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 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薄情書生郎、婚后再說、鬼王幼崽在玄學(xué)直播里封神、長兄在上(重生)、【GB】總裁貞cao請小心、幸福,在那遙遠(yuǎn)的彼端、食全食美、優(yōu)等生的秘密、你不在的夏天、盛夏荼蘼
花朝嗤笑,他的優(yōu)雅和氣度全都沒了,到最后求饒也是這一套話,無趣。 她正要上前。 師無射拉住她,攥了攥她的手說:“你想問什么,我來問。” 他希望花朝隨性而為,卻不愿意讓花朝做這等手染鮮血的事情。 師無射把雅懿拖到一邊,花朝沒有跟過去,和武凌商議起了這些氐人的去處。 他們都在縛仙網(wǎng)后面,有些驚恐也有些兇狠地看向武凌。 對,是看武凌,不是看花朝。 他們雖然不會說話,卻知道好壞,更是能通過情緒便輕易分辨人的惡意和善意。 他們以惡意為食,并不食人,之所以會吃掉之前的那些修士,是因為那些人被雅懿騙到他們被關(guān)押的地方,利誘哄騙下對他們產(chǎn)生了貪婪的惡意。 而花朝對他們毫無惡意,因此他們雖然也撲了她,卻并沒有撕扯她,是想把她壓到池底,躲避那個雅懿的殘害。 而花朝在池底飛速解開了他們的禁制,他們更是知道花朝對他們沒有惡意,才會后面那樣配合她把雅懿拉進(jìn)開啟了傳送陣的池子。 花朝蹲下對他們道:“你們別怕,先找個地方安置下來,等仙門大比之后,我會親自把你們送回家?!?/br> 氐人們兇狠的神情有所緩和,一個個趴在地上看上去還挺乖的。 武凌把縛仙網(wǎng)收起來,他們湊在一起,舔舐彼此的傷。 師無射很快回來,對著花朝搖頭,“他根本不知道瑤臺傾酒閣后面的人是誰,只知道那個凡人老板,是旁人推出來的傀儡,他也沒來得及接觸后面的人呢。” 花朝其實也料到了這種結(jié)果。 不過她也沒失望,畢竟她的目的一開始就是殺了雅懿這個災(zāi)禍源頭。 “那怎么辦?”武凌皺眉道,“要將那個人送去仙盟嗎?” 雅懿不知道被師無射怎么折磨的,反正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花朝看著武凌問:“大師兄,你相信我嗎?” 武凌點頭,“自然?!狈駝t他怎會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問,便聽從花朝的指示,等在這里。 花朝走到武凌身邊,像小時候撒嬌一樣,拉了下他的袖子說,“我知道大師兄霽月清風(fēng),磊落光明?!?/br> “但是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并非是用所謂正義能夠做到的。” “大師兄你可能無法想象,一旦妖寵肆虐,整個修真界會變成何種糜爛模樣?!?/br> “但是雅懿是研制催化妖寵丹藥的罪魁禍?zhǔn)?,這種人,像毒,不能交到任何人的手中。” 武凌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向來心如朗日,比較信任仙盟。信奉人間正義。 但是花朝越過他,朝著那個雅懿走的時候,武凌也只是皺眉,并沒有攔著。 師無射看著花朝,一時間神情有些復(fù)雜,又有些欣慰。 他既不想讓她手染鮮血,又慶幸她已經(jīng)成長到不需要他捂住她的眼睛。 花朝走到雅懿身邊,雅懿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神情扭曲,加上一身被撕咬抓撓的破爛皮rou,看上去像一具正在腐爛的尸體。 “饒了我,饒了我……我,我可以把配方給你!” “我……我可以幫你引出幕后之人!我知道是誰,我知道……?。 ?/br> “啊啊啊??!” 他驚恐無比地叫了起來。 因為花朝雙手結(jié)印,拉出了赤金色的細(xì)絲,鉆入了雅懿的內(nèi)府,纏住了他內(nèi)府的元嬰小人。 元嬰是元嬰修士的第二條命。 花朝半跪在地,第一次殺死殷掣她的雙手顫抖,心中掀起巨浪。 而這一次她絞碎雅懿的元嬰,全程面無表情,連一絲憐憫也無,動作干凈利落。 看到雅懿眼神渙散嘴角涌出血,身上靈力瘋狂潰散,花朝甚至在想,師無射表情那么嚴(yán)肅,是不是還在生氣? 今晚鉆一下他的被窩,能把人哄好嗎? 第87章 謝禮 花朝之前殺了殷掣, 心中難受了好久,還有點惡心想吐。 但是這一次用差不多同樣的方式把雅懿給殺了,她除了有除掉一個心腹大患的愉快輕松, 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 至于她把氐人都轉(zhuǎn)移走了, 瑤臺傾酒閣當(dāng)天因為被傳送拍賣臺的最重要的藏品,竟是凌遲活人,凌遲的還是瑤臺傾酒閣的老板,已經(jīng)關(guān)閉,正在全力追查。 但是他們無論怎么查,也根本查不到花朝的身上。畢竟當(dāng)時瑤臺傾酒閣的現(xiàn)場那么亂, 障眼遮面的高境修士還查不過來,誰會去查當(dāng)時到場的雜宗低階修士? 而因為雅懿仙尊的失蹤, 丹宗修士沒有仙長帶領(lǐng), 除了最開始亂了一下, 很快就以水千雁為首凝聚了起來,她通知門中, 九霄殿表示會緊急再派一位仙長過來。 瑤臺傾酒閣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各宗各派, 整個阜康國皇城, 包括天象門之中, 全都在討論這件事。 但那就不在花朝的cao心范圍了。 因為她這幾天正忙著天天鉆師無射的被窩。 這種方式哄人別的不說,效果是真的拔群。 兩個人蜜里調(diào)油, 花朝仔細(xì)詢問并觀察了一下, 她發(fā)現(xiàn)師無射是真的太好了,他的性格, 或者說他對自己越來越好, 溫柔到花朝骨酥rou軟, 恨不得醉生夢死在他身上。 而且他那天根本就沒生花朝的氣。 花朝在鉆完被窩之后,抱著師無射的精壯肩背,埋在他的胸膛上,汗津津地氣若游絲道:“九哥,你不能再這樣了,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br> 她受不了師無射對她這么好,好到她甚至開始心慌,捧著他抱著他,看著他,還是容易患得患失。 只是和一個人相愛而已,怎么會美好得每一天都像是做夢? 師無射同樣汗津津抱著她,垂眸親吻她的鬢發(fā),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身體。 花朝聽說過一句話,叫做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她從前覺得這句話有些矯情,現(xiàn)在卻覺得是真理。 若是她上一世先同師無射相好,那謝伏就算手段百出,也絕對無法吸引她的視線分毫。 她甚至因此有點埋怨師無射,總?cè)滩蛔≌f:“你從前干嘛要心甘情愿當(dāng)我的靈寵,你就不能霸道一點,先強取豪奪一下嗎!” 師無射悶笑,把她摟得更緊。 “對了,那些氐人交給了水月長老,”花朝說,“水月長老比我大師兄還好說話,并且她有個小芥子空間,正好能裝那些氐人,水月長老答應(yīng),我們進(jìn)入比試場,她就把這些氐人送回妖族?!?/br> “嗯?!睅煙o射應(yīng)聲,摸著花朝濕漉的鬢發(fā),不想給兩人施清潔術(shù),就想這么膩著,黏著。 花朝也不想,她愛極了師無射現(xiàn)在的模樣。 手指在他后脊抹了蜜一樣汗津津的背上滑來滑去。 “水月長老真的有點癡情,”花朝情緒復(fù)雜,她知道水月長老對她有求必應(yīng),甚至鬧出了這么大動靜還幫著遮掩,是因為花良明。 她仰著臉看師無射,“你說等我回去,要不要勸勸我爹?” 師無射微微低頭,和她鼻尖抵著鼻尖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又焉知明月長老不是心知肚明,水月長老不是甘之如飴?” “那不是聽上去更慘了啊……” 她現(xiàn)在和師無射甜甜蜜蜜,也希望旁人都能終成眷屬。 但她也知道,那夜跟花良明交心,他提起自己娘親淚盈盈的樣子,真的半點也不像“浪蕩公子”,倒像個被人拋棄的小可憐。 師無射摸著花朝頭發(fā),偏頭落下細(xì)碎的吻,流連于她的鼻梁和側(cè)臉。 花朝舒服得瞇眼,心像是泡在蜜罐子里面,并了并滑唧唧的腿道:“我跟你說,別勾引我?。 ?/br> “我現(xiàn)在可是元嬰修士,你最近修為倒退有點厲害,你怕是頂不住。” 師無射聞言雙眼一瞇,撐著手臂傾身而上,后脊蓬勃的肌rou線條弓起來優(yōu)美流暢,他馬上就要證實一下他能不能頂?shù)米 ?/br> 花朝嘿嘿嘿嘿笑著,討?zhàn)埖溃骸澳憧茨憧?,九哥你看?!?/br> “那群氐人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被收進(jìn)水月長老的芥子之后,我去看了一眼?!?/br> “有個通體藍(lán)色的氐人給我吐了個泡,雙手捧著送給我,齜牙咧嘴的,我也不懂他的意思,然后就變成了這樣一顆珠子,你看看是什么?” 這個東西花朝上輩子還真的從沒見過,她研究好幾天了,冰冰涼涼的,貼耳朵邊上,還能聽見海浪一樣的聲音。 通體淡藍(lán),里面像是封印了一整片大海,有點像是吉良的眼睛,卻比吉良的眼球大了不少。 這會兒花朝從枕頭下面的儲物袋摸出來,遞給師無射,“你看,我覺得有點像是避水珠?!?/br> 師無射垂眸看了一眼,瞳孔一縮,變?yōu)榱素Q瞳,但是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他撐著手臂越過這珠子看向花朝,眼中有翻涌的情潮之下,有掩蓋不住的慌張和苦澀。 但是他藏得很好,沒有被花朝發(fā)現(xiàn)。 他把珠子還給花朝道:“是……氐人的賜福之物,是那個被你救下的氐人報答你的,你一定要貼身帶在身邊?!?/br> 師無射說:“遇見致命的危險,吃下去,能保你一命?!?/br> 花朝哦了一聲說,“我修為高,用不著,給你吧?!?/br> 她說:“給你用,現(xiàn)在換我來保護(hù)你?!?/br> 她一臉驕傲,“你跟在我身后就好。” 師無射失笑,笑得有點愉悅,眼中都蒙上了一層晶亮的水霧。 但是他沒有手,只是大掌摸了摸花朝的臉,笑著說:“主人……你待我真好。” “但是這個氐人的……嗯,賜福,給誰的就是誰的,我用不了。” “你保護(hù)我就好?!睅煙o射聲音很沉,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顫栗。 不過花朝當(dāng)成了情趣,把沒送出去的珠子塞回去,道:“你叫什么主人啊……我都說了別勾引我了?!?/br> “主人要保護(hù)我, ”師無射雙眸微瞇,鎖定花朝道,“我來報答一下主人……” 花朝“哼”了一聲,自然是受用了,還受用得十分愉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