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變成那點發(fā)情期的小事(if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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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立翔自從莫名其妙和他同事趙淵學靈魂交換之后,除了要適應變了一個人的前男友兼趙淵學的老公朱博文之外,還要適應這個變成Ω的身體。 Ω的身體似乎和他原本的Β身體感覺差很多,特別是趙淵學還是一個沒有被朱博文完全標記的Ω,雖然朱博文會暫時標記他,但他對于周遭的Α還是感到特別敏感。就比如說他見到他昔日Α好友鄭子帆的時候,被對方嫌棄一頓。 「你是喝了十杯調(diào)酒嗎?」鄭子帆捏著鼻子,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似乎是受到了朱博文的氣味影響。 廖立翔翻了個白眼,「這你哪能怪我?誰叫朱博文就是威士忌的味道嘛!」距離上次朱博文標記他已經(jīng)過了幾天,照理來說味道應該沒那么濃郁。 廖立翔戴著護頸。 剛成為趙淵學的時候,他也很訝異朱博文居然沒有永久標記趙淵學,只有固定臨時標記,然后讓趙淵學戴著上鎖的護頸作為保護,而鑰匙在朱博文那里。 鄭子帆建議他去仔細查關于Ω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最好是可以去看個門診諮詢。雖然說他們以前基礎健康教育都有上過課,不過身為一個普通到不行的Β,自然是不需要注意那么多有關Ω的眉角,也不會去刻意記下。 廖立翔點點頭,算是接受對方的建議。 只是廖立翔沒料到趙淵學的發(fā)情期來得那么快。 那天他洗好澡準備上床睡覺,在洗澡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體溫似乎比平常高,也有些奇怪的燥熱感,朱博文在他身上留下的氣味明明應該散得差不多,卻讓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今天他和朱博文去了充滿菁英Α所在的實驗室吧!過多的Α靠近,讓他的身體大概起了什么微妙的變化。 廖立翔躺在床上,想著大概睡過一覺就會好一點吧? 然后他看著朱博文走進房間,原本燥熱的身體的反應更加劇烈,他甚至感覺到他的后xue不自覺地濕透,沾濕了他的內(nèi)褲。 「你!」朱博文看著他,似乎有些驚訝和一絲絲怒意。 「我……」廖立翔聞著朱博文比平常來得濃烈的酒味,腦筋有些暈呼呼地轉(zhuǎn)不過來,但他也知道自己大概發(fā)生什么事。「我是不是……發(fā)情了?」 「嗯?!怪觳┪狞c點頭,「你發(fā)情期到了?!?/br> 「那怎么辦?」廖立翔從床上坐起來,委屈地看著朱博文,感覺有些飢渴難耐,他嚥了一口口水,想要朱博文進入他的身體,然后狠狠地頂穿他、填滿他。 朱博文動了動嘴唇,緩緩開口,聲音雖然還是一樣冷淡,但不知怎的,廖立翔也感覺對方似乎被他挑起一些情慾?!改阌袃蓚€選擇,一個是服下發(fā)情期的抑制劑,另一個是讓我?guī)湍愣冗^發(fā)情期。」 「你愿意陪我度過發(fā)情期?」廖立翔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因為在他突發(fā)奇想用身體安慰朱博文之前,朱博文的表現(xiàn)都像是很討厭他,直到那次他們上床之后,朱博文對他的態(tài)度突然緩和許多,甚至有點好過頭。 「嗯。」朱博文點頭,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對著他開口:「如果你選擇我陪你度過的話,我打算標記你。」 廖立翔一時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但他甚至來不及思考朱博文話里真正的意思,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主動纏上朱博文。 廖立翔衝過去,抱住朱博文的身體,把臉窩在對方的頸間,用鼻子汲取著對方腺體散發(fā)出的味道,他原本已經(jīng)有些燥熱的身體變得更火熱。 他忍不住張口咬下對方腺體散發(fā)最濃烈味道的位置,留下了一圈牙印。 他原本燥熱的身體,似乎也因此獲得些許緩和。 「我……對不、唔!」 回過神來的廖立翔想向?qū)Ψ降狼?,可下一刻他的雙唇就被朱博文狠狠吻住。 朱博文把他微微抬起來抱著與他平視,急不可耐地用舌頭胡亂攪著他口腔的軟rou和牙齒,然后吸吮他的舌頭,一邊吻著他一邊把他放上床。 朱博文用細碎的吻親吻他的臉和雙唇,解開他的睡衣扣子,然后褪去他的睡褲和內(nèi)褲,他一下子就被對方給扒個精光。在對方企圖脫下他內(nèi)褲的那一刻,他有些抗拒地夾緊了大腿?!高?,不要……」 「乖,讓我脫?!怪觳┪某雎暟矒崴?,但卻散發(fā)出Α不容讓Ω拒絕的氣味,廖立翔聽著便把原本夾緊的大腿放松開來,任由朱博文褪下他的內(nèi)褲。 他羞紅了臉,因為他感覺到他的后xue正在大量冒出他未知的液體,這是他以前身為一個Β不曾感受過的?!竼琛顾滩蛔〉叵肟蕖?/br> 朱博文吻了吻他眼角泛出的淚,「別害羞,我想看。」 廖立翔覺得羞恥,可他的身體卻死命磨蹭對方,在吶喊著請求對方進入,想讓自己更貼緊朱博文的身體,用手替對方急躁地解著扣子,繼續(xù)抬頭聞著對方腺體散發(fā)出的味道,想緩去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 「沒用的。」朱博文冷冷提醒他,安撫似的摸摸他的臉頰,似乎也在隱忍。 廖立翔看著對方跪在床上把睡衣一件一件脫下,露出結實精壯、線條美麗的軀體,他感覺自己后xue冒出的水越來越多,身體越來越熱,他渴望朱博文的硬挺可以狠狠貫穿他。 朱博文正好卸下自己的底褲,露出那個已經(jīng)碩大、腫脹不已的性器,前端已經(jīng)分泌出些透明的液體。 廖立翔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朱博文的裸體,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勃起的模樣,可面對是Β的他,和面對現(xiàn)在是Ω的自己,他卻沒想過,在面對Β的情況下和Ω不同,yinjing大小還是差了一些,面對Ω時的yinjing更為巨大。 他內(nèi)心感覺有些害怕,可身體卻不自覺的朝著朱博文的身體靠近,他張開雙腿,夾住朱博文的腰。朱博文朝著他壓了上來,兩具光裸的身體靠在一起,他能聞到對方散發(fā)出來的濃烈氣息,他不知道是因為朱博文的氣味是威士忌的關係,還是只是因為他現(xiàn)在是Ω的緣故。他沉醉在酒的氣息里,朱博文的氣味包覆著他,他吸著酒精和麥子融合的氣味,有些醉意。 朱博文還是像以前一樣,親吻他,愛撫他的身體。朱博文用手掌摸遍他的身體,每一個被對方碰過的地方都讓廖立翔敏感地顫抖,他發(fā)出舒服的呻吟,但這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更多。 「我……嗯唔……」對于這樣的要求,廖立翔有些恥于說出口,他迷濛地看著對方。朱博文因為他的出聲而盯著他瞧,滿臉的笑意。 「你是不是想要什么?」朱博文在他耳邊問他,用自己的聲音和氣味蠱惑他開口。 廖立翔夾緊對方的腰,用自己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的后xue和會陰,磨蹭朱博文的賁勃的rou柱,「我想要你進來,干我。」他講出口才發(fā)覺自己剛才講了多么羞恥的話,他紅著臉,把頭撇到一邊去,不敢看朱博文此刻的表情。 朱博文把他的臉扳正,笑臉吟吟地看著他,低頭親吻了他的嘴唇。廖立翔似乎很久沒看過對方用這種表情看他,他有些恍惚,懷念起兩人久遠的交往時光。 接著對方從一根手指開始,一根一根加入慢慢給他擴張后xue。他的感覺和是Β時或是上次兩人性愛的感覺很不一樣,一種全新的感覺從他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后xue貪婪地吸吮朱博文沒入他身體的手指,而且不需要潤滑液輔助,他身體自己產(chǎn)生的體液就足以沾濕床單。 朱博文放入他身體的感覺也相當不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就準備好讓朱博文進入,他迷濛地看著對方,用自己的雙腿把朱博文地腰夾得更緊。「可以了……進、來──」 朱博文的汗液滴在他的身上,緩緩的開口詢問:「我今天……可能沒辦法很溫柔,你……可以忍嗎?」 「嗯?!顾粗鴮Ψ郊t著一雙眼睛,像是極力忍耐了許久,還耐心地給他擴張身體。他聽說遇上Ω發(fā)情期的Α會無法克制地索要該Ω,但朱博文還忍耐地等到他準備好才打算進入他的身體,并不是一口氣就強要他,那么他還有什么不能忍呢? 朱博文點點頭,扳開了他的雙腿,吻了吻他大腿的嫩rou,留下幾個吻痕,接著笑吟吟地扶著自己已經(jīng)脹大許久的yinjing,對準他濕透的后xue挺身而入。 在朱博文進入他體內(nèi)的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感覺到無比的滿足,他吻了吻對方的嘴唇,朱博文在他體內(nèi)抽插挺動起來。 他們兩人接吻著,他一面發(fā)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甜膩呻吟?!膏拧?/br> 朱博文的硬挺在他身體內(nèi)馳騁,他們的手彼此撫慰著對方的身體,他汲取著對方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消除些燥熱感。 接著朱博文低吼一聲,一口氣挺進更深的地方,朱博文開始猛烈的挺進挺出,每一下都撞向他的生殖腔口,他的生殖腔口成功地被對方打開,廖立翔跟著高頻率的呻吟出來,像是被戳到了什么奇怪的開關。「呀、啊──??!」 他感覺和上次兩人zuoai不太一樣,朱博文的yinjing似乎挺進一個他從來沒有感覺自己有過的器官里。那地方和平時朱博文進入他內(nèi)壁的感覺不同,他感覺那地方更緊緻、更加柔軟、更用力地夾緊、吸吮著朱博文放入的性器。而他前端的性器,也在朱博文挺進那地方時射了精,白濁液體噴灑在兩人之間。 原來這就是Ω的生殖腔被進入的感覺嗎? 廖立翔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上次兩人zuoai他并非發(fā)情期,他的生殖腔沒有打開,朱博文進入的只是他的直腸。 朱博文發(fā)狠似地大開大闔地往他的生殖腔里cao干,廖立翔尖叫著,抓著對方的背留下許多爪痕,又痛又爽地感覺讓他感覺既興奮又羞恥,他跟著對方挺動的頻率覺出聲來,過沒多久他又高潮了,這次是前后一起。 「會不舒服嗎?」朱博文在他高潮的時候問他,廖立翔氣得瞪著對方,都爽得前后一起高潮射精了還問這種問題不會太惹人厭嗎? 「不會,很舒服?!沽瘟⑾栌行]好氣地說,但身體實在是感覺太敏感又太爽了,表情都有些無法控管,他眼角還有剛才留下的生理淚水。 「那就好?!怪觳┪墓雌鸫浇切α艘幌拢H了親他的嘴角和眼角。 接著朱博文把他翻過身讓他背對著他,解開他護頸的枷鎖,扶著身下的火熱繼續(xù)挺進他的后xue,猛烈地往生殖腔內(nèi)抽插,背后式讓朱博文的yinjing能進入到他生殖腔里更深的地方。接著他感覺到對方guitou迅速脹大,像是要卡在他的身體里面不出來,不讓他有機會逃離對方。 朱博文這是要在他體內(nèi)成結嗎? 「?。 顾B續(xù)尖叫了好幾聲,腫脹填滿的生殖腔,讓他感覺到十分不適,而生殖腔內(nèi)開始有液體慢慢地灌入,他感覺對方的yinjing脹得他很不舒服。 朱博文一直低聲地向他道歉,一面從后面親吻他的耳朵和頸子,不斷散發(fā)出Α的氣息安撫他,但他感覺對方絲毫沒有要從他身體出來的意思。 朱博文張嘴咬破了他后頸的腺體,他感覺到自己的后頸一陣撕裂疼痛,大概也流血了,接著他把自己的費洛蒙灌入他體內(nèi)。 他這才知道朱博文剛才說要標記他是什么意思。 原來朱博文這次想要永久標記他,不是暫時的。 成結的時間很長,也很令人感到不快,但朱博文一直企圖想要減緩他的不適。廖立翔感覺到對方似乎很珍惜他,也很重視這次的性愛,他閉上眼,極力忍耐,直到整段過程完成,朱博文的性器回復到原本的大小,廖立翔都沒有發(fā)出抗議聲。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吸收了朱博文剛才射入他體內(nèi)的所有jingye,他呼出一口氣,沒想過身為Β的自己,有天居然也能體會當Ω被進入生殖腔成結,還有被永久標記的滋味。他甚至忘記問對方為什么會選在這個時候永久標記他。 「給我生個孩子?」朱博文在整個過程完成后,磨蹭著他的背部,溫柔吻了剛才他標記后的傷口,然后軟聲軟語、討好般地問他。 「嗯?!沽瘟⑾杌仡^看了對方,皺著眉頭,被永久標記的他也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有個朱博文和他們孩子的家,應該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