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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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啊”了一聲,等腳再度落地,已然被黑尾纏著帶到了師無射面前。 師無射抬起手,抓住了鞭子把手,猛地一拽,花朝又朝前踉蹌了一步,撞進(jìn)了師無射懷中。 花朝臉撞在師無射胸膛上面,還在不著邊際地想,那些話本子果真不靠譜,男女撞在一起親親,怕都是假的,師無射這等身量修為根本不可能撞倒。 就算是倒了,依照他們的身高,她也根本不可能“意外”吻到師無射。 啃他胸膛還差不多。 花朝目的達(dá)成,放松身體,半點(diǎn)不介意自己被捆著,還微微偏頭,貼在師無射胸膛之上,軟趴趴地依靠著師無射,索性等著他開口說話。 師無射站了一會兒,見她竟然都不掙扎,垂頭看了一眼她的發(fā)旋。 向來唇齒駑鈍的他更是不知如何開口。 他們這樣……算什么呢? 師無射不明白,她既然根本放不下謝伏,不惜為謝伏擋戒鞭,又來找他,到底想要如何? 等了一會兒,花朝見師無射是真的沉得住氣,就干杵著不動不言,心中嘖了一聲。 她站開一些,對師無射道:“還生氣???我白天之所以阻攔你抽謝伏,是不想讓你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被同門抓住以權(quán)謀私的把柄,你這個司刑掌殿還要不要做了?” 再說真的和天道之子結(jié)了死仇,以后怎么辦? 花朝聲音本就溫和,又刻意放軟,哄道:“二師兄,好師兄,我已經(jīng)和謝伏分手了,你對我溫柔點(diǎn)嘛?!?/br> 師無射看上去并沒有被她的樣子迷惑到。 “師兄,”花朝上前一些,撞了下師無射的腰。 師無射下盤非常穩(wěn),連晃也沒晃一下。 師無射依舊一臉“爾等妖孽休想迷惑本王”的樣子,實(shí)際上心里都亂成了一鍋粥,這輩子沒人跟他這樣說話調(diào)情,師無射舌頭和思緒一起打了結(jié)。 花朝盯著師無射的眼睛,半晌活活讓師無射這個死德行給氣笑了。 “算了。”花朝故做泄氣。 陰陽怪氣道:“我還是走吧,你把我解開,我現(xiàn)在就走,我去找謝長夏,他好歹知情識趣溫柔體貼!” 誰料師無射一聽花朝要去找謝伏,不光沒解開她,花朝感覺身上的戒鞭又緊了一圈。 她“吭”了一聲。 師無射扯著花朝就朝床邊走。 花朝一看他這樣整個人都興奮了,難道要上演強(qiáng)制?! 上輩子花朝被師無射關(guān)起來,師無射都不進(jìn)她屋子,這輩子出息了! 結(jié)果走到床邊上,師無射cao控戒鞭松開了花朝腰身,卻沒松開花朝的手,以戒鞭當(dāng)繩子,把花朝拴床頭橫桿上了。 花朝:“……你要干什么?”你快點(diǎn)干??! 這都半夜了,今晚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結(jié)果師無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反正他不可能讓花朝去找謝伏。 這等刺激場景,本該顛鸞倒鳳巫山迷離,可惜師無射把她捆住之后,避如蛇蝎,一個人離得老遠(yuǎn)坐在床尾垂眸不語。 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太詭異,疑點(diǎn)重重,師無射根本不相信。 他就像個乞討多年的乞丐,驟然間有人給了他價值連城的碧玉,他的第一反應(yīng),絕不是欣喜若狂,而是他會因?yàn)閼谚刀馈?/br> 所以他才急不可耐,以公謀私地設(shè)計引謝伏動手,想要伺機(jī)重創(chuàng)謝伏,因?yàn)橹x伏是唯一能同他爭搶的人。 但是對于花朝這個寶貝的本身,他藏都不知道往哪藏,師無射甚至不敢好好的抱一抱,把玩一番。 “二師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都把她捆床上了,離那么遠(yuǎn)是要干什么! 花朝恨鐵不成鋼。 師無射轉(zhuǎn)頭看她,根本沒聽懂什么意思。 花朝:“……”這就是對牛彈琴嗎? 花朝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心里納罕,又憋不住想笑。 想了想,花朝又哄:“師兄,你放開我吧,我不找謝伏?!?/br> 師無射看著她,眼中閃過猶豫,但更多的是不信任。 她昨夜蓄意勾引,今日又當(dāng)眾護(hù)著謝伏羞辱他,夜里來找他說話,卻沒說幾句,又要去找謝伏。 她怎能如此反復(fù)無常? 花朝和他對視片刻,又道:“師兄,我疼……” 師無射聞言總算動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抬一抬手指,松了松戒鞭。 豈料花朝蓄起靈力掙開戒鞭,而后起身便彈射一般到了床尾,直接把師無射狠狠撲倒在床上。 師無射猝不及防,還真給花朝撲倒了。 但師無射人倒下去后,本能運(yùn)起靈力抬手要攻擊——不過最終他手心靈力在半空就散了,他修長如竹的五指,無處著力無處安放,只好緊緊抓住了身下床褥。 床褥揪得“刺啦”一聲,棉絮都給扯出來了。 第9章 嗜糖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清醒著如此親近,花朝騎在師無射的月要上,滿眼笑意,低頭看著他無措又震驚的模樣。 花朝上輩子常常會被謝伏勾到,謝伏深諳利用自己,只要有目的的時候,總是不吝釋放自己的魅力。 但是師無射不同,縱使花朝現(xiàn)在覺得他此刻很招人喜歡,這個自上而下的視角,他的眼睛半睜著看她,有種極其惑人的狐媚。 但師無射本身,并沒有刻意去吸引花朝,他根本就不會。 花朝低頭湊近他,師無射手指緊抓被子,呼吸亂了套。 他終于來不及用體內(nèi)靈力去沖散潮熱,因?yàn)樗槌钡脑搭^,此刻就坐在他的身上,像熔巖、像炭火、烤得他要灰飛煙滅,理智全無。 花朝離她的臉很近,這一次總算清清楚楚看到師無射因?yàn)樾唪黾t透的耳朵。 花朝輕笑了一聲,師無射就整片脖子都紅起來了。 “師兄,你臉好紅啊?!被ǔ室夥跑浡曇簦職馊缣m地在師無射耳邊調(diào)侃他。 師無射呼吸一頓,花朝也頓了下,而后“咦”了一聲。 她撐著手臂坐起來,感覺到異樣,轉(zhuǎn)身正要去看,一直抓著被子的師無射迅速掐住了花朝的下巴,不讓她回頭。 師無射的眼圈都泛起了輕微的紅,是窘迫,也是悸動。 但他就算不讓坐在他月要上的花朝回頭看,就算他拼命用靈力去沖散熱度,壓抑本能,可惜他的道行實(shí)在是不夠,收效甚微。 尤其是花朝瞇著眼睛見他這般藏著掖著,想到今夜自己在門外吃了那么久的閉門羹,還被從屋子里扔出去摔了個大月定墩,起了報復(fù)的心思。 花朝倒是沒有回頭,她只是換了下坐姿。 師無射登時倒抽一口氣,眼圈全都紅了,要?dú)⑷艘粯铀浪蓝⒅ǔ?,脖頸和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師兄,你一夜都沒有跟我說話,一句話也沒說,你這么討厭我嗎?”花朝故意扭了一下,做傷心的樣子,“你要是討厭我,我可就走了?!?/br> 師無射呼吸亂得如同山崩,雙手都掐在花朝的月要上,妄圖制止住她亂來。 只可惜他那雙能把妖邪抽得形神俱滅的強(qiáng)壯手臂,此刻可以稱上一句綿軟無力,根本制不住他雙臂之間蓄意作亂的人。 花朝亂動,師無射面色越來越紅。 “師兄,你真的不跟我說話嗎?” 花朝就沒見過這樣悶的悶葫蘆。 師無射被逼得沒辦法,總算開口,聲音啞得宛如含了一口粗沙,“不討厭。” 他回答的是花朝之前的問題。 “那就是喜歡?”花朝低頭,手指順著師無射側(cè)頸的青筋寸寸游走,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面頰也已經(jīng)紅透,和師無射臉對臉,那就是粉面桃腮相映紅。 她問師無射:“二師兄喜歡我嗎?” 師無射看著她,眸子只倒映她一個人的影子,再沒有其他。 他像是被妖邪攝魂的傀儡一般,低聲卻肯定地道:“喜歡?!?/br> 花朝滿意地笑起來,低頭鼻尖抵著鼻尖又問師無射:“那二師兄想要我嗎?” 這個問題實(shí)在是破了師無射的廉恥,他動了動嘴唇,卻沒能擠出一個字。 只是制著花朝月要身的雙臂,無聲收緊,緊得花朝呼吸不暢,兩個人嚴(yán)絲合縫地感受著彼此癲亂的心跳。 花朝卻鐵了心今天一定要師無射開口,等了片刻見師無射不說話,又道:“既然師兄不想,那我怎么能強(qiáng)迫?” 花朝作勢起身,但因?yàn)閮蓚€人的無距離,于師無射來說,這掙扎又是難以言說的折磨。 師無射其實(shí)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就比如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清楚花朝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 但是他再清楚不過,他懷中現(xiàn)在抱著的,就是他一直不敢渴求的人。 “你放開我啊。”花朝口不對心地說,手臂撐在床褥上,抬起頭看師無射。 師無射看著花朝,明知道她就是故意如此,卻覺得自己像是蛛網(wǎng)之中的飛蟲,翅膀足肢,全都被蛛網(wǎng)裹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能隨著狩獵者彈動大網(wǎng),跟著震顫、跟著顛簸、跟著驚天動地,等待被蠶食殆盡。 “你又不放開我,又不說話,二師兄,你到底要……刺啦!” 花朝的聲音被布帛碎裂的聲音打斷,花朝只感覺后背一涼,低頭對上師無射深暗不見底的雙眸,被他那兩汪欲海裹挾住,如入泥沼,再也掙脫不出。 師無射大掌guntang,覆上花朝失去衣物遮蔽的后脊,花朝感覺自己像是被烙鐵燙到。 師無射迫使花朝傾身,深看她一眼,開口近乎兇狠道:“要!” 話音一落,他便壓著花朝后頸,吻上她的唇。 還是生澀,卻帶著令人難以拒絕的熱切與蠻橫。 天旋地轉(zhuǎn),兩個人調(diào)轉(zhuǎn)位置,屋子里的長明燈被一股靈力擊中,掉在地上“砰”地一聲,伴隨著一件輕飄飄的衣袍自床榻飛落在地,光影交疊映在墻壁,似一對振翅的比翼之鳥。 窗外星月繁茂,繁星簇?fù)碇鴴煸谔祀H的彎彎月牙,正似此刻花朝閉合的雙眸弧度,與臉上淋漓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