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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國子監(jiān)開組會 第104節(jié)

    蕭欽竹將人甩開,扔給士兵收押。鎮(zhèn)北軍快速穿入,將人群分隔開,將人里外控制住,不讓更多人進來,也不可能放一個人出去。

    “你!光天化日你還要殺人滅口!”

    “救命啊!救命??!”

    所有來鬧事的人都喊叫起來,可這時——

    在鎮(zhèn)北軍的鐵甲下,再無人敢聲援助威。

    第94章 逼問

    現(xiàn)場陷入一種尷尬的氛圍, 里頭喊叫的人沸反盈天,但圍觀的人卻各個噤若寒蟬。

    莊良玉就靜靜看著這些人哭鬧,蕭欽竹想從人群中走進來, 她微微搖頭,止住他的腳步。

    此時此刻, 蕭欽竹公然帶兵出現(xiàn)已經(jīng)落人口舌,若是在站到她身邊來, 怕是要被不少人指指點點。

    “你所叫嚷的這些皆是有名無實,若是追究下去,給你個誣告的罪名,你覺得你的兒子日后在鄰里鄉(xiāng)親面前還能抬起頭來嗎?”

    “你威脅我!”

    莊良玉不以為意, 看向婦人身后已經(jīng)開始瑟縮的其他人:“我只是在告訴你以及你身后之人利害關(guān)系?!?/br>
    “做事情要想清楚后果,不要被人當槍使?!?/br>
    “你當我們沒讀過書都是傻子嗎!我們是不識字, 但好歹有個良心!你亂寫書, 禍害的是所有人!”婦人身后一位老頭顫巍巍說道,疾言厲色, 痛心疾首。

    莊良玉咦了一聲,困惑道:“爾等既然不識字也不讀書,又是如何看懂了書, 按照書里的方法耕作?”

    老頭哼了一聲:“自然口口相傳!”

    “您又如何知曉別人告訴你的就是對的?”

    老頭語塞, 那婦人又沖上前來,喊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蛇蝎心腸?鄰里相親相互幫助,才不會欺騙!大家今年都吃不飽飯!”

    莊良玉故意露出為難的神情, 這些人以為勝利在望,甚至是有機會, 又往前一撲一撲地叫喊, 哪怕有鎮(zhèn)北軍將士擋著也難以攔得住, 好像不給莊良玉添點彩誓不罷休一般。

    一直站在人群外的蕭欽竹蹙起眉頭,可又想起方才莊良玉的眼神,只能忍住。又命人去催,時時刻刻留心著里面的動靜。

    “你們看得哪本書?聽了哪本書的方法?”

    “你問我們?你自己寫的你不知道嗎!”老頭敲著拐棍怒不可遏。

    “老人家?!鼻f良玉微微一笑,“鄙人到目前寫過的書無數(shù),僅《開物記》一書便有五卷,更別提尋常時候?qū)懙氖衷徽f清楚我錯在哪里,萬一今后有人跟您一樣走了錯誤的路,我這不是就真成‘禍害’了?”

    可這群人哪里能說得出個一二三來?

    本就是見隔壁村因著有莊家指點,收成一年比一年高,見了眼饞。旁人吹兩句風,給點好處,這就眼巴巴跟著上來找人麻煩,就像訛點好處回去。

    “這樣吧,老人家,您說說您家的地在何處,莊某親自去看看,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可還有補救的措施。若是真的往年勉強能吃飽飯的地換了耕作方式便讓一家人揭不開鍋了,那看來,莊某真是錯得離譜?!?/br>
    莊良玉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溫柔,可放在這些人眼里便如同蛇蝎惡魔。一個女子,怎能不畏懼這種陣仗?

    莊良玉仿佛對這些人的膽怯一無所知,又走上前兩步,輕聲問道:“老人家,您說可好?”

    “就是!讓莊先生跟著去看!她要是亂寫,又如何能做得了國子監(jiān)的祭酒?教書育人豈不是就成了誤人子弟?”

    “就是就是!我們這么多人做見證,老人家你直說便是!”

    洛川郡主抱臂冷笑一聲:“他有什么膽子‘直說’?左右不過是來訛人而已,支支吾吾言語不詳,平白來辱人名聲!”

    “你!你信口噴人!”

    洛川郡主脾氣大,吊起眉梢,眉眼間盡是嘲諷:“既然你說自己說的是真話,那你就說出來到底是哪本書,說不出是什么書就說你的地。莊良玉要是感在本郡主面前誤人子弟,本郡主第一個上書讓她從國子監(jiān)滾蛋走人!”

    “就——”

    “就什么?”

    “就是那樣的書!”

    老頭慌亂之間抬手指向用來張貼學子文章告示的榜單。群青論壇的目的在于要將學子文章傳閱四海,故而在張榜之時便出了樣書。上百本樣書用線固定在桌上,供來來往往的人隨意翻看。

    不僅國子監(jiān)門前支了這樣的書攤,西都城中還有幾處地方都支了同樣的告示榜和攤子,有些頗有名氣的跟翰林院有往來的書齋,這時也已經(jīng)拿到了第一批趕制出來的新書。

    這老頭的話一出,先前學子中看莊良玉不順眼的,甚至還起哄的人立時安靜了。

    這書——

    這書根本就不是莊良玉寫的??!

    大家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閃過尷尬,這——就是不知是誰的文章這樣倒霉,竟然攤上這樣的事。

    莊良玉再次問道:“您確定是那樣的書?”

    “就是!俺們村里的先生從城里回去,說有人張榜,將書擺出來隨意看。他就是看了書才回去告訴我們的!”

    莊良玉頷首,轉(zhuǎn)頭叫國子監(jiān)中的書童:“去將國子監(jiān)去年在群青論壇上刊選文章的書拿出來,涉及農(nóng)耕的共有十三本書,編號為甲七、甲九,乙二到乙五,丙一到丙四,丙七到丙九。在第十七書庫的五排、七排、九排。”

    干脆利落的聲音再度震驚全場,任誰也想不到莊良玉竟然會對國子監(jiān)的書庫和書籍這般如數(shù)家珍,了若指掌。

    越是說得多,這些人便越是露怯。

    被老頭點出來的那個村里先生更是梗著脖子說:“沒錯!就是從攤子上翻到的書!”

    可——

    他當真連這些書都不曾見過。

    ……

    此時,人群外突然有幾名士兵小步急速跑來,站定到蕭欽竹跟前,低聲耳語。

    蕭欽竹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他的目光看向被圍在正中的村民,又虛虛掃過圍觀的眾人,心下已然對幕后主使有了判斷。

    負責西都城治安的京城警備司終于姍姍來遲,一到便亂哄哄地想要重開鎮(zhèn)北軍管控的秩序。

    蕭欽竹抬手便擎住京城警備司的元帥,握著對方肩膀的手仿佛鐵鉗,哪怕隔著布甲也讓人疼得皺起眉頭。

    “劉將軍稍安勿躁?!?/br>
    劉將軍面色不虞,眼神落到肩頭:“蕭將軍這是何意?”

    蕭欽竹只是再次沉聲重復(fù):“稍安勿躁。”

    爾后松手,疼得這位劉將軍揉了揉自己的肩頭。但沒辦法,只能不情不愿地讓手下圍在外頭,聽鎮(zhèn)北軍的指揮安排。

    到底官大一級壓死人,蕭欽竹這個將軍,幾乎要成為大雍目前官階最高的將軍了!

    很快,國子監(jiān)的書童從書庫里將書抱出來,按照莊良玉的要求擺在臨時扛出來的桌子上。

    莊良玉孑然立在桌后,對眾人說道:“在場識字者眾多,也叫您村子里的先生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這些書?!?/br>
    莊良玉的神色太過坦然,冷冷清清的,瞧得人心里打鼓。

    “老人家,您的地里,種的都是什么?”

    這村頭識字的先生不敢上前,還嘴硬著說自己看過之后便不記得了。說莊良玉現(xiàn)在是強人所難。

    “你這樣對待讀書人,是要遭報應(yīng)的!”

    莊良玉的神情堪稱冷漠:“如果都是信口開河,連自己看過、學過什么都能撒謊的人,應(yīng)當也愧為讀書人。怕是連書頁不恥于被這種人所讀?!?/br>
    此時,已然是莊良玉的氣勢壓制全場,國子監(jiān)門里門外怕是圍了上千人,但此時此刻竟無一人敢在這里喧嘩。

    老頭不肯說,婦人支支吾吾只知道哭,村里的教書先生在怒罵,一時之間,場面極其滑稽。

    眼下天色已黑,莊良玉便命人點上燈,照得這里燈火通明,起初來看熱鬧的人也覺得無趣,走了許多。至于剩下的人——

    莊良玉視線掃過,將這些人的面孔記了個七七八八。

    人群之外,又一個穿著鎮(zhèn)北軍衣服的小兵跑來,在蕭欽竹耳邊耳語過后,立刻從人群中穿過,來到莊良玉跟前。

    將方才同蕭欽竹說過的話重復(fù)一遍。

    而這時,蕭欽竹也拿到了這些人的戶籍與賬目。

    他自人群中走出,將這些調(diào)查來的東西全部遞給莊良玉。

    莊良玉接過之后,草草翻看,快速瀏覽上面所寫的數(shù)字。

    “爾等來自除萍鄉(xiāng),宋坨村。鄉(xiāng)志記載,宋坨村農(nóng)耕以麥為主,順德十二年,宋坨村麥子的總產(chǎn)量有四十萬斤,而順德十一年,宋坨村的麥子總產(chǎn)量為三十八萬斤。今年圣上因舉國災(zāi)情,特意免除了農(nóng)耕賦稅?!?/br>
    “倒讓莊某有些好奇,怎的除了賦稅,又加了總產(chǎn),各位鄉(xiāng)親父老竟然還吃不飽肚子了?”

    來鬧事的宋坨村村民,立時臉全都白了,冷汗涔涔,膽子小一些的,直接開始跪地喊饒命了。

    莊良玉仿佛聽不到這些人的告饒,繼續(xù)說道:“莊某無見識,不懂在大雍物價并未出現(xiàn)明顯波動的情況下,諸位是如何收了更多糧食反而還吃不飽飯了呢?多出來的糧食去了哪里?”

    莊良玉越說,這個話題便顯得愈發(fā)恐怖起來。

    糧食去了哪里?

    她刻意將單純的誣告拔高,免了這些被人指使的貪婪村民受刑罰,還用扣大帽的方式催著京內(nèi)府衙去找幕后主使。

    對于一個農(nóng)業(yè)國家而言,最重要的東西有三樣,糧食、鹽和鐵。吃不飽飯便容易生民亂。以糧食為引子,足以讓不少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自顧不暇一段時間。

    起初還覺得莊良玉是故弄玄虛的京城警備司劉將軍立時慌了神,這頂帽子扣下來別說京府衙內(nèi)要遭殃,連他這個小兵頭都吃不了兜著走。

    哪里還有不耐煩的姿態(tài),手忙腳亂地讓手下士兵將這里圍起來,一個人也不許放走!

    莊良玉踱步道:“除萍鄉(xiāng)距離西都城不到三十里,春夏以麥為主,此時剛剛收獲的作物應(yīng)當是粟米、高粱。根據(jù)除萍鄉(xiāng)的鄉(xiāng)志記載,這兩樣作物的產(chǎn)量今年也有所增長。莊某愚鈍,不懂各位是如何到了您所說的賣兒鬻女,食不果腹的地步?”

    宋坨村的教書先生和方才哭嚎的老頭已經(jīng)撐不住了,顫顫巍巍跪在地上,就要給莊良玉磕頭——

    莊良玉卻快走兩步,直接扶住了老頭,強硬地讓他直起身。蕭欽竹不用莊良玉使眼色,便直接將人拎起來站好。

    可這老頭腳軟得根本站不住了,蕭欽竹也不嫌棄,就靜靜地拎著他,讓他想跪地求饒都不能。

    “或許是只有您家今年收成不好?”

    莊良玉眼神純善,語氣天真的問道。

    老頭已經(jīng)被嚇怕了,哪里還顧得上莊良玉在說些什么,忙不迭點頭,“是、是!大人說的是!”

    莊良玉“嘶”了一聲,蹙起眉頭,似是覺得事情有些難辦。圍觀人群中,有暗中觀察的人瞧瞧松了一口氣,以為這樣就能將人拿捏住了。

    就在他準備回去稟報時——

    莊良玉恍然大悟般說道:“既然您家里收成格外不好,無論這篇文章是不是出自莊某之手,于情于理都該分憂解難。這就啟程去宋坨村瞧瞧看,到底生了怎樣的田害,竟害得一家人到了要賣兒鬻女的境地!”

    莊良玉說得義憤填膺,可聽的人成了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