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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聽說有人總是暗戀反派在線閱讀 - 王爺?shù)溺R中妖(五)

王爺?shù)溺R中妖(五)

    整桌菜風(fēng)捲殘?jiān)瓢惚怀詡€罄盡,吃飽喝足后,雪貂慣例地臥躺于裴子濋懷中,讓他給揉揉肚子,比裴子濋這個正經(jīng)王爺還要像個王爺。

    裴子濋順著他的意伸出手為他揉揉肚皮,一雙黑眸卻是深若古潭。

    「久久。」裴子濋垂眸望著雪貂,驀然啟唇喚道。

    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字,雪貂吱了一聲,雙眼依舊半瞇著,昏昏欲睡的模樣。

    裴子濋已大約知道牠是極為聰明的,畢竟雪貂已修煉成妖,不知活了多久,因此定然能聽懂人話,只是不知是不愿開口還是能力尚不足,至今都未同他說過話。

    他撫著雪貂柔軟肚皮道:「聽聞今日你遇到了趙以南?」嗓音淡然,好似只是尋常聊天一般。

    白玖玖隱約覺得有些古怪,他睜開眼望了幾眼裴子濋,見他俊美面容依然平淡無波,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便隨意地吱了幾聲,「吱吱!」

    裴子濋又道:「你還喜歡他么?」

    嗯?這什么問題?白玖玖終于清醒了些,他瞥了眼裴子濋毫無異樣的面色,內(nèi)心疑惑,「吱吱?」

    裴子濋不知他這是承認(rèn)抑或否定,俊眉微蹙,「雖然他是你的前主人,可你現(xiàn)在的主人是我。」他嚴(yán)肅道,手上動作也不自覺加重。

    肚皮畢竟是比較脆弱的部位,白玖玖猛地吱了聲,小爪子將裴子濋的手拍開來,身軀也翻了回來。

    裴子濋面色下沉,以為雪貂這是不認(rèn)同他的話,心中怒意微生,卻又不忍對雪貂說什么重話。

    白玖玖見他這般模樣便知他是誤會了,再想想先前的問話,可不是充滿了醋意么?回想起上個世界尉遲寒吃醋的模樣,竟是同現(xiàn)在如出一轍,白玖玖頓覺哭笑不得,心也軟了下來。

    雪貂湊了上來,小腦袋在他懷中蹭了蹭,并吱吱幾聲,竟隱約有著討好與親暱。

    裴子濋一愣,隨即眸中迸發(fā)出欣喜,他用手將小雪貂捧起來,兩相對視,那雙圓亮眼睛眨了眨,令裴子濋心都要化了。下一刻雪貂便扭過頭,似乎想離開他手中般用小屁股對著他,這回裴子濋沒有再不悅,因?yàn)樗巡碌搅搜跏窃诤π摺?/br>
    裴子濋望著雪貂不好意思地逃回鏡中,沒有阻攔,唇角隱隱浮現(xiàn)笑意,心中好似有什么正在發(fā)酵,是種極其溫暖的感受,一點(diǎn)一滴的沁入心脾。

    他垂眸望向自己的雙腿,想著,待這雙腿好全了,若有機(jī)會便領(lǐng)著雪貂出門玩一陣子吧。

    眸光逐漸堅(jiān)定,想起那隻雪白柔軟的雪貂,裴子濋心中一片暖意融融。

    白玖玖則是在鏡中故作鎮(zhèn)定地放了部影片,只是目光飄忽,明顯神思不定。

    零一被迫圍觀了一切,表示一點(diǎn)也不想看宿主和男票打情罵俏(?),它要去和新認(rèn)識的網(wǎng)友聊天了。

    十二月下旬,冬深,白雪簌簌落下,似無終無止般。

    裴子濋的生辰來臨,縱然是個不受圣上重視的王爺,可皇家人過生辰,該有的排場還是得有。

    王爺府眾人忙得熱火朝天,嚴(yán)冬的冰冷好似也因此而不那么深入骨髓,府中最無所事事的約莫就是白玖玖了,依然是過著吃飽睡睡飽吃的生活,并享受著王爺獨(dú)一份的寵愛。

    府中張燈結(jié)綵,磚瓦漆上了新漆,眾人在忙碌中迎來了裴子濋的二十歲生辰。

    眾人皆知,當(dāng)今陛下與他弟弟,也就是裴王爺并不和,因此王爺生辰時眾人一向不會表現(xiàn)得非常熱絡(luò),不過陛下每年還是都會差人送禮,做到表面工夫,所以其他官員該有的表示還是得有,禮也還是該送,以免落人口實(shí)。

    這一日王爺府自是熱鬧極了,酉時便有官員陸陸續(xù)續(xù)前來,車馬停了一長列。到了夜色降臨,府中便是燈火幢幢,眾人于宴上紛紛遞上祝賀,席上觥籌交錯,把酒言歡。

    裴子濋雖不喜這種場面,可做為主角自是不得不出席,白玖玖則窩在鏡中,沒有露面。裴子濋早已明令不得將雪貂消息外傳,雖擋不住有心人士得知,可牠還是不應(yīng)隨意出面,一是裴子濋擔(dān)憂牠的安危,二是原世界路線此時本沒有雪貂的存在,白玖玖也覺自己不該出場。

    在世界路線中,這次王爺生辰宴是主角攻受相遇的契機(jī),主角攻,也就是嚴(yán)承明本是前來赴宴,在府中撞見趙以南。趙以南本不欲與這名看起來頗有身分的公子接觸,卻扛不住嚴(yán)承明的步步緊逼,最終還是被強(qiáng)迫相聊了一會兒,并在這過程中逐漸對嚴(yán)承明改觀。

    白玖玖并沒有打算出去看看,畢竟劇情有異動零一便能察覺了,他出現(xiàn)反而可能壞事。

    到了深夜,宴會已然接近尾聲,眾人俱是微醉,紅著臉搖搖晃晃地被下人攙扶著上馬車。白玖玖想著裴子濋大約快回來了,便出了鏡子等待,卻在這時察覺外頭有一股陌生氣息,不是裴子濋或他的暗衛(wèi),且隱隱帶著不善。

    今日因是生辰宴,裴子濋的護(hù)衛(wèi)都到席上了,暗衛(wèi)也多是跟著裴子濋,僅留了一個在寢居附近守著,白玖玖此刻卻察覺不到那名暗衛(wèi)的氣息,猜測或許是遭遇不測。

    窗櫺外是荒寒月色,隱隱透著寒意,令人不自禁感到悚然。白玖玖本想躲回鏡中,卻又覺得不能任由旁人四處胡亂闖著,好歹現(xiàn)在自己也是個妖了,怎能屈服于區(qū)區(qū)人類呢?

    說不定是想趁著裴子濋在前頭忙碌時,前來竊取什么重要文書?裴子濋的書房可就在不遠(yuǎn)處。白玖玖腦洞大開,怎么想都覺著不對勁,基于這陣子裴子濋對他的好,白玖玖決定去一探究竟。

    窗櫺微啟,一隻身型嬌小的雪貂自屋中探出頭來,左右瞅了瞅,見四周無人便大膽地躍出。甩了甩尾巴,雪貂揚(yáng)起頭鼻子微動,循著來人留下的氣息追過去。

    最終白玖玖在附近找到了那名本應(yīng)留守于寢居附近的暗衛(wèi),玄色衣著,胸口處滲出暗色液體,鼻端有清晰的血腥味,而下手之人應(yīng)已離開了。

    白玖玖揚(yáng)首四顧,不見其他人影?!傅降资钦l派來的?裴子濋的政敵?」

    他幾步上前觀察了下那名暗衛(wèi),他知道這個暗衛(wèi)的代號是十三?!?.....還是,嚴(yán)承明?」

    裴子濋的暗衛(wèi)都不是等間之輩,能取這個暗衛(wèi)性命的,必然不是普通人。而在世界訓(xùn)練中,嚴(yán)承明手底下也確實(shí)有數(shù)十名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殺手,那是嚴(yán)家代代傳下的人手,只忠于嚴(yán)家,能力也不可小覷。

    零一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白玖玖望著那明顯死去的暗衛(wèi)愣了許久,隨后耳朵微微顫動,察覺到附近的梅園中似乎有人,他歛下氣息,朝那處小心走去。

    夜色下的紅梅不如白晝時亮麗惑人,清泠月光耀落梅瓣之上,泛著一層妖異之美。園中有極其細(xì)微的聲響,應(yīng)當(dāng)是交談聲,白玖玖警惕地在距離數(shù)尺時頓下腳步,雙眸微瞇望過去。

    一人身形高挑,氣勢凌然,隱隱帶著傲氣,另一人背影清俊,身高略矮一些,正同對面的男子說著什么。單單只是遠(yuǎn)望著,白玖玖便明白這是誰了。

    沒想到還是意外撞見了嚴(yán)承明與趙以南。

    就在白玖玖想暗暗撤退時,趙以南似乎也正想離開,同對面之人道了些話便轉(zhuǎn)身向梅園門口走去,氣氛委實(shí)生疏,趙以南語氣更是冷淡至極,看這模樣并沒有像原世界路線那般兩人初遇便互相有所好感。白玖玖卻沒心思觀察,見趙以南朝自己這方向行來,心下微微緊張,閃身便躲進(jìn)一旁大塊石磚后,恰恰能掩住自己的身形。

    趙以南并未覺察他的存在,自他身旁拂袖而過,半點(diǎn)不停留。

    白玖玖松了口氣,也想跟著溜出去時,便聽見身后帶著戲謔的磁性嗓音道:「又見面了,小東西?!?/br>
    白玖玖登時一僵,萬分不想回頭。

    嚴(yán)承明果真會武,從上次能悄無聲息繞到他背后就能明白,嚴(yán)承明恐怕也是深藏不露。畢竟是做主角的人,怎么也得有兩把刷子。

    月輝灑落,將一切事物添了層朦朧光輝,雪貂顫巍巍地轉(zhuǎn)過頭望向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后的人,眼中帶著抗拒,嚴(yán)承明看得分明,心中隱隱浮現(xiàn)一絲不悅。

    嚴(yán)承明大步上前將似乎想逃跑的雪貂捉住,掌心觸上柔軟皮毛,令他心中微癢,適才的不悅頃刻又消了大半?!改闶亲分魅诉^來的?」他低聲問道。

    嚴(yán)承明依然以為雪貂是趙以南的寵物。

    白玖玖不想與嚴(yán)承明有過多接觸,免得又在糊里糊涂之中改變了世界路線。雖然這個想法很正確,然而事實(shí)是,主角不是你不想招惹就能不招惹的。

    白玖玖忽視了嚴(yán)承明的問話死命掙扎,身子極為不安份地扭來扭去,逼得嚴(yán)承明必須死死抱住他,白玖玖愈發(fā)驚慌,一怒之下張嘴朝嚴(yán)承明手臂咬了下去。

    手臂猛然傳來疼痛,嚴(yán)承明眸中閃過驚訝,手上力氣卻是分毫未變松,反而更用力了些。

    這雪貂精的牙比尋常雪貂更為鋒銳,口中逐漸瀰漫開來的血?dú)饬畎拙辆翜喩硪徽?,嚇得立即放開,望著手臂上突兀的傷一臉懵逼與震驚。

    不小心把主角咬傷了該怎么辦!?

    白玖玖第一個想到的竟是裴子濋。

    他望著那自己咬出來的傷,內(nèi)心瑟瑟發(fā)抖,心想著,不知王爺大人會不會前來救他?不然他可能要死在主角的怒氣之下了。

    嚴(yán)承明確實(shí)生氣,氣得卻不是手臂上的傷,而是雪貂竟這般討厭他,甚至因此下口咬。不過見到雪貂也像是嚇到般很快松開嘴,看似驚恐的模樣,嚴(yán)承明著實(shí)是好氣又好笑。

    明明被傷的是他,為何雪貂竟比他還像個受害者?

    就在兩人僵持間,又有人進(jìn)了梅園,并朝他們快步走來。

    「久久?!贡淙牍堑纳ひ魝鱽?。

    嚴(yán)承明偏過頭一看,竟是今日生辰的裴王爺,他心內(nèi)訝異,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王爺?!?/br>
    裴子濋面色陰沉地轉(zhuǎn)著輪椅至他們前方,目光一直定定放在雪貂身上,而白玖玖見到裴子濋更是如同見到救星,雙眼發(fā)亮,不住地吱吱出聲,掙扎地想要過去。

    嚴(yán)承明尚未擁有與王爺對立的能力,自然不可能違抗明顯是來尋雪貂的裴子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手,讓雪貂飛奔而去,面上還得做出恭謹(jǐn)模樣。

    裴子濋見到雪貂主動過來,面色稍微好轉(zhuǎn),只隨意瞄了嚴(yán)承明一眼便將目光移回雪貂身上,抱著雪貂轉(zhuǎn)身便離開,絲毫不愿多語。

    有侍衛(wèi)在裴子濋身后推著輪椅,白玖玖伏在裴子濋膝上顫巍巍望著他,只覺得他似乎又不開心了。

    裴子濋豈止是不悅,他都要?dú)獐偭?,不過忙碌了幾個時辰,待回到寢居便發(fā)現(xiàn)留守的暗衛(wèi)與自家寶貝一併消失,在下屬稟報(bào)那一名暗衛(wèi)的死訊時,他霎那只覺血液彷彿涼透了,四肢有寒冷逐漸侵襲而上,凍住全身。

    直到下屬在梅園尋到雪貂蹤影,他才急急忙忙過來,殊不知竟然令他撞見雪貂被旁人抱在懷中的畫面。

    若不是雪貂明顯對那人表現(xiàn)出抗拒,又主動來到他懷中,他怕是會更憤怒,并將怒火盡數(shù)傾瀉至那個人身上。

    他依稀記得,那是嚴(yán)家的獨(dú)子。

    白玖玖瞅著男人陰沉面色,不知為何竟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白玖玖歪頭想了想,朝裴子濋吱吱叫了幾聲,抬起小爪子抱住他的手臂,又仰首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望著他,撒嬌之意盡在不言中。

    裴子濋注意力一直放在牠身上,見牠這般撒嬌模樣,內(nèi)心怒火驟然熄滅,只剩下滿腔寵溺。

    他揉了揉雪貂的腦袋,面色由陰轉(zhuǎn)晴,變臉之速度令白玖玖暗暗稱奇。

    月明星稀,府中燈火隨著時間流逝一盞盞熄滅,白玖玖望著不遠(yuǎn)處的寢居,耳朵微顫,雙眸透出疑惑,他竟隱隱感受到一股靈力自寢居中傳出。

    進(jìn)入屋中,白玖玖望著滿桌精緻不俗的物品瞪大雙眼,這些疑似都是今日王爺生辰的賀禮,諸如鑲了各色寶石的如意、哪位數(shù)十年前的名士親手創(chuàng)作的一幅高山流水畫,抑或是來自西域的真絲綢緞,將一張梨花木桌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裴子濋抱著雪貂來到桌前。

    白玖玖直愣愣望著一尊玉雕,潔白溫潤,形似獅而帶翼,具有雙角,雕的是辟邪,用意如其名。而此刻這尊辟邪正散發(fā)著豐沛靈力,令白玖玖必須極力克制才能不貼上去。

    裴子濋原意是想讓自家寵物有個玩具,因此讓人揀了不少珍貴玩意送來,不過考慮到雪貂是個妖,不知這些是否有開過光、會傷害到雪貂的東西,所以他微微擔(dān)憂地望著雪貂,若是雪貂顯露出厭惡或不舒服,他便再命人將東西都收走。

    白玖玖也覺奇怪,這尊辟邪竟不會對他產(chǎn)生影響,甚至有助于他修煉。

    零一察覺到宿主的疑惑,出聲解釋道:「因?yàn)樗拗髂悴]有造過太多殺孽,算是個好妖......先前為趙以南除的人不算,那是受世界意識所認(rèn)可的。」

    簡單來說,這也是一種外掛。

    白玖玖一面覺得世界意識真是任性,一面朝裴子濋表達(dá)自己喜歡那尊玉雕。裴子濋望向那辟邪,微覺訝異,隨后又問道:「還有其他想要的么?想要就拿去。」

    白玖玖又充滿了一種傍大款的既視感。

    不過雖然眼前每樣?xùn)|西都價(jià)值千金,白玖玖也沒有都據(jù)為己有的想法,畢竟一個妖怪,要那么多錢財(cái)做什么?還是一個注定要死的反派妖怪。

    白玖玖衝裴子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只想要那尊辟邪。

    裴子濋命人將其他物什都收起來,獨(dú)留下那玉雕,白玖玖也按捺不住了,徑直躍至玉雕旁,身子貼上玉雕,腦袋在上面蹭了蹭,精純靈力緩緩被吸收至體內(nèi),令他滿足地瞇了瞇眼。

    裴子濋眼睜睜看著雪貂就這么興奮地離開他,還親暱地與玉雕貼在一塊,「......」

    莫名地感到不爽。

    后來幾日,雪貂也都?xì)g喜地湊在玉雕旁,雖然心中有所猜測,大約這玉雕有什么特殊之處,但裴子濋還是有些不悅,總覺得近日久久因此與他少了許多相處時間。

    白玖玖倒是高興得很,這尊辟邪含有許多靈力,比起一般的玉還要純粹,讓他修為進(jìn)漲不少,為了治好裴子濋腿疾而日漸下滑的妖力也上升許多,近期是不必?fù)?dān)憂妖力不足的問題了。

    在白玖玖每日黏在玉雕旁時,零一則沉浸在與新認(rèn)識的網(wǎng)友聊天中,連帶對宿主的關(guān)注也降低了許多,讓白玖玖都忍不住擔(dān)心零一這個傻白甜孩子是不是要被拐走了。

    網(wǎng)路世界是這么復(fù)雜,人心黑暗,零一可別遇到什么心懷不軌的人。

    白玖玖忽然體會到了做家長的擔(dān)憂。

    生辰宴后不久,嚴(yán)承明來王爺府一趟向裴子濋討要趙以南,一切都按照世界路線進(jìn)行著,裴子濋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將趙以南送走了。白玖玖透過零一知道這事后,暗想,這個世界順利多了。

    裴子濋送走趙以南后心情也好了些,他早已籌劃著將趙以南送走了,只是怕雪貂舊情未忘,因此而不悅,他才遲遲沒有動手。

    如今正好有個由頭將趙以南送走,他便將消息故作隨意地透露給雪貂,存有幾分試探牠的意思。而慶幸的是雪貂聽了并沒有什么表現(xiàn),顯然并不在乎趙以南的離開。

    當(dāng)然對于久久成天膩在玉雕旁這事,裴子濋還是感到不開心的。

    總覺得被寶貝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