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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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鎖清歌迷糊的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宮弦月正靜靜的待在自己身邊摟著自己,他微微的一笑,摸了摸宮弦月的臉龐,沒想到他真的將自己的心意表達給宮弦月知道了啊,想著就犯傻,雖然話是說出口了,也不帶半點虛假,可怎么他還是覺得不太現(xiàn)實,究竟自己這么做到底是不是對的他也想不通。 「醒啦?」宮弦月模糊的睜開雙眼眨著,透著窗外的一抹微光看著鎖清歌,「還疼不疼?」 「沒昨晚這么疼了。」鎖清歌微笑,他撫著自己的腹部,下方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是他對這孩子唯一有的記憶,也是最后一次,他想著,眼眶就又埋上淚珠。 「別哭。」宮弦月將鎖清歌摟進自己的胸膛,「我捨不得?!?/br> 鎖清歌只是靜靜的待在宮弦月的胸膛,任憑眼眶的淚水打轉(zhuǎn)后流下,「我、我也不想哭的?!顾斎缓芟腴_心的送這個孩子走,可他做不到,雖然他待在自己肚里的時間不長,可畢竟還是自己的骨rou、血rou相連著,就女子的角度來說就是母子連心的,怎可能說忘就忘,他做不到。 「若你真這么喜歡這孩子,待你身子好一點之后我們再把他生回來?!箤m弦月捧起鎖清歌的臉龐,將他臉上的淚珠抹去,「這次我答應你我一定好好的陪在他身邊。」 鎖清歌高興的點了點頭后又隨即搖了搖頭,同時他的內(nèi)心也滿是糾結(jié)。 「怎了?不想?」宮弦月困惑,鎖清歌不是一直很喜歡這孩子的嗎?怎么這下自己說要將孩子生回來又換他猶豫了呢? 不是不想,而是他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角色到底是什么,若真下定決心要將孩子生回來,那紹容嫣呢?她不是也得為皇室添皇嗣嗎?她的孩子又該怎么辦? 「我只是在想紹容嫣怎么辦?」鎖清歌抬起頭,將自己的疑問告訴宮弦月,「畢竟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普天之下你唯一的皇后,若我們將孩子生回來,那她的孩子呢?」 「她不會有孩子的。」宮弦月冷冷地說著,「我不會和她生任何孩子?!?/br> 「為什么!?她是你妻子啊!」鎖清歌問,「難道你真要和她行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嗎?」 宮弦月?lián)嶂^,坐起身,「清歌,你知道的,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至始至終?!?/br> 「我知道?!规i清歌吃力的坐起,可經(jīng)過昨晚的一番折騰包含腹部以下的地方都痛的要命,比和宮弦月做那件事情的時候還要痛,痛的他不禁喊出了聲。 「怎了?」聽到聲音的宮弦月立刻轉(zhuǎn)過了頭看著鎖清歌,「不舒服是不是?」 「稍微有點痛罷了。」鎖清歌撐著身子,輕喘著說著。 「這樣不行,我讓欲蹤過來看看。」說著,便立刻起身叫了竹園大廳里的仙欲蹤。 仙欲蹤因為在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之后擔心鎖清歌會不會出現(xiàn)其它的狀況所以一直和明月待在廳里不敢離去,所以在宮弦月的喊聲下他馬上就進到了鎖清歌的房里,他讓鎖清歌先躺回床鋪,自己則是翻起被褥查看,只見被褥上有著些少的鮮血,估計是剛剛鎖清歌起身時又碰著傷口所以才又滲出血漬的。 宮弦月在一旁看得膽戰(zhàn)心驚,「欲蹤,清歌他還好嗎?」 「沒事?!瓜捎櫥卮鹬缓蟀阎i清歌的脈象,「脈搏也很穩(wěn)定,沒有大礙,只是這幾天要注意可能會有點發(fā)燒的情況,畢竟小產(chǎn)也算是半個生產(chǎn),雖沒了孩子可還是有了疼痛的過程,男人的身子又不比女人本身有著生育的天賦,所以更是需要注意?!瓜捎櫿f著,將被子蓋上了鎖清歌的身上,「等等我讓明月進來換個被褥,等等就麻煩殿下先扶著清歌到一旁休息著,待被褥換好后再讓清歌躺回床上?!?/br> 「我知道了?!箤m弦月回答,「不過換被褥的這事就交給凌青吧,凌青是我近日派來竹園的護衛(wèi),明月嬌小,交給男子來會快速些?!?/br> 「殿下要做什么我沒意見,只要注意別再讓清歌在受傷就好,若能不動就不要動。」仙欲蹤霸氣的說著,特意的強調(diào)了那個"再"字,「還有,我就在附近的行醫(yī)館里,里頭沒有人,如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來告訴我,我會馬上過來?!?/br> 「好?!箤m弦月給了仙欲蹤一抹微笑,「回頭就讓總務宮讓你添加一些藥品與生活必需品。」 雖宮弦月待仙欲蹤極好,可仙欲蹤好像不是那么的領(lǐng)情,他嫌惡的看著宮弦月,「殿下若是要討好我倒不必了,欲蹤的存在就是為了救人,并不需要殿下的憐憫?!?/br> 宮弦月哈哈的笑了幾聲,「我想欲蹤這是誤會了,我并沒有憐憫你的意思,添加藥品的目的是為了清歌。」 仙欲蹤一愣,「誤會殿下的意思屬下很抱歉,但若是為了清歌那屬下也無別的意思。」說著,便收拾好東西往自己的行醫(yī)館里走回。 「為何要這樣對欲蹤呢?」鎖清歌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根本就已經(jīng)是顏面神經(jīng)失調(diào)的狀態(tài),「欲蹤待我挺好的,你這又是為了什么呢?」 宮弦月只是輕笑著,沿著床沿坐下,「我知道他待你挺好的?!?/br> 「那你是討厭他嗎?」鎖清歌說,「你可別忘了,在你不在的時候他可是多次的救了我啊?!?/br> 「我知道,你這是在為他邀功的意思嗎?」宮弦月笑,撫上鎖清歌的發(fā)絲,「我沒有討厭他?!闺m然不討厭,但也不喜歡,畢竟就他那態(tài)度來說就是個問題。 「是他的言行舉止嗎?可欲蹤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啊!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他的個性就是如此獨來獨往的,你就別和他介意了吧?」 「我并沒和他介意?!箤m弦月笑著,「就他那態(tài)度來講我覺得挺好的??!這世代在這宮里有哪個人見到我不是唯唯諾諾的?就他那天下只有他一人的態(tài)度我還蠻欣賞的?!箤m弦月這話說的倒是事實,從以前到現(xiàn)在他最討厭的就是人人巴結(jié)他、討好他的樣子,可人前人后又是另一個樣子,這種人也不是鬼也不是的生活態(tài)度他真的是厭煩了,像仙欲蹤這樣的人,除了鎖清歌他實在沒見過誰也是如此了。 「那怎么還要找他麻煩呢?」鎖清歌看著宮弦月,娓娓的說著。 「就你看來我是在找他麻煩嗎?」宮弦月失笑。 「難道不是嗎?」鎖清歌困惑。 見鎖清歌疑惑的樣子,宮弦月更是愛笑了,「我剛剛不就說了,我是為了你啊?!闺S后更是大大的親了口鎖清歌的臉頰。 冷不防被偷襲的鎖清歌當然羞紅了臉,「你在干嘛??!」然后將自己的臉龐撇過,「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這樣你就可以為非作歹喔!」 「我并沒有想為非作歹的意思啊。」宮弦月抹了抹鎖清歌紅得像似會燙人的臉頰,「這個吻,是真心的?!?/br> 「少在那邊?!惯@次換成鎖清歌不領(lǐng)情了,不管宮弦月這下是多么的連哄帶騙,鎖清歌不看他一眼就是不看他一眼。 這換到現(xiàn)實來講莫非就是那所謂的傲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