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吻玫瑰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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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聲與肌膚觸碰的廝磨聲陣陣,她沒有任何不適,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她能料想得到。 待到吻夠了,他香了香姑娘的唇,然后腦袋抵在她腦袋上,兩人耳鬢廝磨著。 他誘引著她,那模樣像是將清冷的神明拽下神壇,“染寶,喊我一句,阿湛哥哥,好不好?” “阿湛哥哥”這幾個字眼不僅燙嘴,還令人無比上頭。 傅染囁喏著唇瓣,愣是說不出來。 商湛見她說不出話的可愛模樣,他guntang的唇含著她柔軟的耳垂,他輕喃:“那你不喊我,我喊你染染meimei,也是一樣的?!?/br> 傅染歪頭,臉頰紅得能滴血,遲疑良久,她輕輕地喚了句,“阿湛哥哥?” 說完這句話,她羞憤得直往商湛懷里鉆。 那模樣像是恨不得自己有飛天遁地的術(shù)法,然后找條縫,鉆進去。 這句“哥哥”喊得商湛反正是連骨頭都酥了,渾身都被源源不斷的熱意給籠罩。 他向來冷靜自持,可在她面前,所有冷靜與理智都化成齏粉。 他就想將姑娘狠狠地摁進自己的懷里,他就想她的視野里只有她,他真的好想親吻她。 “傅染,我們回家嗎?”商湛失去理智那般問她,他的指腹又燙又燥熱。 兩人之間的氣氛不斷升騰著,幾乎快要將傅染給燃了。 她疑惑不解地朝他眨眨眼,她弱弱反問:“什么?” 這里,不就是家嗎? “在這,我做不了不規(guī)矩的事情?!鄙陶繙喩矶荚镌锏?。 他的這幅身子就像是干柴火,稍微一點火焰,就能夠點燃起來,但催化劑只能是傅染。 商湛主動伸手捉住姑娘的手掌往自己很不適的地方放。 在觸碰到的那秒,傅染面紅耳赤急忙地撤回自己的手。 他像是拉扯天使墜入地獄的魔鬼那般輕喃,“小天鵝,要幫我嗎?” 商湛拋出橄欖枝,傅染怯生生望著他,而后她伸出手指碰了碰那不能明說的位置。 下一秒,男人低吼地“嘶”了聲。 他想,他肯定是瘋了,才會跟傅染在這商量。 將姑娘打橫抱起,他推開門往外走,這惹得傅染更加疑惑。 商湛卻同她講:“傅染,我是個畜/生,但我受不了在丈母娘的家里,跟她最愛的姑娘做那檔子事兒?!?/br> 傅染咽了下喉嚨,她又問,“那?” “我們?nèi)ボ嚿献??!鄙陶苦嵵仄涫抡f。 傅染:“……” 確實是畜生。 作者有話說: 穆黎:湛爺你是有點東西的:) 第83章 熱吻 ◎“湛爺也要保護自己,不要被狂蜂浪蝶給纏上了?!薄?/br> 隔天傅染沒從床上下來, 商湛單獨去值機。 離開民宿前,他躺在傅染的床上磨蹭許久,賴到不能再賴,他好聲好氣地同傅染打商量, “染寶, 要不然你同我回燕京住一段時間, 傅玦一個人在這有那么多人照顧呢!” 話音剛落,傅染直接將毛絨公仔甩他俊俏的臉上,她惡狠狠, “你好吵?!?/br> 商湛:“……” 昨天, 不應(yīng)該太過放縱的。 商湛戀戀不舍離開后,傅染沒了睡意,她給他打電話說,到那了給她報平安。 離開傅染的日子變得飛快,很快凜冬將至, 圣誕節(jié)匆匆而過便是元旦, 元旦節(jié)過了便是年。 過年期間, 商湛向來會陪著自己的外婆, 又或者是跟穆黎那堆狐朋狗友浪在一起。 而這回, 他匆匆吃了頓晚餐便往雁城趕,朋友紛至沓來的邀約通通被他忽略,年會他全權(quán)交由陳屏處理。 商湛是在傍晚的時候抵達的雁城, 來時沒通知傅染,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 兩人遙遙地相望許久。 她眼中有驚喜, 眼中滿是波瀾。 商湛攜風(fēng)雪而來, 他仍舊穿著黑色的西裝, 應(yīng)該是剛開完會。 下一秒,傅染再難抑制住心里涌動著的熱潮,她快步跑上前擁抱著他,她通紅著鼻尖問,“你怎么會來?” 商湛輕聲“呵”了聲,他將姑娘的棕色圍巾往自己脖頸處繞了繞,他哼笑:“這么久沒見,我還以為你不認(rèn)識我了呢?” “你不是說要陪外婆嗎?我可沒做你的飯噢,待會讓你餓肚子?!备等竟室獯蛉に?。 隨后,她鉆進他的懷里嗅了嗅他身上沁人心脾的玫瑰味道,她擰眉,“不知道湛爺剛泡在哪個溫柔鄉(xiāng)噢,身上那么厚重的玫瑰味道?!?/br>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味道嗎?”商湛沉眸問。 聞言,傅染搖了搖頭,“我喜歡你噴木質(zhì)調(diào)香水的味道,或者書墨氣息的那種?!?/br> “好,都聽你的?!鄙陶繚M臉寵溺,眉眼間流露出的溫柔簡直要溺出來。 站在廊前,瞧著兩人曖昧姿態(tài)的傅玦:“……” 說真的,雖然他對商湛不排斥了,但看他這么抱著他姐,他還是會忍不住握拳。 新春期間,傅染去年拍攝的《墮魔》電視劇被拉到春節(jié)檔開播。 只要打開電視,電視劇里滿屏都是傅染。 打開瀏覽器,滿屏投放的還是傅染和沈勘,更脾離譜的是,穆黎將合同丟給商湛,問這玩意兒到底能不能簽? 合同內(nèi)容是,商氏旗下各類大廈的廣告屏投放,是否能夠投放為傅染跟沈勘的宣傳片。 至于那宣傳片,商湛捏著拳頭看過,看完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內(nèi)容是,兩副身軀各種耳鬢廝磨,由最親密的片段剪出來的。 商湛的回復(fù)是,“你敢簽個名字,試試?” “就算我們不簽,別的公司都已經(jīng)簽了呀,江氏的商場已經(jīng)投放了。”說完,穆黎將截圖給商湛發(fā)過去。 商湛臉色很難看,“有這考慮賺幾百萬的時間,你能不能先去看賺幾千萬的合同?穆總?!?/br> 聽到商湛咬牙切齒的聲音,穆黎猝不及防笑了出來。 他又將網(wǎng)絡(luò)上各種手辦的圖片丟給商湛看,下一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商湛拉黑。 笑死,你也有今天。 《墮魔》開播后,傅染的流量重新殺回第一,莊婉想讓她回燕京,手頭上正巧有很多仙俠劇本找她。 但傅染翻了翻劇本,她喜歡不上來,至于代言和廣告,她也沒太大的興趣。 莊婉則是瘋了,“姐妹,頂奢的品牌,你都不看一眼?” “以前我是根草的時候,她們品牌主理人可沒拿正眼瞧我哦,要不要我給你回憶下?”傅染打趣著。 聞言,莊婉蹙眉,似乎確實有這么件事。 這廝,還挺記仇。 抿了抿唇,她又問:“那這個藍血代言呢?她們要一整個系列,都由你來拍。” 斟酌了兩秒,傅染點點頭說可以,但她最近不太想離開雁城。 莊婉立馬對她打了個響指,“正巧,這個廣告在魔都拍,雁城距離那不過半小時車程。” “還有,順便把這個品牌的手表給拍了,我知道你喜歡?!闭f罷,莊婉將手表拿至屏幕前。 手表整體呈現(xiàn)出精致優(yōu)雅的狀態(tài),表盤上鑲嵌著鉆石,設(shè)計感很現(xiàn)代風(fēng),是她高中時期表白為商湛買的那個牌子。 曾經(jīng)她站在櫥窗面前,用自己的獎學(xué)金與舞蹈比賽賺來的錢,買了塊最基礎(chǔ)入門的款式。 這個品牌源于意大利,是個深入人心的品牌,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能夠成為它的代言人。 無形的能量充盈傅染全身,原來她早已輕舟已過萬重山,許多坎坷已經(jīng)被她甩在身后。 定下行程安排,傅染很快趕到魔都。 商湛得知傅染的行程,他當(dāng)下便讓陳屏將去上海的行程往前提。 兩人在機場匯合,站在人群中不知為何,他只一眼,就望見了她,傅染亦然。 他在人群中是最鶴立雞群的那一個,似乎是因為她不喜歡他穿西裝,所以他穿了身咖色的風(fēng)衣。 就很巧,她也是咖色風(fēng)衣。 站在商湛身側(cè)的陳屏,這倆是情侶裝吧? 還好他穿的是西裝,沒穿風(fēng)衣,要不然也太尷尬了。 從商湛的視野里望過去,傅染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個,雖然她戴著墨鏡和帽子,將自己圍得連傅玦可能都認(rèn)不出來,但商湛從她筆挺的身型里,一秒就能看出。 緊緊相擁許久,陳屏輕咳提醒他,“湛總,還有半小時會議就要開始了,遲到不太好。” 聞言,商湛鷙冷的眼神看向了他。 下一秒,陳屏垂眸撇開視線,裝作自己是空氣,沒看到。 “陳屏,你送傅染?!闭f罷,商湛抬手又捏了捏傅染柔軟的手指。 察覺到冰冰涼涼,他突然蹙眉,有點兒爹系地問:“染寶,出門能不能多穿點兒?” “我們半斤八兩好不好?你穿的跟我不是一樣的嘛,手也很冰?!备等竟室鈫苈暎o接著,她板正的眼神里露出笑靨來,那模樣像只狡黠的紅尾狐貍似的。 商湛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來,他將墨鏡與帽子重新給傅染戴好,他戀戀不舍同她講,“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當(dāng)然?!备等军c頭,接著又打趣他,“湛爺也要保護自己,不要被狂蜂浪蝶給纏上了。” 分明是句警告的話,但商湛卻莫名欣喜得要命,他疏冷的薄唇勾勒出淺淺的弧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