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就算強行寸止也別哭呀。(H)
10 這句話像是一個引子。 視野的前方,新人巡查顫抖著吐出一口氣,像是忍耐到了極點,緊隨其后、壓上肩頭的力道堪稱粗暴。 銀發(fā)青年猛地把她推到了墻上! 背后驀地一痛,視野旋即被陰影籠罩。 名字叫「遙」的警官攥著她的手腕壓在墻上,胸膛劇烈起伏,俯身逼視她的眼睛,紫瞳滿是近乎絕望的濃烈渴求。 青年喘得很急,吐息盡數(shù)傾在她的臉上,幾乎壓過了洗衣液濃郁的鈴蘭香。 ——整整一天,太田遙的腦子里沒有一刻不在閃那口少女般幼嫩光潔的粉xue,那對兒紅豆似的嬌小貧乳,柔軟淺淡的rou粉乳暈,甚至被舔足時、半是抗拒的哭腔笑聲。 像是即將射精的瞬間堵住輸精口、強行進行的殘忍寸止??谇簧钐帤埩舻纳倥異垡簹庀⒆尯韲蹈煽什灰选糁信⒔鸢l(fā)散亂,稚嫩身軀灑滿濃精。他射得到處都是。 等了一天。他要等瘋了。 這不是單純的、對性交的渴求。 還有對少女日益成長,終將褪去青澀、成為成熟女性的未來的恐懼。 陽葵成年了。 她只是一朵開得有些遲、綻放得比其他花苞慢一些的花朵。她總要高高綻放成熟、結(jié)出飽滿多汁的誘惑果實。 如果在那之前,他不能摘下她。 太田可能再也遇不到這種恰到好處、欲綻不綻的美麗花苞了。 他迫切地。迫切地、想要嘗她的蜜。 青年淺藍色的警服散發(fā)出濃郁的鈴蘭香。昨天下午匆忙洗過晾干,可能、洗衣液洗得不太干凈吧,香味濃得使人眩暈。 窄巷逼仄的空間。 柔順微卷的銀發(fā)掉下幾縷、眉宇間點綴著,紫瞳愈發(fā)像是珠寶柜臺中閃閃發(fā)亮的水晶。 像是昨天突兀跪在陽葵腿間一樣。 今天、犬類似的青年警官急促喘息著,緊攥陽葵的手腕,驀然含住了她的嘴唇。 時間太晚了,月亮即將消失,澄明清澈的銀涼輝光漸漸稀薄。投向窄巷的光更加熹微。不遠處、街道邊的電線桿上繞著錯雜的深色纏線,夜風(fēng)吹過,纏線晃起來。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晚上的蟬似乎不叫。 唯獨聽見滋滋作響的水聲。 口腔深處、異性存在鮮明的舌頭占據(jù)唇齒空間,笨拙而狂熱地纏繞深處躲避的小小軟舌,卻每每被瑟縮躲避。這感覺像是koujiao??谇坏纳钐?、被男性的一部分進入了。但是又完全不同。 陽葵混亂起來,內(nèi)心深處涌動奇怪的困惑。接吻是與性無關(guān)的事情。兩邊的嘴唇接觸、舌頭纏繞,只是沒有意義的肢體相觸而已。她想不出這有什么值得投喂的——可對遙來說,好像并不是這樣。 巷子很窄。 異性的下半身、膨脹的性器位置,正在身體的一隅摩擦。 下腹部又一次涌起奇怪的熱度。陣陣燥癢、腰部不禁發(fā)力的感覺。 陽葵是高潮過的。 她是體味過性的快感、明白尖銳得仿佛巖漿吞沒的性交快樂的女孩子。 但是、被客人帶走,在酒店房間用身體侍奉的感覺,和在深夜偏僻的巷子接吻截然不同。 “唔、啾…遙…?喜歡、這樣嗎?接吻…嗚,好奇怪…這樣、吸我的舌頭,好麻…” 今晚沒有出臺,換下陪酒的暴露裝束,特意買大的舊衣不合身地松垮掛在身上。 兩道高樓之間,陰影和淡雅月光交界處,男性寬大的手掌撩起衣擺,貪婪撫摸少女纖瘦腰間凹凸的肋骨。他的掌心盈著濕氣。汗?jié)n涂抹細膩肌膚,冷熱交替的戰(zhàn)栗。 “陽葵meimei,臉、嘴巴和舌頭…哪里都很小呢。”青年夢囈似的、執(zhí)著于用舌尖感受她的身體,連同她的口腔一起。 舌尖黏潤交纏,發(fā)出濕噠噠的啾滋聲響,異性的津液滑入喉嚨,從唇角溢出。這感覺比起人類,更像動物。少女雙頰緋紅,下腹越來越燙,不自覺輕輕扭腰,說不清是躲避還是迎合,感受起抵在腰間的膨脹輪廓。 這反應(yīng)又一次提醒了他。 昨天下午沒能做成的事、今天總可以做了。要把成年人的性器插入稚嫩的位置了! 這么想著,腰帶終于咔噠解開。新人警官呼吸粗重,掌心撩起百褶裙擺,探入輕薄底褲。外陰仍然干澀,不熟練地剝開rou瓣觸碰xue口、黏膜內(nèi)部卻氤氳潤澤濕氣。 終于可以、終于可以、終于可以。 腦中狂亂劃過錯雜的渴望,青年發(fā)出咕咚的吞咽聲,高挺鼻尖汗珠搖搖欲墜,掌心下滑發(fā)力,抬起女孩的半邊大腿——彈出性器一瞬觸及軟彈腿根,再一挺腰,便輕易觸及絲綢似的rou瓣。冠狀與xuerou緊密相貼,摩擦間擠開粉色軟rou,觸及內(nèi)部yinhe、染上xue口滲出的愛液,莖身晶亮黏稠,筋絡(luò)陣陣彈動。終于抵在嫩xue,即將擠入的剎那—— 忽然之間、 甚至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女孩纖細柔白的手指又一次按住腰間他的手腕。這回用上幾分力氣。不知是巧合還是意外,幾根柔弱手指不見得如何發(fā)力,手臂卻陡然一麻,不受控地卸去了勁。 恰到好處的角度偏移。冠狀擦過xue口,裹著飽滿濕軟的rou瓣、忽而擠壓花核,徹底錯開了角度。 后背像是澆上一盆冷水。 太田遙怔住了。 …他的反應(yīng)有這么遲鈍嗎? 兩次了。 上次是不是就、 思及此處,陽葵捏住他的衣角,打斷了遲疑的思緒。她的面頰仍然稚嫩無辜,甚至有些過分貧窮遲鈍的可憐氣。她猶猶豫豫地張口,聲氣怯懦柔弱。 “對、對不起,遙,我…” “…要錢?”太田的聲音在抖,紫瞳溢出與前夜類似的急迫絕望,夾雜著果然如此的憤恨妥協(xié),“哈…!你到底要多少?。?!別每次都在這時候、我會給的!我?guī)уX了!” 警官單手胡亂翻找腰兜、用力把鼓鼓囊囊的錢包塞給她,憤怒懇求地低下頭吻她的嘴唇,粗重呼吸顫得厲害。沉重的男性氣息擾亂呼吸,讓陽葵也喘不過氣了。 腰部、肚子的位置,好燙。 腿心性器相互觸碰著。冠狀停留在花核附近,兩邊、呼吸接吻似的互相摩擦。黏糊糊、濕漉漉的感覺。小腹發(fā)痛的燥熱。 但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了。 “不…唔,不行…這次、幫了很大的忙,所以…嗯,不能、要你的錢…” 陽葵仰頸躲他的吻,試圖解釋清楚,但大型犬般的青年根本聽不進去,只把這當做賣yin女提高價碼的手段。 “求你了、求你了!陽葵meimei,你要多少我都會給的!讓我插進去、讓我抱,到這一步了,別讓我停在這…!!” 他聽起來要哭了。 紫色的眼睛,軟弱的部分簡直閃閃發(fā)光。 脊背越來越熱,身下愛液越流越多。 陽葵可疑地臉紅了,躲開他的視線,小聲說:“欠了、很多錢。那個,陽葵的身體是商品,要用來還錢,不可以隨便支配、所以……” “…哈哈……” 青年露出灰敗的表情。 大額鈔票一張一張抽出。陳舊紙張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要經(jīng)過債主的同意。”陽葵把他遞來的錢推回去,克制嬌喘,認認真真地說,“下周二、等悠…債主先生同意了,遙要插多久都沒關(guān)系。之后可以讓你免費用。但是現(xiàn)在不行?!?/br> “可我就只想現(xiàn)在啊…!” 太田快被情欲逼瘋了,根本理解不了女孩扭曲怪異的腦回路。怎么會有人賣yin不要錢?怎么可能不是價格問題?青年懇求地低頭親她,話音哽咽似的斷斷續(xù)續(xù),“陽葵meimei、求你了,我會給你錢,你要多少都會給,就現(xiàn)在、我想射,讓我射、我想插到里面…??!” 好可憐。 陽葵的心在顫抖。 像是她餓到骨瘦如柴的小兔子。怎么忍心讓它餓成那副樣子,餓到去啃身下的干草墊呢? 可是、可是… 可是,陽葵的身體、是作為商品抵押給悠哥哥還債的呀。 沒有悠哥哥的同意、就算再怎么心痛,也沒辦法分給他。就像最饑餓的時候,陽葵也沒有偷過東西一樣,現(xiàn)在擅自同意,和偷悠哥哥的東西送給別人有什么區(qū)別呢? “對不起,遙,這個、不是陽葵的東西…但是!只要幾天就好!星期一晚上、等陽葵問過債主先生就可以了!” 陽葵心痛地撫摸青年漂亮的皮毛,討好地用裸露濕潤的花xue輕蹭勃起roubang,“債主先生很好說話的,只要他同意,遙想怎么抱我都可以…那個,這里很硬了,我來幫你處理掉吧?” 太田的表情愈發(fā)灰敗。絕望之中,甚至涌出隱隱的憎恨,聽見陽葵的最后半句話,青年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反倒用雙手粗暴地拉開女孩的腿,再度跪在地上、仰起頭,強迫少女把幼嫩的性器壓在臉上,報復(fù)性地一口咬了上去! “…嗚?。 ?/br> 一瞬間猛然竄升的快感。 刺痛與戰(zhàn)栗交織。 軟嫩花瓣被口腔大幅度地包裹。像是咀嚼食物,用牙齒泄憤地前后研磨,舌尖胡亂舔弄縫隙。起初還是為了報復(fù),可含住才一小會兒,嘗到少女愛液甜美的氣息、舌尖yinhe美妙的回彈,被痙攣動情的腿根夾住臉、光潔軟rou壓住鼻尖,宛若青果的澀汁便再度激發(fā)某人的狂熱欲望。 和前一天下午一樣,太田用力舔舐起少女潔凈的陰部。說是潔凈,其實還殘留輕微的腥澀氣息。軟嫩口感之外,這份源自女孩體內(nèi)的氣息同樣使人渴求入魔。 陽葵仍然覺得這很奇怪。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有人會熱衷于這種行為?陽葵自己給客人koujiao,總會被頂?shù)弥舷⒆鲊I,怎么會有人喜歡反過來這么做呢? 盡管如此,只要用動物或者狗狗的角度思考,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并且,很快,她就無暇思考這些復(fù)雜的問題。 因為身穿警服、脊背筆挺,跪在骯臟小巷、仰頭用舌尖狂熱追逐年輕女公關(guān)的xiaoxue的新人警官,某個時刻、用牙齒將微挺的花蒂強行剝了出來。 夜風(fēng)陣陣吹過。銀白發(fā)尾輕拂腰腹,又癢又涼。青年的舌頭濕熱厚重,頂端卻發(fā)力形成一個尖尖的形狀。他技術(shù)很差、難以控制力道,甚至經(jīng)常找不到花核的位置,卻有一種純粹而強烈的、感受她性器官的濃烈欲望。這種欲望反過來、對她也起到催情的作用。 年輕警官跪在灰塵積蓄的小巷。不遠處電線桿長長纏繞的深線、影子一路落在巷口邊緣。月光尚未散去,照亮了一側(cè)濕透的俊臉。 饑渴的嗅聞、guntang的臉頰,又一次弄臟的頭發(fā),警服前襟炎熱解開的領(lǐng)扣,裸露出的鎖骨輪廓。 一切都分外清晰。 陽葵掀起的裙子、被迫張開的腿,大片滴落的黏滑愛液,胡亂舔舐到翹起弧度的花芽,伴隨男性濕紅舌尖勾弄碾過花蒂的頻率、不停打顫的腿根,這些也分外清晰。 這些畫面仿佛成為催發(fā)情欲的一部分。 ——很快,這對兒深夜在出租房樓下做出不軌之事的男女便雙雙登頂了。 女孩發(fā)出嗚咽的悲鳴,背后緊抵墻壁,夾緊雙腿驀然仰頸。青年被花xue死死禁錮,舌尖舔得噗滋作響,伴隨可怕的窒息感,竟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不受控地彈動高挺roubang,驀地射出了大股濃精! …… “咕…嗯,啾…” 陽葵伸出舌頭,跪在臟兮兮的地面,熟練而安心地清理沾染jingye的roubang,一點一點把殘余jingye舔干凈、咽下去。 太田 遙:“……” 再次弄臟警服的新人警官坐在地上,靠著墻,分開雙腿,任她跪在腿間,做和剛剛的自己沒有兩樣的事。 午夜街頭寂靜無聲。月光消失,遠方天色蒙蒙亮起,城市傳來窸窸窣窣的蘇醒聲。偏僻巷尾彌漫性事散發(fā)的yin靡氣息。青年白發(fā)凌亂,胸膛起伏,視線垂下,落點停在灰色地面灑落的精斑。 女孩金色的頭發(fā)散下來,雪白后頸脆弱細膩,一路蜿蜒滑入脊背,隱沒寬松舊衣。 軟紅小舌纏繞rou莖,舔去最后一滴殘余jingye,用嘴巴幫他提好長褲,重新系上腰帶。 清潔服務(wù)結(jié)束了。 他可能這輩子都抱不到另一個這樣的女孩了。 至于什么債主…反正都是借口。 是因為他沒有足夠的錢。付不起嫖資吧。 “給你?!?/br> 他把幾張大額鈔票塞進陽葵胸前的口袋,心灰意冷地說,“別還我?!易吡耍慊厝プ⒁獍踩??!?/br> * * * * 好想劇透…好痛苦…… 太田遙,沒進線就注定做一輩子處男、進了線路被陽葵搞到○○○○的可悲戀童癖 這條線的H都很變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