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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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枝包里揣著那張guntang的名片,心緒反復(fù)升騰。 周綏這樣的人,他說的好去處肯定不差。 但他為什么要幫自己呢。 免費得來的,最終往往都會以高昂的代價失去更多。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暗地里一切都標好了價碼。 只不過是看看,周綏給出的價碼是什么。 又回到秋千上,蕩了一會兒。 信步走回,臨近大廳時,她看到了樹下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周綏,另一個是陸少鈞。 陸少鈞擰著眉,低垂著頭不知道正在跟周綏說著什么,倒是周綏嘴角含笑,將尼古丁吸入肺中時,看到了遠處慢慢接近的女人,微瞇著眼,精光乍泄。 女人的接近,讓兩個男人都投來目光,田道枝保持禮貌,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走進了大廳,站在電梯門口。 “這條路不好走,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敝芙梺G下這句話,同樣轉(zhuǎn)身走進了大廳。 電梯里,空氣似乎停止流動,兩人又身處在了同一密閉空間。 田道枝眼眸低垂落在地面上,而周綏站在她身旁,好整以暇。 亞洲人鮮少有這樣的體格和身材能把西裝穿出板正挺闊的感覺,而周綏就連繃緊的手臂都恰到好處,帶著些東方特有的儒雅。 “田小姐,想好了嗎?”周綏嘴角勾起,十分坦然。 他一直是個行動派,想做什么,也就做了。 付出金錢、時間去獲得自己想要的,這都無所謂。 但是一切都是有底線的,比如,他最討厭人得寸進尺。 女人抬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周先生為什么要幫我呢?” 周綏低笑一聲,有些嘲弄,他以為他表現(xiàn)的夠明顯了。 原來,她一直沒明白自己遞出名片的目的。 哦,不對,或許是女人已經(jīng)明白,但卻裝作不懂的樣子。 現(xiàn)在的女人,不都愛玩這套嗎? 欲擒故縱。 不論是哪一種,他才是來打獵的獵手,面前的女人只是獵物,還必須是只兔子。 尤其是那雙杏眼,一定是只兔子。 “For one night.”男人磁性的聲色再度響起,他不再隱晦,而是幾近,當著田道枝的面,告訴她,自己要上她。 答案似乎并不出人意料,田道枝平靜如水,沉郁的氣息裹挾著她,“如果我說不呢。” 周綏挑挑眉,還是那副淡漠的樣子,單手插兜,嘴角勾起,“田小姐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一物換一物的道理?!?/br> “只需要放棄小小的自尊心,就會獲得豐厚的回報?!?/br> “你不虧。” 周綏一字一句,洞悉著低劣的人性。 這就是等價交換。 電梯爬起又降下。 周綏去包間打了聲招呼便先走了。 此刻,同坐一輛車的離開的,還有田道枝。 黑色邁巴赫蟄伏在朦朧的夜色中,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 她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不需要理由,她的確不虧。 周綏不是什么大腹便便的五十歲油膩男,也不是那么難選。 長不錯,身材也好,還愿意給自己些幫助的人不多了。 更何況,只是付出小小的自尊心。 而包間內(nèi),不讓徐可欣喝的果酒,她偏說不醉人,喝的比誰多。 田道枝的消失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唯一能注意到她的徐可欣也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 時間來到夜里十點。 房卡刷開門,田道枝被推在床上,白棉質(zhì)地的床單,襯得她臉色坨紅,面色失神。 田道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帶上來的,又是怎么被脫光了躺在這床白床單上的。 眼神迷離,變化發(fā)生的太快,小口呼吸,慢慢回想著,怎么發(fā)展到這里的呢。 今天是去參加展覽來著,對,是去參加展覽來著。 男人的指節(jié)泛著粉,此刻正掐住女人的脖頸,他低頭貼上那片嫩紅的嘴唇,田道枝任由周綏的舌頭侵入她的領(lǐng)地。他不愛跟女人接吻,但他看到那雙小鹿般的眼睛,就忍不住低下了頭,是她把他拉近漩渦。 不自覺地,田道枝抬手,勾住男人腰。 腰間有什么yingying的,抵住了她。 周綏低低的笑出聲,他很滿意田道枝的反應(yīng)。 男人放過女人的紅唇起身抽離,銀絲在空氣中斷裂。 他站在床邊,自上而下的俯視床上的女人,就像是欣賞什么藝術(shù)品,漆黑的眸底溢出欲色。 白裙的紐扣已經(jīng)一粒粒的被解開,白嫩的乳rou隨著女人的呼吸浪動,女人面色宛如紅霞。 “你為什么不脫衣服?”糯糯的,女人聲色宛如蜜糖,又甜又粘牙。 憑什么只有自己要脫。 “那你來給我脫?!?/br> 周綏拉起田道枝,隨即坐在了床邊。 女人半跪在男人的胯間,聽話的直起身,伸出手,指尖guntang落在周綏灰色襯衫的扣子上。 未脫下的胸衣,將女人的乳rou擠出深深淺淺的乳溝,落在周綏眼里,沒忍住,伸手抓住,將乳rou擠出,從胸衣中解放,全部落在手中,讓他感到倦足。 一粒粒被解開的紐扣,釋放出了男人寬厚的胸膛,噴薄的氣息靠近田道枝的耳垂。 周綏含住,靠在女人耳邊,沉喑得夸獎,“真乖。” 男人終于露出上身,高大的男人,寬肩窄腰,緊實的肌rou線條乍現(xiàn)。 田道枝的確不虧。 周綏松開皮帶,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刺耳,扒開自己的褲子,深紅色性器一下彈了出來,打在了半跪在胯間的女人的臉上。 “舔。”男人發(fā)出指令。 田道枝盯著面前泛著青筋的深紅色性器,又粗又長,甚至還帶著點彎曲的弧度。 她抬頭看了眼周綏,媚眼如絲,男人握住田道枝的后腦,朝前抵了抵,紅唇抵住guitou。 然后,田道枝張開嘴,含了上去,yinjing入口。 她想,有些咸濕,身下好像有什么黏膩的東西在冒出。 手輕輕扶在周綏的大腿上,伸出自己的小舌,緩緩從莖身舔至馬眼,然后用唇rou圈了上去,就這樣吞了又吞,口腔的嫩rou密密麻麻的包裹著yinjing,直至來到喉嚨深處,喉嚨夾住男人如鵝蛋般大的guitou,女人臉色漲紅,是因為缺氧也是因為此刻正在做的事。 田道枝有些嗆的咳了咳,卻將周綏的yinjing夾得更緊。 男人爽的嘶了一聲,肌rou繃緊,經(jīng)驗老道卻抵不過女人的青澀。 他抓住女人烏黑的發(fā)絲,難耐的又往女人的喉腔頂了又頂,噴涌的欲望終于得到疏解。 女人再也吃不進了,正口齒不清的嗚嗚叫著,就像條初生的小狗,在悲鳴。 舌根壓住yinjing蠕動,男人松開手,田道枝終于得以吐出yinjing,看著面前水淋淋的龐然巨物,更加腫大了,越來越粗,一時有些失神。 “我吃不進去了?!?/br> 可能是因為剛剛yinjing肆虐過喉嚨,此刻女人的聲音有些喑啞,看起來有些可憐。 周綏捏了捏女人柔順的下顎,guitou抵住臉頰,然后貼上嘴唇,“那就不舔了?!?/br> 于是,他攔腰抱起女人,分開那雙在秋千上晃了又晃的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胯間,yinjing隔著女人的內(nèi)褲貼在嫩rou上。 周綏拍拍田道枝的屁股,臀rou彈動,她配合的抬起屁股,內(nèi)褲脫至腿間,最終半掛在左腿上。 徹徹底底沒有阻礙,花xue微張,yinjing嵌了進去,yin水打在上面,讓田道枝的整個腿間都滑膩膩的。 男人粗礪的掌心握住女人的臀rou,掐出五指的形狀,推著田道枝坐在yinjing上滑動,yinhe被抵上又松開,奇異的快感入侵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