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多寂寞,寧可私會旁的男人也不愿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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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刮來,扇得時清一陣眩暈。 稍稍站定,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當朝的東宮太子。 時清的臉火辣辣的疼,很快就浮起了紅色的掌印。蕭衍霖的眼也紅紅的,還噙著淚。 他一把揪住時清的衣領:“你在我面前裝什么忠貞烈女,在外面就是這樣人盡可夫?!” 時清的臉上不起任何波瀾,只是淡淡地說:“請殿下注意身份,不要為小人臟了自己?!?/br> “已經臟了!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蕭衍霖一手環(huán)著她的胸,一手抓住她的腦袋,強迫她看著面前的床上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小物件,有的粗壯如臂,有的軟如羽毛,還有的帶了銅鈴,也不知作何用處。 “你再看看你自己!”蕭衍霖將她按在一旁的梳妝臺前,拽起她的頭,只見鏡中的她散了碎發(fā),學著勾欄式樣,上穿緊身玫瑰香紫袍,下罩碧翠煙紗散花裙,一副花月之地的打扮。 “聽聞戶部侍郎在此處藏了賬本,妾想著,若能抓到他些許把柄,或許可助殿下一二?!?/br> “你當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蕭衍霖欺身將時清壓在梳妝臺上,捏著她的側臉道:“之前你自以為是要嫁給衛(wèi)至遠,現在又自以為是要勾引戶部侍郎?時清,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能耐,特厲害?既如此,這個太子我送你當可好?” “妾嫁衛(wèi)至遠,只因他是今年的武科探花,家世清貧,日后可為殿下所用。妾來此地,只為——” “為排遣寂寞!你是多寂寞,寧可私會旁的男人也不愿找我?” 蕭衍霖撕開她的衣服,眼見就要強上她,時清趕緊說:“殿下,妾當真只為賬本而來。君子懷仁,不應動怒。” 經她這么提醒,蕭衍霖這才發(fā)覺自己剛剛的言行舉止有失身份。 無法,在他看到時清走進青樓又扮成這副模樣等著見人,只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他不能!也不愿!將自己得不到的人大大方方地讓給他人作踐。 時清出嫁已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要是再有私會外男,或是打著為了他的名義,用自己的rou身跟旁的男人做交易。 那他! 蕭衍霖長舒一口氣,整理好她的衣著。 “回去吧,朝堂上的事你不要摻和?!?/br> 時清將頭一歪,不語。 蕭衍霖厲聲:“天下是我蕭家人的天下,還輪不到你來守護。” 時清的眼睛立刻就酸了:“但妾要替公主守護殿下。” 蕭衍霖摸著她的頭,就像公主去世后無數個夜晚,他輕輕哄她那般:“戶部的賬本我自會派人去查,危險的事情不要再做,做好蕭家主母。” “可妾若是真替蕭家生兒育女,殿下就會高興嗎?” “不會的?!笔捬芰剌p笑,還帶著幾分驕傲:“他沒時間。夜里帶兵守城,回來總是清晨,悶頭一覺睡到下午,夜里又要去值勤,別說碰你,有時連飯都顧不上吃。除了大婚之夜,你們應當還沒機會行房?!?/br> 時清瞪他:“你監(jiān)視我?” 蕭衍霖的語氣中滿是曖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本王關心王臣的私生活,是分內之事。” “還請殿下不要為難衛(wèi)至遠,他對殿下的忠心天日可鑒?!?/br> “好?!笔捬芰氐氖峙噬狭怂暮笱骸澳悄憬o我?!?/br> 時清將他的手拉下來:“妾大婚前夜,殿下曾說我們自此一別兩寬?!?/br> “那是我以為你想安心做衛(wèi)家婦,可你分明沒有?!笔捬芰負Ьo了時清的身子:“更何況,那時你尚未開苞,若是叫衛(wèi)家知道你非清白身,難免日后抬不起頭?!?/br> 說罷,蕭衍霖便要吻她。時清在他懷中扭過頭去,一副不情愿的模樣。 “如今妾已是不潔之身,不配侍奉殿下了?!?/br> “胡說?!笔捬芰乜粗鴳牙锏娜?,愈發(fā)用力地抱著:“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br> 蕭衍霖的吻輕輕落下。時清許久不經房事,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激得渾身機靈。只覺得下面的蜜xue在往外潺潺淌水,xiaoxue難以自制地收縮著,像是在等著什么東西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