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極品的傻閨女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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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樣子, 小平頭是不準(zhǔn)備把照片還給他們了。 盡管有些不情愿, 為了不被罰錢, 苗青梅還是忍著不耐給自己求情, “同志,這事我們是第一次做, 照片也沒賣出去。拜托您給個機會,放過我們一次?!?/br> “第一次?不要以為前天晚上你們跑得快,我就沒看清你們模樣。三男三女,我可記著呢?!奔t袖章嗤笑。 “同志, 那前天的幾人真不是我們, 剛才已經(jīng)給您解釋過了, 我們真的是第一次出來賣東西。”苗青梅忍不住哀求道。 吳俊看自己的女神對這個小平頭如此低聲下氣, 對面的人卻依然在吆五喝六, 氣得臉紅脖子粗, 輕蔑的說道, “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玩意兒,本少爺上頭有人。我跟你說你不要太過分,回頭我找人辦了你?!?/br> “有人?辦了我?”平頭男似乎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上下打量了吳俊一眼。平平無奇的裝扮,身上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找不到。 好少爺?大清朝滅亡幾百年了。 “你不信?”吳俊被對方的眼神氣得火冒三丈,指著對方的鼻子道。 “來來來,認(rèn)識這玩意兒嗎?電話。把你的人叫來,辦我。叫不來,你是我孫子?!逼筋^男倚著靠背,似笑非笑。 這種大頭蔥他見多了。這小子總不會以為他是嚇大的吧。 苗青梅等人滿含期待的望著吳俊,他們都曉得他家里很有背景。 吳俊看著眾人的眼神,卻退縮了。 他不敢打電話。 要他爹或者他外公曉得他又跟著這些平頭老百姓玩,禁他的足是小事,說不定還要狠狠打他一頓。 最疼他的母親,最近去隔壁省會培訓(xùn)去了。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他爹他外公揍他的時候,連個勸架的都沒有。 平頭男看他這般畏畏縮縮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吹啊,繼續(xù)吹,我讓你吹?!?/br> 吳俊垂頭耷腦不再說話。 看他不爭氣的模樣,苗青梅無比失望,追她的這都是啥廢物啊。 只是如今還不能得罪吳俊。 她要的那張高中畢業(yè)證還沒弄到手呢。 哎,做人還是要靠自己。 靠自己的話...... 沒錢。 “同志,我們真的一張照片都沒賣出去,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把吧。”苗青梅不得不繼續(xù)哀求面前的平頭男。 “好啊,讓我放了你們這幾個人也容易......”平頭男挑挑眉。 苗青梅等人一喜。 “200塊的罰款交上來就放你們走?!逼筋^男站起來伸個懶腰。 “你......”苗愛國當(dāng)然知道200塊意味著什么。他們家一年能攢下這么多錢嗎? “我,我什么我?!逼筋^男慢悠悠的坐回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晃來晃去。 你欺人太甚。 這句話苗愛國卻不敢說出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外面的天色已晚,再不回去該出事了,爹娘一定會找來。 苗青梅抬頭央求吳俊,“你身上有錢嗎?”能不能借我點,甚至直接把罰款一人承擔(dān)了最好。 吳俊難為情的搖搖頭。 他全身上下的值錢玩意兒全被那幫土匪搶走了,身上這兩件破衣爛衫還是他四海幫的兄弟從小弟身上扒下來給他的。 事發(fā)后他還沒敢回家。萬一讓他爹發(fā)現(xiàn)那雙他求爺爺告奶奶給他從國外帶回來的,穿了沒幾次的名牌皮鞋沒了,不打斷他的腿。 這雙鞋本來預(yù)備他外公生日那天穿的。 眾人傻眼,可怎么辦。 “你們幾個人前天賣照片掙了不老少吧?我可打聽過了。隨便拿出點兒來不就夠交罰款的了?”平頭男目光閃了閃。 不然廣場上那么多偷偷賣小照的人,他不抓別人只抓他們呢。 “都說了我們幾個是第一次來賣?!泵鐞勖窈鸬?。 平頭男一愣,“那你們認(rèn)識那幾個人嗎?”難不成真抓錯了? 不對,他沒錯。 就算不是前天那幾個,今晚在電影院門口私自兜售的不是他們幾個? 他當(dāng)然沒抓錯。 苗愛民不耐煩,“我怎么知道?!?/br> 唯二的知情人卻低頭不語。吳俊怕自己挨打挨搶,穿著一條苦茶子被掉在大街上的事泄露,他以后怎么在城里混。 雖然是大半夜,但四海幫的不少兄弟們可都看到了。 苗青梅卻在猶豫,要不要禍水東引?只是那幾個人早已回了幾百公里外的農(nóng)村。 就眼前這群紅袖章哪里有那本事出城抓人不說,她回頭找人對付苗笙笙的事情曝光,白翠花不當(dāng)即弄死她,她跟她姓。 苗青梅權(quán)衡利弊,心中兩個小人不斷來回打架。她比誰都想讓小姑倒霉,只是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平頭男看幾個人又不吭聲了,非常耐煩,“快給你們家長打電話,來交錢贖人。” 包括吳俊在內(nèi)的其他五人紛紛像苗青梅看去。 我?苗青梅愣住。 “青梅,快給你爸打電話吧,讓他來交錢。我要在10點前不趕回家,我媽就不讓我進門了?!北幻缜嗝贰肮汀眮韼兔Φ耐瑢W(xué)甲催促。 “是啊,青梅,你不是說你爸爸在東良面粉廠上班嗎?還是正式工。那工資應(yīng)該不低吧。200塊對他來說應(yīng)該不算啥?!蓖瑢W(xué)乙緊跟其上。 不是平常最愛炫耀嗎,什么外公從前是大學(xué)里的教授,外婆是醫(yī)院的醫(yī)生,爸爸是她們市里最大一家面粉廠的正式工。 她在家多么多么受寵。 上學(xué)時仗著自己長相漂亮,受老師同學(xué)歡迎,尤其那些男孩子們的追捧,對她們這些人根本懶得搭理。 要不是看在一晚上兩塊錢的份上,誰來給她幫忙? “對了青梅,讓你爹多帶幾塊,把我們今晚的賬也給結(jié)了?!彼齻兘裢硎菦]幫忙把照片賣出去,但受了這么大的驚嚇,都沒跟她要精神損失費呢,只要個說好的工錢,不過分吧? 不過分,當(dāng)然不過分。苗青梅氣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上前給爹的廠子里打電話,讓他們通知她爹來贖人。 站在一旁的吳俊...... 正式工?苗懷仁什么時候轉(zhuǎn)的正,他怎么不知道。 第34章 晚上下班后和狐朋狗友在廠子附近一家叫銘鼎小酒館應(yīng)酬的苗懷仁, 遇到了剛加完班準(zhǔn)備回家的同事。 “懷仁,瀟灑啊,這小日子過得。對了, 你閨女呢?剛才廠子里接線員接到你閨女電話, 說讓你去哪里接她?!?/br> 苗懷仁一愣, 青梅怎么了?他這個閨女向來穩(wěn)重懂事,都這么晚了,沒在家里呆著和她娘一起糊紙盒子。 和同事道謝,跟朋友道別, 結(jié)完賬,他急忙返回廠子里找人問情況。 * 同一時刻,苗家村。 被她娘的腦回路逗得在床上來回打了幾個滾的苗笙笙徹底沒了睡意, 起身從斜挎包里掏出手帕來塞給她娘, “孝敬您的, 拿去花, 別客氣?!?/br> 哈哈,這感覺, 倍棒。 白翠花同志怔住,小心的一層層打開手帕。盡管心里有了準(zhǔn)備,還是被眼前花花綠綠的票子嚇愣住了。 “哎呦,這多少錢???” “96塊?!辈钏膲K不到100。 白翠花又驚又喜, 悄悄起身打開窗戶往外頭仔細(xì)瞅了瞅, 生怕有哪個不長眼的來偷聽墻角。 “這是你掙的那些里頭, 花剩下的?”她在閨女耳邊小聲問道。 額?苗笙笙傻笑, 低頭玩手指不說話。 白翠花不解, “這有啥不能跟娘說的。”連這么一大筆錢都毫不猶豫的交給她保管, 娘倆之間還有什么秘密不成。 “好吧, 告訴您,不許生氣哦。掙的那些全花完啦,一分都沒剩?;貋淼穆焚M還是曉滿給我掏的?!敝劣谶@96塊錢嘛,快到村口時,顧明遠(yuǎn)塞給她的。 從小混混身上扒下來的那些玩意兒在黑市一共換了576塊,這筆錢就不分誰出力多誰出力少了。 六人平分的。 畢竟每個人都受了好大的驚嚇,拼盡全力才能反殺壞人。 “那這96?”白翠花皺眉。閨女這幾天在省城到底干了啥啊,她怎么心里越來越?jīng)]底呢。 苗笙笙揉揉眼睛,“娘,我......”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她還沒想好咋跟她娘說。 不說是不可能的,就算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苗青梅派人找她麻煩,她也必須告訴她娘。 她堅信在白翠花同志心里,天底下頂頂最重要的肯定是她這個閨女。不會因著苗懷仁是老大,是兒子,便因此偏袒他,偏袒他閨女。 苦惱的是沒有證據(jù)。她娘要替她向大房討回公道,也出師無名。貿(mào)然出手甚至可能寒了家里其他人的心。 人生好艱難啊~對了,過兩天再打聽打聽人販子抓到了沒。 “你娘倆不睡干嘛呢?”苗富貴披著件補丁摞補丁的藍(lán)色長袖襯衫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小聲道。 他向來輕易不進閨女屋。閨女都這么大了,再過兩年都要開始說婆家了。他一個老男人,沒事進孩子屋里干啥。 不過今晚嘛,實在想閨女了,老婆子也在呢,不用避諱。閨女去了省城三天,他是吃不好睡不香哦。 “爹,來坐?!泵珞象现钢缚贿叀?/br> 唉唉。