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陰郁萬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書]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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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那個變態(tài)給他發(fā)了幾百條短信。 江予全部刪除,將所以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惡心死了。 江予胃里翻滾,后悔地丟下手機。 過了會,手機又震動了。 陌生人:老婆被○○○○的時候眼睛是不是會冒小愛心? 陌生人:好○。 陌生人:好想看。 陌生人:想○。 江予呼吸急促,又將手機開了飛行模式丟到一邊,重新拿起筆,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字,浮躁地丟開作業(yè),進了浴室洗澡。 他不知道,他頭頂?shù)哪程幇察o無聲地亮著隱晦的紅光。 一個針孔攝像頭將浴室內(nèi)的所有畫面錄了下來。 江予背對著鏡頭脫衣服,纖細軟韌的腰身被雙指放大,幾乎充斥著整個畫面。 第35章 幽微的亮光照亮一張幽暗冷郁的面容。 一根蒼白的手指點在那截白皙的腰|身, 用力得指尖泛白,“我的。” 那塊小小的屏幕上,江予轉(zhuǎn)過了身。 莊斂呼吸變得扭曲,眼神神經(jīng)質(zhì), 咬著舌尖, “是我的?!?/br> 脫下來的衣服放在臟衣簍,睡衣放在干燥區(qū)墻上的小簍子里。江予站到了淋浴頭下打開熱水, 渾然不覺一雙眼正在暗中窺視著他。 那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沖熱水, 從擠壓泵擠出沐浴乳,從手臂涂抹到身上。 ……像在涂他的○○。 莊斂呼吸壓抑, 大力捏著指骨, 眼神怖人的陰沉。 良久,伸手截屏。 這張照片被洗出來, 貼在了一面墻上。 江予渾然不知, 沖干凈泡沫就出去了, 把丟下的作業(yè)收進書包,上了床準備睡覺。 房間的黑暗寂然無聲。江予剛下飛機的身體很疲累, 精神卻焦慮得難以入睡。 江予心煩意亂地睜開眼,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又摟住坐在床頭玩具熊, 重新閉上了眼,努力將那個變態(tài)拋到腦后。 黑暗被驅(qū)散, 懷里的玩具熊給了一些安全感,江予很快貼著玩具熊昏昏欲睡。 安靜的睡顏和逐漸平緩的呼吸通過隱藏的攝像頭傳到另一個人的手機中,他戴著耳機, 呼吸刻意與耳機里的呼吸保持著同樣的頻率。 呼。 吸。 “……寶寶。”他低聲呢喃,指腹拂過江予的眉眼, “做個好夢?!?/br> 他眼中閃爍著卑劣的幽光,語氣難掩興奮,緩緩咧開病態(tài)蒼白的唇角笑了起來,“記得,夢到我?!?/br> 手機忘了拿過來,早上鬧鐘響的時候江予根本沒聽見,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了。 “……”江予睡懵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一臉癡呆地看著手機,過了會才猛地從床上彈射起來,沖進浴室洗漱完抓起書包邊戴助聽器邊沖下了樓。 陳姨從廚房探出來,“小予終于起來了?” “??!”江予大聲說,邊跑邊提鞋跟,淚奔,“啊啊陳姨我遲到了!” 陳姨趕緊把裝著早餐的保溫桶提出來,“慢點!小心摔了!剛才我上來叫你,看你把門反鎖了?” 以前江予從來不會反鎖門,昨天晚上他順手鎖上了。江予拎著保溫杯就要彈射出門,“任叔叔呢?” “在外面等你?!?/br> 江予沖出去了。 任志剛在車上邊等他邊訓小兒子,余光飄到他沖出來,趕緊結(jié)束了訓話。 江予喘著氣系安全帶,打開手機就看見戴子明和秦晟給他發(fā)了不少消息問他什么情況。 江予一直沒醒,沒有回復他們。 十分鐘前,戴子明在群里說:媽的小魚不會還沒醒吧? 戴子明:@小魚 下節(jié)課是密斯鄭的,祝你好運鐵汁。 戴子明:阿門。 江予心如死灰地抱著保溫桶自閉,深吸了口氣才回他們。 江予:……剛醒,什么事.jpg 戴子明過了會才回:6. 戴子明:密斯鄭要發(fā)飆了。 戴子明譯制腔棒讀:哦我親愛的土撥鼠!我向圣母瑪利亞發(fā)誓,你再這樣她就要狠狠地踢你的屁股了! 秦晟:…… 江予:…… 江予回復秦晟,很氣:秦哥幫我給他一拳。 戴子明回復江予:呸!.jpg;跳起來呸!.jpg;四面八方呸!.jpg 秦晟根本不理他們。 江予對著手機噓長嘆短,邊打開保溫桶邊從群聊退出來,找莊斂發(fā)了個哭哭的表情。 莊斂沒回。 ……可能在認真上課。江予心里猜測,放下了手機,沒再打擾莊斂。 半個小時后,任志剛把車停在學校門口,江予下車,看見學校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剛準備上前去找門衛(wèi)大叔,腳步突然遲疑地一頓,然后腳尖一轉(zhuǎn),走向圍墻。 他打算翻墻進去。 江予取下書包扔到墻那邊,剛翻上墻騎在墻頭,就聽見一道冷淡的嗓音從下方傳來,“你在干什么?” 很耳熟。 江予低下頭,看見莊斂站在墻下抬頭看著他。 “……莊斂?”江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驚喜地說,“你也遲到了?” 寶寶。 我在等你啊。 莊斂深潭似的雙瞳幽靜地看著他的臉,唇畔有些意味深長,喉腔微震,低冷地“嗯”了一聲。 江予瞬間就感覺找到了革命伙伴,語氣變得很輕快,“那你快上來,我們一起去教室?!?/br> 他兩腿夾著墻頭,彎腰向莊斂伸出手,“我拉你?!?/br> 莊斂抬起眼凝了他一眼,避開他的手,抬手夠到墻頭一撐,動作敏捷輕盈,眨眼間就跨了上來。 “……”江予默默把手收了回去。 墻內(nèi)新種了灌木,估計是學校趁國慶放假種的。 江予剛準備把助聽器取下來揣兜里準備跳下去,余光忽然掃到旁邊的莊斂身體晃了下向前傾斜,心中一驚,下意識伸手去拉,失聲叫道,“莊斂!” 江予抓住了莊斂,卻被他帶得往前撲,和他一起從墻頭滾了下去。電光火石之間,江予感覺莊斂抱住了他的腰,墊在他的身下重重摔在地上,rou|體撞在地面的悶聲和灌木被壓斷的噼里啪啦的聲音一起響。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江予甚至沒得及反應發(fā)生了什么就和莊斂摔在了一堆,很懵地趴在莊斂身上,聽見他悶哼了一聲,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有些緊張地說,“你沒事吧莊斂?摔疼了嗎?摔到哪里沒有?” 他把莊斂從地上拉起來,拍著他身上的灰,“讓我看看?!?/br> 莊斂握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動作,將他的手翻過來,擰眉看著他的手背。 江予的手背不知道擦到了哪里,白瓷似的手背冒出一串細小的血珠,鮮艷奪目。 ……想舔。 莊斂克制地含了下舌尖,呼吸放得很輕,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伸出拇指抹去那滴血珠,再開口時,低喃似地說,“摔哪兒了?” 江予被他捏著手,讓他看了會,想了想說,“不知道,可能擦哪兒了吧。你別管我了,你摔哪里了嗎?要不要去校醫(yī)院看看?” “……不用?!鼻f斂沉默地收回手,從地上站起身,默不作聲地走了。 “?”江予疑惑地盯著他的背影,撿起被丟到灌木叢上的書包,追了上去。 莊斂靜靜地垂下目光,將拇指湊到唇邊,伸舌舔走了拇指上的血珠。在被江予追上的那一刻,莊斂放下了手,眼中的病態(tài)迅速被斂去。 他們到教室的時候看見戴子明拿著書可憐巴巴站起教室外面,看見他倆來了,擠眉弄眼地朝他們使眼色。 這節(jié)課還沒下課,密斯鄭的聲音被小蜜蜂放大傳出來,江予探了一眼教室,小聲問戴子明,“你怎么出來了?” “cao?!贝髯用骶秃軞?,“和你水群的時候被抓住了,手機都被收了?!?/br> 江予樂了樂。 戴子明打量了他倆一會,皺起眉說,“你倆是相約去坑里滾了一圈嗎?搞這么狼狽?!?/br> “滾啊?!苯铔]好氣地說,和莊斂一塊兒進教室了。 沒一分鐘,江予和莊斂一起被趕了出來。 戴子明幸災樂禍地捧著英語書差點笑死,被惱羞成怒的江予哐當一下把他書砸地下。 “……靠?!贝髯用餍θ菀唤?,彎腰把書撿起來,邊說邊搖頭,“狗看了都搖頭。” 江予表情古怪看著他搖頭,“傻狗?!?/br> 戴子明:“???鐵汁你怎么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