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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35節(jié)

    “比我輕松好多……”祝子翎忍不住嘀咕道, “不過果然與其糾結(jié)有的沒的, 還是直接親直接做最有用?!?/br>
    “……”

    當(dāng)時親完后也確實做了的溫辭聽到祝子翎這話越發(fā)不自在,不好繼續(xù)這個話題, 只能夸起了面前的月餅。

    “這個冰皮月餅真是新奇又好吃,王妃總有這么多的巧思, 回回都能驚人。我剛才來的路上還看到前不久才開業(yè)的銀鏡店,門口人多得走都走不動??磥磉@個店以后大概和這美食城一樣,又要給厲王府多添一個聚寶盆了?!?/br>
    銀鏡店幾天前終于布置好開了業(yè),要不是限制了限量供應(yīng),那些早就翹首以盼的太太小姐們估計能一開業(yè)就把店里的存貨都買空了。

    不過鏡子也不是消耗品,等京城的太太小姐們置換的這頭一波過去,后頭顧客肯定要少很多。

    只是即便如此,光憑這京城里貴婦貴女的市場,能賺的錢也不會比美食城少多少了。而且祝子翎還在店里開通了附加業(yè)務(wù)——把未來世界的一些妝容風(fēng)格搬過來, 安排人給顧客化妝做造型。

    祝子翎對化妝什么的其實并不太了解,但大啟現(xiàn)在流行的妝容風(fēng)格和理念, 跟未來世界還是相去甚遠(yuǎn)。雖然很大程度上應(yīng)該歸功于化妝品,但祝子翎還是覺得未來世界的那種風(fēng)格,在日常情況下會更自然好看一些。

    他先讓人在王府里試驗了一下,盡量按照未來世界的思路給人上妝,不用粉把臉涂得過白,腮紅也不打得太明顯,用眉黛畫眼線讓眼睛顯得更大,用滑石和眉粉調(diào)出來類似高光和修容的效果……

    雖然嘗試了很多次,而且和未來世界的妝容效果遠(yuǎn)不能比,但除了祝子翎,其他人看到最后調(diào)整好的妝容還是都忍不住驚嘆了。畢竟比起大啟如今流行的風(fēng)格,這樣的妝容乍看起來幾乎就像沒怎么化妝,但偏偏又能讓人臉顯得小了,眼睛顯得大了,整張臉好看上不止一個度。

    無需祝子翎費(fèi)太多心,厲王府找來培訓(xùn)的妝娘們就已經(jīng)非常積極自覺地研究起這種化妝方式了。銀鏡店開業(yè)的時候,果然也在各家女眷間引起了一波轟動,短短幾天已經(jīng)逐漸在京城的夫人小姐里刮起了風(fēng),預(yù)約到店里化妝的已經(jīng)直接排到了一兩個月之后。要不是厲王府的名頭鎮(zhèn)著,恐怕當(dāng)場就要發(fā)生不少以勢壓人插隊的事情。

    銀鏡祝子翎是當(dāng)奢侈品賣的,這化妝的費(fèi)用自然也很不便宜,幾天下來銀鏡店的入賬便有近萬兩,頭一年賺上幾十萬兩估計問題不大。

    厲王府本就不缺錢,如今更是是個人都能看得出富得流油了。

    到現(xiàn)在便是最古板守舊非要由正妻生下嫡子的人,提起厲王娶的這個男妻,也都很有幾分酸溜溜的意味,就是嘴上不說,心里都難免想著要是自家能娶到這么棵搖錢樹,男人也可以啊。都說厲王命不好是個災(zāi)星,怎么這回倒是走了這么大運(yùn)道?

    不少人私下嘀咕一番,都覺得容昭這個煞星似乎已經(jīng)不那么煞了。不光不再克妻,還財運(yùn)滾滾來,而且在朝中接連在跟譽(yù)王的爭斗里占了上風(fēng),幾乎有那么點鴻運(yùn)當(dāng)頭的意思。

    雖然大部分人認(rèn)定這應(yīng)該是祝子翎旺夫的功勞,但到底把容昭煞星災(zāi)星的印象也洗去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排斥。

    要不是還存了幾分畏懼之心,說不定早就有人厚著臉皮去厲王府攀關(guān)系,千求萬請地指望祝子翎給自己也透露一點生財之道了。

    溫辭沒這個心思,但卻忍不住感嘆道:“有王妃在,以后厲王府的家業(yè)恐怕人人都要看著眼饞?!北闶亲堃蔚幕实?,瞅著這樣的寶庫沒準(zhǔn)都要心動。

    祝子翎聽出溫辭話里有點別的意思,遞去一個疑問的視線,溫辭頓了頓,問道:“王妃跟王爺商量過繼承人的事嗎?”

    祝子翎明白過來:“又有人要你給霍玄照納妾了?”

    “倒不是納妾……”溫辭淡笑了下,說:“將軍一直不同意納妾,前段時間又……咳,又特意敲打過一次,現(xiàn)在霍家提這個的倒是沒了。不過昨天過節(jié),又有些人找上門來念叨了一頓,想讓將軍趕緊從本家里過繼幾個養(yǎng)著?!?/br>
    溫辭看著祝子翎說道:“撫遠(yuǎn)將軍府還說不上家大業(yè)大,盯著這繼承人位置的就已經(jīng)有這么些了,現(xiàn)在的厲王府恐怕更不用說了。不知道王妃跟王爺有打算么?”

    祝子翎聞言倒是擺了擺頭,“這我跟王爺?shù)故沁€沒具體商量過,你跟霍玄照已經(jīng)商量好了?”

    溫辭:“嗯,將軍不怎么喜歡霍家本家的人,不打算要本家的那幾個,準(zhǔn)備慢慢在旁支里挑兩三個孩子,合適的再過繼?,F(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看了?!闭f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王妃和王爺若是要過繼的話,我覺得最好也早做打算,不然往后……怕是會麻煩很多?!?/br>
    祝子翎明白溫辭的意思,他和容昭要過繼的話,不光看他們自己的意愿,還需要皇帝和宗人府同意。本來一個親王世子的頭銜就足夠讓人眼饞,往后再來幾個美食城銀鏡店這樣的聚寶盆,想要在這件事上動手腳的估計會越來越多。

    而且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是,永宣帝畢竟年紀(jì)大上許多,對于容昭后代才能繼承的產(chǎn)業(yè)可能沒那么大的企圖;但萬一出變故,皇位上換了年輕的人坐,如果厲王府的繼承人還沒有定下來,那恐怕都會想著借機(jī)把厲王府的財勢收攏到自己手里。

    這種事溫辭也沒法說得太透,不過祝子翎還是能領(lǐng)悟到的,但他卻說道:“不用擔(dān)心,這個過幾年再說也行,現(xiàn)在還不急?!?/br>
    溫辭的顧慮很有道理,但前提是——發(fā)生變故后坐上皇位的不是容昭。

    如果溫辭也像祝子翎一樣,知道再過兩年容昭就會成為新帝的話,肯定就理解為什么現(xiàn)在不需要著急了。哪怕到時候某些人為了太子之位折騰得更厲害,容昭作為皇帝也會比現(xiàn)在更有自主選擇權(quán)。

    “不過收養(yǎng)些小孩兒倒是可以?!弊W郁嵬蝗幌氲绞裁?,心血來潮道:“要不就弄個福利院吧?”

    溫辭雖然沒弄懂祝子翎的思路,但想著對方和容昭在這些事上肯定比他看得清楚,便也沒有多說,順著問道:“福利院是什么?”

    祝子翎簡單給他解釋了一下,說:“馬上要入冬,那些乞兒的日子大概也要難過起來了。反正我現(xiàn)在還沒準(zhǔn)備自己養(yǎng)孩子,倒是可以先搞個福利院試試,就從銀鏡店的利潤里抽一成當(dāng)費(fèi)用好了?!?/br>
    按照他的記憶,今年冬天比往年還會冷上幾分。

    溫辭聽得有些意外,但覺得這樣倒也不錯。富裕人家碰到災(zāi)荒寒日的時候,也常有施粥施藥的,不管是真慈悲還是求個好名聲,這種事向來都是被夸的。不過銀鏡店的一成利可不是小數(shù)目,一般人估計是不會像祝子翎這樣舍得的。

    “王妃建福利院的話,還是不要花費(fèi)太多,把條件弄得太好了,否則怕是會有人故意把孩子扔到福利院里?!睖剞o提醒道。

    “肯定是以實用為主,不會養(yǎng)一幫少爺小姐的。”祝子翎擺擺手說道,“不過有人要把孩子丟過來也無所謂,再多一些人銀鏡店應(yīng)該也養(yǎng)得起。”就當(dāng)給容昭提前培養(yǎng)手下了。

    憑借容昭的名頭,等以后這些孩子長大成人,估計也沒人敢回頭再鬧著要認(rèn)親。

    祝子翎經(jīng)常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回去后就把這事跟容昭說了。辦福利院就不是什么特別麻煩需要保密的事了,因此容昭很容易就安排了下去,著手讓人在外城挑了屋子和地,按照祝子翎的設(shè)想整修一番,安排好幾個文武師傅和做飯灑掃的嬤嬤,再開始招收京城里那些沒有生活來源的孩子。

    想到這些乞兒一直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祝子翎不由地多花了些心思在福利院的事情上,并不知道這幾天祝家那邊正暗流涌動。

    從皇宮的宮宴回來之后,祝瑞鴻果然中秋也沒有去看一看祝子臻,而是去陪“動了胎氣”的余氏。祝府上下見此,風(fēng)向改變得愈加明顯。

    李松沒怎么闔眼地守了祝子臻兩三天,好不容易等到人高燒的溫度降下來點,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對他們院里的事情都明顯不上心了起來,連送來的藥都不是糊了就是有渣子,簡直敷衍得生怕人看不出來。

    李松一直跟在祝子臻身邊,向來是被人捧著耀武揚(yáng)威的,哪里嘗過這種滋味,當(dāng)時就氣急了去找人理論。管事的面上應(yīng)得殷切,實際一點都沒改,送過來的藥倒是不糊了,卻開始帶著霉味。李松再去質(zhì)問,對方還振振有詞:“給二少爺用的藥我們怎么敢怠慢,都是從庫房里挑了最好的藥材。有些珍貴藥材一直放在庫房里沒舍得用的,這回也都用上了。這怎么還能責(zé)怪我們不盡心呢?”

    休了胡氏后,祝瑞鴻就把對方從孝文伯府帶來的許多心腹仆役也一并給打壓到底了。而余氏并不是省油的燈,這些日子借著祝瑞鴻的勢已經(jīng)隱隱開始把控尚書府的一些內(nèi)務(wù),如今這管事睜眼說瞎話李松也沒有什么辦法,祝子臻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而他一個小廝想找祝瑞鴻告狀連人都見不到。

    大夫說了祝子臻這回的傷若是不小心養(yǎng)著很難好轉(zhuǎn),喝這些爛了糊了的藥肯定不行。李松著急,只能干脆自己去外面的醫(yī)館抓藥煎藥。

    雖然這會兒還不缺買藥的銀錢,但李松還是忍不住愁著一張臉,連路都看得不專心了,半途便被人攔住。

    “……魏七?”李松愣了一下,看清對方后臉色略微好了點。

    這魏七也算是個“熟人”,雖然本身是個市井里不務(wù)正業(yè)的混混,但嘴皮子利索,腦子也挺靈光。之前是在賭場里跟祝子臻認(rèn)識的,因為總能問別人借到錢去賭,還時不時賺上一筆,祝子臻覺得這人還挺有本事,就籠絡(luò)他當(dāng)了自己的跟班。

    魏七混在祝子臻身邊那會兒,會拍馬屁,又能時不時出點主意,還挺會給祝子臻找樂子,算是頗得信任了。

    “松哥,你這是急著要做什么去?二少最近怎么樣?”魏七問道。

    李松跟他自然也結(jié)下了交情,聽到魏七這么問,臉色頓時又拉了下來。因為以往祝子臻也常常讓對方給自己出主意,故而這個時候李松便忍不住把祝府近來發(fā)生的事都向魏七抱怨了一遍。

    “那個小妾居然敢這么對二少?”魏七皺眉,“這才多久,怪不得都說有后娘就有了后爹……讓太太知道了,怕是要心疼死了?!?/br>
    魏七說的太太自然是胡氏,李松聽見這話,想到胡氏沒出事之前的景況,對比如今胡氏身陷牢獄即將流放、祝子臻傷重卻連需要的藥都弄不來,心情越發(fā)憋悶:“現(xiàn)在說這個又有什么用……”

    “怎么沒用?”魏七突然打斷了他,湊近了壓低聲音,神情卻越發(fā)認(rèn)真地盯著李松,說道:“現(xiàn)在少爺這事,說不得還只有靠太太才有辦法了?!?/br>
    李松聽得懵了:“夫人都、都下了獄了,能有什么辦法……”

    魏七:“現(xiàn)在你們尚書府已經(jīng)沒人能給二少說話,只能去找二少的舅舅那邊,讓孝文伯府出頭才有用?!?/br>
    李松一怔,“那……那我去孝文伯府找人就可以了吧?”

    魏七卻皺眉搖了搖頭,說:“你去把二少的舅舅叫來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老子管教兒子天經(jīng)地義,外家也不可能總插手。有那個新得寵的小妾給祝尚書吹枕頭風(fēng),二少以后在府上都過不了好日子。”

    李松聽得面色惶惶,正要追問,就聽魏七又說道:“不如你趁早想法子去找太太問問,看太太有沒有什么法子,趁著這會兒人還沒去邊荒的地方……”

    魏七說著定睛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語速道:“太太畢竟管了尚書府這么些年,對祝尚書和孝文伯府也更了解,能想出來的應(yīng)對法子總比我們要強(qiáng),對吧?”

    “畢竟現(xiàn)在還會心疼二少的,恐怕就只剩太太一個了?!?/br>
    李松:“……”

    雖然魏七給的辦法也說不上辦法,但確實現(xiàn)在除了胡氏,祝子臻也沒什么可以依靠的對象了。

    或許就只剩下這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李松回到祝府,折騰半天好不容易弄好了藥給祝子臻喝了,中間又受到了些奚落刁難,忍不住便把魏七支的招給祝子臻說了。

    祝子臻這幾天憋屈得比李松還要厲害,要不是身上的傷稍微一動就痛得厲害,恐怕早就忍不住去痛打痛罵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去沖祝瑞鴻大喊大叫了。

    然而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讓自己被一個不上臺面的小妾給欺負(fù)得不行,差點沒在被祝瑞鴻打出的傷之外,自己又氣出肝火病來。

    現(xiàn)在聽到李松說去找胡氏,哪怕只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祝子臻猶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決定要試試看。

    天氣轉(zhuǎn)涼,監(jiān)牢里愈加陰冷得厲害,胡氏從來沒過過這種又冷又餓又臟的日子,縮在角落里忍不住的頭暈咳嗽。聽說有人來見她,頓時神色一振。

    果然還是有人記著她,會讓人來照顧她的。

    胡氏殷切地望向門外,見到李松出現(xiàn),剛要覺得奇怪,不料對方竟先一步哭喪著臉沖過來對她慘聲道:“夫……太太,少年差點被老爺給打得沒命了,現(xiàn)在連藥都喝不上,您快想想辦法吧!”

    胡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面色劇變:“你說什么?!臻兒他怎么了?!”

    “少爺因為之前那事受了老爺一頓家法,才剛能下地,又被老爺重打了一頓,大夫都說不好生醫(yī)治就要落下一輩子病根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府上上下都聽那個姓余的姨太太的,給少爺送來的藥都是糊了霉了的,老爺也偏著她,實在沒有辦法了。”

    胡氏聽到這一番話整個人都有些懵了,不敢置信道:“臻兒居然被打成那樣了?!什么余姨太太?還能做府上的主?臻兒可是嫡少爺,一個小妾竟敢這么對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之前厲王送到府上的那幾個人,那個余姨太太頭些日子懷孕了,就在老爺那里得了寵。少爺聽說之后不信,去找人說了兩句,結(jié)果那余姨太太摔了一下,老爺就大發(fā)雷霆,把少爺打得昏死過去。結(jié)果那余姨太太根本就沒怎么樣,反倒是少爺被打得差點都要沒了氣?!?/br>
    李松越說越顯得委屈,“老爺現(xiàn)在都偏幫著這個新姨太太,還說生出來是兒子就讓余姨太太當(dāng)側(cè)夫人。咱們院里的老人好多都被打發(fā)走了,現(xiàn)在少爺這邊連藥都被人動了手腳老爺也不管,這么下去,少爺恐怕都沒活路了?!?/br>
    胡氏被李松這一番話炸得頭暈?zāi)垦#牭阶W诱閭丶钡貌钜稽c就直接倒了下去,好半天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但仍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用力抓住李松追問:“你說的都是真的?祝瑞鴻他現(xiàn)在為了一個剛懷孕的賤人就對臻兒這個親兒子這樣?”

    見李松點頭,甚至又接連抱怨了許多余氏欺負(fù)祝子臻的事,胡氏呆怔了好一會兒,終于不得不接受了現(xiàn)實,緊接著心頭便涌上一股強(qiáng)烈的恨意,一下子染紅了眼睛。

    “祝瑞鴻他怎么敢!”胡氏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

    她之所以會順了祝瑞鴻的意,不顧判罰自己把罪責(zé)一力承擔(dān)下來,就是為了保下祝子臻,可現(xiàn)在祝子臻卻反倒因為祝瑞鴻差點連性命都保不住,那她當(dāng)初的顧慮和妥協(xié)還有什么意義?!

    讓祝瑞鴻把自己摘得干凈,回頭再跟小妾生新兒子,不管祝子臻?

    胡氏恨得快要心頭滴血,聽見李松說“現(xiàn)在少爺還虛弱得不行,小的只能來找太太問問還有沒有什么辦法”,勉強(qiáng)定了定神,瞪著赤紅了的眼睛恨聲道:“你去……找到祝瑞鴻,告訴他要是不好好對臻兒,再讓一些沒臉沒皮的賤人踩到臻兒頭上,我就把他那些腌臜事情都說出來,他休想再風(fēng)風(fēng)光光當(dāng)他的一品大員!”

    什么余姨太太,當(dāng)初還是她送到厲王府的人!這可是譽(yù)王特意要塞到厲王府的暗子,多半都是些煙花柳巷的出身,祝瑞鴻竟然還真有臉把人給收用了,還為了這種人欺壓已經(jīng)成人的正房嫡子,也不嫌丟人!

    她當(dāng)了祝府一二十年的正房太太,就算不懂朝堂官場的事,多少也會知道些不足為人道的東西。祝瑞鴻既然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了!

    李松被胡氏抓著的手臂一陣發(fā)疼,皺著臉?biāo)涣艘宦暎犃撕系脑捀且魂囆幕牛骸翱?、可是我現(xiàn)在都見不到老爺?shù)娜恕?/br>
    “那你就去孝文伯府,讓孝文伯府的人幫你去找祝瑞鴻!”胡氏快速說道,喘了一口氣,盯著他說:“動作快一點!臻兒現(xiàn)在傷成那樣,拖不得了!”

    李松著急忙慌地走了,胡氏腦子里突突地疼,氣血翻涌,都顧不得冷了,既擔(dān)心又憤恨,一宿未眠。

    第二天她神思不屬地等著李松或者祝瑞鴻那邊的人過來,腹中空空也吃不下什么東西,結(jié)果卻是先等到了自己中毒嘔血。

    “還成,沒吃幾口,人救回來了。”

    “奇了怪了,這位不是早就認(rèn)了罪的么,之前也好好過來了,怎么現(xiàn)在突然有人下毒?”

    “誰知道呢,聽說昨天剛有人來探過監(jiān)……”

    “我看上頭是沒打算管這事的,她這次命大,也不知道還能命大幾次?!?/br>
    胡氏迷迷糊糊醒轉(zhuǎn)過來,聽到獄卒的對話,渾噩的腦子里一個激靈,頓時渾身如墜冰窖。

    她剛想用祝瑞鴻那些隱秘的把柄威脅對方,就差點沒了命,是誰下的毒簡直再分明不過。

    胡氏渾身發(fā)冷,微微哆嗦著,又驚又怕。獄卒卻沒怎么管她,給她灌了點解毒湯之后就又把人關(guān)回了牢房里,果然是沒有多問多查的意思。

    胡氏生怕自己會被祝瑞鴻收買的獄卒或者官員用各種方法弄死,見這些人并不管她,仍舊不能安心,恨意更是一層層地累積起來,若不是惦記著祝子臻的處境,簡直想要干脆把祝瑞鴻的把柄直接給捅出去。

    不過出乎她的意料,祝瑞鴻似乎也并沒有收買到所有的獄卒,又一個不敢入眠的夜晚過后,李松再一次疏通了關(guān)系成功和她見面了。只是還不待胡氏高興,就發(fā)現(xiàn)對方哭得比上次還厲害。

    “太太,少爺……少爺讓人下了毒了……”

    胡氏怎么都沒想到得來的消息會是這個,臉色刷地慘白,聲音發(fā)怔:“怎么回事?”

    李松一邊抽噎一邊焦急地解釋情況:“我按您說的去伯府了,可是我一個小廝,也沒見到伯爺。那邊只說會去老爺面前幫少爺說說話,沒答應(yīng)帶我去見老爺?shù)拿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