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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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就別跟我過不去了,我錯了不就是了嗎?」宮弦月?lián)еi清歌的身子撒嬌著,就他那一副大男人的樣子,鎖清歌雖沒看見他的動作,可內(nèi)心想著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滿地,他可是殿下??! 「主子,門——」明月開心的踏著輕快的步伐進(jìn)入鎖清歌的房內(nèi),卻讓她撞見眼前的這一幕,想當(dāng)然爾身為一介小小下女的她哪承受的了,「奴婢該死!請殿下責(zé)罰!」然后咚的一聲就這樣跪倒在地上。 聽見明月的聲音,鎖清歌轉(zhuǎn)過頭查看,卻發(fā)現(xiàn)眼前這小妮子正跪在宮弦月和自己的跟前,她不斷顫抖著雙手,頭也不敢抬的盯著地上。 鎖清歌很是困惑,他點了點宮弦月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搖著頭疑惑的看著自己。 「不是你叫她跪的嗎?」鎖清歌問。 「冤枉,我剛剛不就和你待在一起嗎,你有聽到我對她說任何一句話嗎?」宮弦月擺著手臂。 「明月,起身吧,殿下他并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规i清歌露出溫暖的微笑看著明月,要她起身。 沒想到明月只是搖了搖頭,「奴、奴婢看見不該看的,請殿下責(zé)罰奴婢?!?/br> 「明月,我并沒有要責(zé)罰你啊?!箤m弦月出聲,「你又沒做錯什么事情,為何要向我請罪呢?」 「?。俊姑髟吕Щ蟮奶痤^,「可、可奴婢明明撞見殿下與主子正在...」摟摟抱抱的?。侩y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宮弦月再次失笑,「啊,我和你主子就是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哪欠N關(guān)係,我們從很久以前就相愛著,不怕你亂想?!?/br> 「你在跟她說什么??!」鎖清歌大力的揍了宮弦月一拳,「明月,我和殿下的關(guān)係就像你看到的那樣,可絕對不是他口中那種奇怪的東西啊?!?/br> 「奴、奴婢知道了?!故裁礀|西什么東西的,不就是配偶嗎,有什么好隱瞞的??!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主子喜歡殿下了啊! 「不過這件事情要請你保密了,暫時不要對外人說出我們的關(guān)係?!箤m弦月說著,舉起食指在唇前比了個一的動作。 「奴婢知道了!奴婢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明月點了點頭,「對了主子,門外有個人呢,要請他進(jìn)來嗎?」 「人?」鎖清歌困惑,這個時間有誰會來到這不起眼的竹園呢,「知道是誰嗎?」 「他說他叫凌青。」明月?lián)嵰詧?,「是殿下派來的?!?/br> 「知道了,叫他進(jìn)來吧?!箤m弦月說。 「是!」明月回答,立刻起身去請門外的人進(jìn)到屋內(nèi)。 「屬下朱凌青,見過鎖將軍?!沽枨嘁贿M(jìn)屋就向鎖清歌行著大禮。 「怎了怎了?為何要這樣呢?」鎖清歌受寵若驚,「起來啊!別這樣?!棺约褐皇切⌒〉牡钕码S扈又怎能讓人這樣行大禮的呢? 「沒事。」宮弦月拍了拍鎖清歌的肩膀,「他就是我方才跟你提到過的凌青,姓朱,從今天開始將會在你身邊和明月一起陪著你。」 「怎了?我有明月就夠了啊!怎又請了人家來了呢?」鎖清歌應(yīng)著,而一旁的明月內(nèi)心正無比的開心著。 「有些事情還是有明月做不來的,畢竟她只是一名女子,你是要她擔(dān)待你多少?。俊箤m弦月說著,「比較粗重的事情就交給凌青來吧,他是能值得信任的人?!?/br> 「就聽你的?!规i清歌說。 「我們之間的關(guān)係我也都告訴他了,包括你是礫沐民族的人?!箤m弦月語氣平常的說著,彷彿這件事情好像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一般。 「什么?你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吧?」怎么可以沒經(jīng)過他同意就將他這么隱私的事情告訴外人了呢? 「說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這里的人了,不需對他存有外心?!箤m弦月失笑,「凌青他四歲就入宮了,父母很早就離開他了,入宮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很知道自己身分的人?!?/br> 「四歲???」鎖清歌大驚,「那么他算是我前輩啊!我怎可這樣呢?」 「沒事?!箤m弦月摸了摸鎖清歌的發(fā)絲,「他不在意那些的,如果要這樣說的話,那他豈不也是我的前輩了?」 「屬下不敢?!沽枨嗦勓?,立刻跪在地上。 「沒事,起身?!箤m弦月又再次敞開笑顏,怎么不管是誰只要進(jìn)到這屋內(nèi)的大大小小每個人都會變得這么嚴(yán)肅又認(rèn)真???難道這屋子有什么磁場也說不定。 「是。」凌青應(yīng)答,立刻從地上起身。 「凌青,這被褥就麻煩你了?!箤m弦月說著,便將鎖清歌輕輕的扶起。 「慢、慢點,疼啊——」鎖清歌緊皺著眉頭、雙手緊拉著宮弦月的衣袖,不停著喘氣著。 見自己的主子疼成這樣,明月哪還靜的下來,她一邊抱著頭、一邊手足無措的喊著:「藥、藥、我去熬藥!」 「沒事,我輕點?!箤m弦月只是非常有耐心的繼續(xù)移動著鎖清歌。 「啊——你這、你這...」鎖清歌欲言又止,宮弦月也聽不清他到底想要說些什么,只管讓他叫著,自己則是盡快的扶抱起他。 凌青看在眼里也滿是心疼與不捨,這一個大男人到底忍受了多少的苦楚啊,還記得很小的時候曾無意間看過自己的母親難產(chǎn)的情況,雖是在門縫外看著,可那時根本就只有煉獄兩字能形容,更何況鎖清歌是一名男人??! 不過一會,宮弦月已經(jīng)緊緊的將鎖清歌抱在懷里,「凌青,麻煩你了?!?/br> 「是?!沽枨嗷卮穑涞膶⒈蝗炫c被子拉起。 「麻煩你了,凌青。」被抱在懷里的鎖清歌這時弱弱的說著。 聲音雖沒有很大,可凌青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他轉(zhuǎn)過身,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將捲好的被褥與被子一併抱著離開。 「好了吧,放下我。」見凌青離開,鎖清歌這時才喏喏的對宮弦月說著。 「好久沒抱你了,就這樣讓我抱著吧。」宮弦月寵溺的對著鎖清歌說著。 「別啊拜託你了,你這樣我更痛啊?!规i清歌委屈的說著,雖然他也很喜歡被宮弦月?lián)Пг趹阎械母杏X,可現(xiàn)在真的不是非常的適合啊。 「???痛嗎?那、那我放下你?!拐f著,宮弦月立刻輕輕的將鎖清歌放下,「還疼不疼?」宮弦月眼睛直盯著鎖清歌,「若真不舒服我就讓明月去喚欲蹤來?!?/br> 「別、別老是喚欲蹤了,這幾天他和我一樣也都沒什么休息到,讓他緩緩吧?!规i清歌說。 「你就這么寵他啊?」宮弦月說著,心里倒是有些許酸澀的感覺。 「怎么?吃醋?」鎖清歌看在眼里,倒覺得有那么點好笑。 宮弦月只是撇過頭,作勢不在意的說著:「誰吃醋了。」 「就我來看你就是吃醋了??!」鎖清歌看著宮弦月,隨即露出大大的微笑,「是不是不喜歡我老是在你面前提起欲蹤???」 「不喜歡!非常不喜歡!」宮弦月賭氣的說著,他真的超級不喜歡仙欲蹤這個名字,老是在他和鎖清歌獨(dú)處的時候出現(xiàn),聽了就煩。 「你這又是在鬧什么脾氣了?。俊规i清歌也稍微的擔(dān)心了下,于是便作勢喊了聲疼。 沒想到這招依舊有用,宮弦月一聽連忙關(guān)心著他,「怎了?」 「總算理我了?。俊规i清歌嘟起嘴,「我要不這么做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理我了?」 「我哪敢一輩子不理你?。 箤m弦月說著,他實在無法去想一輩子究竟有多長、有多遠(yuǎn),不過就他來講一個月、不是,一天沒有鎖清歌的日子他就難熬的要命,何況是一輩子,他完全無法想像啊。 「好啦,不開你玩笑了,今天是你大婚的第二天,好歹也回去陪陪你那妻子吧?!规i清歌語重心長的說著,「別讓人家家里說把女兒嫁過來就隨即被打入冷宮啊?!?/br> 「可我想在這?!箤m弦月說著,「我不想過去,我愛的人是你??!」 「我知道?!规i清歌微笑,「我知道你愛我就夠了?。】涩F(xiàn)下你還是人家的夫君,還是得去陪陪她的,好了,別說了,快去吧!」他說著,便將宮弦月推離自己的身邊,「反正你不也是想來就來的嗎?我又阻止不了你,算我拜託你了,好好的陪陪她吧?!?/br>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箤m弦月舉起雙手投降,隨即邁開腳步離開屋內(nèi)。 鎖清歌臉上雖然正帶著微笑,可眼眶卻滑下一滴淚,他伸手抹去,然后靜靜的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