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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SnowyFur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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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Snowy  Fur  III

    白色絨毛  (三)

    **************************

    齊司禮身上的味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我想這是由于他化形為狐的緣故,因為在那些白檀與琥珀木的熟悉香氣之間,還混合著一種聞起來像是小動物后頸rou上的、毛茸茸的味道。

    我從來沒有見識過像齊司禮一樣巨大、又擁有九條尾巴的靈狐。當(dāng)他將自己覆蓋著銀白毛皮的獸形身軀壓上我的身體時,天壤之別的體型差、以及按在我肩頭的兩只鋒利狐爪,似乎將我被Hereafter灼燒到眩暈的頭腦都驚詫得清醒了幾分。

    不過可惜,還不足夠清醒。

    盡管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告訴我,我和齊司禮隸屬于兩個不同種族的這個事實,可我還是瘋了似的想要得到他。

    也許不管有沒有藥效作祟,我都無法輕易放棄妄圖偷嘗齊司禮的念頭吧。

    藥效只是讓我變得更加大膽了而已。

    狐貍的指甲細(xì)長又尖利,只需一個劃下的動作就將我的衣物撕得粉碎。身體與肌膚暴露在微涼又昏暗的空氣中,我在光裸的前身上感受到了來自那雙金眸的灼人溫度。

    和他對視,當(dāng)我正凝望著他額頭上精巧點(diǎn)綴著的三道妖紋仔細(xì)觀察時,倏然間,那只僅是口鼻部分就抵得上我整個頭部的狐貍腦袋在我的注視下開始一圈圈縮小。他外貌變化得太過迅速,甚至眼睛與思維都無法跟進(jìn)得上,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以后,齊司禮已經(jīng)從一只幾乎要填滿整個臥室的九尾狐化身為一只體長兩米左右的白狐了。

    我想他這樣大概是為了方便行動。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形還是與我相差太多。

    那雙如刀鋒般尖銳的獸爪從我肩膀處移至床墊上,就像擔(dān)心自己會一不小心把我劃傷似的。齊司禮將狐身懸在我身體的正上方驀然俯首,略帶濕涼的鼻頭擦在我側(cè)頸的位置重重嗅了幾下。

    “人類也會發(fā)情嗎?”

    我聽見狐貍被情欲浸得澀啞的聲音。他鋪滿絨毛的鼻梁在我頸窩里特定的地方不斷拱蹭著,讓我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了大型貓科動物尋找配偶脖頸上的腺體時的樣子。

    “你聞起來像是發(fā)情了的雌性……”

    柔軟卻guntang的長舌毫不客氣地舔了一口我的側(cè)頸,齊司禮說話的尾音變得有些顫抖。

    “好甜……好…美味……”

    從我頸間抬起腦袋,白狐雙頜輕啟,隱約露出長針般銳利的犬齒,喉間傾吐出的熱氣短促而急切,悉數(shù)噴灑在我的皮膚上。粉嫩的獸舌再次探出齒關(guān),這次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舔上了我的臉蛋,狐貍喃喃低語:

    “想要……交配……”

    露骨的語句在我耳后灼出一陣麻酥,他連用詞都和人類大不相同。那雙漂亮的獸眸變得與平時判若兩物——以往淡漠疏離、能夠看破塵世的平靜不復(fù)存在,琥珀色的瞳仁里只是翻騰著洶涌的欲念,宛如兩面澄澈的圓鏡那樣倒映著我的輪廓,好像除了我以外再也裝不下其他事物那樣。

    一反常態(tài)的狐貍讓我突然對自己的境遇有了更深刻的認(rèn)知。

    我現(xiàn)在是要和狐貍zuoai了嗎?一只渾身銀白毛皮、有尖牙利爪、狐耳獸尾、甚至性器的形狀都與人類男性有差別的狐貍……我就要和他zuoai了……明明是有違常識的事情,為什么我會感到如此興奮呢?

    “交配吧……想要齊司禮……”

    我想不通,僅是跟隨本能去回應(yīng)他。

    如果問題太復(fù)雜,那就把它簡單化吧。

    狐貍也好、人類也罷,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知道自己所面對著的始終都是齊司禮就好。

    我伸手揪住圍堆在白狐頸間的蓬松鬃毛,試圖將他拽向自己。也許是我的力氣太小了,第一下發(fā)力時狐貍紋絲未動,第二下才堪堪拉近些許,應(yīng)該也是得益于他在主動遷就我。

    “狐貍是怎么zuoai的?身為導(dǎo)師,齊老師不教教學(xué)生嗎?……”

    我把前額抵在他鼻頭上貼了貼,然后沖他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唇關(guān)大開,我伸出舌頭,飽含挑逗意味地向上勾卷了一下,調(diào)皮地挑釁道:

    ”你這個樣子還能和我接吻嗎?”

    “……”

    狹長的金眸微瞇片刻,齊司禮并未回應(yīng),只是伸出方才舔舐過我皮膚的長舌,精準(zhǔn)地觸在我的小舌上盤繞起來。

    “可以舌吻……”

    他說。

    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原來狐貍的舌頭是如此寬大粗長,如同他身體上的其他任何部位一樣,都與我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大小對比感。長舌仿佛一條海怪的觸手一般將我的小舌瞬間纏牢,唾液帶著滑膩而灼炙的觸感摩擦在我的味蕾上,整個舌身都被一片柔軟與溫暖包圍起來,口腔中充斥著屬于白狐的奇妙味道。

    比起和人類男性接吻時互相博弈的攀卷過程,我現(xiàn)在更像是被齊司禮單方面的侵占掠奪了。在這場較量中,他就是具有絕對掌控權(quán)的雄性掠食者,而我則是一只亟待屈服與順從的雌獸。

    我在白狐逐漸強(qiáng)勢起來的侵襲與舔卷中慢慢放棄了想要與他一較高下的念頭,帶著濃郁麝味的涎液像是一種獨(dú)特的標(biāo)記方式,將我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軟rou都雕刻上了齊司禮的痕跡。我的身體變得愈發(fā)燥熱難耐,喉間柔媚的嬌吟接連涌出,像是鼓勵狐貍更加放肆的贊歌一般。

    現(xiàn)在我開始相信“人類也有發(fā)情期”的這個說法了。

    口中唾液分泌得有多旺盛,xiaoxue里的yin水就有多泛濫。在我被狐貍舔得頭暈?zāi)垦V畷r,忽而聽見了他用心音對我細(xì)語的聲音:

    “你濕了……我可以聞得到……”

    糾纏不休的狐舌從我嘴里撤離,兩只寬厚的爪掌按上我的腿根,毫不費(fèi)力就將我的兩條腿屈膝向身體兩側(cè)推開,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些滴滴答答的蜜液隨著他抻扯的動作流過后xue再淌到床單上的濕漉感覺。

    花芯處的風(fēng)景以再直白不過的方式盡數(shù)展現(xiàn)在狐貍面前,本就縮合的豎瞳直勾勾地盯著那里看,半晌后變得更加犀利了。

    白狐朝我伏下身軀,口鼻對準(zhǔn)xue口在上面蹭了兩下,隨后長舌探出,用犬科動物舔食口糧的方式,饑渴又迫不及待地舔舐了起來。他的上下頜無法像人類一樣做出吮吸的動作,舌頭來回?fù)芘獣r齒關(guān)一直開合著,無形中放大了蜜水被攪動出的yin靡聲響。

    “哈啊……好舒服……啊……那里…舔到了……唔嗯……”

    比常人寬大太多的舌身面積摩擦在xue口周圍的軟rou間,面面俱到地照顧好了每一處敏感點(diǎn),產(chǎn)生酥癢難抑的快感。愛液一滴不漏地被狐貍卷入口內(nèi),耳中可以收錄到他不規(guī)律的吞咽聲、以及時不時哼出的喘息低吟。

    “好甜……比聞起來的還要甜……”

    白狐的胸腔內(nèi)似是發(fā)出了一陣轟鳴的悶吼,宛如不通人性的猛獸那樣,如果他不是齊司禮的話,我或許會感到害怕。柔韌的舌尖找準(zhǔn)花芯入口,巧妙地鉆進(jìn)內(nèi)里,過于粗碩的直徑讓我感覺就像是被人類男性的roubang入侵了似的。

    “里面還有更多……全部給我……”

    舌身的長度有限,但齊司禮還是不依不饒地向花徑深處頂送著,貪婪地汲取著我的蜜液。兩對可以輕易刺穿我的獠牙抵在陰阜外的皮rou上,隨著狐舌的每一次舔弄而產(chǎn)生輕重不同的擠壓感,讓人摸不準(zhǔn)是否下一秒它就要突然扎進(jìn)我的皮膚里了。危險卻刺激。

    也許是異種相jian給我?guī)砹司駥用娴呐d奮、也許是Hereafter的藥效余韻仍舊在發(fā)揮價值,盡管這不是我第一次被別人koujiao,但卻體驗到了非同尋常的快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強(qiáng)烈。

    軟嫩濕滑的獸舌一下接一下地?fù)芘椴?,偶爾會連后xue的入口也一并舔過,在所到之處激發(fā)出微弱的電擊感。血液承載電流、經(jīng)絡(luò)充當(dāng)導(dǎo)線,就這樣將舒爽與迷亂輸送至身體的各處角落。

    “我……忍不住了……”

    許久,齊司禮從我腿間抬起頭來,喘息著如是說。

    他唇線周圍的毛皮被我的愛液打濕成綹,狐貍卻只是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角。四肢挪動著,白狐重新將整個身軀籠罩在我之上,用他輪廓遮出的巨大陰影把我淹沒。靈獸口鼻間呼出的熱氣從腿心一路吹到臉頰上,那雙金眸注視我的樣子就如同看著一塊可口點(diǎn)心的覓食者,垂涎之意盡數(shù)浮在表面。

    視線從他包裹著銀白毛發(fā)的軀干慢慢向下望去,最終捕捉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巨物。

    那一是根已經(jīng)勃起脹大的、如假包換的犬科性器。尺寸與人類男性相仿,但形狀卻大相徑庭。碩大的囊袋被些許細(xì)密的白色絨毛覆蓋著,柱身光潔粗長,上面點(diǎn)綴著紋路崎嶇的青筋脈絡(luò),比人類更錯雜、也更突出一些;rou冠上的曲線不如人類男性流暢,比起橢圓,更像是一個帶有圓潤弧度的菱形;馬眼處微微隆起,形成一個略有凸面的小口,現(xiàn)在正因主人太過興奮而不斷從中滴下粘稠的透明液體,一副濕漉又色情的模樣。

    “這里沒有防護(hù)措施……”

    狐貍將腰身下伏著擠進(jìn)我兩腿之間,前液彌漫的傘冠很快就精準(zhǔn)地找到了被狐舌舔開的洞口。他沒有立刻插入,僅是將柱身抵在花瓣與蜜豆上來回磨蹭,仿佛在與自己的欲念做最后的斗爭。

    “可我……已經(jīng)……”

    “沒關(guān)系…直接插進(jìn)來吧……我有在吃藥的……”

    “嗥嗚……”

    隨著一聲低吼,徘徊在xue口的巨物突然毫不留情地灌入深處,一插到底。多虧了我們分不清彼此的愛液潤滑,除了異物侵襲的酸脹感以外,我甚至體會到了絲絲縷縷的酥癢。

    “唔…哈啊……太……太緊了……”

    齊司禮的語句被急促的喘息聲打亂,我看見他白皮粉芯的狐耳在插入的一瞬間倏然向后方壓去,就像遇到威脅的家貓或郊狼,只不過現(xiàn)在他不是在經(jīng)歷恐懼,而是快感。

    我從白狐與我嚴(yán)絲合縫交接在一起的身體上感受到了那些銀白毛皮絲綢般的順滑感覺,四肢纏上他的軀干以后,還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絨毛之下、來自他皮rou上的輕微顫抖感,我想這是因亢奮所致。

    趴在我身上調(diào)整少時后,狐貍便再次支撐起身體。雙耳還是后壓的狀態(tài),但那雙獸眸已經(jīng)被情欲浸染得深黯了。

    長舌從利齒中探出,直奔我的雙乳。齊司禮先是用舌尖沿著奶團(tuán)圓潤的輪廓描摹了一圈,隨后卷在中央早已挺立的rutou上吮吸碾磨,在我因乳rou上的陣陣麻酥而喊出一聲嬌媚的哼吟時,xue內(nèi)停滯半晌的白狐性器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起來了。

    我從來沒有被如此兇狠、如此激烈地cao弄過。

    我的意思是,齊司禮cao干我的節(jié)奏與頻率完全不是人類能夠模仿出來的疾厲。如果你碰巧見識過犬科動物交配的過程的話,無意冒犯,齊司禮現(xiàn)在的模式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僅憑我拙劣的rou眼已經(jīng)無法分辨出他腰身擺動的動作,目之所及只是一片快到重影的白色絨毛、還有他隨著身體挺送而不斷搖曳的狐貍尾巴。

    異樣的roubang外表使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蕭逸和陸沉的xiaoxue消受不住,甬道像是初經(jīng)性事一般被開拓成狐貍的形狀,犬科傘冠不停刮蹭摩擦著內(nèi)里層迭的媚rou,從前沒被刺激過的敏感點(diǎn)悉數(shù)激活,每頂進(jìn)一下就更酥爽一分,配合上白狐追風(fēng)逐電的沖刺速度,上一波快感還未消退、下一波便潮涌而至……

    性愛才剛剛開始,我就已經(jīng)要被插到高潮了。

    “啊啊好快!……不行……哈啊啊……這樣會去的……齊…司禮……嗚……”

    “你叫春的聲音也很好聽……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他不理會我的示弱,雙眸鎖緊我的視線,下身依舊薄情地cao干著。

    狡猾的roubang像是可以定位到我xue內(nèi)的G點(diǎn)似的,一刻不停地撞在上面,撞碎了我的矜持與理智,把我變得更像只發(fā)情的雌獸了。

    我聽見與自己平時音色不符的、嬌膩又sao媚的叫床聲從我口中接連蹦出,聲調(diào)高昂而尖細(xì)、尾音無意識地上揚(yáng),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是在激勵對方cao得更粗暴些。

    看著身上完全是狐形的齊司禮,感受著那根不屬于人類的性器在我花xue內(nèi)肆虐穿梭、又激蕩出無與倫比的極致爽感,一種“我被狐貍cao得好舒服”的認(rèn)知愈發(fā)浮現(xiàn)出實感。

    不行…這太yin亂了……

    這么想著,我用僅剩的一點(diǎn)羞恥心抬起手臂擋住眉眼,試圖以此蒙騙自己。好像只要這樣做了,現(xiàn)在被壓在白狐身下扭腰yin叫的就不是我了一樣,可惜齊司禮沒有隨順我的心意。

    狐爪掰開我的手臂,將我的雙手按在床墊上動彈不得,羞于見人的臉蛋便強(qiáng)行暴露在了白狐的面前。

    “看著我……”

    他的腦袋離我很近,眸光也太過直白。手臂被壓制著,我只得條件反射地緊閉起雙眼,沒有勇氣和他對視。

    “睜開眼睛……不要把表情藏起來……”

    狐貍的聲線輕盈又柔和,盡管他才是壓在上面牽制我的那一方,腰夸間的頂弄亦從未停下,可他的語句聽起來卻有點(diǎn)脆弱和委屈的意思。

    我應(yīng)聲張開眼簾,看見白狐垂眸凝視我的樣子。濃密纖細(xì)的銀睫微微上翹,遮住了那雙琉璃般瑩透的金眸,但卻無法遮住狐貍眼底散射出的光澤。它們像是漫天繁星億萬年來沉淀下的星輝,透過根根睫羽的縫隙照耀進(jìn)我的眼眸與心底。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忘記從哪里看來的話:分辨野獸是否善良,只需要讀懂它的眼睛。

    如果它說的沒錯,那齊司禮一定是善良的。

    “你在想什么?”

    白狐用爪子內(nèi)側(cè)的rou墊在我臉頰上輕輕按了按,小心翼翼地使那些鋒利的指甲遠(yuǎn)離我的皮膚,然后問道:

    “在想我的事嗎?”

    他的頂撞變得溫柔一些了,不再宣泄性欲般地橫沖直撞,而是帶著穩(wěn)定的頻率不緊不慢地抽插搗弄。就像孩童第一次吃到昂貴又美味的甜點(diǎn)時,想要大快朵頤又舍不得一口氣吃掉的感覺,只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抿進(jìn)嘴里,仔仔細(xì)細(xì)地品嘗味道。

    “嗚…嗯……”

    “想我什么了?”

    “想…想你發(fā)情的時候比平時乖很多……還有狐貍的roubang插得好舒服……還有…你有一點(diǎn)點(diǎn)掉毛……”

    纖腰扭蹭著迎合他的節(jié)奏,我斷斷續(xù)續(xù)地把腦子里想到的事情不加處理地脫口而出,只聽見齊司禮低聲念了一句:

    “真是笨鳥……”

    他的語氣里醞釀出帶著笑意的寵溺,懾人心魄的金眸也隨之柔軟了許多。白狐伸出舌頭舔去了積聚在我鎖骨凹陷處的幾滴汗珠,啞著嗓音喃喃道:

    “不過……至少現(xiàn)在你眼睛里裝著的全都是我了……沒有其他人……”

    才剛緩和不久的頂送又開始逐漸加速,思緒被體內(nèi)不斷馳騁的性器攪得支離破碎,但狐貍的低語還是在耳邊盤旋不止。

    “我想要你就這樣一直看著我、想著我……不要分給別人一絲一毫…連想法都不可以…”

    交合之處傳來激蕩又yin靡的水漬聲,卻依舊無法掩蓋白狐的氣息,他說:

    “你是我的……”

    “我的……雌性……”

    忽然間,白狐驀地起身,掰扯著我的腿腳將我霎時翻轉(zhuǎn)過身,變成跪趴的姿勢,性器始終插在花xue深處,就這么順著身體的旋轉(zhuǎn)在xue內(nèi)擰了一圈。柔軟絲滑的皮毛嚴(yán)實地壓在我的后背上,狐貍的四肢跨在我身體外側(cè),猶如四根堅不可摧的立柱,將我囚困在他由欲念與愛意筑城的圍墻當(dāng)中。

    他cao干我的動作似乎又恢復(fù)了標(biāo)志著獸性的原始與瘋狂。

    覆蓋著銀白絨毛的腰胯幾乎不離開我的臀部,迅速而兇狠地向前沖撞著。口中無法組織出通順的語句,我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著一些聽不清含義的語氣詞。

    小腹處原本就酥癢難耐的快感被后入的姿勢刺激得愈發(fā)強(qiáng)烈,在連綿不絕的rou體撞擊聲、與耳邊此起彼伏的靈獸喘息聲中,我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了曾經(jīng)在紀(jì)錄片里觀摩過的畫面——春暖花開,萬物復(fù)蘇,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野獸們在森林或草原間奔放又自然地求偶交配,遵從本能、享受自由。

    我們現(xiàn)在似乎和它們也沒有太大區(qū)別。

    只不過狐貍的交配對象是個人類女孩而已。

    “哈啊……我的……伴侶……配偶……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氤氳著極端占有欲的字詞跟著白狐猛厲的cao干接連涌入耳膜,我記不清他到底說了多少遍“我的”,但卻總覺得無論如何也不會聽夠。傘冠每頂上嬌弱的宮口一次,狐貍就要再多重復(fù)上一遍那些句子,仿佛是想要讓我更加透徹地理解它的含義,讓我刻骨銘心。也許這樣,在未來的某個時刻,當(dāng)我被人問起“你歸屬于誰”時,我就會本能般地回答“齊司禮”了。

    “標(biāo)記……我要標(biāo)記你……”

    在激烈的合歡聲中我聽見齊司禮對我這樣說。當(dāng)我試圖參透這陌生詞匯的意義時,后頸上突然感受到絲縷潮熱的氣息,是白狐將口鼻對準(zhǔn)了那里。

    柔軟濡濕的狐舌觸感劃過后頸中央的皮膚,接著迎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幾秒鐘后,那痛感里萌生出了益漸明顯的酥爽。

    我被齊司禮咬了。

    狐貍依舊不知疲憊地cao干著我,獠牙鎖住那塊皮rou不放,他的動作變得愈發(fā)放肆起來。耳畔傳來屬于猛獸的嘶吼聲,混合著房間內(nèi)繞梁回響的呻吟與噼啪聲,磨滅了我全部的理智。后頸與xue內(nèi)產(chǎn)生的爽意順著脊骨融會貫通,讓我只會揚(yáng)起腦袋張嘴yin叫,腰臀sao浪地向后拱蹭迎合狐貍的抽插,蜜水被他無情的沖撞拍打得四處飛濺,甚至有一些已經(jīng)順著腿根緩緩流至床單上了。

    “啊!……好激烈!……好棒……要去了……真的去了!……哈啊啊……”

    只需要幾下精準(zhǔn)的頂撞,我便整個身體都哆嗦著被白狐送上了高潮。

    眼前像是有無數(shù)刺目的純白花火在爭相綻放,腦海里瞬間放空,只是充斥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無上快感、以及齊司禮的名字。有一剎那,我似乎漂浮到了遙遠(yuǎn)的高空,有幸窺探見極樂天堂的一隅模樣,隨后又慢悠悠地翩然降下,回歸到齊司禮的懷抱中去。

    白狐亦臨近忍耐的極限,不間斷的挺送逐漸紊亂無序,在最后百十下抽送過后,性器猛然扎進(jìn)甬道內(nèi)里,霸道地突破了宮口的阻擋,將rou冠塞進(jìn)了那處小口。我感受到后背上匍匐著的毛茸身軀開始不規(guī)律的顫抖起來,宮腔內(nèi)倏而被一股接一股guntang又洶涌的液體沖刷灌滿——齊司禮在我xiaoxue里射精了。

    四肢因高潮余韻的無力感而無法支撐住身體,我大口喘息著,認(rèn)輸般地趴倒在床墊上,白狐也隨著我一同壓了過來。他將尖利的犬齒從我后頸間拔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起自己咬過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在即將滴落側(cè)頸時被他舔去了,我猜那大概是傷處洇出的血跡。

    xue內(nèi)抽搐著射精的性器噴灑了許久還沒有停下,當(dāng)我疑惑地思考齊司禮是不是因為太過舒爽而失禁了的時候,花徑內(nèi)堵塞著的roubang突然有了奇異的變化,很快否決了我的猜想。

    它還在不斷涌溢著jingye,靠近根部的地方開始慢慢膨脹鼓起,xue口本就被他巨大的直徑拓開成夸張的圓形,這下更是撐得緊繃發(fā)白,像是過度伸展的橡膠那樣,嫩rou變成了幾乎透明的狀態(tài)。

    “嗚……齊…齊司禮?……”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使我慌亂地向后伸手勾抓起來,卻無意間握住了齊司禮輕盈搖晃的尾巴根。也許是我不小心用力過猛,只聽白狐悶哼著嗔斥道:

    “唔...別摸尾巴....就算你不摸我也會一直射的....”

    我能夠從狐貍的尾根上感受到他射精時間歇性發(fā)力的動態(tài)感,每次射出一股jingye,就會不由自主地抖動一下。

    好奇心驅(qū)使,我不禁向他詢問:

    “里面好撐....怎么還沒射完?…好像拔不出來了……”

    “就是拔不出來?!?/br>
    蓬松的狐尾沒有掙脫我的桎梏,反而盤旋著繞上了我的手臂,齊司禮的聲音越說越小了。

    “這是...成結(jié)了…...”

    “什...什么意思?”

    “咳…狐貍是犬科,自然會成結(jié)。這只是一種生理現(xiàn)象,保證...受孕率而已?!?/br>
    “受孕?……可我不是狐貍呀!”

    “有誰告訴過你,不是狐貍,就不能給我生一窩狐貍崽了嗎?”

    大概是我的想象力太過豐富,腦海中已經(jīng)描繪出一幅我被一群毛茸茸的小狐貍包圍起來的畫面了。羞赧難耐,我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嗚……那…那你還要保持這樣多久?”

    “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

    該不會一直都要連在一起分不開了吧?異想天開的想法擅自浮現(xiàn),我抗議般地扭動身體,試圖從白狐的禁錮中強(qiáng)行逃離。

    “吵死了,我沒成過結(jié)。”

    長有rou墊的狐爪將我牢牢按回床墊上,柔軟而巨大的身軀壓上后背,阻止了我的動作。

    “不想下面受傷就別亂動,乖乖躺好?!?/br>
    狐貍將腦袋埋進(jìn)我的頸窩,鉆蹭幾下找到了舒適的位置趴好,補(bǔ)充道:

    “等jingye射盡了,它自己會消失的。”

    齊司禮的皮毛帶著令人安心的好聞味道、還有舒適愜意的暖熱體溫,我很快就在他的懷抱里安穩(wěn)了下來。

    半晌無言,卻不令人尷尬,空氣由曖昧色情轉(zhuǎn)成溫暖甜膩,倏然間,窩在側(cè)頸的白狐忽而發(fā)出了一陣由胸腔共鳴而產(chǎn)生咕嚕聲,就像感到滿意的貓咪那樣。

    驚喜又詫異,我開口問他:

    “齊司禮……”

    “嗯?”

    “狐貍不是犬科嗎?”

    “是犬科怎么了…”

    “是犬科的話…為什么你會發(fā)出咕嚕聲呀?”

    “……話真多?!?/br>
    盡管齊司禮現(xiàn)在還是白狐的形態(tài),但光是聽他別扭的語氣,我就能腦補(bǔ)出他害羞得從臉頰紅到耳根的表情了。

    寬厚的狐爪一下子蓋上我的嘴唇,抑制了我喋喋不休的想法,但那陣惹人心癢的咕嚕聲卻依舊持續(xù)不斷地回響著。

    我在狐貍掌心里偷笑了幾次,暗自夸贊齊司禮可愛,不多時,就被渾身包裹著的順滑絨毛捂得昏昏欲睡了。

    在眼皮都開始打架的時候,齊司禮略顯不滿的嘟囔聲驚擾了我的睡意。

    “不要睡……”

    “為什么?”

    “還沒結(jié)束……要一直做到不會成結(jié)了為止……”

    “什…唔!……”

    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喉間的反駁之詞尚未出口,白狐粗長的獸舌便闖進(jìn)我的口腔中掠奪了起來。

    抵抗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僅是舌身間幾個回合的纏卷攪弄,頭腦中理智與欲望的天平就已經(jīng)開始向一側(cè)傾斜了。

    今夜,狐貍與人類女孩的故事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講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