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陰郁萬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書] 第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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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明顯取悅了莊斂,莊斂低悶笑了下,放開了江予,直起身前又親了親江予軟軟的唇,抹掉他脖頸上的口水,牽著他,一起下樓。 手機依舊在他手上,江予懂得見好就收,沒催促他把他還給他。 下樓之后,莊斂壓著他坐在餐桌前,將還冒著點熱氣的早餐放在他面前,又隨手把他的手機放在他面前,說,“寶寶,吃飯?!?/br> “吃什么?”戴子明溜溜達達過來,看了看餐盤里的東西,“培根,煎蛋,這什么?rou腸?嘖?!?/br> 江予見莊斂唇角開始下壓,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來了?”他不是讓他和秦晟都別過來嗎?! “哦,聽說你家哈哥要被送走了,我過來接它。”戴子明抬起下巴指了指在小花園里撒野的哈士奇,說,“我尋思小魚你這么喜歡哈哥,怎么也不可能把它送走吧?過來一看,果然是有人在和哈哥爭風吃醋?!?/br> 戴子明邊樂邊冷冷地看著莊斂,“鐵汁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和狗爭風吃醋的人?!?/br> “連條狗都容忍不了。” “嘖嘖嘖?!?/br> 滋啦—— 餐刀摩擦餐盤響起刺耳的聲音,江予看了眼莊斂陰晦冷凝的臉色,頓覺不妙,趕緊踢了下戴子明讓他別說了。 戴子明嫌棄地“嘖”了一聲,跑出去逗狗去了。 餐廳里只剩下餐刀切割食物的聲音。 江予很快吃完,又喝掉了莊斂給他接的水,才拿起手機看陳姨和周管家給他的留言。 陳姨和周管家知道他耳朵不好,給他發(fā)的文字,除了說明莊斂讓他們離開之外,還讓他們把小乖帶走。 他們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哥,他哥發(fā)消息給了戴子明,讓戴子明把小乖暫時接出去溜達幾圈,等江予醒了再決定。 “……”江予斂著眉睫,心說,他哥剛才怎么不說? 他沒有問莊斂為什么要把小乖送走,只是分別回復(fù)了陳姨和周管家之后就放下了手機,默默看著莊斂。 莊斂去了意大利兩年,接受過禮儀方面的教育,使用刀叉的動作優(yōu)雅而紳士,除了陰郁晦澀的臉,誰也看不出來他是個瘋子。 莊斂吃完早飯,當著江予的面,又拿出了那瓶藥,倒了兩片藥片出來塞嘴里慢慢咀嚼,才緩緩抬起眉宇,抹去江予唇上的水色,低聲說,“寶寶,吃飽了嗎?” 江予點了點頭,將空盤子遞給他,跟著他進了廚房,看著他洗干凈了盤子,最后慢慢地洗著手,他聽見莊斂說,“寶寶不問我為什么要把它送走嗎?” 江予沉默了一會,配合地說,“為什么?” “因為我嫉妒它?!鼻f斂低聲,“我嫉妒它這兩年都是寶寶唯一的小狗,享受著寶寶的撫摸,親吻。寶寶,我好嫉妒它?!?/br> “從昨天看見它,我就想掐死它。”莊斂冰冷地彎了彎唇線,偏過頭,盯著江予,“寶寶,你想把它留下來嗎?” “……”江予一言不發(fā)地收緊了扶著門框的手指。 莊斂太可惡了。 他明明已經(jīng)看出來他想把小乖留下來,還這么威脅他。 小花園內(nèi),戴子明還在和哈士奇交流。 哈士奇被養(yǎng)得很好,皮毛蓬松,兩只耳朵捏著很軟,耳朵內(nèi)側(cè)還是淡淡的漂亮粉色。 “哈哥,待會你……”戴子明湊在哈士奇耳朵邊嘀嘀咕咕,然后說,“明白了嗎?” 哈士奇揚了下狗頭,“嗷嗚!” 戴子明十分滿意,繼續(xù)嘰哩哇啦,“然后你……” 哈士奇:“嗷嗚嗷嗚!” “哈哥,牛!”戴子明吭哧吭哧豎起大拇指,站起身拍了拍哈士奇的屁股,說,“走你!” 哈士奇得意地盯他一眼,跳起來“tui”了他一下,然后躥了出去。 “…………”戴子明滿頭問號,“???” 哈士奇躥到了小花園的角落,就地一滾,把角落脆弱的花花草草滾塌了,又叼著戴子明找到的水管,淋濕透角落的泥土,扔開了水管,快活地在泥土上面打滾,把泥土攪成泥漿,干凈蓬松的毛發(fā)結(jié)滿了泥塊。 戴子明樂,“媽的,咱哈哥是哪兒來的聰明蛋,真特么牛逼?!?/br> 戴子明心虛地回頭看了眼小別墅里面,見沒人,才松了口氣,又往里面走,看見沒人發(fā)現(xiàn)他和哈士奇在使壞,才放心了下去。 他知道負責照顧江予的陳姨和周管家都暫時回家了,別墅里只剩下了江予和莊斂。 莊斂不可能會讓江予收拾小別墅,所以戴子明讓哈士奇去搗亂,打算等它搗完亂就拎著狗跑路。 在戴子明離開小花園的那幾分鐘,在泥漿里打滾的哈士奇突然停下來,從花花草草里冒出顆頭,突然夾著尾巴出來挑了塊干凈的地方,抬起后腿撒了泡尿,然后在里面大滾特滾。 等戴子明出來的時候,它已經(jīng)一身臟污出現(xiàn)在他面前,迫不及待就往里面沖。 戴子明樂見其成,把它讓進去,滿意地看它在小別墅里釋放天性。 江予原本還站在廚房門口,生氣地咬著腮幫,沉默以對莊斂的威脅,余光卻突然掃到了一只大黑耗子在客廳里躥來躥去,一頓。 ……這什么? 江予微微睜大了眼。 大黑耗子興奮地甩著舌頭朝他們奔來,仰天長嘯,“嗷嗚!嗷~嗚~~~” 等它跑近了,江予才看見是小乖。 小乖半個身體蹭著地面,在地板上蹭來蹭去,留下一道道泥漿。 “嗷嗚!” “…………”江予大驚失色。 哈士奇蹭向江予,江予下意識躲了,于是哈士奇一頭創(chuàng)到了莊斂的腿上。 莊斂陰晦地盯著它。 哈士奇也盯著他,蹦起來,正要甩著濕淋淋的腦袋蹭莊斂的小腿,莊斂臉色陰沉得厲害,剛抬起腳,準備踹飛它,江予就見勢不妙趕緊拉開了莊斂,擋在他面前,沒讓小乖蹭上。 “寶寶?!苯杪犚娗f斂陰惻惻的嗓音,“你聞到了嗎,它身上有股尿sao味?!?/br> “…………”江予崩潰地看著哈士奇。 哈士奇又嗷嗚嗷嗚叫著躥出去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怪味。 江予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干嘔。 莊斂牽著他出去,說,“寶寶,還想留它嗎?” 哈士奇瘋了一樣在客廳里亂躥,江予一陣精神恍惚。 莊斂露出一個卑劣又愉悅的笑容。 戴子明躲在外面當不知情,掐著時間準備進去,就看見一條狗被趕了出來,一條狗繩被扔在了他手上,門被哐當一聲關(guān)上了。 連把狗扔出來的是誰他都沒看清。 “……我去?!贝髯用鬟駠u,“哈哥,你怎么這么厲害?” 哈士奇:“嗷嗚!” 戴子明摸它狗頭,頓了頓,感覺手感不太對,低頭一看,他哈哥腦袋是濕的,原本以為是被剛才水管里的水噴到了,遲疑地把手伸到面前聞了聞,突然yue了一下,崩潰,“臥槽哈哥,你怎么滂臭?!” “你特么怎么尿頭上了!” 哈士奇得意地甩著尾巴,雄赳赳氣昂昂地踏著腳步走在他前面。 —— 哈士奇弄出來的局面最后讓莊斂叫人收拾了,順帶收拾了花園角落的花花草草。 當天晚上臨睡前,秦晟突然給江予發(fā)了一個無意義的符號,于是江予就知道了,秦晟已經(jīng)找到了聞老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 秦晟沒有直接把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他,大概也在顧慮莊斂會看見。 他沒有多慮,這條消息彈出來的時候,莊斂正抱著他,目光停留在他手機屏幕上。 當著他的面,江予沒有忽略這條消息,直接回他:怎么了秦哥? 秦晟肯定會懂他的意思。 很快,秦晟回他:你哥結(jié)婚了,你知道了? “……”江予感覺莊斂在親他的耳廓,回頭看了眼他,才回秦晟:嗯。 秦晟會這么快就知道這件事,江予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他哥和秦銘偷偷去倫敦結(jié)婚會瞞著其他人,又問:你怎么知道? 秦晟:秦銘發(fā)朋友圈了。 江予退出去看了眼朋友圈,看見他哥和秦銘一前一后都發(fā)了,頓了頓,試探:我哥沒發(fā)嗎? 秦晟:嗯。 江予:。 他又和秦晟聊了幾句,似乎就到了莊斂容忍的界限,莊斂拿掉了他的手機,低聲說,“寶寶,理理小狗?!?/br> 聊到這,秦晟不會把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他了。 江予放心地讓他把手機拿走。 總算有了聞老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江予心中的大石落下。 可惜現(xiàn)在莊斂已經(jīng)洗過澡了,不然他可以趁莊斂洗澡的時候偷偷聯(lián)系聞老先生。 江予被緊緊嵌進莊斂懷里的時候還這么想,他精神松懈下來,又到了生物鐘的睡眠時間,很快就變得昏昏欲睡。 他沒取助聽器,周圍只剩下莊斂的呼吸聲,很輕,幾乎讓人聽不見。 他不知道莊斂捏著他的手指用指紋解開了他手機,又錄進了他自己的指紋,重復(fù)鎖屏,又用指紋解鎖。 莊斂愉悅地彎著唇角,低著頭親吻他,揉捏著他耳垂,又小聲地叫他,“寶寶。” “嗯……”江予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 “小狗○了?!?/br> “小狗好想和寶寶做○?!鼻f斂指尖從他的耳垂滑到他的頸側(cè),緩緩摩挲著白天被他咬出來的痕跡,“寶寶同意嗎?” 江予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被煩得皺起了眉,唇齒有些不清晰,想要伸手摘掉助聽器,卻被阻止,“好困了,我要睡覺……” 莊斂濕濕地舔吻他的耳垂。 片刻,他擠到了江予面頰旁,低聲說,“寶寶,睜眼?!?/br> 江予本來不想理他,但莊斂一直鬧他,他不得不艱難地睜開了眼,實際上精神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