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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63節(jié)

    殷治多看了她們一眼,隨口問道:“這就是你新找的幾個宮女?要我說你時不時叫來解解悶就算了,從前用慣了的人哪有全送出去的?”

    容萱道:“是全勝說人數(shù)超了規(guī)制啊,我身為德妃,怎么也要給后宮妃嬪做個表率。再說,詩詩病著我擔(dān)心啊,把得用的人送過去我這心里才安穩(wěn)些?!彼χ钢复合那锒?,“是不是模樣都很好?我看了都高興?!?/br>
    “你高興那就留著?!币笾尾挥傻枚嘞肓诵?,以前沒見聶容萱特意挑好看的人伺候,如今莫非是對詩詩有什么不喜,又想抬舉別人?否則找模樣俏麗的宮女近身伺候做什么?

    還沒等他多想,容萱又指指小德子和小順子,“這是福德,從你那要的,往后去你那邊辦什么差事都叫他去,熟門熟路,你可別叫你的人為難他。還有小順子專門照顧我的哈巴狗,他膽子小,在外頭沖撞了誰可不許旁人罰他?!?/br>
    總管太監(jiān)看了福德一眼,福德一臉笑,他也回以善意的笑容。以前他壓這小德子壓得最狠,輕易不給小德子出頭的機會,就是因為這小德子太會鉆營,機靈得厲害。不過如今小德子成了永秀宮的福德,同他倒是沒什么關(guān)系了,既然德妃開了口,他當(dāng)然要給福德行些方便。

    殷治瞧了眼小順子懷里的哈巴狗,頭疼地對容萱說:“那你得叫他把狗看好了,不然傷著誰,我怎么能不管?就如同后殿的聶婕妤,若叫那狗沖撞了傷了胎氣,難道還不能罰這太監(jiān)了?”

    容萱立馬坐直了身子,“你說什么呢!詩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不許說這些,晦氣!”

    原本殷治就是隨口舉個例,這會兒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反倒覺得那話不吉利了,心里有些煩。又說:“你今日又同母后起沖突了?萱兒,就當(dāng)是為了我,忍耐一二可好?母后年輕時受的苦太多,如今終于能享福了,我們就讓她快活一點,權(quán)當(dāng)盡孝心了?!?/br>
    他以前就是這么說的,把自己放在容萱這邊,表示真心疼的是她,對太后只是做兒子的一點孝心,所以聶容萱才那么忍耐太后。

    容萱不樂意道:“你講不講理?是我去招惹她的嗎?她差點害死我還不給我個說法,過去這么多天了想起送兩根藥草給我,求和還叫我?guī)е尤?,一句歉意都沒有,合著當(dāng)我好欺負(fù)呢?

    你十歲登基,她幾乎都快是最年輕的太后了,哪里吃了苦?既然你有孝心,那你好好孝敬她就是了,你一定要我去孝敬她的話,我怕她會氣暈過去!”

    殷治惱了,臉色也不大好看,周圍這么多宮人,容萱就這么說話,這不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嗎?怎么說那也是他母親!

    容萱騰地站起來,高聲道:“怎么了?我還沒說她什么,你就聽不得了?那她背后說我是‘妖妃’的時候,你在哪?合著從前你對我說的那些好聽的都是假的?我真是蠢竟然會信你!是了,我身子這么差,你喜歡我什么?怕是就像她們說的那樣,是礙著我祖父的身份吧?”

    殷治心里一個咯噔,惱火煩悶全沒了,只剩下心驚,忙起身道:“這是什么話,誰敢這樣說?我們自幼一同長大,你還懷疑我的真心嗎?”

    容萱冷哼一聲,走到軟榻上背對著他躺下,不悅道:“那你就做給我看,不都說我是妖妃嗎?妖妃哪有賢淑懂事的?妖妃就該有妖妃的樣子,反正我又不禍國殃民,我就在這后宮享福,今后誰也不能給我氣受!

    從今以后,我不給任何人請安,不給任何人下跪,不守那古板的規(guī)矩,我還要叫嫂嫂她們來看我,要出宮回娘家探親,要修一座大宮殿……總之,我余下的人生絕不要受委屈!”

    殷治本來越聽火越大,但最后那句“余下的人生”讓他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得厲害。他不愿給容萱什么特權(quán),他對她的寵愛已經(jīng)夠多了,真把她寵上天怕是外頭那些大臣都會嘲笑他怕了聶久安,懷疑他真是昏君。

    可“余下的人生”,他不知道容萱還能活多久了。那秘藥傷身體是肯定的,容萱連承寵都不能了,李御醫(yī)都說她底子全垮掉了,又反復(fù)下藥,必然會造成更大的傷害,若再受委屈氣大傷身,說不定還沒等他扳倒聶家,容萱就沒了。

    那怎么行!他這時既痛恨聶家勢大,又痛恨容萱任性,不肯按照他安排的路走。他從小到大已經(jīng)習(xí)慣哄著容萱去迷惑聶久安,到這時在煩躁過后,也習(xí)慣性地同意了容萱的要求。

    “好,你想怎樣就怎樣,別氣壞了自己?!币笾螇合滤械呐庋b出笑來,低聲去哄容萱,還笑著說,“以后你做妖妃,我護著你,等太子能獨當(dāng)一面,我們就把朝堂丟給他,去外面游山玩水。只望后世之人不要罵我是昏君才好?!?/br>
    他還指望這句話能讓容萱收斂,心疼他為君不易,主動收回剛才的話,結(jié)果容萱只是更任性地道:“那你不許去寧安宮,我被她找上門訓(xùn)斥一頓,我還委屈呢,我要你留下陪著我!”

    “好?!币笾文涿钌诉@么大的氣,連個發(fā)泄口都沒有,雖然恨容萱任性,但何嘗不怪太后多事?他當(dāng)皇帝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么多年,太后什么忙都幫不上,如今還總給他添亂,就不能喝茶聽?wèi)蚝煤妙U養(yǎng)天年嗎?他也該冷冷太后了。

    殷治親自命太監(jiān)總管去安排膳食,還叫了樂坊的人來奏樂,容萱終于又露出了笑容,整個永秀宮熱鬧非凡。

    太后剛剛聽嬤嬤說完對那幾個下人的處置,心頭氣著,就聽說皇上著急忙慌地去了德妃那,左哄右哄的,還叫了席面和樂坊,甚至給了德妃一大堆特權(quán)!

    什么不請安、不下跪?這不是針對她嗎?皇上竟然幫著德妃壞規(guī)矩,叫德妃以后都不用尊敬她了?簡直荒謬!德妃開了這個頭,這后宮以后還有誰會尊敬她?

    太后氣得腦袋嗡嗡響,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隨著永秀宮的消息以及太后被氣暈的消息傳開,后宮所有人都輾轉(zhuǎn)難眠,驚覺這后宮要變天了,以后真就是德妃娘娘一家獨大了!如今德妃娘娘行事這般猖狂,她們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第165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11

    之后容萱就名正言順地不再請安了, 每日早上皇后看著下面空著的位置,都覺得臉面盡失。她特地去找殷治忠言逆耳,殷治只冷聲警告她管好后宮,德妃的事不要管。

    皇后忍不住質(zhì)問一句, “德妃也是后宮的人, 難道臣妾管不得?”

    殷治頭也沒抬,不耐煩道:“若你當(dāng)初沒逼迫朕, 興許如今的皇后就是德妃, 退下!”

    皇后的臉?biāo)查g白了,跌跌撞撞地走出門, 不敢相信殷治真的這么多年都在記恨她。當(dāng)初她家道中落,發(fā)覺殷治有悔婚之意,立即費心算計見了殷治一面,逼迫威脅,言道若她不能為后,出了什么事,殷治言而無信、違逆先皇旨意等消息定然立即傳開。

    是她豁出去說了一堆狠話,殷治才遵守婚約??伤?dāng)年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她害怕當(dāng)不成皇后只能嫁個五品官, 害怕皇家為了名聲好聽讓她不知不覺“病逝”,她身邊沒有人給她出謀劃策,她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啊。

    這些年,殷治同她生了兩個女兒, 之前還懷了個皇兒, 她還以為殷治對她多少也是有感情的, 畢竟少年夫妻,她幫殷治打理后宮兢兢業(yè)業(yè), 殷治還要計較當(dāng)初那幾句話嗎?

    如今她知道了,殷治計較。那為什么殷治還愿意讓她生孩子呢?就因為她是皇后嗎?

    皇后突然一個激靈,在鳳攆中瞪大了眼。她的皇兒被德妃害了,殷治隨隨便便就將此事揭過,毫無公道可言。莫非,那是殷治授意的?為的是不許中宮生下嫡子,名正言順立德妃的兒子做太子嗎?

    這個猜測不無可能,讓皇后渾身發(fā)冷。她不想相信,但她發(fā)現(xiàn),即使不是殷治授意,殷治那么寵愛一個殺死她皇兒的兇手,也已經(jīng)表明態(tài)度了。

    皇后下鳳攆的時候差點摔倒,明明是冬天,卻出了一身冷汗。

    嬤嬤見狀就知道她同皇上談得不愉快,不知該不該拿外面的事煩她。還是皇后看見嬤嬤欲言又止,隨口問了一句,嬤嬤才說:“娘娘,那賢妃果真投向了德妃!舅老爺在外查探,說近日聶家與梁家走動起來了?!?/br>
    皇后沉默半晌,突然砸了手邊的茶壺,“賤人!都是賤人!一個個都要同本宮作對,看本宮笑話,本宮就要看看,她們能笑多久!叫聶婕妤那的人動動?!?/br>
    永秀宮后殿的釘子收到指示,找一天降溫的時候,夜里將隔壁房間的窗戶打開,第二日那房里住的兩個近身伺候的宮女就有些著涼。詩詩還有些咳嗽,又是孕婦,怎能讓她們近身?全勝立即將她們安頓到最偏遠(yuǎn)的房間治病,讓皇后和賢妃的釘子頂上。

    兩個釘子立即小心表現(xiàn),一次容萱外出賞花的時候,皇后的釘子悄悄在地上抹了油,詩詩起身走動時一個不慎腳滑仰倒,當(dāng)即驚叫出聲。鈴蘭大驚失色去接,皇后的釘子也做出驚慌上前的樣子,剛好擠開鈴蘭,自己也摔了一跤,正好沒接住詩詩!

    詩詩摔到地上,睜大眼急促地呼吸,全勝等人全都緊張地跪地查看詩詩的情況,大吼著叫李御醫(yī)過來,還有一句:“快去找皇上!快!”

    鈴蘭飛快地跑出去找皇上,沒一會兒,李御醫(yī)都還沒到,殷治已經(jīng)匆忙趕到了,他看見詩詩滿臉冷汗的樣子,臉色難看,幾個大步就坐到床邊詢問:“詩詩你覺得如何?哪里痛?”

    詩詩看見他眼淚不停地流,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皇上,我、我好怕,我們的孩子……”

    “沒事的,我叫太醫(yī)院的人都過來,一定保你們母子平安……”

    全勝將三個釘子都打發(fā)了出去,只留下自己人。但他在緊急時刻疏忽了,這時能留下的定然是心腹。三人都覺得出事第一時間去找皇上而不是德妃很奇怪,關(guān)鍵是皇上還這么快趕來了,要不是她們看清了出事的人是婕妤,還以為是德妃出事了呢!

    且剛剛皇上的語氣是不是也太焦急了?甚至忘了說“朕”,話里話外還說孩子是婕妤的,婕妤不就是給德妃生孩子的嗎?她肚子里的小王爺不是德妃的兒子嗎?而且婕妤面對皇上也沒那么小心翼翼啊,張口閉口都是“我”,還緊緊抓著皇上的手……

    短短幾個瞬間已經(jīng)足以讓敏銳的釘子察覺里面的異常,尤其是全勝那幾個人,明明以前是德妃身邊的,剛剛完全看不出,好像他們本來就是婕妤的人,且很肯定一找就能找來皇上,這不是綠蘿他們才有的資格嗎?

    三人不知后面會不會受到處罰,趁這會兒亂著,急忙就將消息傳給了各自的主子。

    皇后早就裝扮整齊等著這一刻,勾勾嘴角,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就到了永秀宮,直奔后殿。

    殷治皺眉道:“你怎么來了?這里有朕,你回去吧?!?/br>
    皇后道:“后宮之事合該臣妾照看,聶婕妤出事是臣妾的疏忽,望皇上恕罪?!彼馑家馑嫉卣埩藗€罪,隨后看向周圍,“德妃呢?出了這么大的事,她沒過來?”

    殷治對此也有些不滿,“德妃去賞花了,已經(jīng)有人去尋?!?/br>
    皇后欲言又止,片刻后才說:“皇上,請恕臣妾直言,德妃從未懷過孕生過子,自己身子又時好時壞,實在不適合照看有孕的妃嬪。不如將聶婕妤挪到臣妾那里,由臣妾親自照料可好?”

    “不行!”殷治想都沒想就駁了回去。詩詩在容萱這是拿容萱當(dāng)擋箭牌的,去了皇后那,詩詩肚子里的小王爺就成了皇后養(yǎng)育的,成了宮中最能與太子一較高下的皇子,詩詩不就成了靶子?再說他也不想讓兩個心愛的兒子有爭斗的機會。

    即使皇后只是試試,面對殷治這樣的態(tài)度也有些難受了。她深吸口氣,說出此行的目的,“聶婕妤這邊,臣妾可以多派幾個有經(jīng)驗的嬤嬤過來照顧,但聶婕妤摔倒一事,臣妾以為必須徹查。聶婕妤有孕,所經(jīng)之路都有宮人清理打掃,怎會好端端地滑倒?剛好德妃又不在,若不是皇上來了,還不知要出什么事?!?/br>
    殷治剛剛已經(jīng)聽詩詩說腳底很滑,一下就摔倒了,正安排人去查,聽見皇后這話就點點頭,叫她一起等結(jié)果。

    很快結(jié)果就出來了,詩詩的鞋底有油漬,剛剛摔跤的地面上也有油漬。根本是有人故意為之!

    殷治當(dāng)即震怒,“全勝!你就是這么伺候主子的?”

    全勝撲通跪地,連連叩頭,“皇上恕罪,奴才、奴才這就去查,一定將那小人揪出來!”

    殷治朝太監(jiān)總管看了一眼,太監(jiān)總管立即抓著全勝出去,叫齊后殿所有宮人,開始一個個審問,又叫人挨個搜他們的房間。

    永秀宮這么熱鬧,主人德妃也終于慢悠悠地回來了。容萱在永秀宮門口與太后碰了個正著,太后正沒名頭收拾容萱呢,這次算是趕上了,一看見容萱就冷哼一聲,率先走了進去。

    太后的嬤嬤意外地發(fā)現(xiàn)容萱到了后殿就換上一副擔(dān)憂至極的表情,不禁感嘆原來德妃是這么會裝的一個人,就見容萱越過太后快步走到殷治身邊,焦急地問:“詩詩怎么樣了?孩子怎么樣?好端端的,怎么會摔著呢?”

    太后怒道:“你在問誰?聶婕妤在你宮里養(yǎng)胎,你是怎么照顧她的?她出了事,你罪當(dāng)一等!”

    容萱詫異道:“關(guān)我什么事?難道我還能日夜守在詩詩身邊照顧著嗎?要怪也該怪伺候的人不精心吧,端康,你說是不是?這怎么能怪我?”

    殷治沉聲道:“剛剛查出此事不是意外,有人在地面上抹了油?!?/br>
    容萱大為震驚,“什么?宮里居然有這么陰險歹毒之人?太子還在后殿呢,他這到底是想害詩詩還是害太子?不行,不能讓太子再留在后殿了。福德,福德?去,把我旁邊那間偏殿收拾一下,將太子挪過去,找?guī)讉€穩(wěn)妥的伺候著?!?/br>
    在場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在永秀宮發(fā)生這種事,不管怎么樣容萱都是要擔(dān)責(zé)的,結(jié)果容萱直接跳過這件事把太子挪走?那不就相當(dāng)于趁亂奪走了聶婕妤養(yǎng)孩子的權(quán)力嗎?雖說一開始就應(yīng)該在容萱那養(yǎng),留給聶婕妤是不合規(guī)矩,但都兩年之久了,突然這般怎么看都不像和聶婕妤姐妹情深的意思啊。

    太后不悅道:“德妃!哀家知道你擔(dān)心太子,但聶婕妤還躺在里面,不知能不能保住這胎,你不急著查明真相,一心只在太子身上,哀家實在懷疑你能否照顧好聶婕妤?!?/br>
    容萱坐到殷治身邊,理所當(dāng)然地說:“查明真相不是有端康的人嗎?我就不添亂了。再者誰也不知此事是不是沖太子來的,我當(dāng)然要先護太子周全。太子殿下,不是比一個婕妤和未出生的皇子重要得多?”

    這話就說得有點太明白了,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但從容萱嘴里說出來就顯得違和,她不是待詩詩如親姐妹嗎?

    殷治聽著她這輕飄飄的話,差點控制不住斥責(zé)出聲。他們?nèi)艘黄痖L大的,如今詩詩腹痛不止,還不知會如何,容萱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太后更是沒好氣地說:“哀家看,德妃你自己都需要人照顧,不如還是干脆將太子和聶婕妤都挪出去,讓你好好養(yǎng)好身子才是。”

    容萱道:“太子才兩歲,怎能挪出去?怎么說我也是太子的母親,合該好好教導(dǎo)他才是。不過太后也言之有理,我這會兒聽見外面審訊的動靜都覺得頭疼了,詩詩在我這,我還真不能靜養(yǎng)?!?/br>
    她看向殷治說:“端康,不然就封詩詩為昭儀,讓她有資格獨居一宮?;屎竽锬锬怂谢首又?,又有經(jīng)驗,定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讓詩詩順利生產(chǎn)。等孩子出生再抱到我這來就是了,詩詩連生兩子,值得一個昭儀的名分。”

    忽然之間這又就要升位份了,太后和皇后都覺得荒謬。后宮多少人為了一個婕妤之位爭斗不休?從婕妤到昭儀,直接跨越了一個等級,還一躍成為九嬪之首!聶婕妤何德何能?就因為給容萱生了兩個孩子?

    皇后更氣,什么叫她一定能安排妥當(dāng)?等孩子生了就抱到永秀宮來?合著她在皇上面前承諾下來就得護住那個聶婕妤了,然后勞心勞力幾個月,最后讓容萱白得一個小王爺。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聶婕妤摔了一跤必動胎氣,將來隨時都可能小產(chǎn),到時皇上豈不是要怪到她頭上?

    皇后叫釘子做事是為了扳倒容萱的,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挖坑,當(dāng)即就說:“皇上,臣妾照顧聶婕妤自然沒問題,但聶婕妤的位份若是升得太快,對其他姐妹是否不太公平?且無論如何,今日之事還是要先查清楚,不能縱容這害人之人藏匿在后宮之中?!?/br>
    她忽然又問,“方才看著幾個伺候聶婕妤的人都很面熟,他們不是從前伺候德妃meimei的嗎?”

    容萱就那么看著皇后,像看戲一樣,讓皇后有些說不下去了?;屎髳佬叱膳溃骸奥欐兼那耙恢焙煤玫模醯氐洛鷐eimei的人到了聶婕妤身邊就出了這么大的事?德妃meimei給聶婕妤安排人手也需慎重挑選啊?!?/br>
    容萱挑眉道:“我連身邊的大太監(jiān)都給詩詩了,還不夠慎重?就是因為他們個個穩(wěn)重,個個能干,我才挑中他們的。若皇后不信,大可以將他們?nèi)紟ё?,看要送去什么地方審問還是親自審問?!?/br>
    “你!德妃!”皇后沒想到她會這么無禮,就算過去聶容萱?zhèn)涫軐檺?,也沒當(dāng)著她的面這么無禮過。

    太后倒是想抓住機會訓(xùn)斥容萱,和皇后聯(lián)手把容萱的氣焰壓下去,至少也要廢掉那些特權(quán)。但那幾個宮人里也有她的釘子,她還真不能讓皇人審出什么來,只能皺眉道:“都住口!皇帝的人不是在審?你們等著結(jié)果就是了,吵什么?”

    皇后安靜下來,容萱卻不理會太后的威嚴(yán),似笑非笑地問殷治:“皇上連日來日夜繁忙,都沒閑暇入后宮,誰那么不懂事跑去找皇上的啊?!?/br>
    殷治也知道自己來得太快會惹人懷疑,但當(dāng)時他哪顧得了那么多?詩詩是他唯一想愛護的人,聽聞他們母子危在旦夕,他絲毫沒猶豫就趕過來了,只是如今,怕是不解釋清楚會很麻煩。

    殷治輕咳一聲說:“我也沒留意是哪個,只知道是你宮里的,一去就說娘娘摔著了,我還以為是你,后來路上聽著你去賞花了我才放心。不過我知道你一向在意聶婕妤,在意孩子,這不一直守在這等結(jié)果嗎?沒想到有那狗膽包天的奴才竟敢害主子,這等賊人若不查出來,我擔(dān)心會傷害到你?!?/br>
    容萱義憤填膺地道:“必須查清楚,揪出來是誰誅他九族!”

    賢妃匆忙趕到,一進門就聽見這霸氣的一句,不禁多看容萱一眼,請了安道:“德妃meimei這是說什么呢?發(fā)生什么事要誅九族這么嚴(yán)重?”

    皇后抓住機會把方才的事說了一遍,重點強調(diào)容萱有多不會照顧孕婦,還有誅九族未免太殘忍。

    容萱冷哼一聲道:“這賊人敢在本宮這里鬧事,不是想害小王爺就是想害本宮和太子,如何輕饒?不用想,敢做這種事的定然不怕死,抓到也問不出幕后指使之人,說不定還要當(dāng)場自盡。干脆誅他九族,就算他不招,也讓其他人看看惹本宮是什么下場!

    端康,你不會反對吧?不然我和太子要日夜不安了?!?/br>
    殷治發(fā)覺最近時常被堵住話頭,有種不知該說什么的感覺。誅九族?要是叛國還行,就一個宮人害婕妤摔倒了,他誅人家九族?天下百姓還不得罵他是暴君?他許容萱不守規(guī)矩,給容萱修宮殿已經(jīng)夠出格了,怕是那些大臣心里都罵他昏君,容萱是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名聲啊,簡直不知所謂。

    再者容萱說了害這個害那個,唯獨漏下詩詩,怎么,是覺得詩詩身份卑微,不值得人謀害?殷治很不痛快,板著臉道:“先查出來再說,誅九族是大事?!?/br>
    “那殺他全家吧,總不能讓他以死牟利,換家人過好日子吧?若此次不殺雞儆猴,下次說不定就是刺客來刺殺我了?!比葺鎸σ笾蔚姆磻?yīng)很不高興,直接擺了臉色。

    太后怒道:“德妃!賊人該如何處置,皇帝心中有數(shù),不必你來教皇帝做事。”

    “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哪里教他了?”容萱看著殷治說,“端康,這里吵吵鬧鬧的,沒有一點用,如今有我坐鎮(zhèn),你就回去處理政務(wù)吧,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太后娘娘先還病了,還是早些回去養(yǎng)身子吧,皇后jiejie還要忙宮務(wù)呢,就別留了,有賢妃jiejie在這陪著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