兩個字對于她的問題有歧義, 于是補充一句,“沒接過?!?/br> 梁思憫一下子梗住了:“我看起來很蠢?耍我很好玩?” 季旸捂住她的嘴, 剛剛才輕松一點的氛圍又被打破, 他擰著眉看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梁思憫, 你再吵一句我就親你一次?!?/br> “……” 梁思憫覺得自己耳朵都臟了。 她明明覺得他也沒有很強壯,但壓在她身上跟座山似的, 她放棄掙扎, 但還是瞪著他:“嚇唬誰呢?你親,親死我算了?!?/br> 多么糟糕的對話, 她說完很想帶著季旸一起沉塘。 季旸:“……” 他低頭, 一口咬住她下唇。 梁思憫吃痛, 眼淚差點飆出來, 抓他的脖子。 可惜昨晚睡得迷迷糊糊這狗東西已經把她指甲剪了, 還剪得特別禿, 她今天難受了一整天。 季旸攥住她的手,舉過她頭頂固定住, 梁思憫小腿本來勾在他腿上, 想借力翻過身, 這下突然使不上勁了。 安靜了,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喘氣聲。 好羞恥。 她抬頭看他, 終于愿意回答:“我對你哪哪都不滿。你明知道我討厭湯茵, 那次明明是她先解我衣帶, 你為了護著她還攔我, 攥我手,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彼t著眼瞪他,“你看你現(xiàn)在還是動不動攥我手腕,你力氣大行了吧!看我掙脫不開你很得意?” 季旸頓時松了手,擰著眉,很努力地才從她的只言片語中找到對應的場景。 他不解:“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br> “那能怎么辦,我就是記仇?!绷核紤懮詈粑Z氣沒那么咄咄逼人,反而顯得有一點落寞。 “我那天不是攔你,是怕你太激動衣服掉下來,我后來也跟她哥說了讓他管一管。我跟顧宇珩關系再好,也不會去摻和你們女生的事,還是私人恩怨?!?/br> 那天她也出了氣,他記得自己攔了她一下,她還踹了他一腳,但之后也沒再報復什么。 她這個人向來有仇當場報,過后也不大會再記仇,看起來沒心沒肺的。 這么一件事,竟然記到現(xiàn)在。 “你當時為什么不說?還瞪我。”那張臉上分明寫著:別鬧了。 “那不然我當著那么多人面說你小心衣服散開?我變態(tài)嗎?”雖然那么說也沒什么錯,但她畢竟是個女生,多少有點曖昧。 梁思憫愣了下,好吧,接受了。 “所以你誤會我,不準備道歉?”季旸捏住她下巴。 梁思憫掙扎累了,這會兒安然又頹廢地躺著一動不動,只抬眸看他,然后突然抬頭,咬了他下唇一下。 以牙還牙,有仇還真是當場報。 季旸嘶了一聲,心道牙口真好,咬人真疼。 要她道歉果然是件難事。 季旸很兇地親回去,順便固定住她的手腕,壓住她亂動的小腿。 帶著點賭氣性質,仿佛想讓她看看,這種曖昧不清的挑釁有時候跟調情也沒什么差別,可她安靜下來,不掙扎了,他又覺得自己過分。 但也沒想起身。 舌尖舔舐她的嘴唇,梁思憫微微張著嘴巴,手指蜷縮著,攥著他手的邊緣,像是覺得不舒服,微微挪動著身子,不滿地推了他一下:“你硌到我了?!?/br> 季旸:“……”他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眼神里看出她到底是處于什么心理狀態(tài)下說出的這句話。 那眼神沉暗,梁思憫并不熟悉,可本能察覺到一點異樣,于是反思自己哪里說錯了? 想了會兒,頓時睜大眼,盯著他:“我說你皮帶!” 季旸抿了下唇,眼神里寫滿了無語,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抽出來的時候,梁思憫盯著他,突然笑了聲,“你真的好像個變態(tài)。” 她拿過去,掛在他脖子上,交叉一擰,拖近到身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臉。 季旸長著一張很性冷淡的臉,但這么看,又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斂著眉,表情冷酷看著她的時候。 他覺得荒唐似的,冷笑一聲:“誰像變態(tài)?” 梁思憫很想笑,憋著,矜持地抿抿唇:“我,行了吧!” 她推著他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 酒店的床動一動就跟觸發(fā)彈射器了一樣,兩個人的姿勢實在不那么清白。 季旸卻用手墊著,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那點漾起的欲望被他澆滅,梁思憫頓時冷下臉:“沒強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樣子,誰稀罕?!?/br> 她頓時起身,翻身下床,想走。 誰樂意受這委屈。 如果沒那張結婚證,她梁思憫犯得著在這兒跟他逗悶子。 下一秒,季旸攔腰把她拖回去。 梁思憫砸在他身上,火氣蹭蹭往上冒:“你賤不賤,碰你你不樂意,我走你又不讓,你是不是有毛??!”她又踢又踹,手腳并用地掙扎。 誰稀罕碰他。 季旸手壓在她肩膀,腿壓著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來,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捆起來揍一頓。 “這兒什么也沒有,別瞎撩了,算我求你,我又沒病。” 梁思憫:“……忘了,沒經驗?!?/br> 尷尬,不爽,然后抬頭看他一眼:“那我?guī)湍??雖然我手腕還很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