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大
書迷正在閱讀:舔狼(末世1v1)、穿成靖康之恥后的帝姬、藏匿深情、重生年代:甜寵神醫(yī)小嬌妻、星際唯一群體治療、其實我喜歡你、幽后傳奇、我靠退休卷翻修仙界、穿成對照組后,我進大院躺贏[五零]、嬌慣
在冶葉樓zuoai,有一點好。就是四下皆是欲求不滿的呻吟和浪叫,時清終于可以不用將那些耳鬢廝磨的聲音生生咽到肚子里。 猶記初夜同衛(wèi)至遠一起時,衛(wèi)家宅子不大,時清擔心自己的聲音叫人聽了去,傳出去惹人笑話。即便再痛,再難受,再不舒服,她也是咬著唇不吭聲。 用衛(wèi)至遠的話說,時清的表情像是兵營里在受刑的。 衛(wèi)至遠雖是武將出身,但他自知自己肚中沒什么墨水,所以在時清面前總是小心翼翼。 未經(jīng)初夜時,還聽旁人道,初夜會痛,會流許多血。 可那晚是流了血,但衛(wèi)至遠的動作輕柔,雖是有些撕裂的痛感,卻抵不過他粗粗yingyingroubang進來時的滿足。 只是她不敢叫,最高潮時,也不過是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低低的滿足。 可在冶葉樓不同,隔壁的娼女叫得猖獗。別說蕭衍霖聽得心里癢癢,就是時清一個女子,聽著都覺得下面又濕又滑,非要扭動著、夾緊了才好。 蕭衍霖還在為她脫衣,就埋怨她:“你聽聽人家。” 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她不努力。 時清睨了他一眼:“那你去隔壁?!?/br> 但心里想的卻是:人家那都是瀕臨高潮,才會叫得如此yin蕩。我們的太子殿下這會連袛衣都解不開,再猴急也是無用。 時清不再逗他,將袛衣上的死結(jié)遞到蕭衍霖嘴邊:“咬開?!?/br> “什么?” 蕭衍霖有些疑惑。 時清湊到蕭衍霖跟前,用尖尖的虎牙將他袛衣上的繩結(jié)咬開了。 “我這多好解,用手都可以。你怎么……”蕭衍霖突然反應過來:“你故意的?” “是啊。要是真遇到什么好色之徒,這個結(jié)應該能保命吧?!睍r清揪起自己的衣服,努力地垂下頭去咬開那個結(jié)。 蕭衍霖色瞇瞇地笑起來,一把將時清推倒:“你不懂。真正的好色之徒,都是這樣。” 一只手直接鉆過袛衣攀上她的乳峰,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將袛衣往上掀,然后直接就低頭嗦上了她的乳。 “啊……” 時清輕輕顫了顫。衛(wèi)至遠雖然也碰過她的胸,卻不及蕭衍霖這般囂張跋扈地直接動嘴。 一側(cè)的乳被蕭衍霖揉捏著,一側(cè)的乳則被吮吸、被輕咬。雙乳像是湖面中被扔下的兩顆石子,舒爽的感覺像漣漪,自雙乳一直蔓延到全身。 時清忍不住輕輕叫起來。 然后立刻,她就感覺到下面像是淌出來一股暖流,讓雙腿之間的濕滑更甚。 她想去抓什么東西,但被袛衣束著,動作不得自由。 時清氣結(jié),推開蕭衍霖,一骨碌把袛衣自頭上褪下來。蕭衍霖也火急火燎地扒下自己所有的衣物,雀躍的roubang一下蹦出,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被憋炸了一般。 見到時清雪白粉嫩的胴體,蕭衍霖再忍不住欺身上去。 在rou與rou貼合的剎那,一種異樣溫暖自時清的小腹升起,蔓延全身。讓時清不由得扣緊了蕭衍霖的后背。 蕭衍霖笑她:“我這還沒進去,你就這樣了。真是餓了好久。” 然后下一秒,蕭衍霖伸手去摸她的下面,只覺得過于滑膩。低頭一看,白色的水自股溝一直淌到床上,淹濕了嫣紅的床褥。不由驚呼:“怎么這么多?!?/br> “嗯……” 時清咽了口口水,扭動身肢,雙腿交迭在一起摩挲著,這才勉強有微薄的快感。 “想要么?”蕭衍霖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也顧不上自己的下體硬的發(fā)燙,存了心要挑逗她:“想要我進來么?” 時清只剩下悶哼,然后異常誠實地將雙腿大開,將波光粼粼的雙腿之間展露給他看。 就在時清打開的瞬間,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新的感覺——好空虛,好想要,想要一根粗粗yingying的東西插進來,塞滿她。 但蕭衍霖此刻還像一只逮著老鼠就想多玩一會的貓,還等著時清好聲好氣地哀求他,卻不想時清見他沒有動靜,索性合上腿,繼續(xù)自己的廝磨。 蕭衍霖眼見那門就要合上,抓準了時機將頭拱了進去。 時清只覺得有東西進來,喜不自勝,放松了雙腿的力度,讓蕭衍霖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蕭衍霖文武皆通,腦子比衛(wèi)至遠那個武將要聰明些,就連這勃起的尺寸也要比衛(wèi)至遠更勝一籌。 盡管時清已經(jīng)長著腿迎著roubang的到來,可蕭衍霖也就剛剛擠進來一截。 此刻的蕭衍霖真是要憋炸了,時清的xiaoxue又緊又濕,剛一進去他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泄意,但看時清那一臉含媚的神情,他若是不堅持個兩炷香的時候,怕是得輸在衛(wèi)至遠之下。 時清急急地晃著他的手:“你快點啊,嗯……” 蕭衍霖穩(wěn)住了呼吸,握著她的手,才鼓起了勁,一下頂了進去。 “嗯啊……” 時清頗為滿足地叫起來,可蕭衍霖只覺得自己要炸了。 本就是噴薄欲出,這下被溫暖又緊致的xiaoxue包裹著,根本就動不得。可眼見著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前面被夾著要泄,可若是全都進去了,說不準也就無事。 蕭衍霖按住時清的身子,慢慢地將剩下一截給擠了進去。 時清的叫聲痛苦而又滿足,足足有半刻,兩人都浸在剛才的滿足中。 許久,時清氣喘吁吁地問:“全都,進來了嗎?” 蕭衍霖看看兩人緊緊貼合的私處,點點頭。 時清長舒了一口氣后說:“好大?!?/br> 蕭衍霖心中甚悅,連在時xiaoxue中的分身也不由得膨脹了幾分。 往日里,他同太子妃做,她不出聲,也不動,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那,仿佛尸體一般,只能當泄欲和繁衍的工具。 皇宮里,不是戴著冰冷面具的太子妃,就是戴著熱情面具的婢女。稍稍撩幾下,便像娼女蕩婦一般夸張的贊許他,都叫他認不清自己的面目。 只有和時清,他才知道原來心急如焚是這樣的,欲求不滿是那樣的。原來人的喜怒哀樂被人看到不會有事的,但他自小的教育,喜怒勿形于色,不以悲喜示人。可他是人,不是戴著面具的戲子,他只想看到真實的人。 他趴在時清身上,感受一個真實的人的身體溫度。 許久,他說:“謝謝你?!?/br> 可時清卻是滿眼怒氣:“現(xiàn)在可以干正事了嗎,我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